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叶公子那个地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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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再见。”最后一名学生也已经作揖离开。 叶梓颔首示意,转身拿起折扇,简单收拾几下,也预备离开。 他刚刚踏出门槛几步,便听见悠远温润的嗓音,唤道:“叶公子。” 侧头,寻声看去。 宁婴一席青衣,立身如玉,站至落日余晖中,微风扬起几缕发丝,远远的瞧不清他的神色,只明明白白看出浅浅笑意。 “我来接你。” 人影走进,自然地牵起叶梓,神色如常,笑意盎然。 “你这妖物,又来作甚!”手背处突然的热意令还内心复杂的人不适,他使力想抽回被牢牢握住的手,但即使他再怎么用劲,对方都不为所动,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 果然凭他凡人一个,固然无法与妖怪抗衡。 作罢,他抬眼瞪一眼宁婴,厉声道:“还不快快松开我!” 宁婴神色微动,眼眸黯了黯,立即又恢复如常,敛眉看向二人扣在一起的手,摩挲几下,灿然一笑道:“不放,我想多碰碰叶公子。” 叶梓当然是不依的,蹙起了好看的眉,猛然忆起今日宁婴对他的所作所为,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低吼道:“碰也碰了,该松手了吧,你这妖物尽做些荒唐之事!” 噗嗤一声,那人道:“叶公子现在倒真像个严厉的先生,根本想象不出来昨天还在我的怀里那个胡乱呻吟,张开双腿,主动请求我进入--” 他话未道完,便被人紧紧捂住了嘴,面色绯红的男子连手中的心爱的金边折扇都丢掷一边,大跨一步挡住喋喋不休冒出胡言秽语的源头,眼神四处张望生怕遇见一个熟人。 幸好,私塾此地幽静,鲜少有人。 “妖物!休要胡言乱语!”叶梓稍稍垫脚,凑近无辜眨眼,神色如常的人,低声呵斥道。 他二人此时挨得极近,几乎是比肩而立,距离暧昧。叶梓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快了两下,方寸大乱,便想急急退开。 主动送上来的人,哪有让他跑了的道理。宁婴抓准了机会,手臂一揽,将人抱紧,便在不放开了,只睁着一双明明灭灭的眼眸,盯着怀里的人瞧。 “妖物你--”叶梓刚要叱骂,突觉手心一阵温热,柔软又粗糙湿热感伴着呼出的热气,瘙痒着手掌心,痒痒的颤意似乎是立即从手指传至脑颅。 他骤然间连如何呼吸都忘了,呆呆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宁婴舔舐得轻柔又缓慢,上下起伏地摆动头部,挑着眼凝睇叶梓,带几分情色的诱惑意味。轻轻几下后就立即松开,似是极了解仍在呆愣那人的底线,在他还未来得及发作之前恰到好处地停止,虽然可惜,但浅尝辄止也远远足够了。 “走吧。” 并未松开叶梓的手,宁婴指尖轻点,原本还躺在地上的折扇便直接出现在他的手掌,乖乖巧巧。 “过一会再松手好不好。”微微带些撒娇的语气,他捏了捏叶梓的手,又怕是听见更加绝情的拒绝,故意又威胁道:“不然就不把折扇还给你。” 说罢,便自顾自地拉着人向前走。 叶梓再未挣扎,不知是为了折扇,还是因为他已经不忍心拒绝那个小心翼翼讨好他的人。 视线集中在二人紧挨在一起的宽大袖袍处,内里是若隐若现交握一起的手。突然的,他竟觉得有些紧张,有些干渴。 这几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倒是在宁婴刻意的减缓速度下,本是半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走到了一个时辰。到最后,两人的手心都汗湿了,牵住他的人依然还没有半分要放手的意思。 “喂...”他出声。 “嗯。”宁婴应道,放开了他。侧过身,抬起另一只手,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道:“叶公子亲我一下,便将它还给你。” 叶梓沉默,权衡了一下,他果断转身。虽然那把折扇是他心爱之物,但牵手已经算是他做出的莫大牺牲了。 “玩笑玩笑,当然是要物归原主的。”拉住转身欲走的人,好生将折扇放在他的手心,宁婴笑容不减,又续道:“我该走啦,再不走叶公子就烦我啦。” 恐怕不是这时才察觉到吧。 暗自腹诽,叶梓仍是收起折扇,放置长袖中。 “这个也给叶公子。” “什么?”再抬首,面前早已没了宁婴的身影,只剩一道若有似无的白烟。他的问题,也自然得不到回答了。 这人果然是妖怪啊...叶梓盯着被强行放在掌心的油纸包,怔了怔。这手感沉甸甸的,包装地极为仔细,莫非是毒药?! 皱皱眉,他将油纸包凑近鼻尖,瞬时闻得一股香甜气息,是上好的糕点。心下一喜,立即拆开包装,扯开小小的缝隙向里看。 果然,是镇上最有名的铺子里,极难买到的桂花糕。若是不排上一两个时辰,定是吃不到的。 叶梓虽酷爱甜食,但这桂花糕他也是极难吃上几口。每每都被些达官显贵的侍从早早排队买了去,他就算愿意排上几个时辰,也是连外面的油纸都见不着。 那只妖怪,难道是特意等他,再将桂花糕送给他? 不知他使了些什么手段,才买来的桂花糕。 随手塞下一口糕点,入口即化,香甜润口。想起那个穿着器宇不凡的妖物,无所适从地排在一堆小厮的中央的场景,情不自禁的,叶梓轻笑出声。 心情大好,也不知是不是吃了桂花糕的缘故。他大步迈回家。 ------ 一夜无梦。 清晨,叶梓是在莫名的燥热中醒来的,似是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在一处,肿胀难忍。 他半抬起上身,朝那处看去。只见他的被褥高高隆起,还隐隐地抖动了几下。猛然回神,惊觉自己胸膛莫名的沉重,还有些毛茸茸的痒意。 甩开被褥,果然他的被褥里还另有他人。 “你怎么在这?!” 宁婴仰起头,对上叶梓惊恐的视线,莞尔一笑道:“我来给叶公子那个地方上药。” 说罢,便就着微亮的光,分开身下那人的对话双腿,俯首而下。 “不...放开!” 熟悉的膏体黏感被贴上后xue,不同的是,与之一起而来的并不是胡乱抚摸挑逗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比手指更加柔软又火热的触感,一上一下,在xue口处迅速摩挲,抹匀了第一层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