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臀五戒(八)弄巧成拙,求情众人彻夜受刑;算计落空,严厉笞责以儆效尤
点兵台上情势急转直下,实在叫观刑众人始料未及。原本前来为狄云求情的十名男孩,此刻却一个个褪净了裤子,摆出双手撑地、两腿伸直、高撅裸臀的“臀桥”姿势,不知要领受何种责罚。校场上众兵士纷纷议论起来,对接下来将要上演的好戏无比期待着。 很快,曹公公便来到台前示意众人保持安静,接着宣读圣意:“陈子阳等人冲撞刑场,企图拖延时间阻碍刑责执行,实乃大罪!圣上虽体恤其同伴之情,但对此扰乱法纪之事绝不轻饶!今赐刑‘持明为戒’,在此受刑示众直至翌日天明为止。”陈子阳听到这一番话,心中深觉委屈耻辱。他们原本是来为狄云求情,再不济也是想代人受过,以自己屁股受责为狄云和罗逸分担一些刑责数目,谁知现下却变成了“扰乱法纪”、“受刑示众”,这份莫大的屈辱简直比屁股上时时落下的鞭打更让人难以忍受。听到自己要受刑至翌日天明,十人中年纪最小的陶润冬已忍不住啜泣起来,身子颤抖起伏招来刑官左右开弓的严厉鞭责,雪白粉嫩的小圆屁股霎时间被抽出数道交错的红痕。疾风骤雨般袭来的鞭打让陶润冬难以维持姿势,柔软的小屁股被一下接一下的回头鞭抽得凹陷又弹起,软嫩的臀rou弹跳不止,夹在屁股沟里的烛台自然是东倒西歪,蜡油全洒了出来,烫得小少年又是一阵尖叫。 “百夫罗逸受狄云指使,擅自篡改敌情要案,瞒报敌军数目,今已赐刑‘恩威并受’,圣上恩准其受刑完毕后上药治伤,在点兵台上罚跪一夜反省悔过。”曹公公宣读的同时,承恩台上的男孩正在苦苦承受鞭责臀沟的加罚。罗逸艰难地向外扒着臀瓣,屁股沟两侧的嫩rou已布满狰狞隆起的鞭痕,xue口亦是红肿充血痛苦地翕张不止。紫肿不堪的小屁股在严厉的鞭打下不住地颤抖着,男孩哭喊着报数认错,听着甚是可怜,身后的刑官却是毫不留情,又不时厉声呵斥罗逸将臀瓣扒得更开些。罗逸稍有不慎松了手,虽然已立刻再次将臀瓣扒好,刑官仍是不依不饶地加罚了十鞭,眼看着要熬到头的加罚数目转眼又跳上两位数。那声“小人知错,甘愿受罚”喊了足足六十遍,鞭责臀沟才终于结束。可没等罗逸稍稍喘口气,一支粗大的老山姜已带着十足的辛辣姜汁顶进了脆弱的嫩xue。男孩哭嚎连连, 还来不及抵抗,山姜已一口气侵入进来,只余下一截撑在xue口外,夹在两瓣小臀中间。白蜡棍和荆条束更是接踵而至,带着风呼啸着扫在小屁股上。哭喊与报数声又起,“嗷——一百八十七!”“哇啊——一百八十八!” “圣上念在狄副将今日已受了不少教训,特恩准将‘恩威并受’之刑余下数目分批执行,同时并罚‘红星高照’,罚站悔过一晚。”正如皇帝此前所言,他并未答应对狄云暂缓刑责,哪怕格外开恩,也只是将“恩威并受”分数次执行完毕罢了。而附加的“红星高照”更意味着狄云这一整晚都要顶着个红肿疼痛的屁股费力地罚站,稍有松懈就要受回头鞭的加罚。陈子阳痛恨自己的幼稚莽撞,求情不成却弄巧成拙,反而连累了狄云被加罚,更连累了其他几人和自己一起苦苦受责。 皇帝随后又命曹公公传旨,众兵士可自行回营休息。然而圣上仍在台上观刑,众兵士又岂敢离开,于是仍聚在台下,观刑同时议论纷纷。 “那狄云和罗逸皆是欺君罔上、违逆军令,施以重责理所应当。可是那前来求情的十个男娃子,虽然一时糊涂可毕竟没有犯下弥天大祸,圣上怎么也降下这么严厉的责罚?以那‘回头鞭’的厉害,随便两三位刑官就足够把他们几个抽得哭爹喊娘了,哪里用得着两位刑官责打一人这么大阵仗?” 潘虎娓娓道:“你这就不明白圣上的心意了。圣上眼里最见不得结党营私之事,他们几个却竟敢顶风作案,前来阻碍执行,这可是大大地触到了圣上的逆鳞。受此小惩大诫根本不算什么。” “潘虎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持明为戒’初看似乎轻巧,不像‘红星高照’那样每一轮板子的数目依次递增,但其实却更加厉害难熬。要整晚保持臀桥的姿势,这已是极费体力了,何况他们臀瓣中间还夹着烛台不许掉下呢。若只是罚站,兴许还能偷偷放松身体,但此刻他们撅起屁股夹着烛台,臀rou略有松懈则蜡油定会洒在臀瓣上,不仅要受回头鞭的责罚,白蜡棍的笞责也会越积越多。别看刚开始他们一个个屁股撅得挺好,等挨过一轮白蜡棍之后,再想保持姿势就难得多了,到时候姿势松懈就要受回头鞭,鞭打时屁股挪动躲闪必会弄洒蜡油,一滴就是五下白蜡棍,这要是全洒了可就上百下不止了,定要叫他们疼得屁股哆嗦,滚雪球似的越受责,责罚的数目越多。圣上是专挑了这项难熬的刑责来惩治他们,更是要以儆效尤,警告所有人不准再来求情。” 与此同时,还有一人也在熬刑,正是徐成。十九岁的小少年正骑跨在一匹木马的背上,上身紧贴着马背,通红的小屁股向后撅出,已比刚抓来军政司时肿大了一圈。男孩双手在马肚子下方捆绑在一起,双腿又跨在马背上,纵使能小幅扭动屁股也绝无躲避责罚的可能。军政司里并无其他人观刑,然而执行笞臀刑责的军牢手与刑官却是没有丝毫懈怠,更不会因为男孩的年纪小、屁股嫩就对他敷衍了事,甚至连笞臀刑具也和用在狄云屁股上的一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徐成是独自受刑,这“恩威并受”的数目不会因为皇帝吩咐的“有难同当”而翻倍。 军政司的营帐里,有监刑官一人、军牢手与行刑官共计六人围着充当刑架的木马,只为了狠狠笞责这个小少年的光屁股,这样的责罚手段不可谓不狠厉。此时刑官正以白蜡棍重重抽打男孩的两瓣红臀,一鞭下去臀rou上顿时泛起一道惨白,鞭痕中间浅浅地凹陷下去,两侧却是泛起紫痧,随即充血胀起,伴随着男孩惨痛的哭嚎,可见这鞭刑的威力。一旁的军牢手也卖力地挥动荆条束,一记重责便能在柔软脆弱的臀丘上划下五道鲜红发烫的鞭痕。小少年的屁股蛋子早就被一顿“拖枪负印”责打得肿痛非常,此刻再吃起荆条更是错觉自己要屁股开花。白蜡棍、荆条束左右开弓,在男孩熟桃子似的小屁股上接连痛打,令他涕泗横流,苦不堪言。 这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一百下打完徐成的小屁股不过是深红发紫,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屁股开花。可这漫长的刑责远未结束,监刑官下令换手,另一组军牢手与刑官即刻接替上来,继续未竟的笞臀责罚。徐成自然不是头一回被打屁股,初入军营时他只有八岁,却并不会因此受到优待,训练时犯了错误,照样要被绑到校场上光着屁股挨军法板子。只不过,受军法时军牢手会考虑到如果受责过重会影响cao练,因而选择分期执行;然而这一回他可是触怒了圣上,莫说分期,就连一轮责罚完毕后休息调整的时间都不给,即刻开始执行下一轮惩罚。 徐成哭喊着说自己不敢了,不会再去通风报信了,然而皇帝降下的刑责哪会因为他几句认错而有丝毫减轻,相反监刑官以其“藐视君威”为由下令加罚。当男孩双手扒着屁股蛋子,正被军牢手以荆条束狠狠责打臀缝嫩rou的时候,监刑官凑到徐成的耳边向他宣布了皇帝残酷的命令:受责完毕后,他还要在天亮之前跑去给狄将军送信,如若不成,等待他的就是笞臀五戒剩余的三项刑责。小少年闻言大骇,扒着臀瓣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监刑官却只是冷笑一声,“加罚十鞭,重新执行。” 经人解释,潘虎这才明白了“持明为戒”的厉害之处,再看台上正受刑煎熬的十人,更觉格外有趣。方才陶润冬弄洒了蜡油,连烛台都掉落到地上。蜡油遇冷迅速凝结,覆盖在陶润冬的小屁股上,可随即就被回头鞭交错落下的猛烈责打抽得粉碎剥落。趴在陶润冬身旁的徐元勉励他道:“一定要坚持住,不能让大家的努力都白费啊!”陶润冬虽然屁股疼得厉害,听了这话却也颇受鼓舞,竟真的顶着鞭打重新撅高了屁股,除了回头鞭落下时的轻微晃动再无动作。直至回头鞭责罚完毕,陶润冬的小屁股上数十道肿胀鞭痕斜着互相交错,已是布满了小格子。若只是平常在军营里受罚,这等程度已然足够,但这一次却不同,行刑官拾起掉落的烛台,分开男孩的臀瓣插回原位,又有人上前添了少许蜡油,直至油尽灯灭时,便要对他执行白蜡棍的责打。 罗逸好不容易挨到了最后一轮,刑官此时已不再手下留情,白蜡棍照着男孩软嫩脆弱的臀峰和下臀面抽去,随后责打的部位又一路延伸到大腿,腿根处脆弱敏感,棍棍青紫。荆条也照着臀峰反复击打,肿胀交错的鞭痕层叠在一处,第三轮过了半数的时候,男孩的屁股已再也承受不住,冒出了血点。白蜡棍压在伤处,棍头上沾了殷红,荆条抽得那发紫的鞭痕绽放红花。这一幕正如潘虎预见到的一样。观刑的众兵士虽见识过不少笞刑场面,却也是头一次见到像罗逸这样十一二岁的年幼男孩在刑台上从屁股白皙娇嫩痛打至紫红肿胀最后直至屁股开花,惊异之余更不禁感叹官刑较之军法更为严酷无情。 监刑官大声宣布:“用刑完毕,请军医验刑。”赖医师亦步亦趋,上前为罗逸诊治。“受刑人挨了足足三百下白蜡棍和荆条束,双臀分外肿胀,臀丘较之受刑之初高了两指有余。”说着,赖医师在罗逸的臀峰处轻轻压了一下,引得他失声痛嚎与受那白蜡棍责打时别无二致。“臀上有细小裂伤,略有渗血。”说罢从怀中又掏出那绿色的膏药敷在伤处。罗逸顿感臀上一阵刺激,然而随后却觉得臀rou的胀痛感消减了不少。医师的查验还未结束,接着又分开了罗逸的臀瓣,查看臀缝里受责的情况。此前姜刑还未除去,粗壮的姜块仍将男孩的xiaoxue撑得满满当当,xue口在姜汁的刺激下颜色鲜红显得有几分yin靡。监刑官在一旁提醒道:“圣上吩咐,罗百夫罚跪期间不能免除姜刑。”赖医师多少有些心疼这个男孩屡受刑责的臀缝、嫩xue,于是道:“念在他年纪尚浅,未曾行孔穿之礼,就不要再加罚那里了。”验刑过后,罗逸终于得以从承恩台上被解下,跪到狄云身侧一同示众。 自“持明为戒”开始已转眼过了半个时辰,站在陈子阳他们身后的刑官替他们暂时取下了臀瓣间的烛台,手上换了白蜡棍,开始了第一轮正式的责打。男孩们个个将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臀峰与下臀面受责最为集中,无人不是被身后两名刑官的连环棍责揍地臀浪翻滚、rou波颤颤,转眼间鲜红的棍痕就盖过了先前回头鞭留下的“红线”。点兵台上响起一片响亮的嚎哭声,回荡在整片校场上,昭示着这几个胆敢扰乱刑场秩序的男孩正在被狠狠地打屁股示众。棍子痛责裸臀的闷响渐歇,却听得行刑官口中“嘿”、“哈”的呼声仍未停止,原来是方才弄洒了烛台的陶润冬受罚还未结束,台下兵士甚至无心去数,只粗略地推测,烛台内的蜡油大概三十滴左右,如此算来便要受一百五十棍不止。 皇帝已看够了这些男孩裸臀受笞责的场面,终于摆驾回营休息。台下观刑的众兵士也大都纷纷散去。 就在此时,辕门外一声马鸣引起了狄云的注意。他趁着左右军牢手正在恭送圣上的空档,转头循声望去,竟见一幼童,双手被缚下身赤裸,由一名骑马的刑官牵着踉跄而行。随行的另有两人,正不知挥舞着什么刑具照着那孩子的屁股招呼,催促他走得快些。狄云想起皇帝对陈子阳他们说过的话,立刻想到那应该是送信被捕的徐成。艰难前行的小少年此刻后xue内正塞着姜块,每走一步都感到臀缝与xue口在与姜块摩擦,从内至外尽是火辣辣的难受。 “哇啊——”陶润冬臀峰上挨了行刑官毫不留情的一棍,疼得两腿打颤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倒地意味着“掌灯”失败,然而这并不表示陶润冬可以解脱,相反刑官又将他从地上拽起,喝令他重新摆好臀桥姿势,承受余下的责罚:“圣上说的可是‘在此受刑示众直至翌日天明’。速速高撅裸臀,不然可别怪我按律加刑!”这一声呵斥引得其余九人都看向陶润冬,只见他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子,艰难地伸直了双腿将屁股撅起来,白蜡棍又连连痛打在那两瓣火红的小屁股上。小少年呜咽啜泣不止,屁股在轮番棍责下不住地扭动闪躲,却是徒劳。此刻夕阳沉落四野暮合,点兵台四角都点起明亮的长明灯,灯火照耀下,十个“掌灯”受罚的男童屁股上摇曳的微弱烛火根本不值一提,无非是用以惩罚他们的刑具而已。鞭责、棍打之声混合着男孩们的哭叫飘荡在夜空之中,无论是受责打的男孩们、仍聚在台下观刑迟迟不肯离去的众兵士,还是营帐里隐隐听着男孩哭声的皇帝,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