第五章 成倍的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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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无脑和初生牛犊不怕虎二人组站在迷雾里激情互动,一点都不带担忧自身安全的,而散发迷雾的元凶可就呆不住了。 这边束元白刚刚收完利息准备起身打探一下环境,突然就被迷雾中一闪而过的东西抓了一下,次啦一声他价值四个中品灵石的防御法袍就破损了,束元白一下子警觉起来,他这法袍足以抵抗筑基三层以下的全力一击,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迷雾里的不明生物给弄坏了。 牛鸿宝也听到了次啦的声响,下意识抬头瞅了一眼,发现束元白衣襟像是被三把刀同时割过一样,凄凄惨惨的变成了破布条。 束元白掏出自己的法器护在了二者身前,那是一条由宋长老亲手炼制的枪型法器,整个枪身都是用火金精和玄石锻造的,刚一掏出来枪尖就冒出来一缕火焰,紧接着束元白就像是被点着了一样变成了一个火人——哦不是,是被枪中冒出来的火焰包裹住了。 这火焰温度奇高,本来丝丝缕缕缠绕在他们四周的白色雾气一下子就被蒸发掉了一大块,牛鸿宝身上的衣服只是凡品,经受不住这火焰的烘烤,一下子就自燃了。 牛鸿宝被烫的嗷一嗓子就冲出去十几米远扎进雾里疯狂打滚,束元白在牛鸿宝烧着了的那一瞬间就惊呆了,敌人还没杀到自己的队友先着了这算怎么回事? 反应过来以后束元白赶紧掐了一个摄焰诀抽取牛鸿宝身上的火焰,那边牛鸿宝还是惨叫不断,束元白觉得不太对劲,赶紧持枪纵身赶往牛鸿宝所在地,同时还记得分出一部分灵力护在牛鸿宝身上以免他再次被自己点燃。 牛鸿宝感觉自己太倒霉了,稀里糊涂被人惦记了十年,又饿肚子又憋屎,刚刚还被对方一把火把衣服和身上的毛都给烧光了,好在他是体修,再加上对火焰有一定抗性,不然他肯定早就烧成碳了。这不好不容易火焰排成一队飞走了,突然从迷雾里窜出来一个黑影,劈头盖脸对着他就是一顿挠啊,饶是皮糙rou厚的体修也一下子皮开rou绽。 黑影看到束元白来了以后一个顺闪又没影了,还不等束元白查探牛鸿宝的伤势,又是一个顺闪出现在牛鸿宝身后,“嗷!!!!”牛鸿宝身上又出现一个血道子。 束元白情急之下一枪捅了过去,黑影跑的快,枪尖擦着牛鸿宝的脸颊戳进了地里半米,周围的土都给烧融了。牛鸿宝的脸也是雪上加霜,束元白这一枪给牛鸿宝造成的伤害比那个黑影还大,牛鸿宝脸上直接被烧了一条三厘米的疤。 牛鸿宝咯嘣一下子疼晕过去了,等他再次醒来,束元白正蹲在他身边捏着他的下巴使劲往他嘴里塞一个拳头大的药丸。 牛鸿宝从没听说过这世界上居然还会有拳头大的丹药,确定是给人吃的吗??看到牛鸿宝醒了,束元白也不死乞白赖往他嘴里塞了,随手把那个他情急之下随便捏的药疙瘩丢在了一边,“你醒了?好点没?还疼吗?” 牛鸿宝眼睛顺着滚动的药丸飘向了地上那只怪模怪样的长着鸡头蛇身四条鸡爪子的奇怪东西,“小师兄,那个是什么玩意儿?怎么长的那么丑。还有小师兄你刚刚给我喂的又是什么玩意儿,这修仙界还有拳头大的药丸呢?一定很贵吧?小师兄你咋给扔了,多浪费啊。”说着他就爬起来去捞那个巨大的药丸。 听他提到药丸,束元白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带着一点扭捏,“那个……我看你昏迷不醒……我的炼丹术不太好……所以那个……地上那个好像是雉鸡。” 牛鸿宝看了看雉鸡,又看了看药丸,“……”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先吐槽哪个。“那个,它不是更像蛇吗,怎么叫雉鸡。”牛鸿宝决定明智一点还是不要吐槽药丸了。 这个问题超过了束元白的知识范围,“呃……”束元白看看天,又看看地,拿靴子蹭了蹭草皮,“师傅给的玉简里没提到雉鸡是怎么命名的……” 牛鸿宝肚子咕噜咕噜叫着,盯着雉鸡头也不抬的问束元白“小师兄你有锅吗?”把束元白给问蒙了,“修道之人为什么会有锅?” 牛鸿宝的表情一下子非常惋惜“我还想尝尝炖蛇羹呢……”束元白看了看雉鸡又看了看牛鸿宝,“我有辟谷丹你吃吗?”牛鸿宝凑过去扒愣雉鸡锋利的鸡爪子“我想吃鸡腿儿。” 最后这只雉鸡还是被牛鸿宝倔强的借了束元白的枪中火给烤了,那个药丸子他也没放过,好歹是一大堆灵药呢,被他砸碎了塞雉鸡肚子里一起烤了。 休到十年的束元白从未想过自己的武器除了杀敌之外居然还能烤鸡,关键是闻起来居然还不错? 牛鸿宝非常大方的分了他一条鸡腿和半截烤糊的蛇身子,牛鸿宝皮糙rou厚不怕烫,随便摘了几个大叶子裹着蛇rou就开吃。束元白有些束手无策,他手里并不存在拿来吃饭的工具,左思右想,他心虚的拿出了宋长老为他炼制的等他筑基期就可以用的飞行法宝——一个圆盘,盛放的工具解决了,筷子怎么解决…… 束元白更加心虚的把自己的法器缩到了合适的长度,拿枪尖分割rou,然后还是用枪尖把rou戳起来送到口中——美味。 自从三岁半引气入体以后,宋长老就开始给他磕辟谷丹,磕了九年半辟谷丹的束元白狼吞虎咽的啃着焦糊的rou,这rou里还蕴含着充沛的灵气,再加上灵药祛除了rou中一部分杂质将原本rou中狂暴无序的灵气变得温和。 束元白觉得rou吃下去到达肠胃时都化成了灵气顺着全身的经脉聚向了他的丹田,而旁边的牛鸿宝啃着啃着就突破了一个小境界。这雉鸡可是筑基期的妖兽,束元白是全凭火焰克制对方以及不停的磕丹药废了九牛二虎才将它灭杀,这是他头一回真正意义上的杀生。 此时此刻两个人就蹲在广袤的平原上,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 一个身上佩戴着隐秘符箓的人蹑手蹑脚来到了无知无觉的束元白身后,牛鸿宝只觉得眼角白光一闪,束元白就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凭空出现,手中还拿着一把大锤,非常轻蔑地看了牛鸿宝一眼,解了束元白身上的储物袋就扬长而去。 非常识时务的牛鸿宝老老实实蹲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束元白被洗劫,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说一句干得漂亮。 牛鸿宝也并非不记仇,只是比较容易接受自己技不如人的事实,看到得罪过自己的人落难他要是不在一边拍拍巴掌他就是泥人做的了——打不过他还不能盼着对方倒霉吗?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牛鸿宝:他们正在一个危机四伏的秘境里,稍有不慎不是被妖兽宰了就是被人给宰了,权衡再三,牛鸿宝叼着没吃完的rou把束元白拖到了旁边树林里的灌木丛里,然后蹲在束元白旁边继续啃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