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光明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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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已至此,塞西莉亚也别无他法,只好满怀感激地接受了光明神的旨意。 自那夜以后,她几乎每一夜都会被欲求不满的光明神召唤至祂的神殿,诱哄着上了祂的神床,被祂那尺寸如同杀器一般凶恶的roubang带进欲望编织的情网,一步步沦落进祂精心构建的欲海中,在激烈的性事和双方放浪的声音中一起达到高潮。虽然光明神总是会在事后用治疗法术回复她xue部被摩擦得红肿起来的痕迹,但是却坏心眼地不去治疗她身上被祂留下的那些标记。 对于那天发生的事,塞西莉亚始终对家族保持着缄默,她羞于让家人们知道她竟然沦落至勾引神明的地步,虽然始作俑者并不是她…… 是夜,她卧在床上,默默地梳洗打扮着,身旁没有一位侍女侍奉左右。她每夜被光明神带至祂的神殿这件事是绝对保密的,她自然也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半夜还精心打扮自己的这件事。 但今夜仿佛格外漫长,光明神的召唤法阵始终没有出现。她痴愣愣地坐在原地,酸楚地想,难道光明神这么快就腻味了她吗?还是说祂已经找到其他可以代替她满足祂无休止的索取的人选了?虽然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不过这具身体却无法再扭转回去了。 尽管没有得到爱抚,每日都在此刻被刺激得发情的身体已经开始燥热起来,下身缓缓地淌出guntang的液体,不知道里面是否还混合有昨夜未能清理干净的神之恩赐。毕竟祂每次都射得很满,她的xue部总是完全被那些金色的jingye涨得几乎无法再容纳任何其他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往外泄露着。 不知道她人类的身躯会不会怀上神明的子嗣,那样大量的灌精,除非她的身体不允许她孕育神之子,否则腹中的孩子应该早就足月了吧。 她越来越热,于是便随手解开刚刚才费力地穿戴好的华丽衣裙,将它们褪尽到脚踝之处,裸露出双乳和下体,伸出玉指探进那湿滑温热的内部之中。空虚感由于异物的进入而暂时得到了缓解,然而在短暂的纾解后,反而更加欲求不满地大张着花唇,愤懑地要求更多、更深、更满足。 塞西莉亚急得背上出了一层薄汗,无论她怎么深入内里按压、揉弄,都完全不得要领,只是更加放大了她的情欲,使得那种空虚感越发强烈起来。涌流的花液打湿了她身下的床单、衣裙,有一些沾在了她的饰物之上,伴随着那些宝石碰撞间叮咚作响的声音四溅纷飞,闪烁着暧昧的细碎光芒。 她痛苦地蜷曲着身体,手指在梳妆柜上没有章法地摸索着,试图找到什么物件能代替光明神大人那灼热而巨大的阳物,安抚她渴求得几乎大哭出声来的花xue。 怎么办……她完全沉浸在无法得到满足的苦楚之中,绝望地想着,难道她就要这样放浪而又空虚地捱过一整晚吗?她就这样被神明从一名骄矜贵重的贵族女子,改造成了如此下流放荡的女子,却又如弃敝履般丢置在这里,放任她自己在房间里无奈地自渎,但却片刻未曾得到慰藉。 大概是被情欲折磨到出现幻觉了吧,她模模糊糊地听见有一声轻笑从背后响起,旋即被一双大手打横抱起,置于梳妆台上。她那不断汹涌而出的爱液顿时将梳妆台染得乱七八糟,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收缩着下xue,发出嘶嘶的倒吸凉气声。 原来是祂……来了啊。 “安碧斯……大人……” 她安心地依靠着背后的人影,贪婪地呼吸着祂身上温暖和煦的花果香气。祂轻笑着将手指塞入她的花xue之中,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姿势上下律动着,时不时状似故意而又貌似无意地碰到她敏感的某个点,刺激得她绞紧了下身,小声媚叫起来。 “啊……啊嗯!……嗯嗯……就是那里,安碧斯大人好棒……好舒服……” 塞西莉亚放纵地勾住祂的脖颈,用那娇媚的红唇去够那诱人的薄唇,将二人嘴里的津液互相渡换,发出清脆的水声。安碧斯宠溺地搂着她的腰,用手指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激得她几乎失神,差点忘记自己还在家中,就要放声浪叫起来。 安碧斯安心地吻着她,心里却莫可名状地叹了一口气。 天知道祂受了多重的伤,就在一个时辰之前,祂和趁着夜色而来的黑暗之神激烈地争斗了半晌,尽管祂抓住了对方的破绽,将祂重伤以至逃遁而去,但自己也被祂全力地一记反扑所刺伤。 在夜晚中的自己会失去部分来自太阳的力量,想必这就是黑暗之神的诡计,趁虚而入,以求将自己彻底击败吧。 这片刻的失神却被全身心的感受着祂的塞西莉亚敏感地捕捉到了,她不满地伸手去捏祂那臂膀处坚实而饱满的肌rou。安碧斯一时没有防备,伤口被触碰到的一瞬,祂不受控制地皱了皱眉。 “安碧斯大人?”塞西莉亚立刻觉察到了祂的不对劲,翻身跨坐在祂身前,担忧地拉过祂的手臂,想要掀开祂的衣袖去察看祂的身体。安碧斯制住她的行径,勉强地微笑了一下。 “我没事,只是碰到了一点点麻烦罢了。” 虽然安碧斯嘴上说着没事,但祂的额角却罕见的在未达到情潮之时就渗出了水光,明显是感到了剧烈的痛苦。塞西莉亚坚决地拨开祂阻挡的手,小心翼翼地剥着祂的衣袖,看到祂的伤势的一瞬间,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些伤痕是那般深刻入骨,尽管光明神的神躯用至高的神力不断试图修复那些伤痕,然而这些痕迹来自于与祂完全相反的黑暗之力,克制着祂的修补,更何况现在正是午夜之际,祂的太阳之力和光明之力大打折扣,祂虚弱得仿佛被黑洞吞噬了气力一般,伤势恢复的速率也变得极慢。 塞西莉亚手足无措地跳下梳妆台,在自己的所有柜子里翻箱倒柜地找寻能够愈合伤口的药品和绷带,然而却一无所获。她一边抽噎着,语无伦次地安慰着安碧斯,一边稳住心神,试图将安碧斯手臂乃至胸口的那些金色的血迹通通擦拭干净,仿佛那样就能让祂感到好受些似的。 安碧斯怔怔地看着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少女,腕间的纹章突然发热起来,散发出炙热的暖意。 这意味着什么祂当然心知肚明。祂不可抑制地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情感,祂居然对自己的玩具,拥有了除有占有欲以外的热烈情感。 这太陌生,又太奇怪,祂不知道这样的情感对于祂来说是好是坏。 祂吃力地走向房间角落里专注于被她翻找得乱糟糟的一大堆物品的少女,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用尽全力将嘴唇覆盖在她的唇齿之上,想要重新索取她转移的关注。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安碧斯大人,您是失心疯了吗?还是我也失心疯了?” 塞西莉亚痛苦地啜泣着,推开索求亲吻的安碧斯,轻轻地托着祂的手臂,牙齿发颤地问道:“怎样我才能帮助您?我要去通知神圣教廷吗?也许大天使长大人,或者教皇大人,他们有没有能够治愈您的办法?或者,我听说有些神需要信徒的祈祷,或是献祭,祂们能够从中汲取力量……” 安碧斯按住她的嘴唇,制止她的发言:“你什么都不用做。没事的,我不会有事的,只要撑到第一缕晨光降临,我就会恢复如初。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我现在很虚弱……没办法再分出精力照顾你的情绪……” 塞西莉亚立刻止住了眼泪。她从来都不喜欢麻烦别人,有些事她宁愿自己咬紧牙关独自面对,也不愿意让其他人感到压力和紧张。她作为一介普通的凡人,既然无法帮助到眼前这位自己全心全意信赖和仰仗的神明,至少,她不能再给祂添麻烦了。 安碧斯见她迅速地镇定下来,心中有些讶异。祂突然意识到,这是祂头一次见到敢于直视祂的人类,之前被情欲所支配时,祂还没有觉察到这些不和谐的地方,直到现在,祂才发现这个看起来柔弱得像一株蒲苇般的女孩,究竟有多么与众不同。 也许祂命定中枯燥重复的生活,将会被这小小的身影完全改变。 塞西莉亚并不知晓这一瞬间安碧斯心中掠过多少风暴般变幻莫测的心思,她只是冷静地走到门口,栓上了门锁,又将梳妆台前的椅凳搬到把手下,解除了开门的所有可能性后,她又紧张地跑向阳台和窗户,确认了窗帘和阳台门帘拉得严严实实,不会被任何有心人观察到异常后,才放下心来,重新坐回安碧斯身边。 “安碧斯大人,您放心,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您在这里。”她甜甜地笑了一下,目光若有似无地划过祂的臂膀,眼瞳深处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安碧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突然伸手将她按向了自己的胸膛。塞西莉亚避之不及,只好用一个诡异的扭曲姿势撑在祂的怀里,以免触碰到那些形状恐怖的伤痕。她不知道祂想做什么,只好抬起她那毛茸茸的脑袋,拱着祂的下巴:“安碧斯大人,您想要我为您做什么?” “我想要你。” 圣洁的光明神此刻流露出迷醉的神色,那只会诵咏光明圣歌和宣布至高旨意的双唇,此刻正露骨地吐露着爱意;祂那闪烁着智慧和光辉的碧蓝色眼瞳,此刻已经完全蜕变为了赤红色,毫无保留地释放着欲望和诱惑;祂那不曾触碰过任何凡人的臂弯,禁锢着怀里那水一般的少女,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似的赌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