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十一 父子 07 完
金边眼镜被放在了一边,在桌面上折射出一道亮芒。 萧闻身上的睡衣材质顺滑,两三下便被剥去,露出赤裸的上身,他常年健身,身上的线条不显夸张却也漂亮诱人,在自己父亲沉沉的目光下甚至有些轻颤。 细碎的吻从他的唇角蔓延,吻过他的锁骨,在他的胸膛停留,淡褐色的乳被含入了口中。 萧闻在过去也有过男友,却没有过这样的亲近,像所有气血方刚的年轻人一样,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萧霖在他腰腹处抚摸的手勾起他睡裤的松紧带,隔着棉质的内裤抚摸被束缚着的性器。 他伸出舌,在沾了涎液的乳晕上舔弄,抬眼看面色涨红咬着唇的萧闻,本就艳丽不似人类的五官更增添了难言的靡靡之感。萧闻的呼吸更沉,哑声叫了一声爹地。 萧霖笑了一下,细碎的吻向下,湿意划过他的腰腹,宽松的睡裤就也被脱了下来,萧闻甚至能够感受到温热的呼吸隔着一小片布料落在了身体最敏感的那一处,让那种难受的紧束感变得更强烈也更忍耐了,似有若无的触感不断地在更加兴奋的地方徘徊。他不敢再往下看,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然而视觉被遮盖之后,其他感知反而变得更敏锐了起来,包裹着硬物的布料被濡湿了,湿软又灵活的物体不断地在上面舔舐而过,纤长的手指从他腹部的肌rou向下滑,勾住了内裤的边缘。 萧霖稍稍抬头,手指向下勾,被束缚的硬物立刻就弹了出来,直愣愣得冲着他的脸,带着属于情欲的热度。他的目光微沉,白皙的手指握住了那涨红的硬物,气味浅淡,大约是仔细清洗过。 萧闻的呼吸沉重,当软舌缠上他的性器的时候,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哼。他抓紧了身下的软被,覆在眼上的手臂依旧没有移开,那湿软的舌不放过他,将他的硬物上下舔了一遍,勾过柱身上暴起的青筋,而后向上,舌尖舔舐过头部下方的冠状沟,指尖在已经湿润的guitou上轻轻摩擦着。 萧闻的小腹起伏,早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当下身进入一处湿软的所在的时候,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兴奋地性器填满了口腔,滋味说不上好受,萧霖没有丝毫介意,他本来就十分宠爱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他做自己从来没有做的事情也不觉得不愿,只是禁欲已久的年轻人耐力显然不够,他尽力将性器含得更深,吞吐了几次,口中就已经吃到了属于jingye的涩苦味道。手掌搭着的大腿也紧绷着,显然是已经快要高潮。 他吐出了暴涨的yinjing,抬起身来去吻萧闻胸前的敏感,五指快速taonong,萧闻忍不住紧抱住了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呼吸急促,很快就自己父亲的手里出了精。 他高潮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处在了放空的状态,喘息的唇又被吻住,覆在他身上的人有着与他相似的近乎妖冶的样貌。 “爹地…”他在亲吻的间隙呢喃道,沉迷于带着jingye味道和引诱的吻之中。 青年的身体不够柔软,却同样让人爱不释手,每被触碰都有着十分诚实的反应。萧闻在这种情形下面对萧霖总是晕晕乎乎地,等到勉强牵出一丝清明的时候,自己的腰下已经被塞了一个软枕。 本就布满红晕的脸上的羞赫更多,他的心跳飞快,是因为情欲,也是因为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看着父亲赤裸的身体,抬着头的性器青筋暴起,颜色紫红,是和他的完全不同的模样,他面赤口干,仿佛已经感受到那坚硬的热度,又想起那晚看到的他的父亲的私密之处,位于这凶器之下的柔软。他的呼吸更急促,却对着对方张开了自己修长的腿。 他的父亲,从来都是强势的。 萧霖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手掌轻柔的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的细嫩的肌肤,脸上是萧闻也未见过的紧绷的带着情欲的表情。 “害怕吗?”他低声问道,语调带着柔意,仿佛面前对着自己张开腿的青年还是需要被他捧在手心的小宝贝一样。萧闻浑身涨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摇了摇头。 冰冷的液体被倒在了双腿之间,顺着流到了更深处的地方,紧接着,就是他的父亲带着热度的手指轻柔的按压。 萧霖覆在了他的身上,那双桃花眼眸色都深了许多,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亲吻着萧霖的伸长了的颈,含糊道:“不怕。” “爹地疼你。” 前戏花费了很长时间,xue口被插入了三根手指,内里的甬道都被打开,那一处不可触碰的软rou也被触摸到。萧闻在这漫长的前戏中再一次勃起了,在外人面前总是显得冷硬的青年现下软成了一汪水,他的唇舌都被缠着,只能发出隐约的呜咽声,线条漂亮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似乎是不断地承受着刺激。 萧霖松开他的唇,看青年湿濡的表情,他也已经快要忍耐到了极限,低声道了一声乖孩子,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guntang坚硬的兴趣抵在了已经湿润柔软的xue口,粗大的头部不费多少力气就插了进去。萧霖掐着青年的大腿,看那平坦的小腹起伏着,微软下的性器向外流着水。他将深深埋进了自己儿子的体内,高热的rouxue紧紧没有任何间隔地紧裹着入侵的性器。 萧霖的心中忽然起了难以描述的满足感,像是多年的食欲得到满足,也像是终于得守了许多年的宝物。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他,而荒唐的是着快感来自于和他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子。 他的心里却没有什么异样,仿佛他们这样亲密的关系合该做这样的亲密的事情一样。 萧闻感觉到了胀满,充足的前戏让他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适,但异物感总是不可避免,还有就是被入侵被填满的无助感。然而很快他就无暇考虑这些,深埋着自己的体内的凶器开始了动作,早就被找到的敏感脆弱处被粗大的guitou顶弄,青年失了气力,软在床上,而忍耐许久的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沉。 萧闻整个人都开始摇晃起来,大腿内侧被不断摩擦,撞击声连成一片,原先克制着的呻吟也终于出了口。 “别,唔嗯…爹地慢一点……”青年的声音低哑,被顶撞地破碎,带着别样的性感,他分明也是个俊朗帅气的男人,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享受到快感,勃起的yinjing不断流着水,被他自己握在手里随着男人的动作taonong。 萧霖看他带上了痴意的表情,忍不住俯身咬在他的锁骨上,下身的动作愈加凶横,不带丝毫的联系。萧闻的呻吟徒然拔高,在这样又重又恨的cao干之下到达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他的喘息剧烈,松开了手,自己的小腹、胸膛上都被射上了浊白的jingye,又被萧霖用手抹开。在不断cao弄着他的凶器也终于缓下了节奏,一直不语的萧霖吻住了他的唇,软舌相触又分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口腔之中进出。萧闻环抱住他的脖颈,被抱着怀里就着交缠的姿势翻了个身。 他覆在了萧霖的身上,多rou柔软的屁股也被男人抓在了掌中按揉,粗长的性器一直没从体内退出,反而刺激得他发出一声低吟。 “乖宝宝,”萧霖看着他的目光充满着贪婪的情欲,如妖魅的脸上带着笑意,低声诱哄道:“自己来动一动……” …… 萧闻不知道最后这场情事是在什么时候结束的,他的爹地的精力比他想得要好上太多,在第一次结束后,到浴室清理时又来了第二次,被射入体内的jingye没有清理出来反而被灌入了更多。他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他浑身颤抖,酸软的腰被萧霖紧紧抓着,紧实的臀部也被按在了对方的胯下。 等到再一次结束清理的时候,他已经陷入了昏睡没有丝毫意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激烈的情欲,这么失控的放纵,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迷茫地醒来。 一向作息规律的萧霖竟然也还没有起来,手臂环在他的腰上,自后方拥着他,大约是还在深睡,呼吸落在自己的后颈上。萧闻翻了个身他也没有醒来,只是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萧闻闻到他身上被皮rou染得温热的香味,整个人都仿佛踏在云顿,处在梦中,他的心中没有丝毫背德的罪恶感,反而都是如愿以偿的快乐,过去的情迷在此刻终于有了真实感。 他放轻了呼吸,没过一会儿,又陷入了睡梦之中。 萧霖父子两人在山上避居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回到城中,萧闻毕竟是已经有了工作的成年人,总还有推不掉的通告要跑。 这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多么地放纵享受,回到闷热的城市之中就有多么地颓废烦躁。终于等到自己的吉他手的主唱哇哇大叫,向萧闻投诉这一月来声乐老师是多么地惨无人道,怎样地折磨他。 萧闻没有太搭理他,将吉他包放下之后,就拿出了乐谱交给了队长。 队长发出了哇哦一声,笑道:“这么厚一叠,阿闻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萧闻不语,眼神却飘忽了一瞬,正在细看乐谱的队长没有发现,他看了两遍。果断道:“先来试试看。” 等到结束已经是接近半夜,队友们都直接留在了公司,他独自一人背着包下楼。 门口停了一辆熟悉黑色的轿车,他的表情缓了下来,快步走过去。 车上果然有人在等他。 在他坐进车后就环住他的肩,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轻吻。 “我们回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