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勾快乐的一天(下):野外露出,铁轨,捆绑,跪爬,鞭打,体训,各种被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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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中午简单冲了澡吃过饭又睡了午觉后,何钊给许文成灌了两瓶矿泉水,然后用麻绳将他赤身裸体的捆绑起来。 绳子顺着许文成流畅的肌rou线路来到胯下,将已经半硬的性器紧紧缠住,又将两个小球分别捆好。 何钊用手抚摸着许文成被麻绳勒成一块块的胸肌腹肌,手下皮肤微凉,触感光滑细腻。 抚摸逐渐变成了按压与捶打,每一拳都用了十成力。 虽然双手并没有被捆住,许文成却双手自觉的贴在大腿两侧,努力调整呼吸迎合着主人的拳头。 白皙的腹部很快被蹂躏的发红。 许文成丝毫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将双手在背后握住手肘,胸腹随着动作被挺的更直。 只有逐渐紧绷的肌rou和微微颤抖的双腿暴露出他有点撑不住了。 何钊并不打算过度蹂躏他,取了一件薄皮衣和一条紧身原色牛仔裤让他穿上。 皮革特有的味道混合着原牛硬挺粗糙的质感,要不是下体被绑着,许文成简直又要硬起来。 何钊依旧是上午那套西装,拿了一个背包,带着许文成出门叫了台出租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落座的二人,一个黑色西装皮鞋俨然一名职场精英,另一个是皮衣牛仔裤帆布鞋的朋克风格。二人看着略有不搭,但同样都年轻帅气。 在车上,何钊又取出两瓶矿泉水,给了许文成一个眼神。 许文成在心里顶嘴,表面上却只是默默的接过来,拧瓶开喝。 车驶到二环边的铁道附近二人便下了车。 许文成童年时住在奶奶家,出门不远处就是这条火车道。每天趴在窗口便能听到满载着货物的黑皮火车经过所发出的阵阵轰鸣。 如今火车早已不在,铁道旁的野草长到半人多高。这里也荒废成了城中村,从早到晚也见不到几个人影。 虽然早已荒废,但铁轨、信号灯、隔离栏杆都保留了下来。 何钊把许文成的下身扒光,命令他在轨道上跪爬,许文成羞耻的红着脸低头捂住下体一动不动。 何钊见状掏出遛狗的铁链儿系在他皮衣脖领的扣子上,用力往下一带,逼他就范。 脖颈处受到拉扯,呼吸也被收紧,许文成只好压下羞耻心原地趴伏下来,四肢大张,贴在铁轨上,在主人的牵引下努力往前爬。 没爬多久许文成就开始出汗。何钊命他将因汗水而紧箍住在身上的皮衣脱掉,只着绳衣继续爬行。 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的被主人当狗遛,许文成被紧捆着的狗jb硬得发疼。 午后烈日灼灼,铁轨也被阳光加热,这份羞耻的温度仿佛烫在了许文成的灵魂上。 “小时候和你一起在这儿光屁股和稀泥的,如今都老大不小了吧?谁能想到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光着屁股在到处爬” 鞋也被主人从身后拽了下来。 “他们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会怎么想?” 何钊蹲下身子,一边用语言刺激他,一边拿起他的鞋恶劣地拍着他的脸。 帆布鞋鞋帮的强烈的橡胶味道在许文成口鼻处炸开。 许文成被激的不受控制地了抖,低着头,嘴唇阖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何钊转了转锁链的方向,踱步走到奴隶的身后,看着奴隶大张的双腿间垂坠下来的被麻绳紧捆的随着爬行微微前后摆动的性器,用脚颠了颠。 狗jb被踢得更大幅度地甩了甩,许文成下意识地要夹紧双腿,却因为双腿分别搭在两条铁道上而无法合拢。 何钊还想继续玩弄奴隶的性器,却忽然注意到奴隶原本紧实的小腹因大量饮水微微凸起,在跪趴的姿势下显得格外突出。 恶趣味的踢了他肚子一脚,许文成差点直接从轨道上滑下去。 他本来就一直强忍着尿意,肚子里过多的水随着爬行一直来回晃动。此时更是忍受不住刺激,只好开口求饶。 “主人,奴隶想小便” “什么奴隶?爷我怎么只看到一只狗啊?” “是!爷!狗狗的前面想要排泄,求爷恩准!汪汪汪” 何钊牵着他来到火车道旁的新号灯下,将铁链的另一头栓在灯柱上,抱臂玩味地看着他。 许文成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向前爬了两步,学着狗的姿势,抬起一条腿。 可能是由于过度羞耻外加紧张,愣是尿不出来,膀胱憋的仿佛要爆炸。 “啊…主人!爷,爸爸!求您帮帮贱狗!狗几把尿不出来,快要憋死啦!” 许文成一边疯狂叩头一边胡乱求饶道。 “没用的东西!狗jb还得靠人帮忙才能排泄!干脆把你这玩意剁了天天插导尿管得了!” 何钊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搓许文成被勒的发红的两颗小球以及yinjing背面的输尿管。 “啊!” 不知是被语言羞辱还是性器受到刺激,许文成一下子尿了出来。 尿量很足,一部分滋到了铁轨上。 许文成排完尿,全身触电似的打了个哆嗦,跪伏下身体虔诚地吻了吻何钊的皮鞋,又恭敬的磕了两个响头, “谢谢主人帮废物贱狗排泄”。 “贱狗把轨道都弄脏了” 何钊看了眼铁轨,语气不明的说道,“去舔干净”。 虽然之前的游戏已经足够羞耻,但光天化日之下去舔舐混合着自己尿液与浓重铁锈泥土的脏兮兮的轨道,这尺度让许文成直接愣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在认真的命令还是在开玩笑,于是抬眼去看何钊的神色。 何钊表情淡淡的,却岔开了话题。 “你这下贱玩意是需要好好调教” 说着,视线扫向许文成被绑着的下体。 没等许文成反应过来主人话里的意思,铁链已从颈上取走扣到了胯间的绳子上。 何钊稍稍一拉,许文成就感受到yinnang被牵扯的剧烈疼痛。 “以后都这样溜你”。 许文成努力跟着何钊的节奏向前爬,稍微一走神蛋就被拽的生疼。 “嗖啪” 鞭声破空而降,何钊不知何时从包里取出鞭子。 鞭子落在奴隶的被缚的脊背,撅起的臀部,结实的大腿,肌rou线条流畅的小腿,以及脆弱的脚心。偶尔,甚至会勾扫到垂坠的性器。 疼痛和强烈的羞辱感让许文成被紧紧捆缚住的性器前端开始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随着蹒跚的爬行,一滴滴落在铁轨上。 “啧,你又弄脏了轨道”。 “奴…狗狗知错,狗勾这就…舔干净”。 许文成羞耻到简直没眼看这一切。 此时正值午后,万里无云,日照当空。而他却要赤身裸体的俯下身撅着屁股去品尝着肮脏铁轨上自己流下的体液。 一想到衣着光鲜的主人手里正牵着自己的性器,在一旁冷眼旁观,许文成的脸上更烧了。 被捆着的睾丸涨的颜色更加鲜红,上面的毛细血管仿佛都要爆裂一般,yinjing也微微痉挛,刚要冲动,便被主人的一瓶凉水浇了上去,身子也被踹的歪倒在一旁。 “sao成个什么样”。 许文成的性器被凉水一激,稍作萎靡。脸却依旧红彤彤的饱含着无法宣泄的yuhuo。 运动或许是转移情欲的最佳办法。 下体的锁链被解掉,何钊从包里取出一副金属手铐,将许文成的双手拷在背后。 蛙跳,锻炼耐力的训练方法之一。 在铁轨之间蛙跳,颇有跨栏运动的意思。轨道虽然不高,但如果不想磕到铁轨上,也必须保持专注,每次都要准确的跳到两条铁轨之间的空当里。 许文成上半身被麻绳缠绕,双手被扣在身后,只能靠双腿发力。 不知跳了多少下,汗水渐渐将视线模糊,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 许文成大喘着粗气,腿一软栽倒在地上,任凭何钊怎么抽他都不起来。 又一瓶水从头上落下,却正好给火热的身体降了降温。 许文成张开干裂的嘴唇,舔了舔落在脸上的水。 何钊拿出湿巾给他擦了擦脸,打开一瓶水喂附身给他喝,然后解开了他的手铐。 “休息一会吧” 许文成活动了下酸麻的手腕,抱着何钊的一条腿,蜷缩在地上,只觉得眼皮有些发沉。 不知过了多久,许文成感觉头被主人抚摸,身上正盖着主人的衣服,随即醒了过来。 “起来,回家” 见许文成站起来,何钊甩了甩被抱得发麻的右腿。 “主人怎么了?” 许文成好像明白了何钊这个动作的原因。 “以后再敢抱着主人的腿就睡着,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嘻嘻嘻” 何钊没再理他。只是让他穿好衣服,又给他喝了点冰水,便带他向附近的公交站走去。 走了近一公里,终于来到14路电车的始发站。 人并不多,何钊和许文成都落了座。 过了几站,车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看到上来一个孕妇和一位老人上车,何钊推了推许文成,二人起身让了座。 公交车逐渐驶向市中心,上车的乘客越来越多,人挨人,人挤人。 许文成刚休息了会恢复了点体力,感觉身体的冲动也渐渐平复下来。 此刻站在拥挤的车厢内,只能通过高举双手扶着顶上的栏杆维持平衡。 身上的绳衣随着动作以及之前的汗水,更深的嵌入肌rou,而自己的主人又若有若无的在他身后顶着自己。 许文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车,万幸车站离家很近。 刚到家,许文成就直接被何钊赶进了卫生间,脱光了衣服跪在淋雨喷头下面。 “脏死了” 说罢打开花洒,温热水淋在许文成的身上。 何钊帮许文成洗了个澡,看着他低着头乖巧任自己摆布的样子,忍不住想玩他。 于是许文成又被灌了三次肠,被折腾的出了一身冷汗。 最后一次,水尚未排出就已维持不住跪姿,脆弱而又疲惫的蜷缩在冰凉的瓷砖上。 许文成这副样子不禁深深激起何钊的凌虐欲。 他拉起许文成,拧开淋浴,让许文成跪在花洒的正下方给自己koujiao。 身上的绳子并未解开,水的浸润使绳子嵌的更紧。 被折腾了这么久,却只在今天早间释放了一次,现在又要肚子里含着水伺候主人。 许文成感觉自己好委屈,双手用力按在瓷砖上,指尖都按的发白。 看着主人痛痛快快释放在自己口中,而自己的欲望只能苦苦挨着。 这种明显的反差却让他心里上得到巨大的满足。 许文成扭了扭身体,性器一不小心蹭到了何钊的小腿,没完全勃起,就这样泄出精来。 终于含不住的水也不受控制地从后xue潺潺流出。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 来不及吞咽的jingye也从嘴角流出。 许文成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何钊被他的反应弄的也是一愣,连忙俯身轻轻圈住他, “你没事吧。” “我还好,主人”。 许文成怔了一会,抬起头回答道。 何钊拥着他,来了一个不含情欲的长吻。一边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一边力道好处地帮他按摩着身上酸痛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