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琅X猎人你这里张这么开,分明是在求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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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很累,他从来就不知道原来黒琅如此热衷于性事。 还很恶趣味,喜欢一边听他浪叫,一边捅进他的身体。 猎人想揉揉酸涩不已的腰,但他又实在不忍心有所动作,顿时觉得心酸又悲凉。原来如此简单就能得到那人的触碰,那他一开始就躺平,张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不就够了。 嗤笑一声,随即否认了这样的想法。如若他不强迫那人,怕是永远都无法触碰到他了。他并不后悔那日突然冲动的行为,如若再来一次,他可能还是忍不住将黒琅带走。 黒琅突然不辞而别那日,他第一次觉得如此心慌。并未过多权衡,便动身去森林寻找,但当他发现黒琅还有好几个弟弟时,他难得地犹豫了。 不止他一人需要黒琅。 他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开。淡淡的酸涩涌上心尖,挥之不去。 回到家后,他才第一次意识到他的房子竟如此空旷。他麻木地躺在平日里黒琅睡的床上,嗅着那人的气味。 良久,他突然起身,走出房间。 呆愣看向大门,却怎么也看不见熟悉的身影。他不敢睡觉,害怕就此错过黒琅回家的场面,也无法迎接他。 直到天色转明,他才逐渐清晰地认识到。 他救回来养了好些时日的宠物,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令他都想不到的重要地位。回神时,心尖上,脑海里,只剩下了那人的模样。 可是,他却不会再回来了。 猎人失声痛哭,不管不顾地奔跑起来,逃离了他自己的家,那个满是两人回忆的地方。 他想再看一眼黒琅。 猎人奔向了森林。他果然见到了黒琅,即便离得远远的,他依然能清晰地辨认出那人的眉眼。 黒琅站在在梨花树下,神色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嘴角带着浅浅笑意,连硬朗的脸上都带了几分柔意。 猎人却觉得那笑容格外刺眼,他的身体也止不住开始发抖。 那样柔软的笑容,却不是对着他。 他嫉妒到了极点,所有邪恶的念头裹挟着委屈失落感,涌上了脑海。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猎枪,缓缓走近梨花树下,枪口对准笑得灿然的两人,出声道:“黒琅,是叫这个名字对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醒了?”似是听见猎人的笑声,黒琅低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回忆。 猎人垂眼,看向胸膛上纯黑的毛发,心跳不争气地漏了一拍。 时隔太久,黒琅又埋首睡在他的胸前。这种情况原本只出现在黒琅还是一只狼时,一旦他变成人后更是求不来的亲密行为,在他献出了菊花后,一切竟变得如此轻而易举了。 不免有些讽刺。 见他半天没有回答,胸前的脑袋稍稍挪动几分,但终究没有抬首看向猎人,只是又问道:“醒了?” 似是执拗地定要得要猎人的答案。 无奈,猎人轻轻应声。刻意忽略过快的心跳声,他努力装作淡然的模样,偷偷地希望黒琅能慢些起来。 但黒琅并未遂了他的愿,只稍作停留便直起了身子,迅速走出了房间。莫名地,猎人觉得他带着几丝慌乱。 随即了然,那人果然是听见了他的过于沉重的心跳,才会觉得恶心跑开吧,毕竟他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折身坐起,猎人随意套上衣服,便下床拾起散落在地的行李,简单地整理几下,顺便思考是否要与黒琅告别。 思忖片刻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毕竟黒琅不太愿意看见自己,如今成功报复后,更是能不见就不见才对吧。 只是他刚转头,便看见了站在房门处的黒琅,皱着眉头瞪他,眼里满是怒气。 霎时,猎人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他只能干巴巴地开口问道:“你爽完了,那我...能走吗?” “不行。” 猎人哑然,他没料到黒琅回答地如此干脆,还是他绝对意想不到的答案。只能又道:“为什么?既然我都给你cao回来了,你爽够了应该消气了才对。” 黒琅微眯起眼,露出危险的味道,眼里泛着红光,紧盯猎人良久。倏地,向前猛冲几步,再次甩开了他还未整理完全的行李。 “你干什么!我刚——嘶”猎人睁大了眼,注视面前眼神阴恻恻,一口咬在他嘴唇的人。任何话语都吞进了腹中,只剩下剧烈的砰砰声。 心脏吵得不行。 嘴唇上完全抵不上身上其他伤口的疼痛感,却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地,他一手抵上了黒琅的后脑勺,舌尖趁机钻进他唇瓣之间,划过贝齿,找寻那片火热的柔软。 唇舌相抵,泌出甜蜜的黏液,分散在两人嘴中,又不知进入了谁的腹中。 猎人完全沉醉其中,忍不住地舔舐舌尖所到的每一处地方,轻轻浅浅,柔柔地拂过,似是品尝美味无比的吃食那般小心翼翼,舍不得用力,又不忍吞咽。 许久后,他才放开甜腻过分的嘴唇,吻上黒琅的耳垂,连同那颗耳钉一起卷入口中吮吸。 被舔舐的人双手本只是捏在猎人双臂两侧,此时他脸颊微红,眼神闪躲,全然没了方才的愤然。带着不自然又得逞的笑,他的手悄悄环上猎人腰间。 恍惚的猎人自然是没发现黒琅的主动,他两手已经自然地探进衣角,摸上其中一颗柔软的乳尖,另一手滑向rou感紧致的腰,反复摩挲。 吐出耳垂,猎人眼神迷离,带着微微湿意,埋首于黒琅肩窝,突然半天没了动作。 熟悉的香气环绕鼻尖,怎么也忽视不了。猎人逐渐回神,眼眶湿润,他贪恋地拥上黒琅,并未察觉那人微微僵硬的身体。 片刻后,他收回了手,轻轻推开怀里的人。 低着头,强忍眼泪,鼻腔酸涩,猎人隐忍道:“你不应该在这里。” 黒琅应该去找那人梨花树下,站在他对面,对他笑得温柔的那个人。那样的表情,怎么想都是喜欢吧。黒琅面对自己时,从未有过如此令人动容的神情。 深吸一口气,他重复道:“你不应该在这里,你真的不——” 话音未落,黒琅抢声怒问:“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赶我走?你凭什么命令我?你对我做过的龌龊事你都忘记了吗?” 他甩开猎人的双手,反手将他拖至床前,扯开碍眼的皮质长裤,掰开rou臀,露出内里的红肿未消的roudong。 猎人被迫趴在床边,双手被反手钳制在身后,臀部被高高抬起,最羞耻的部位不得已展现在他人面前,身体因为羞怯而微微颤抖,忍不住合上双腿。 黒琅察觉猎人拒绝的动作,嘴唇紧抿,更加用力地分开臀瓣,手指陷入柔软紧实的肌肤下,rouxue因掰扯而张开微微小口,颤颤巍巍地一张一翕,可怜极了。 “你这里张得这么开,分明就是在求我留下,求我进去。” 并未怜惜地伸进两根手指,黒琅蜷起两指,抠刮着内壁。感受到肠壁的蠕动后,在窄小的缝隙中再次送入一指,干涩地摩擦着内壁,笨拙地发泄着。 好委屈,为什么黒琅永远都对他这么坏,明明自己都已经愿意放弃他了。 猎人满腹委屈,身后熟悉的痛楚,加之肩旁,身上各处的疼痛,一股脑涌上心尖。任他怎么压抑,也忽略不掉。 脑海里还不断涌现黒琅在梨花树下,笑得温柔地神情。 他更加委屈难过了。 第一次,他在黒琅面前失声痛哭,打破了他以往所有伪装的坚强。胡乱地咬住床单,压抑自己的哭声,倔强地不愿身后的人发现自己的软弱。 黒琅自然发现了猎人的异常,他立即停了动作,看向半天一声不吭的人。 诧异又无措地发现哭成泪人的猎人,顿时什么气也没有了,只能软下身子轻拍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却怎么也止不住他不断起伏的身体,啜泣声不断,未曾变小,反而有愈来愈大之势。 黒琅皱眉,心疼极了,暗暗懊悔。他软着声音哄道:“别哭了,别哭了,是我不对,我不做了。” 猎人并不买他的账,反而将脸埋得更深。 揪心不已的黒琅拉起猎人,强迫泪眼朦胧的人与自己对视。 抬手拭去汹涌的泪水,黒琅哄道:“别哭了,花黎不要哭了好不好,好乖好乖。” 现在轮到猎人错愕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