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奥瑞安托
艾语扬不是第一次遇到表白,但的确第一次因为一句喜欢就感觉到手足无措。 说起来艾语扬也算是受欢迎的那一类人,以前在平安夜包装过蝴蝶结盒子的苹果也能够收到几个,但从没遇到过表白这样不讲究的,姿势和衣着都不得体,明明隋时先前总是表现得很在乎自己的那几句话,现在却在这样的场景随便说出口了。 艾语扬从没想过隋时这种人肯说一句喜欢,只觉得违和顿生,又发愣着跟不上隋时的步调,毫无回应的方式,眼泪傻傻地憋了回去,讷讷说了句没有表意的“哦”。 思维汗漫着想到刚才自己那番反应加上现在的回答,好像是他在跟隋时无理取闹,好像他比隋时还想要讨一句“喜欢”,脸皮又涨热起来,觉得脸上有血管在跳,涩涩地骂,“老子谈你妈。”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因为喉咙发涩轻得多像一句撒娇,cao,不应该是这样的。 因为上一秒还在哭,艾语扬面孔湿漉漉,鼻头也染成红色,显得他好呆,隋时看艾语扬这副表情实在太笨,又太像在同他讨吻,只想抱着艾语扬再亲一遍,再cao一轮,在床上哭一哭也好,把眼泪流给快感也不会觉得被浪费掉。 因为并不着急要一个答案,于是隋时一面又掐着艾语扬下巴吻,好煽情用舌头去舔艾语扬的干燥嘴唇。 比起交谈,隋时同艾语扬表达情感更喜欢用亲吻,完全的行动派,哪怕是连答案也没有等来,心里已经预设好了艾语扬的肯定回答,提前行使权力,吻得极重,舌头蛮横地勾艾语扬的舌,扫荡他敏感万分的上颚。 艾语扬鼻腔很急促地吸气,还不合时宜地愣在那两句非隋时性表白里,反反复复想什么“我喜欢你”“谈恋爱”,又被隋时不容置疑的亲吻打搅思绪,弄得自己换气都差点忘记,肺里的空气好像都被隋时趁人之危地骗走。 受不了再推隋时,隋时第一次这么轻易就肯放过他,松开他的嘴巴。结果又被隋时的手掐着腰往他身边拖过去一段,撞上去,下体撞到隋时结实的小腹。小动物连危机感也消失,艾语扬表情还是茫然,好像机器人失去了指令,难以反应外界所有的事情,那样笨拙。 至于吗,就因为隋时一句喜欢? 所以艾语扬到底有多喜欢我?隋时想,俯下身子询问,“昨晚是这样说的吗?”嘴唇沾着亮晶晶的涎,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显得难舍难分又不分你我。 艾语扬别开眼神,错过隋时的眼睛去看顶灯,因为对上隋时的眼神太吃亏了。 闷声道,“……不是。” “哦,不是啊,”隋时重复一遍,但显然并不真心想问出实情,上一秒真诚过这一秒又本性毕露,“那是不是边cao你边说的?”手干脆从内裤缝钻进去摸艾语扬不知道多少敏感的小rou阜,这副身子单纯接个吻就湿得不行,滑溜溜黏糊糊。 艾语扬像被惊醒的鸟一样身子狠狠一抖,想跑却被隋时按住,哪怕确实是那样也要违心地否认,“不是。” “不是吗?”隋时反问,“那怎么觉得我只要cao你,不觉得我是真的喜欢?” 艾语扬一瞬间又感到迷茫起来,难道不像吗?隋时之前的行为会给人想到那个,那一点表现出喜欢?心里在反驳,可是发音无果,现在只能做到说简单“哦”和否认,长句子在嘴里一句也难以组织。 隋时也没有想要继续等艾语扬的答案,他觉得结果太明显,只是艾语扬太要脸面,把自己暴露了干净还什么都不肯说,比隋时遇到过的所有人都嘴硬。 隋时兀自摸过床头柜上的指环,坚硬的,又很冰。昨天是怎么给艾语扬戴的? 隋时想不起来,但一个醉汉总归做不到比清醒的人更好。隋时抓过艾语扬的手,再一次把那个指环套进艾语扬的食指,这一次做得很流畅,并不需要对很久手指的位置,直接套到了底端。 就连位置隋时也不肯换,心里认定戴在这个指头最好看。戴完了又自顾自端详一番,亲亲卡在艾语扬指骨上的银器。 “我知道很适合,所以不要摘了吧。” 他说这句话像在说“你很合适我,所以和我在一起吧”,戒指是他的筹码,他的烙印,他的标记,又这样步步紧逼要艾语扬在此刻给出一个回答。 眼睛锁在艾语扬的脸上,好像全然是认真的。 别看了啊,艾语扬想,妈的,做什么弊啊。 最后又懒得继续撒谎和自欺欺人,模棱两可道,“随你的便吧。”伸手去搂隋时的脖颈,送上自己嘴唇。 不知道“拒绝隋时”到底是不是个可行事件,艾语扬是从来没有一次可以做到拒绝。 堵住的嘴唇又黏哒哒地纠葛,艾语扬算是勉强地答应了隋时的求爱。 “随你的便”,连句承诺也不算,好歹确实是应了,甚至还主动投怀送抱,隋时第一次得此殊遇,弄得头脑发热差点又要干起来。本就撩拨得亢奋,恨不得直接剥光艾语扬干得他嘴里只会说喜欢。 他并不太介意艾语扬到这时候还在嘴硬,想艾语扬最擅长自投罗网,比谁都不会掩饰喜欢,他又何必担心。 嘴上问,“随我的便那能不能做?”手已经不干不净地推艾语扬的衣摆,俯下身含着艾语扬的乳咬,娇嫩的乳粒,香甜的小羊羔。 “随便,”艾语扬说,好像也不再在意什么,“随你便。” 那条松垮垮的运动短裤里隋时连内裤也没有穿,所以勃起了也不觉得被箍得难受,只是又亟待被抚摸,迫切得像干渴的沙漠旅人,含糊地说艾语扬帮我摸。 艾语扬被隋时舔得直往被褥里缩,rutou太敏感,被吸得肿麻,筋骨酥酥软软,又这样快活,嘶嘶地抽气,腿不自觉曲起来去勾隋时的腰,手听话地去捏隋时的guntangrou具,发着抖,把粗硕又凶狠的rou根握住,圆滑的guitou尤其可怕,掌心包着揉一揉,头脑里浮着它的样子,青筋盘虬,红彤彤的,戾狠。 结果在剥艾语扬衣服的时候门被敲响,听到卢媛在外面喊,“囡囡,还没起床吗?” 隋时还想充耳不闻,被艾语扬很凶地一踹,差点摔到地上,只好尴尬地分开。艾语扬很快地把自己的T恤拉好,抓了浴巾盖在头上,闷闷地应,“起了。” 卢媛开门走进来,两个人都盖着毛巾擦头发,隋时说“阿姨好”,表情都十分的欲盖弥彰。 幸好卢媛什么也没看出来,问艾语扬怎么同学来家里住了。 艾语扬连脸都不敢抬,怀疑自己的嘴唇可能都给隋时吸肿,更别说满脸春情合不合适给家长看,大概给他mama看了都会觉得他和隋时刚才在一起看A片。 闷头说,“他昨天陪我过生日,顺便来家里玩。”撒谎撒得比什么时候都顺。 卢媛又皱眉,“怎么还让同学和你挤一张床啊,又不是没有客房。” 艾语扬含含糊糊地应付,“又没事,床挺大的。” 卢媛还想继续说,艾语扬就再顶了一句,“妈你先出去吧。”勉强把卢媛给打发出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隋时沉默着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擦头发的动作很暴躁,擦完把毛巾又一次往边上一扔,口里很不耐地啧了一声,爬过去搂艾语扬过来,贴着他的唇警告,“欠我一遍。” 又忍不住哼笑,“不能和同学睡一张床。你mama会不会在担心我看到你的逼把你cao了啊?” 早他妈cao熟了。 下午回学校上晚修,第三节课隋时帮艾语扬补物理,开始好歹没什么坏心地好好讲题,隋时在戒烟期,手里拿着火机解瘾,很普通地摸火机光滑的表面。 艾语扬之前看过隋时火机上的图样,那样不正经,于是很控制不住地去想隋时手指在摸打火机上凸起的屁股。 要命,艾语扬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但忍不住。 快下课的时候隋时又不干不净地伸手来摸他。隋时坐着的时候显得整个人非常端正,背总是挺得这样直,好像从来不会累,显出一副正直的样子来。只是看表面,就像是他只是侧着身给艾语扬讲题,事实是他现在把左手放在艾语扬的大腿上,并且一点点深入,还要摸到艾语扬的腿侧。 这是在教室里,并不是私密的空间,在公共场合做坏事地隐秘背德感叫艾语扬不可避免地感到羞耻,又控制不住觉得兴奋。违心地合上双腿不想让隋时再摸进去,鼻腔的呼吸黏稠地搅乱空气流动的节奏,手上捏紧了中性笔,怕音量太过分不敢说话阻止隋时。 正好随了隋时的意,因为手被艾语扬的动作夹在了他紧实的双腿间,更肆无忌惮地隔着裤子摸到了那片热乎乎湿软软的xue,中指隔着层布料陷进那两片rou唇的软缝。 隋时猜那里湿透了,因为艾语扬的腿在颤,嘴上又很凶地咬紧了牙,下颚鼓起,表示非常努力在忍,忍得耳朵通红,好像有声音在他耳边嗡嗡响,思维失衡。 隋时的手乱糟糟地流窜在艾语扬的腿间,对于抚摸十分迷恋,裹着xuerou揉,又包着yinjing捏,yin秽的动作被他做的很认真,嘴里又低声念解题方式,右手很平稳地在纸上写。 艾语扬闭了闭眼睛,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感觉下身有水在淌,该死的湿,潮涌喷薄,还从骨子里冒出食髓知味的欲望,好难受,两片软rou像软体生物一样难耐地抽搐,下面的布料接了一兜水,沉甸甸地湿濡起来。 被隋时喂出来的状态。 艾语扬一把抓住隋时的手腕,声音都像被水浇透了,浸着潮气,“你他妈是不是要死。”算不上拒绝。 “就摸一下。”隋时低声道,凑在艾语扬的耳边,呼吸湿湿的,好像下一秒可以咬到艾语扬的耳廓,热流汹涌。 “等回宿舍。”艾语扬忍不住往另一边躲,隋时的手又熟门熟路找到艾语扬那颗yingying小小的rou蒂碾,像摸到快感的小开关,按一下艾语扬就软,眼尾湿漉漉地发潮。 “等不及了,”隋时嘴上说起来像央求,“就给我摸一下。” 只是假装着求一下,手上一点软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全然没有自己还在教室的观念,无所谓极了。 鼓胀的男根被不算紧的裹着,下腹紧绷,憋闷又兴奋,眼眶火热,想怎么还不下课,艾语扬怎么这么欠干,别咬下唇了,嘴巴留给我吧,帮我舔。红艳艳的嘴唇裹住凶戾的rou刃,光是想想就更是窜起暴虐的欲望,想抓着艾语扬给他含出来。 手掌狠狠一搓,绵软的rou阜给他挤压着,酥麻得要化掉,艾语扬被隋时掐得差点要哼,勉强还保持理智忍着,可血液又快活地烧起来,面皮过热,觉得眼前雾蒙蒙的,连习题上的字也看不清,本能去骂隋时,声音压得又轻又细,“晚自习别他妈发情,不是要讲题么!” “快下课了,就给我摸摸怎么了。”隋时才不想在最后还要讲题,又轻笑,恶作剧地嘲弄,“囡囡,看我玩打火机也会湿吗?” cao,艾语扬想把练习册揉皱扔在隋时脸上,到底是谁先用下流打火机的? 隋时又更近地凑过去,手也揉得更狠,语气可怜兮兮的,“我好痛啊,我好想你。”指下面的想念。 又用一种严重上瘾的危险声音痴迷地低喃,“好想把你按在桌上cao,前面后面都插坏,再穿裙子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