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亲宴(下):天伦交欢
“其一,玉儿逾矩出格,连累云儿造人陷害受苦,合该受岳父大人责罚惩戒。” 谢玉自白的同时,身后的板子却是不停地落下,谢玉一抬头便能从放置在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自己通红的光屁股被家仆左右开弓严厉狠打的画面。直到在镜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屁股被板子痛打,谢玉才深刻地体会到当众领受打光屁股的惩罚是多么狼狈和羞耻——即便是像他这样俊美的臀腿,在家法板子的责打下也不过是两团脆弱的皮rou。无论他如何克制自己挣扎躲闪的欲望,身体的本能却是掩盖不住的,每一次的颤抖,每一次臀rou的抖动,都说明他在害怕,他在为光屁股挨打感到羞耻。在悬殊的力量面前,一切维持尊严的努力都不过是自取其辱,所有的隐忍克制都让这一事实欲盖弥彰——此刻他不是少年成名、家世显赫的谢家公子,而不过是一个犯了大错,要当着满院子的族内子弟的面,被家法狠狠痛打光屁股的小男孩。 “云儿在校场上承受军法笞刑的时候,一定比今日我所受的家法板子更羞痛百倍……”谢玉满心愧疚懊悔地望着狄云,继续说道:“其二,玉儿的背德之举有损两家声名,更是有损云儿的清誉。为此,更应该受岳父大人重责!”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实际上屁股上一刻不停的严厉责打已经快让谢玉承受不住了。谢玉看到镜中自己的屁股已经深红一片,臀峰泛起紫痧,臀面已经如发面馒头一般胀大了一圈,两边的板子却仍是毫不留情地一下下砸落,将那两团嫩rou击打得变形、颤抖。 比这更严厉的家法谢玉并不是没有挨过,只是这一次,由于前后摆上了镜子,让他可以亲眼看着自己的屁股挨打时的惨状,比以往更多了几分羞耻难堪。看着镜子里家仆的手臂高举过肩,板子裹挟着风声重重地挥落,深陷在高高肿起的臀rou里,谢玉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却忘了镜中的方向和现实是相反的,反倒将肿痛欲裂的臀rou送到了执行家法的仆人手边。板子击打光屁股发出噼噼啪啪的清脆响声,回荡在院落上空。众人只见那紫红瘀肿的屁股蛋子从露臀裤的开档处完完整整地露出来,与素白的布料对比鲜明,彰显着家法的严厉。 “玉儿,那第三个理由是什么呢?”狄将军看到谢玉这般忍痛受罚的表现很是感动,心中对他的不满暗暗地有了改观。 “第三个理由……”谢玉支撑起上身,郑重地看着狄广的眼睛,说道:“就是玉儿想让岳父大人,看到玉儿悔改的决心。想要狄伯父接纳玉儿。” 狄广抬手叫停了家法,缓步走下台阶,来到了谢玉身旁。还不等少年开口说什么,狄广已将人从长凳上拉起来,紧接着落座,将少年拽到膝盖上,用腿夹住,接过家仆递来的板子,一串动作如行云流水。还没等谢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蛇纹木的大板子已经重重地打在了他早已紫肿的光屁股上。 狄将军的手劲可比家仆大了不止一倍,更何况谢玉的屁股蛋子已然肿痛欲裂,自然经受不住 这样的责打,仅仅是第一下就让他痛嚎出声。 “狄伯父!绕了玉儿吧……玉儿真的受不住了……”谢玉的脸涨得通红,连耳朵也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刚才在长凳上打屁股板子的时候还一声不吭,身子几乎纹丝不动,此时到了狄将军的腿上却忍不住挣扎起来,一半是因为疼,另一半则是因为羞耻。谢玉怎么也想不到,狄伯父会把自己像小孩子一样摁在腿上打屁股。 一连二十多下板子疼得谢玉满眼泪花,板子一停就忍不住背过手去捂住了可怜的小屁股。 “方才还说有三个理由应该重重责罚,怎么现在反倒用手捂着屁股不让打了?” 谢玉听到这话颇觉羞愧,便自觉地挪开了手。狄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责打,而是一只手扒开了少年的臀瓣,又接过下人端来的玉樽,杯口抵在了少年湿漉泛红的小肛门,说道:“此等烈酒灌入xiaoxue,还要你收紧小肛门不准漏出来,真是辛苦你了。现在可以排出来了。” 谢玉的脸上烧得guntang,紧张又羞耻得瑟缩着小嫩xue迟迟无法放松。狄广见状,让下人取了油膏来,抹在少年的肛口,亲自插入手指揉弄扩张起来。谢玉低声叫唤着,紧紧抓着狄将军的裤腿不放,“伯父……伯父别啊……”话还没说完,一阵暖流已被引出体外,涓涓细流一滴不剩地承接在玉樽里。 狄广举起玉樽,将酒水洒在地上,献给黄天厚土,以此为证。擎苍看得出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宣布道:“请归礼成!恭喜谢家公子,恭喜狄将军。” “伯父?”谢玉听到礼成,激动地眼眶泛泪,挣扎着想要起身。狄将军扶起少年的身子,笑道:“怎么还叫伯父,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狄氏宗族的一员了,我必会待你视如己出。” 谢玉腼腆一笑,扑进狄将军的怀里喊了声爹爹。狄将军将新得的儿子抱起来,将他刚挨过家法的紫肿臀瓣展示给族内各位长老与子弟。 狄云在一旁不可思议地看着爹爹将谢玉哥哥抱在怀里,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才进门多久,都快把他这个亲儿子给忘了。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吗,这下爹爹终于彻底认同、接纳了谢玉哥哥。 省亲宴后,谢玉随着狄云回了正院东厢房歇息。狄广吩咐下人们不管狄云是否回来住,正院的主厢房都要定期打扫布置。 谢玉褪尽了裤子趴在床上,狄云细心地给那布满瘀紫的屁股蛋子抹了伤药,又忍不住狠狠地抽了几巴掌上去。谢玉疼得龇牙咧嘴,撑起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狄云一手压在腰上给摁了回去。 “给你活活血,这药才能吸收得快!”狄云随口找了个借口,接着并起五指又快又狠地抽在谢玉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一边愤愤地说道:“原来头几天避着不肯见我,就是在准备今天这一出啊!难怪我爹一提请归之礼,你还真就光着屁股让他请家法。既然理由编的那么好,怎么不在一开始请家法的时候就说啊?再不然,就不会和爹爹讨个饶,让他停了板子再听你说理由吗?!” 谢玉只觉在药力的催发之下,连狄云的巴掌都变得灼痛难耐。他翻过身来一把抱住了狄云,靠在他肩头软言软语道:“好云儿,饶了哥哥吧,这一天下来,屁股都疼得不能坐了。”说完在狄云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像这样讨饶,行不行?” 狄云没好气地推开了他,“我看你是一点不知道疼。”他事后才得知,爹爹准备了好几套家法,要是谢玉的表现并未让他满意,这打屁股的惩罚才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狄云想来觉得心疼,又对谢玉的莽撞感到后怕。 见狄云似乎仍面露不悦,谢玉又连忙解释道:“我知道你是怕伯父……怕爹爹刁难我,也怕我吃亏。可是只有经过这一遭,完成请归之礼,才能让爹爹彻底接纳我,认同我。所以我也心甘情愿挨这一顿板子。”谢玉紧紧抱住心爱的云儿,带了点撒娇的口气说道:“事先没设你商量,就是怕你心疼我,去和爹爹争吵,反倒不能成事。我知道你替我担心,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感动……” “谁心疼你了!”狄云扭转着身子却挣脱不开,被谢玉抱得更紧了些。“你自己偏要挨打,我心疼你又有什么用……”少年紧贴着爱人温暖厚实的胸膛,感受着耳边吹来温热撩人的鼻息,不禁动起了坏心思:“哥哥,你方才说不能做了,是哪个做啊?” 谢玉笑出了声,“云儿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谢玉盘腿坐在床上,粗壮的roubang顶端已经冒出不少yin水,湿黏软滑还泛着水光,一路穿过狄云的臀瓣,摩擦着会阴,在小少年的腹股沟下昂首挺立。这一番摩擦就如柴火划过磷粉,转瞬间已点燃熊熊yuhuo。狄云情不自禁地握住身下那根惊人的硕大jiba,十指围绕着guitou来回打转,如蜻蜓点水、石子投湖,看似轻巧随意,实则涟漪阵阵、波澜深远,直教谢玉感到阵阵酥麻。 恰在此时,擎苍依照狄广的吩咐来给谢玉送伤药,刚来到门前便听见了屋内的yin声浪语,欢好之声。少年放下药盒,戳破了窗纸向内窥探,正看到狄云双腿大张,被谢玉抬着,粗壮惊人的大roubang就在他身下进出往复,抽插碰撞间发出阵阵yin靡的水声。 狄云靠在玉哥哥的怀里,转头与他亲吻。舌尖在口腔内搅弄纠缠,激发出更躁动的欲望,令少年感到浑身发烫,身下的抽插却是加快了速度。同时谢玉的双手也拨弄着少年身前挺立的rutou,引得狄云发出一阵阵猫儿似的嘤咛。 擎苍看得自己也身子热起来,身下的rou棍已经冒出水来,洇湿了下裳,便索性褪下了裤子,放肆地撸动起来。少年一边偷看,一边学着谢玉的动作,伸入衣襟拨弄自己的rutou,奇异的感觉窜遍全身,一时间呼吸变得沉重,后xue也分泌出不少yin液,顺着会阴流到了大腿上。 少年忍不住并起双指探入湿软紧致的小肛门,一时间快感激荡,xiaoxue紧紧地吸着手指,马眼里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浆。 狄将军心想自己只是让擎苍去送个药,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见他回来,等得没了耐心的他一路来到了狄云的房门外,却看到少年正双手握着坚挺胀大的jiba,卖力地摆动着腰部前后撸动,身上的衣衫都解开了,散乱地披在身上。 狄广看见这一幕觉得又气又好笑,可他不忍责怪,这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苍儿这个年纪,情欲旺盛难以自矜,这份热情也正是他所偏爱的。男人坏心地掏出无比粗大的jiba,想着给少年一个教训,作为他让自己在床上久等的惩罚。于是他悄声走上前去,一手捂住少年的嘴不让他出声,同时湿漉漉的肥硕粗rou毫不客气地捅进了少年娇嫩紧致的小肛门。 擎苍被吓了一跳,想要挣扎逃跑,却被身后那人抬着腿抱了起来,无比粗大的roubang一口气全部没入xiaoxue,直捣深处的xue心。 这下擎苍想叫喊逃跑都没力气了,后xue传来的巨大快感催着他夹紧小肛门,用湿软紧致的小嫩xue好好地含着那坚挺粗硬的大roubang,再无别的念头。 狄广就这样一手捂着擎苍的嘴,另一只手箍在少年的膝弯将人抱起,随即猛烈地摆动腰肢,roubang畅快地在yin水四溢的小肛门里抽插往复。 擎苍觉得自己像是捣药用的石杵,又好像他自己才是快被捣碎的药材,大jiba长驱直入,一遍遍地冲顶着娇嫩敏感的xue心。少年的小肛门每一次想要夹紧,立刻就被粗硬的茎身扩张到极限,没有丝毫拒绝与抵抗的余地,只能顺从地紧贴着大jiba,承受着霸道爽快的cao干。 狄广想把少年压在墙上准备冲刺,却忘了此时是在儿子的房门外,竟然一手推开了房门,踉跄着跨过了门槛。狄广一抬头,儿子和儿婿躲进了杯子里,只露出头来尴尬地与他对视。 “对……对不起啊云儿……爹爹是看到……” “爹爹不介意的话,到床榻上来也可以的……”狄云一看到时爹爹,警惕之心尽消,反而大大方方地邀请爹爹加入。 狄广亲了亲抱在怀中的少年,向床榻走去,擎苍却忽然慌了神:“这怎么可以?!奴怎么能和老爷、少爷……” “你怎么还在意这个?”狄广箍着少年的双腿,一只手狠狠地掌掴在他肥嫩柔软的小屁股上,教训道:“我既已为你除去了奴籍,便是没有把你当成奴隶。你也不可再这样自轻自贱!”狄广抽出jiba,将少年抱到床上,替他抹了脸上的泪珠,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姓徐了,改姓狄。过两天我会让氏族长老替你取个新名字,以后你就再也不是什么罪臣之子,而是我狄广的儿子!” 擎苍感动万分,扑到狄将军的怀里抽噎道:“那爹爹……也要赐家法给我才行。” 狄广哈哈大笑,“少不了你的!今晚就不会轻易饶过你。”他将少年推到狄云面前,说道:“来,给你哥哥口侍。” 狄云听到自己多了个弟弟,欣喜万分,提议自己也要为擎苍口侍jiba。狄广自然乐于见到这样兄友弟恭的场面,便让两名少年朝向相反地分别侧躺,同时含住对方的jiba吮吸舔弄起来。接着狄广抬起了擎苍的一条腿,粗壮的大roubang再次攻入了湿热紧致的小肛门。 “爹爹……”谢玉羞得满面通红,一时不知所措。狄广在床上却是豪放惯了,笑着招呼谢玉不必拘束,随意便可。于是谢玉也学着岳父的样子,抬起了狄云的一条腿,挂在肩上继续cao干起来。 狄云和擎苍在前后夹击的攻势下,jingye很快便喷发出来,射了彼此一脸。而他们身后的二人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又全速冲刺了好一阵,直到干得两位少年再度射精,才终于畅快淋漓地在小肛门里灌入浓精。 “来,玉儿,让爹爹看看你的屁股怎么样了。”正当众人四仰八叉地躺着休息时,狄广忽然起了兴致,将谢玉搂进怀里,大手揉弄着肿痛的臀rou,让少年羞痛不已,软软地喊着爹爹向他告饶。 “哈哈哈,嘴上求饶,可是玉儿的后xue却湿了呢。”狄广将手指从少年的屁股沟里收了回来,指尖已经沾上了晶莹香甜的yin水。谢玉羞涩万分,却老实乖觉地转了个身跪撅在床上,说道:“玉儿的小肛门,等不及要尝一尝爹爹的大roubang了。能够给爹爹caoxiaoxue,这样才算是尽了孝道吧。” 狄广毫不客气地摁住少年的腰部,一个挺身就把比鹅蛋还要大的guitou塞入到谢玉湿漉漉的小肛门里。狄广期初还对进入得如此顺利感到诧异,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曾见识过谢总教头那傲人的巨根。谢玉这般乖巧的孩子,为了服侍自己的爹爹,想必也费了不少功夫锻炼xiaoxue吧。 想到这里,狄广已无甚顾虑,抱着少年的腰,畅快地前后摆动起来。谢玉的嫩xue紧致却不干涩,肠壁的每一寸都紧紧吸附在guitou、茎身上,伴随着大jiba深入浅出的cao干,还会有节奏地收缩放松,犹如一张灵巧的小嘴,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吮吸舔弄着roubang。 卵蛋撞击在xue口发出一阵阵惹人嫉妒的“啪啪”声,狄云和擎苍也围了过来,亲吻吮吸着狄将军的rutou,舌尖飞快地拨弄挑逗,惹得他愈发燥热难耐,于是又变换了姿势,抱起谢玉的身子坐在床榻上开始更大力地冲刺。粗大健硕的大jiba飞快地进出抽插,小肛门已经被冲撞地红肿起来,肛口溢出的yin水被cao得起了白沫。 “要射……要射了!啊——”随着一声惊呼,谢玉的大roubang剧烈搏动,马眼里源源不断地喷出浓精,落在胸前、床榻上,足足射了十几股。然而还没等少年缓过劲来,狄云却忽地缠到他身上,小屁股抵在依然坚挺的guitou上,坏笑着说道:“玉哥哥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爽,云儿也要加入!”说罢,就扶着谢玉那足有小儿手臂粗细的大jiba,毫不客气地一坐到底,完完整整地吞入贪吃的小嫩xue。 “爹爹……”擎苍扭捏地靠在狄广的身上,将jiba凑到了男人嘴边,撒娇道:“爹爹可别冷落了苍儿。” 狄广笑着含住了少年的roubang,品尝着甜美的精水,一只手伸向了少年幼嫩的小肛门,双指并入,搅弄着yin水四溢的xiaoxue。一时间房内再度yin声浪语不断,一父三子共聚天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