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洗姜(姜、sp、打脸、滴蜡、抽插马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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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rou外翻,两朵rou花相撞,糜乱的空气中混杂着色情。 视线往上移,能看见少年们的小雀被一支簪子贯穿,牢牢的堵住小孔不让其释放,一根细线连在簪子上,线的另一段正叼在少年的嘴里,他们叼紧了绳子不敢让小雀落下去,但又不能太紧,不然簪子会从马眼里拔出来。旁边的行刑者拿着细藤条,若是哪个少年的簪子从马眼里拔出来一丝,就会被不留情的抽上囊袋。若是少年因为呼痛或者娇喘而松开了绳子,那藤条便会狠狠地咬上两粒rutou。 少年们的腰被绑在这一半的床上,上半身可以躺在上面,但下半身却没了支撑,有的只是双脚上的细绳可以牵引住他们。他们的双手也无法离开大腿,他们必须紧紧扒开自己的大腿露出两股里藏着的xiaoxue。两个少年是以xiaoxue相贴的姿势分别被绑在床上的。下半身自然的向下,两人拼成一个v型,正好露出两人的屁股方便行刑官责打。 仔细看两人紧贴的xuerou,才会看见里面有着一根黄色的柱状物,一根姜柱,只不过一端夹在左边少年的身体里,另一端夹在另一个少年身体里。两个xiaoxue不知廉耻的吞吐着,妄图从对方那里抢过来那段姜。 “如何了?”一直坐在一旁欣赏这场盛宴的顾修拿起杯盏,杯盖在杯壁上轻轻刮了两下。 行刑官听到命令,将手指伸到左边的xiaoxue里。来回翻腾,想要比较一下这个少年身体里姜柱的长度。手指在身体里四处探索,有时戳到敏感点少年会猛的收缩xiaoxue,行刑官只感觉手指在被吮吸,他狠狠地甩了少年屁股一巴掌,“老实点。” 可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狠狠地撞上敏感点,少年呜咽几声,竟是后xue高潮了,高潮的肠液被姜堵住无法外流,但多了肠液的润滑,姜明显的被另外的少年吸走大半。 “不要....”被不断的高潮带来的眩晕感包围,名为素儿的少年不自觉的叫出声来。藤条划破空气砸在素儿的双乳上,绳端被粗鲁的塞到他的嘴中,行刑官用手指不断的抠挖着少年稚嫩的口腔。“含住了!”粗糙的指肚按压在少年的舌根处,少年干呕却毫无作用,反而被甩了几个巴掌在脸上。 在少年不断挣扎的过程中,绳子将簪子拖出一段,行刑官注意到这点,拿出少年嘴里的手指抓住簪子开始在马眼上抽插起来,另一只手还停留在少年的xiaoxue里,此时也疯狂搅动。 前后两个小孔同时被cao干的感觉并不好,少年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却都无法释放,但哪怕这样,他也不敢放松对xuerou的控制,让那块该死的姜被另一个少年夺走。 他现在正在遭受的刑法叫“洗姜”,是副阁主顾修发明的招数,专门整治楼内纷争的。凡是在楼内动手的,不论对错都要一起进行这洗姜的惩罚。 让两个仇人同时含住一根姜柱,并且是浇过冷水的,xuerou需要承受住冰冷物体进入身体的一瞬间的收缩,那时候姜被挤压就开始发挥作用,刺激人的内壁让人想将它排出体外,可这洗姜一刑,惩罚的内容便是需要受罚者用自己的yin水将姜洗上一遍才算成功。所以若是向外排出必定是帮助对方洗姜,所以只有不断收缩xue口让姜柱进入自己的体内才可以。若是哪一方偷懒xue口不再缩动,那行刑官便会用皮拍沾水拍在受罚者露出的屁股上,他们的屁股上早已被藤条抽上了一条条愣子,再被带水的皮拍砸上去,必然会痛不欲生再次努力。 素儿完全不敢松懈,因为副阁主的威严是全楼公认的,据说在他手下调教的没有敢不听话的,就算你以前是个霸王,出了这个门也要乖乖的脱光扒开大腿让别人cao。他根本不敢想象若是自己输了,会被怎样惩罚。 他本就不喜青楼,只是父亲欠下大量赌债将长得算是乖巧的他卖来抵账。他的一切都是楼里的,他跑不了。 相较于素儿的难耐,另一个少年盛儿就好的多,他本就长得白净,而且脾气不好,算是这里的常客,早已通晓如何能让自己轻松获胜,只要提前贿赂好行刑官,什么做不了呢?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副阁主也在,平常这种小事都不会由他出面的,可今天他在,万一他看上自己呢?副阁主虽然已经入楼多年,但至今没有私奴,若是能被副阁主看上....盛儿无需细想,光是这么大概一想就足以让他兴奋,不自觉的加快了收缩xue口的动作。 可惜了,在他看来极具诱惑力的动作在顾修看来yin乱不堪。 荒唐,这是在受罚还是在发sao。 若他是瞎子,那必然能看不出这行刑官和盛儿有一腿,但可惜,他不是。 “好了,住手。”他示意行刑的人放开素儿。“你可以滚了。” 既然有人能钻他规矩的漏洞,那他也可以玩一下文字游戏。 他走到两人身旁,仔细看着两人中间的那块姜。因为方才动作的缘故,素儿身体更往上一点,并且yin水在不断顺着姜柱往下流。 “不用比了,结束了。”顾修夹住姜柱猛的往盛儿身体里一塞“你输了。” 不顾瞪大眼睛震惊的盛儿,他解开素儿腰间的绳索将他放在地上。过分苛刻的调教让素儿哪怕在地上也不敢不保持跪姿,嘴里还紧紧的咬住那根绳子,低下头的他没能看见顾修眼里的一丝怜悯。 迷茫的盛儿被安置在另一个椅子上,椅子面很长,又很宽,两条腿被分别绑在两边的锁拷处,分到了最大,臀缝的位置椅面是缺失的,从下方能看到那里,分到最大的双腿将本就饱受折磨的xiaoxue全部暴露出来,顾修却犹嫌不够,抓住他的两瓣屁股向外掰开,引得少年不断惨叫,看着掉在地上的绳子,顾修随手拿起旁边放着的一根马鞭从椅子下方向上抽去,暴露在外的xuerou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刺激,鞭子刚刚分离的那一刻就变得充红欲滴血,顾修也没打算伤他,谁让他触了他那么多眉头,只是稍作惩戒,让他在待会的惩罚中更难熬一点。 xue里的姜柱还在尽职尽责的发挥着它的作用,因为疼痛而收缩的xuerou将内里的姜柱压榨,将其吮吸到xue里更深处。顾修一摸便是一手yin水,他将手伸到少年嘴里,“舔。” 另一只手抓起一块用来堵嘴的布料在少年的xue上摩擦,希望擦净yin水。粗糙的布料接触上充血的xue口,盛儿的动作挣扎了几分,眼泪将视线模糊的他没看见顾修眼里的不耐烦。他呜呜咽咽的求饶,却被顾修一巴掌扇在脸上。“吵。” 这一下顾修几乎使了一半的力气,砸在少年脸上让他头昏脑涨,他凭着直觉叼住绳子不让它再次掉下去。他感觉顾修离开了一会又回来了,带着什么热热的东西...... ! 第一滴烛泪滴在囊带上时,他感觉的不是热,而且钻心的疼,他甚至在这种痛感下无法呼吸。可顾修不怜悯他,又是好几滴落下。若是少年挣扎幅度大了就是一巴掌。几下下来,少年本来引以为傲的脸一边肿胀一边通红,嘴角处甚至有几丝血丝。烛泪滴起来是很慢的,顾修在众多调教里比较喜欢的就是这个过程,一滴一滴的赤红沾染到少年们白净的皮肤上,就算是他也要加重呼吸平复一下心情。 直到整个yinjing被烛油覆盖,尤其是小孔,簪子没被拔出被尽数封到了里面。 盛儿已经没有了反应,像是晕了过去。 可顾修已经做了那么久的调教师,真晕假晕还是分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