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待知心意,巫山云雨诉情深
“公子,今天是您和老爷行礼的大喜日子,您怎么愁眉苦脸的?” “大喜吗?”狄云苦笑道:“这一个多月来爹爹一直都避着我,恐怕已经心生嫌隙了吧。如果不是为了我和谢玉哥哥的婚事,爹爹只怕是不肯和我行礼了……” “怎么会呢,老爷对公子舐犊情深,将军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啊,从公子还小的时候,老爷就一直很疼爱您。”小厮将象征后xue贞洁的裈巾递到狄云手上,安慰道:“老爷坚持要给公子用纯白的裈巾,就说明老爷没把从前的事儿放在心上。” 狄云心头一颤,不免感动,眼眶泛泪。狄云在尚未行礼之时,就同他的自幼一起长大的谢玉哥哥交合,让他粗壮的阳根给自己的后xue开了苞。男孩的菊xue只有其父亲才有权利开苞,称为孔穿之礼,而狄云还没给爹爹cao过自己的小嫩xue,就与他人行yin,这便是犯了yin罪。 按理来说,狄云犯下yin罪,行孔穿之礼时已经没资格再用这纯白的裈巾,而应该改用朱红。可是自从狄云被当众责罚过之后,狄将军便不许旁人再议论此事,并且仍吩咐狄云,按照未曾行礼的幼童规格穿戴裈巾。如今更是公然不顾礼数,坚持要他穿着纯白的裈巾行礼,可见仍是对他无比溺爱。 狄云擦了擦眼角,平复了一下心情,忽而听见外头的嘈杂喧闹,想来是宾客到场了。“阿水你听,是族内长老还有各分家的子弟都来了吧……都是来看我被爹爹打屁股的……”狄云从不奢望能免了行礼时的责打,这是他应受的惩罚。如果男孩太晚与父亲行礼,便要因其不孝而受“随年”的惩罚,也就是用板子或是藤杖责打光屁股;而狄云除了不孝以外,又罪犯行yin,只怕免不了还要被当众责打小嫩xue。 “公子别多想啦。时辰快到了,让阿水伺候您穿鹤衣吧。”在先民传说中,是一头仙鹤口衔素绢送来婴孩,使地上子民得以繁衍生息,因此在象征繁育后嗣的孔穿之礼上,行礼孩童以素绢裹身便成为了传统,称为“鹤衣”。素绢绕过肩头,环抱腰际,绢布的尾端两头分别遮挡身前小雀与幼嫩的臀瓣。绢布上还绣着白鹤,振翅高飞、鹤鸣九霄,穿在狄云身上衬托出无比神采。 一切准备妥当,狄云推开房门,赤着脚踩在铺满一地的梧桐叶上,一路走到了正院。院内已是宾朋满座,狄将军也早已等着了。儿子的身上只有鹤衣、裈巾,狄广却是穿戴整齐,绣有家纹的礼服精致厚重,包裹严实一丝不苟,衣着的差距代表着身份的悬殊。 “见过爹爹……”狄云来到父亲面前,下跪请安之后,双手交叠抵在额前,俯身叩拜,接着就将小屁股撅了起来,诚恳地请罪道:“孩儿不孝,没有早日与父亲行孔穿之礼,请父亲责罚!” 狄广来到儿子身后,将遮挡在儿子嫩屁股上的鹤衣后摆掀了起来,塞在腰带下,这就表示接受了儿子的请罪,要开始打屁股了。 鹤衣底下除了裈巾以外再无任何衣物,狄云赤裸的臀瓣高高地撅在半空,他知道自己即将以这种姿势,在上百位宾客的围观注视下,接受“随年”的惩罚。 司仪请出了两柄随年板,狄广将其中一块板子交到了大哥狄烽的手上。 “小弟教子无方,劳动大哥了。”狄广轻声致歉道,“只是云儿他臀伤初愈,还请大哥……” “哎呀行了行了。”狄烽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这才几下板子,就要替你那宝贝儿子求情,好像我能把他屁股打烂似的。” 狄广轻笑一声,似乎想起了从前被大哥教训的往事:“怎么不能,大哥若真的有心教训,今天不是这板子烂了,就是我家云儿的屁股先烂了。” “你对云儿那孩子也确实过分溺爱了些,一直拖着没和他行礼,没成想竟拖出这么些麻烦来。我家骓儿刚过完总角的生日就行礼了,现在每晚都要到我房里求cao,可是乖巧得很呐。”狄广并不理会大哥话中难掩的炫耀之意,心里却也忍不住反省,若是自己早几年就把行礼的事儿办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如今的局面。 二人在狄云身侧站定,狄广将朱漆木板贴在儿子的小屁股上,预示着孔穿之礼正式开始:“为父以往过分溺爱,一再纵容你推迟行礼,今日施以随年板,以示惩戒。” 司仪高声道:“狄云,年十六,随年之数为年岁五倍,共责臀八十。” 狄云感觉臀上分量一轻,便知是爹爹举起了板子,害羞而紧张地闭起眼睛。正当他调整着呼吸,准备接受惩罚,板子已猝不及防地落在了狄云的小屁股上。 “唔嗯——”狄云压抑着发出一声嘤咛,却因接踵而至的板子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一定是大伯打的,狄云立刻猜到。 孔穿之礼的随年板终究不是认真的惩罚,自然也就少了那些严苛的规矩。不用报数,不用左右两板合为一下,但只有一条铁律,就是不能用手遮挡,否则无论打了多少都要重新开始。 屁股上刺痛guntang,唤醒了狄云当众受军法笞责的回忆。一个多月的休养虽然治好了小屁股上的疼,却远远未能让他忘记当众责臀的羞。想到这里,狄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酸楚,不禁眼眶泛泪。 狄烽看着地上跪撅着屁股的男孩肩膀耸动,就知道这孩子又在哭了。明明这父子俩对彼此都感到愧疚,却又都爱把心事深深藏在疏离冷漠的面具之下,看得他这个局外人干着急。父子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纠结,抱着儿子狠狠地cao一顿,不就什么都解决了?狄烽越想越气,手上的板子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抽得那两瓣娇嫩的屁股蛋子弹跳不止,红肿得越来越厉害。 “族内疼爱我的长老这么多,爹爹怎么偏偏请了下手最狠的大伯来打我屁股……”狄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同时臀瓣上真真切切地感受着责罚的加重,娇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小屁股上持续不断的严厉痛打让臀峰上的红晕不断加深。针扎火烧一般的痛楚不断堆叠累积,让男孩的左手不安分地挪到了身侧,眼看快要忍不住遮挡逃罚了。 可就在狄云忍不住抬起手的时候,狄广突然单膝跪地,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儿子的左手,令狄云为之一惊,以为要对自己施以重罚。可事情却并未如狄云所料,爹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画圈摩挲着,给予当众挨屁股板子的小男孩温柔的安抚。等狄云的手放松下来,狄广便“得寸进尺”,与儿子十指紧扣,再将那只不听话的小手压在儿子的腰上,迫使他将小屁股撅高。 狄云面露羞赧,连耳朵都羞得通红guntang,堪比正在挨着板子的小屁股了。这十指相扣的动作唤醒了狄云儿时的回忆,每当他挨着家法板子,屁股疼得厉害想要逃罚,爹爹就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他,温柔之余也带着绝不轻纵的坚持。 板子再度落下,继续执行没完成的责罚。狄云认真感受着每一下责打,自从事发以来对爹爹的不满与怨怼,正因为手心传来的温暖渐渐融解。 “随年板”结束后,狄广便领着儿子到各位长老面前,聆听教诲。但除此以外,最重要的还是向各位长老,展示儿子已经发育完全的小肛门。过程中也有几位长老因为不满关于狄云的种种传闻,将小男孩拉到腿上,请他好好挨了一顿掌掴。他们确实有这个权力施以教训,仅用掌掴已经是莫大的宽仁了。 “狄云谢过大长老教诲……”小男孩一边说着,弯下腰去扒开了通红的小屁股,并将勒在屁股沟里的裈巾拉开,完完整整地露出粉嫩的小屁眼。 “挨了随年板,又刚被掌掴,xiaoxue里居然没有渗出yin液吗?”大长老在狄云的屁股沟里摩挲良久,不时轻轻拍打xue口,满意地说道:“原以为是个不知羞的,这么看来倒是错怪你了?” 狄云羞怯惶恐,连忙将屁股蛋子更用力地扒开,回道:“狄云自知德行有失,请大长老责罚狄云的后xue!” “罢了罢了。要罚,你爹爹也罚过了,以后这事儿就别再提了。起来吧。” 狄云闻言连忙道谢,大长老这话便是免了他责xue的惩罚。狄云事后才知道,这也是爹爹为他据理力争的结果。之后,男孩跟着爹爹回到了院子中央,那里已经布置好一张圆形的小床,以便在场所有人看到行礼开苞的过程。 狄云躺在床褥上,抬起双腿,手臂环住膝弯,小屁股朝天撅着,随后羞红了脸,说道:“求爹爹……为云儿开苞xiaoxue……” 狄广语气平淡,表情亦是不辨喜怒:“云儿怎么又要哭了?不想给爹爹开苞吗?”男人解开衣襟,褪去下裳,从一旁小厮端着的珐琅紫金钵里挑了一些油膏抹在guitou上,随即抓着儿子的脚踝,将小人儿拉到了床边。 狄云忽而觉得委屈,泪水夺眶而出,他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小屁股上忽然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下掌掴。 “父亲问话,可以不回吗?!”狄广训斥道:“都快要成亲的人了,还这么不懂规矩!” 狄云仿佛赌气一般,回嘴道:“云儿不懂规矩,就请爹爹行礼之后,再责罚教训吧。” 看到儿子这般表现,男人只觉得自己此前的种种袒护与温柔都错付了,便狠下心来,冷着脸拉开儿子臀沟里的裈巾,将硕大的guitou顶在了狄云紧致粉嫩的xue口。 仅凭少许的润滑与十足的蛮力,比鹅蛋还大的guitou强行扩开了男孩的小肛门,生硬地挤入狭窄湿热的甬道。狄云正觉得羞痛难当,忍不住发出痛呼时,狄广却俯身吻在了儿子的唇上。爹爹的舌头霸道地在口腔内搅弄,狄云顿觉浑身燥热,小雀抬头,后xue渐渐适应了阳具顶端的尺寸,开始试探着收缩吞吐。 长吻过后,狄广又一路啄弄着儿子的脸颊、脖颈,来到胸前,不断吮吸、拨弄那两粒坚挺的粉嫩rutou。“云儿,双腿环住爹爹的腰。”狄广贴在儿子的颈边轻柔细碎地吻着,同时双手穿过狄云腋下,做好了将他抱起的准备。 狄云浑身泛红,情欲如火,勾着爹爹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亲吻,发出猫儿似的嘤咛:“爹爹……对不起,云儿犯了大错,让爹爹伤心了……爹爹狠狠地cao云儿吧……” 看到狄云哭得梨花带雨、泪湿海棠,狄广有些失神,不知怎的竟想起儿子小时候,第一次为他口侍的情形。那时候小男孩毫无经验,尖锐的小虎牙咬疼了爹爹的大jiba,愧疚地大哭起来,撅着屁股求爹爹狠狠地打他的屁股。虽然时过境迁、春秋轮转,可是当狄广在儿子如同小鹿一般清澈明媚的双眼中看到无法掩藏的愧疚与悔恨时,他终于明白,儿子对自己的心意从未有过半分改变。 狄广深深一吻堵上儿子的嘴,接着猛然将娇小的身子抱起,如果怀抱幼童一般挂在身前。这样的姿势让狄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xue眼上,身子每向下滑动一寸,爹爹粗壮的大jiba就深入一寸,比手腕还粗的大roubang几乎将男孩的小肛门扩开到了极限,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了。 狄云趴在爹爹的肩头小声哭泣,紧紧抱着男人雄伟强壮的身体寻求庇护与安慰。往日的种种都被抛诸脑后,男孩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全身心地依赖着爹爹。 狄广抚摸着儿子的脊背,另一只手轻拍着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在狄云小的时候每次被他用家法严厉教训之后,他也是这样温柔地轻抚、安慰儿子。而现在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狄云的两瓣小屁股中间还插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阳具,正一寸寸地攻入小肛门的深处。 狄广让儿子休息了一阵,亲吻着儿子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云儿,尽量把xue眼放松,爹爹要把roubang全插进来了。”男孩蹭着爹爹的脖子,靠在肩窝,喃喃道:“云儿的屁股还有xiaoxue,从里到外都是属于爹爹的……爹爹全部插进来吧,能够由爹爹的大roubang给云儿开苞,云儿好高兴……” 狄广明了儿子的心意,双手托着他的小屁股,用力向外扒开,同时奋力挺身,将粗长的大jiba一口气贯入幼嫩的小屁眼。后xue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狄云仰头痛呼,狄广亲吻着勇敢的小男孩,随即解下了那带着点点朱红的裈巾,高高举起,将落红展示给众人。 恰在此时,通向外院的大门被推开,竟是曹公公带人前来。 “狄将军大喜,圣上给您送来一份礼物,跪下接旨吧。” 狄广无奈将jiba抽出,衣衫稍作遮掩,便跪叩道:“臣领旨。” “骠骑将军狄广,劳苦功高忠于社稷,今日与长子狄云行孔穿之礼,实乃大喜。然近日,关于将军爱子未尝行礼便与人行yin交合的流言,圣上亦时有耳闻,为解将军烦忧,遏止流言,特意安排今日,当众为狄云验xue,以证其清白。钦此。” 狄广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当众验xue目的不在于解忧,而是要让狄云当众出丑,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罪犯行yin的丑事。他不能接旨,为了儿子的声名,他做好了因忤逆圣意而招致笞杖责臀的准备。 “曹公公,烦请您回禀圣上,臣……” “狄云叩谢圣上隆恩。小人愿意接受验xue。”男孩抢先一步做出了选择,三拜之后接下了圣旨。狄广拉着儿子的手,恨不得立刻拽到腿上打屁股,惊讶又气恼地质问道:“你这混小子,你可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 狄云眼神坚定,紧握着爹爹的手:“爹爹相信云儿。” “那就先请少将军灌肠吧。”曹公公吩咐刑官着手准备:牛皮水囊、灌肠竹管、润xue油膏一应俱全。狄云躺在行礼的床上,抬起的双腿被刑官压在胸前,让小肛门向上撅起,随即插入竹管,水囊里的牛奶源源不断地挤入了他的xiaoxue。 狄云感到腹中渐渐鼓胀,但他已下定决心要撑过这场验xue。刑官将男孩拉到床边,让他屁股悬空,地上放着一只海碗,用以承接漏出xiaoxue的奶水。随即左右二人刑板上手,开始重重笞责那两瓣已然通红一片的小屁股。 每次看着儿子被别人打小屁股,都让狄广心疼不已。他知道狄云的臀瓣娇嫩柔软最是经不住打,哪怕是月余之前下令执行军法,他也命人选用最轻薄,不伤筋骨的刑具。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刑板抽得深陷又弹起,布满深红肿痕的两瓣臀rou,随着左右开弓的严厉责打无助地晃动着,狄广感到深深地自责。 男孩的小屁股朝向观众,众人都清楚地看着打屁股的过程。虽然同样是“随年板”,刑官下手远比狄烽方才的力道还要重许多,对于早已屁股通红的小男孩而言,毫无疑问是一顿羞痛难熬的打屁股惩罚。然而真正的折磨还不只是打屁股,要想不让灌入肛门深处的牛奶漏出来,小男孩必须时刻用力收紧xue口,同时还必须忍受刑板的一下下痛打,不能有任何挣扎晃动。 然而狄云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直至八十下板子打完,滴入碗中的奶水却不足一合,连最低的刻度都没有触到。 “由此可见,少将军与人行yin之事纯属子虚乌有,今日验xue之后,相信流言可以平息了。”听到曹公公这番话,在场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少将军始终让灌肠的奶水渗漏了一些出来,还是得小小惩戒一下,老奴才好向圣上交代啊。” 狄云知道此事无可避免,乖觉地弯腰撅臀,扒开臀瓣:“谢圣上教诲,请公公下令,责打狄云的后xue吧。” “曹公公,”狄广忽然开口:“能否让狄云,趴在臣的腿上受罚。”皇帝并无禁止,曹公公也就答应了。 于是男孩趴在狄广的腿上,由爹爹扒开他的小屁股,露出灌肠过后略微红肿的幼嫩后xue,承受养耻藤的二十下鞭打。 小指粗细的藤条抽在娇嫩的屁股沟里,疼痛自然是不必说的。狄云痛哭流涕,脆弱的小肛门被凌厉的鞭责教训得火红guntang,xue口仿佛快要被抽得裂开,可是在爹爹巨大的手劲之下,两瓣柔软的小屁股被无情扒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一边受着重责一边发出哭嚎。 责罚完毕,曹公公奉上了御赐的合衾酒,狄广满饮一杯,狄云却偷偷地把酒水倒在了衣服上。 谢恩之后,仪式终于可以继续进行。处子落红,孔穿礼成,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狄广抱起儿子,踏入卧房。院中撤去了行礼的布置,开始夜宴欢饮。 卧房中,狄广满面怒容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儿子,扬手指了墙边的书柜:“去请家法过来。” 狄云觉得委屈,正要为自己争辩,抬头却看到爹爹金刚怒目的黑脸模样,知道自己逃不过责罚,便乖觉地取来藤条,恭敬地双手奉上。 “我问你,刚才为什么要忤逆爹爹,擅作主张?!”藤条空挥了一下,发出骇人的咻咻声。 狄云打了个哆嗦,低着头道:“我就是想……向爹爹证明,云儿当初是被人陷害的!云儿不是连被人打屁股都会射精的sao货,更没有……更不是有意败坏伦常,在行礼之前与人……” 话还没说完,男孩就被拽到床边,屁股上狠狠地挨了几下藤条。 “你知不知道爹爹刚才有多担心!这万一又是个陷阱怎么办?万一他们又故意陷害你,让你当众责xue怎么办?!”说到伤心处,狄广再也挥不动藤条,低声哭了起来。 “爹爹那样对你……你一定恨透了爹爹吧?”狄广的声音低了下去,透出深深地愧悔与自责。 “爹爹……”狄云扑到男人怀里大哭起来,“云儿不恨爹爹,云儿只是生气,气爹爹为什么不相信我,气爹爹为什么责罚过云儿的小屁股了,还要一直冷着云儿!” 狄广将儿子抱到了床上,搂进怀里深深热吻,随后眼含泪光,声音颤抖着向儿子道歉:“是爹爹错了,没有早点揭穿那人的阴谋,白白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其实事发之后我也产生了怀疑,只是碍于当时的局面委屈了你,但事后爹爹又重新命人暗中调查,这才发现了其中的阴谋。这一个多月以来,爹爹并不是想冷着你,而是忙于在朝中奔走,联络群臣弹劾了姓贾的畜生。同时也是因为爹爹内心愧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爹爹方才给你开苞的时候,见你落红,就知道是我一直以来错怪了你!云儿的xiaoxue紧致却生涩,丝毫不像与人有过数次交合的样子。云儿,是爹爹错了,原谅爹爹好吗?” 狄云听闻爹爹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感动不已,脱下了鹤衣,赤裸着对爹爹坦诚相待:“云儿怎么会不原谅爹爹呢……爹爹你看,云儿的小雀已经硬得流水了。而且,云儿刚才没有喝那杯催情的酒,是发自内心地想要爹爹的大roubang!” 狄云服侍爹爹解开衣衫,褪去下裳,迫不及待地捧着粗大的rourou舔弄起来。 “爹爹还记得吗,云儿从小就是这样给爹爹舔jiba。然后……” 狄广翻身将儿子压在身下,粗壮坚挺的巨蟒钻入了男孩的臀缝。“然后,爹爹就会像这样,用被你舔得湿漉漉的大roubang在你的屁股沟里滑动、磨蹭,最后舒服得全射在你的小屁股上。”说到这里,狄广忍不住在儿子红肿的光屁股上又拍了两巴掌,“小时候的你可比现在乖巧多了,哪像现在,成天就知道惹我生气。” 狄云调皮地撅起屁股,背过双手拉开了臀瓣,撒娇道:“云儿知道错啦……爹爹要是还生气的话,云儿用xiaoxue服侍您,向爹爹赔罪好不好?” 狄广让男孩翻了个身,抬起双腿搭在自己肩头,粗壮无比的坚挺阳具借着油膏与yin水的润滑,顺利地顶入了幼嫩的小肛门。男人俯下身子,从狄云的双唇到脖颈,从肩窝到rutou处处吻了个遍,直到让儿子的xiaoxue适应了自己的尺寸,才开始动作。 在情欲的滋养下,狄云的小嫩xue很快就分泌出大量湿滑的yin液,散发出诱人的奶香。狄广卖力地摆动着腰胯,在儿子的小肛门里抽插出yin靡的水声。男人非常清楚自己儿子xue内的敏感点在哪儿,昂首挺立的大jiba就专攻那一处,每一下进出都狠狠顶在那敏感的性腺上。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一波又一波地冲上头顶,让狄云感到浑身酥麻,小雀更是接连吐出白露,射得二人的肚子上都沾满了浓精。 “云儿早就想……要爹爹的大roubangcaoxiaoxue了。”狄云一边与父亲接吻,一边说着动情的话。幼嫩的小肛门正随着jiba进出的节奏,有力地收缩吞吐,仿佛一张灵巧的小嘴吮吸着胀大的guitou。 狄广喘息粗重,搏动的大jiba在儿子湿热柔软的屁股洞里畅快地进出,“云儿……这样舒服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舔弄挑逗着狄云充血坚挺的rutou,同时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他身前的小雀,手指绕着沾满jingye湿滑的guitou飞速打转。 “舒……舒服!爹爹的粗rou把云儿的屁股洞塞满了,大jiba每一下都撞在xue心,cao得云儿腿都软了。” 狄广将儿子一把抱起,摆成把尿的姿势,托着他的双腿上下摆动,大力地cao干着。 “哇啊——爹爹等……等一下啊,这姿势也太羞了……。”狄云娇喘连连,爹爹的手仍握着他的小雀快速地撸动,小肛门里又被粗壮的rourou猛烈冲撞,双重的快感令他简直难以招架。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爹爹在你小的时候,不就是这样替你把尿的吗。”狄广托着儿子的腿,来到了衣柜旁的正冠镜前,“云儿,你这个样子实在叫爹爹爱不释手啊。”一边说着,上下摆动的幅度逐渐加大,卵蛋猛烈撞击在男孩的会阴发出“啪啪”的响声,从小肛门里流出的yin水垂下银丝滴落到地上,羞得狄云捂住了脸。 “快把手拿开,让爹爹看看你yin乱的表情。”狄广舔弄着男孩的耳垂,在他颈边啄吻,下身动作不停,又cao干了四五十下,终于低吼一声,将浓白的jingye深深地注入xue心。 父子俩从镜子前回到床上,又从床铺cao干到地上,全然忘了外面的满座的宾客,完全沉浸在只有他们二人的世界里,享受着父子天伦之乐。 “爹爹……”狄云躺在父亲的怀里,温热柔嫩的小屁股夹着爹爹腿间依旧精力十足的坚挺粗rou,撒娇道:“云儿,不想成亲了……想留在爹爹身边,服侍爹爹。” 狄广听闻此言,立刻摁住男孩的腰部,在他的臀瓣上连连掌掴,教训道:“不许再说这么任性的话!成亲大事,怎么可以视作儿戏?” 男孩哀嚎连连,扭着屁股翻滚到床边,搓揉着饱受笞责痛打的两瓣红臀。“云儿不是任性,只是想多点时间服侍爹爹。” 狄广将儿子重新搂进怀里,揉着他受苦了一整天的小屁股,“爹爹没办法cao你的xiaoxue一辈子,也没办法保护你一辈子,终究是要把你托付给一个值得你依靠的人。”未免气氛太过伤感,狄广不再继续说下去,同时双指突然探入儿子的xiaoxue,抽插搅弄起来,“云儿这份孝心,倒也不难实现,今晚就用你这小嫩xue好好满足爹爹,如何?” “啊?爹爹都cao了多久了,还不累啊?云儿可累坏了。” “你这小子,”狄广又开玩笑地照着小屁股拍了一巴掌,“刚才还说要服侍爹爹,这么快就嫌累了。爹爹刚才可是喝了催情酒,到现在还精力十足呢,今天晚上可饶不了你。” “爹爹,你起来,坐到床边来。”狄云忽然煞有其事道。 “云儿这是要干什么?” 狄云跪在父亲的两腿之间,小狗似地嗅闻着雄壮的大roubang上jingye的雄麝味,接着双手捧起沉甸甸的粗rou,亲吻在guitou上,“爹爹,不管云儿多大,都愿意像小时候一样,给爹爹舔jiba,口侍爹爹的大roubang。爹爹也会永远这样疼爱云儿的,对不对?” 狄广感动不已,将儿子紧紧拥入怀中深吻,哽咽道:“会的,在爹爹心里,云儿永远都是需要被疼爱的小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