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脸红的岳母】(连载16)
[爱脸红的岳母]第十六章患难情深遇变故 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一夜无梦。 早上,我被轰隆的刺耳声吵醒,我往旁边摸索了一下便猛然惊醒,发现 岳母已经不在床上,我坐起来喊了一声妈,没有得到回应,不免惊出一身冷 汗,想着不会是那个变态趁着我们熟睡把岳母抱走了吧。不过看到昨晚搭起的架 子上,衣服都不见了,以及我的裤子被整整齐齐的叠在床尾,我舒了一口气,赶 忙起床穿好裤子,然后光着膀子在狭窄的洞口,看到岳母半弯着腰在我昨天码起 的一对石头前忙碌着,将石块一块一块的往旁边扔,她光着赤脚,背对着我,黑 色的紧身休闲裤,将她那圆润的屁股包裹的服服帖帖,仿佛两朵花瓣一般饱满。 我来到岳母身边,她没有察觉,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问道:「妈,怎么 了,刚刚叫你也不答我。」 岳母猛地回头,然后停止工作,温柔的说道:「妈没听到,妈想着把石头搬 走出去一下呢。」 我伸手拿起岳母因为搬石头而有点脏的手,轻轻抚摸,她没有拒绝,只是脸 又瞬间红了,我一阵心疼,说:「这种事,我来做就行了,你把我叫醒就好,而 且我这个石头垒起来就是为了怕那个变态回来,你一个人出去得多危险啊,妈, 你去休息吧,我来搬。」说完不舍的松开岳母的纤纤玉手,准备搬石块。 岳母没有说话,轻轻的踱着双脚,眉头一蹙,感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 问道:「妈,怎么了?」 岳母说:「没什么事,快点搬吧,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好早点离开。」 说着就继续弯下腰搬起石块来。 我拉起岳母的手,让她停止工作,深情的望着她美丽的眸子,说道:「妈, 我真是服了你,经过昨天的事,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吗?」 听到我这么轻松的说出昨晚发生的事,岳母的脸蛋更加羞红,低下头来,看 着我的手怯怯的说道:「妈想上厕所,小解。」那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 般。 这一下我明白了,原来岳母是被尿醒憋的,虽然我昨晚已经和她有了夫妻之 实,但毕竟这有违伦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传统的女人,所以难免羞涩,为了 缓解对面这个我深爱着的女人的尴尬,我哈哈大笑的说道:「哦,妈想尿尿,就 直接和我说就好了,我这就把这些阻碍我妈的石头搬走。」说完便开始了搬石块 的工作,见岳母没有答话,我一边搬一边继续说着:「妈,您要是实在忍不住, 就去洞里解决一下。」 岳母的脸又是一阵羞红,然后翻了我一个白眼,说:「不许笑妈。」 见岳母恢复了些许神采,我继续说道:「没有笑你啊,反正昨晚妈就在洞里 尿尿了,早上再尿尿,也可以理解,哈哈。」 岳母脸红着说道:「没个正行,都是快当爹的人了,以后不许说这个事,就 当没发生过,懂吗?」 我说:「那可不行,我和我妈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说着将最后一个拦路 的石块搬开,示意岳母出去。岳母赶忙小跑着去到洞外,我紧跟着。 走出洞外,发现雨已经停了,从天上太阳的方位看,我估摸着可能十点多钟 了,因为昨天下了一夜雨的原因,山里的空气无比清新,唯一不太舒服的是,洞 外的温度比洞内的要低,以至于光着膀子的我感觉到几分寒意。 我扯开嗓子唱道:「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妹子顶呱呱……」 岳母找到一个离我两三米的大石头旁,对我说:「小李,你转过头去,妈要 小解。」 我坏笑着说道:「妈,你还怕我偷看啊,昨晚咱们都……那样了,看看也无 妨嘛。」 岳母有点恼羞成怒的说:「快点,叫你转过去就转过去,就知道贫嘴。」我 还没见岳母这样发怒,看来确实被尿憋急了,所以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赶忙转 过身去。然后就听到后面一阵絮絮絮的脱裤子的声音,之后就是一阵唰唰 唰的声音,想必是岳母喷出来的尿液声,听得我心猿意马,下体瞬间膨胀了起 来,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回头,毕竟岳母是个娇羞的女人,让她生气和难过都不是 我想要的。 感觉这唰唰唰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多世纪后,终于停止了,紧接着又是一 阵絮絮的穿裤子的声音。一切妥当后,好一会儿,后面才传来岳母动人的声 音:「小李,妈好了。」 我赶忙转过身,见岳母站在我的对面,她看着我的眼睛,似是愧疚的说道: 「刚刚不该对你发火的,因为……因为妈不喜欢你总把那些东西挂在嘴上。」 我笑道说:「妈,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本来我也有责任,不该得了便宜还卖 乖,到处说,哈哈。」我故意加重口气复述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好的,不 对的。」 岳母意识到我在拿她打趣,伸手就过来拧我的胳膊,我也不躲避她,任由她 拧着,然后夸张的喊疼,紧接着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抱着岳母的腰,就把 她抱了起来,岳母被惊了一跳,说:「小李你干嘛呢,把妈放下来了。」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岳母,她脸蛋上的红晕迟迟未能消散,她看到我在盯着她 看,红晕散开得更浓,低下头去,她两个硕大的奶子隔着衣服挤压在我光着的胸 部上,而我膨胀的下体顶着她的大腿,想必她是察觉到了这些。 我说:「不放,你开你打开赤脚,现在虽然春天,但也不能这样啊,会感冒 的。」 岳母娇羞的说:「鞋子昨天被水冲走了,难不成你一直这样抱着?」 我说:「抱着就抱着,连自己的女人都抱不起,那还是不是男人啊。」 岳母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后背,说:「谁是你女人了,瞎说,我是你岳母, 你是我女婿。」然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疼惜的说道:「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凉 啊,都怪我,昨天不受伤你就不会把衣服扯烂了。」 我看着怀里成熟的美人说:「妈,首先,你就是我女人了,这是个无论从唯 物主义角度还是唯心主义角度来说,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了,其次,你这想象力未 免太丰富了,如果我受伤,你也会把自己的衣服扯烂给我包扎的,所以怎么能怪 你,对了,你大腿上的伤好了没,昨晚我摸的时候,感觉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岳母的脸红了一阵,避开我的话题,说道:「早没事了,快把我放下,我们 回洞里吧,外面你会感冒的。」 我不理会她,一只手用力抱紧她的腰,一只手摸着她的秀发,将她的头压在 我的肩膀上,然后缓缓走进洞内。还别说,岳母看着不是很胖,其实挺重的,很 快我就坚持不住,只得两个手抱紧岳母,免得她掉下来,而岳母则将头埋在我的 肩膀是,像个听话的孩子,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我将她放到床上,发现她的脸红 的一塌糊涂,我问道:「怎么了妈,你脸怎么红的像猴屁股一样啊。」 岳母温柔的说:「去你的,哪有这样埋汰妈的,快点去找一下,有没有衣服 穿。」 看着坐在床上的岳母晃着脚丫,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嘴唇凑上去,双手 捧着岳母的脸颊,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我将舌头伸进岳母的口中,岳母象征性 的抵挡了一下,便缴械投降,且出城迎接,和我舌吻起来,不时的发出嘤咛声, 我的双手离开岳母,企图去占有她那对肥硕的大奶时,岳母身子往后猛地一退, 舌头与我的舌头离开了,嘴唇也不再纠缠,这让我措手不及,她双手捧着我的脸 颊,就像我刚刚捧着她那样。 她羞涩的说:「小李,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此情此景,我哪能克制得住自己内心的欲望,继续凑过去,说道:「妈,我 想要你,给我。」然后想要强吻岳母。 岳母继续往后躲,并用手轻轻的打了我一巴掌,眸子里闪着光,几乎带着哭 腔的说道:「小李,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离开 这里,不然的话那个变态回来就不好了,妈不想咱们两人被他伤害,也不想被他 污了身子。」 岳母的话给我当头一棒,我瞬间清醒,我和她的确是有的是时间,不必急于 一时,万一那个变态真的回来,就得不偿失了。 我摸着岳母的脸颊,自责的说道:「妈,对不起,我不够理智。」 岳母欣慰的笑着说:「没事,你还年轻,血气方刚很正常,现在去看看有没 有你合适穿的衣服,随便穿一下,咱们就离开。」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我找到一件打底衫,也顾不得是否脏,就套上了。我本 来想给岳母找一双鞋子,但没找到,也没找到其他的食物,所以我和岳母二人将 昨晚剩下的两个卤蛋吃了之后,就急急的上路。根据为数不多的野外求生知识, 我们沿着河流往下走,起初岳母心疼我,还嘴硬不让我不背,我拗不过她,但山 里充满了荆棘,走了没几百米,她的双脚就饱受摧残,我心疼不已,也不顾她的 反对,背着她继续赶路。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我和她说我过往的事情,她和我说她年轻时候的事 情。如果说昨晚我们只是短暂的rou体碰撞,那么今天就是我们的心灵的碰撞,昨 晚我们想要彻底拥有彼此的rou体,今天我们则彻底拥有了彼此的过往。 从岳母的叙述中,我知道她从小出生农家,排行老大,两个弟弟一个meimei在 她那个年代并不少见。因为家中穷,所以她自然肩负起生活的重担,放学后砍柴 喂猪,照顾弟妹,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后的深夜,她还要顶着煤油灯看书做功课。 她说在她那个年代,能读得起书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因为学习成绩优异,和学 校老师一直劝说吴芬的外公外婆,早就没学可上了。好不容易等到弟弟meimei相继 成人,她也经过努力,有了正式的工作,去学校当老师,日子才慢慢好过-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至于和岳父的婚姻,完全是媒妁之言,结婚之前就见过两面,面是岳父 由媒婆带着来到她们家,吃了中饭后离开,吴芬的外公外婆觉得这个小伙子还不 错,人老实,也有稳定的工作,这对于一个农村出生的姑娘来说,已经算是不错 的对象了,所以就应允了。第二面则是岳父由吴芬的爷爷领着到她们家提亲。整 个过程也就一个月,也就是说从见面开始后一个月,两个对彼此都不了解的 年轻人结婚了。 所以岳母的婚后生活并不幸福,两个人经历磨合,或者说都是岳母的隐忍让 两人得以继续生活下去的时候,岳父的jiejie,也就是吴芬那个刁蛮无理的姑姑, 却开始对岳母百般刁难,尤其是生下吴芬这个女娃之后,因为岳母本身身子弱, 加上当时计划生育非常严格,如果要再生,岳母的教师工作和岳父的工作都将保 不住,因为这吴芬的姑姑没少要求他们离婚,甚至当面闹着要岳母滚开他们家。 而工作上,朱阿姨和她入职时间差不多,年龄也相当,两人表面和睦,但岳 母知道朱阿姨事事都要与她做比较,因为岳母长得比朱阿姨好看,加上待人处事 方面岳母都与人为善,不忍心让别人吃亏,教书能力也是一流的,所以在外人看 来,自然要比朱阿姨强,而这也一直让朱阿姨耿耿于怀,觉得岳母有的,她必须 要有,以至于后来一步步的沦落到要靠rou体去升职,甚至通过rou体和岳父和我发 生关系,以此来报复岳母。 对于岳母的遭遇,我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原来我背着的女人竟然受了这么多 的委屈。 我对岳母说:「妈,谢谢你和我这么多,让我更加了解你,我以后会加倍对 你好,让你以前受的苦,都将会成为快乐。」 岳母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用鼻子在我的颈上轻轻的蹭到说:「妈和你说了这 么多,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这些年来,妈都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这些话也不 知道和谁说,有时候受了委屈,除了憋在心里一个人生闷气,一个人哭,没有任 何法子。」岳母说话的气息吐到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 我边走边说:「妈,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对我说,我就是你的垃圾桶, 让你倾诉。」 岳母假装生气的说:「小李,哼,合着妈和你说了这么多,你都觉得是垃圾 啊。」 我说:「哪能呢,我说错话了,妈说的都是金玉良言行了吧,不过负面的情 绪确实应该倒掉,这样我们才能活的更开心,不被束缚。」 岳母轻轻的嗯了一声,似是默许了我说的话,然后柔声说着:「小李, 有你真好。」 我听着这个话心里暖暖的,说:「这话咋这么耳熟啊,妈你以前是不是对我 说过。」 岳母在我的脸上轻轻掐了一下,说:「说!是哪个女人对你说的,哼,我要 打她。」 我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哪个美女对我说的,可能对我说的人太多了,忘记 了……」 岳母笑着说:「你个花花肠子,我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我说:「何以见得啊?」 岳母说:「次见你,你和小芬来我们家吃饭,你还记得吗,当时你提了 一箱牛奶,还有一条烟,还有些杂七杂八的,最重要的是,你还弄了一瓶香水, 说要送给我的,后来我和小芬说,我没有喷香水的习惯,你怎么送我香水,小芬 说那是你自己买的,当时我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人,哪有次到女朋友家给岳母 送香水的道理,还送的是那种感觉很妩媚的香水。」 我记起当年去他们家之前,绞尽脑汁想送些什么,最后想到她爸抽烟就送他 烟,听吴芬说她妈不喜欢化妆,就不送化妆品直接送个香水算了,笑着说:「哈 哈,我就随便已送,不过这么看来妈您的眼光还真毒,我还真不是什么好人,您 看您都被我祸害了。」 岳母又掐了我一下,说道:「其实当初说你没钱啊什么的,都是用来告诉小 芬的,小芬她爸当时主要想着把她嫁给她那个老同学的儿子,而我本身是从农村 长大的,知道这些外在的东西,只要肯努力,就能挣得回来,关键还是人可靠踏 实,后来小芬要坚持,我们也没办法,总不能活活拆散你们把,毕竟我们当时就 是媒妁之言,没有自由恋爱才过的不幸福,不可能让小芬重蹈覆辙……」 我说:「妈,那还真谢谢你的开明,不然我也不会背着我的好岳母了,你知 道吗,我次看到你是什么想法吗?」 岳母来了兴致,在我的背上动了动身子,两个奶子压得我的后背更紧了,感 觉要贴上去一般,说道:「少贫嘴,说来给妈听听!」 我说:「我头一回去到家里见到你,当时就惊为天人了,吴芬不是说你过几 天要过生日吗,说你42岁生日,可我一看到你,就像她的jiejie一样,最多三十 出头的模样,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岳母哈哈的笑着说:「你这油嘴滑舌的,有那么夸张吗?」 我说:「还真有那么夸张,你自己去问问,现在看起来就跟三十五六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两是夫妻。」 岳母说:「又贫嘴,不过确实好多人说我保养的好,可我真的没有怎么保养 啊,唯一的保养还是到北京后做的瑜伽,难道这也算保养?」 我说:「是的,妈你这是天生丽质,我没贫嘴啊,他们都说我出老相,你这 么年轻,我看起来这么老,能不像夫妻吗?」 岳母长叹一声:「哎,不跟你贫了,妈现在47了,好羡慕你们年轻人!」 然后双手抱紧我的脖子,脸紧挨着我的颈部。 我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岳母情绪又低落了,试探的问到:「妈,怎么 了?」 岳母柔声说到:「没怎么,妈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一眨眼,还没活明 白就快完了……」 我安慰岳母说到:「妈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以后有我了,你就会慢慢的活 明白了,我会一直照顾你和小芬的,还有我们三人的孩子……」 岳母说:「也不知道小芬现在过得怎么样,昨天晚上我一直做梦,梦到上天 惩罚我,我总觉得咱们这样不对,特别对不起小芬,也对不起你们的孩子,毕竟 我是这孩子的外婆,小李,回北京后,咱们忘了这一切,好吗?」 我的心情有些许低落,很显然,岳母并非贪恋rou欲的女人,她和我说的这些 话,肯定是她内心所矛盾的,我说:「妈,我忘不掉!」 岳母轻轻的抚摸我的喉结,说:「忘不掉也要忘,咱们就当没发生一样,妈 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咱们这样做会伤害小芬和你们的孩子的,咱们也会万劫不复 的,所以忘掉是最好的……」 我不再说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服岳母,因为我连自己也说服不了,和岳 母发生性关系,本身就有悖常理,有违伦理,我们该以何种理由继续下去呢。虽 然我深爱着岳母,我也坚信岳母深爱着我,但我们之间隔了一条无形的鸿沟,让 我们无法跨过去彻底得到彼此,这鸿沟一部分是世俗的眼光和自我认知里伦理的 审判,但更重要的是吴芬,是我们的小孩组成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突然,岳母在我背上欣喜的指着前 方说道:「小李,快看,前面有房子。」我顺着岳母指的地方,果然有几座房子 坐落在江边,我像吃了兴奋剂一般,背着小跑着往前面奔去,感受到岳母两个大 奶子在我背上起伏,岳母则一个劲的叫我慢点。 来到一座房子前,狗的的叫唤声把屋里的女主人引了出来,我向眼前这个估 摸着三十岁没出头的女人简短说明情况,热心的女主人将我们带到家中,我放下 岳母,在客厅里两人四目相对,岳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们一路走来,我的下 半身全是泥泞,而岳母两侧也是泥泞。 岳母说:「我们这样就像刚从田里插秧回来一样。」见岳母这么开心,我也 很开心的笑着。 女主人从房间里找出一双拖鞋和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岳母,说道:「姐——我 叫你姐应该没错吧,你先换上吧,别着凉了。」 岳母喜上心头,笑着说:「谢谢啊小妹,你真是好心人,你叫我jiejie肯定没 错的,指不定要叫我阿姨呢,哈哈,你多大啊。」 女主人眨巴着眼睛说:「怎么可能,我今年三十三岁了,看姐应该比我年长 一两岁,如果叫错了,你也别介意我们乡下人眼神不好使。」 岳母脸上的笑容如花般彻底绽放,也顾得眼角的鱼尾纹了,笑的更欢快了, 说:「哈哈,我今年都47了呢,你还叫我姐,不过看你的面相,我以为你二十 七八岁呢。」岳母自己开心之余,也不忘奉承一下女主人。 女主人起先是一惊,眸子里露出闪光的神色,说道:「姐你保养的真好,我 看着真的以为就三十五六的样子——姐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岳母笑着说:「妹子,这我能骗你嘛,你瞧瞧他。」说着努努嘴指向一直没 说话的我,说:「我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是她女 婿,不过也许在岳母心里,女婿和儿子是一样的吧。 女主人不无艳羡的说:「姐,你真有福气!保养得这么好,儿子对你也这么 好,还陪你出来旅游。」 岳母脸上闪过一丝小小的红晕,但很快就淡然的笑着说:「他呀,可一点都 不听话,老是惹我生气!」说着起身:「妹子,浴室在哪里,我想洗个澡,浑身 黏糊糊的。」 听到岳母说浑身黏糊糊的,我想起昨夜,我将憋了很久的jingye射到岳母的最 深处,任它们在从岳母的yindao里流出,又没有纸巾擦拭,肯定流淌到岳母的大腿 和屁股上,能不黏糊糊吗,我的下体又微微一硬。而岳母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 也察觉到刚刚的说话欠妥,脸上的红晕散开。 女主人说:「姐,我这就带你去,还有你叫我小陶吧。」说着领着岳母去到 客厅后面。 不一会儿女主人独自一人走出来,冲我腼腆的一笑,我也回报一笑,并趁机 仔细端详了一下女主人,说实话,刚刚岳母在旁边,我还真不好意思去观察别的 女人。-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她看起来比岳母更瘦一些,但个子比岳母更高挑,瓜子脸,穿着一条浅蓝色 的短裙,修长的腿上套着黑色的裤袜,我估计她虽然在这乡下生活,但应该没怎 么下过地干活,脚上则穿着一双棉拖鞋,不禁暗暗叹息,她这双细腿比岳母的更 美,要是套上一双高跟鞋,那就完美了,她上身穿着简单的针织衫,将那不算特 别大的胸部凸显的淋漓尽致,展现出好看的线条,不过肤色不似岳母那般白净, 也没有岳母的那种骨子里的柔弱,但整体来说,是个中等姿色的美人胚子。 她打开电视,把遥控器递过来给我,发现我在看她,忙低下头,但很快就扬 起头,爽朗的说:「你要看什么自己调吧。」然后坐下忙活她的十字绣,估计我 们没到来之前她就在绣这个十字绣。 我自觉不妥,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坐下来,和她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女人叫陶茵华,她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基本上每年过年才回来一 次,是个典型的留守妇女,她则带着儿子在家里看管他读书,她的儿子今年十五 岁,在镇上读初三,因为乡下离镇上不远,所以走读,每天校车接送早上七点离 开家去学校,下午四点半从学校回来,而她一个女人家,干不得重活,所以也没 种地,就在门前弄了一小片菜地,供他们娘两吃。 本着交换的原则,我也象征性的和她透露一些我们的事。而这个女人显然要 健谈得多,从她口中,我也得知前段时间县里抓了一个恶贯满盈的大色魔,据说 常年躲在山洞里,这次出去打算购买大量的食物囤积起来,不曾想被认出来抓了 去。 我的心里倒吸一口冷气,估计陶茵华口中的大色魔,就是昨夜让我们战战兢 兢的山洞主人,要是他没被抓去,昨天我和岳母恐怕凶多吉少,不过转念一想, 我却有点感激他,如果不是他的那个日记,岳母指不定就不会被吓成那样,更不 会下定决心把身子给我。 我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约莫半个小时后,岳母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 的头发出来,女人洗澡都是这么能这折腾,都不知道她们洗哪里去了。陶茵华见 岳母出来,站起身笑脸迎过去,说:「姐,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穿在我身上好看 多了。」 我由下自上打量着岳母,她白嫩的脚套着凉拖鞋,露出好看的脚趾,再上去 是细嫩的小腿,紧接着白花花的光滑大腿,但大腿上突兀的一条伤痕让我心疼不 已,想来就是昨天刮伤的,不过好在伤口不长,伤口再往上就是短裙,因为陶茵 华的身材比岳母瘦小一点,所以穿在岳母身上相对更紧凑,岳母那圆润的臀部, 被包裹的紧紧的,不仅没有违和感,反而更显性感,而上身穿了一件蓝色的七分 袖的棉衫,衣服前面有个大大的结,刚好点缀在岳母的胸前,显得胸部更加大和 坚挺。 岳母笑颜如花的说:「小陶,你说的哪里的话呢,我都老了,和你们年轻人 可比不上,而且我这个年纪了,都没穿过短裤,感觉凉飕飕的,别扭的很呢。」 陶茵华也笑着说:「姐,你这是哪里的话,真的很性感呢,不信你问问你的 宝贝儿子。」 我不中用的咽了咽口水,说:「性感,我妈最性感了,穿这身好看。」说完 我就见岳母的脸上又泛起红晕,但一脸的满足模样。 陶茵华说:「瞧吧,你儿子都说你性感了,你们娘俩关系真好,我和我儿子 关系就不太好,他总躲着我。」然后看到岳母的伤口,说:「你瞧我,这四月天 还比较冷,都忘了给你拿丝袜。」 岳母说:「别,别,我穿不惯那个,就这样吧,挺好的。」 陶茵华说:「那哪成,真感冒了多不好,而且我还有好几双没拆的丝袜呢, 给你拿一双来,穿上也暖和,免得你这伤口更不好。」说完也不待岳母答话,便 径直去了房间,摸索一阵拿出一双未开封的黑色丝袜便要递给岳母。 岳母没去接,说:「我真的穿不惯这个,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穿这个。」 陶茵华大笑着说:「姐,你这个心态得改了,你看现在我们好多农村大妈都 穿丝袜呢,还在那跳广场舞,你这双腿,不穿丝袜,就是浪费了,你看我,就常 年穿着丝袜。」说着冲我一笑:「你说是吧,你妈比我还保守。」 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不去做业务实在太可惜了,岳母被她说的神魂颠倒, 只得接过丝袜。然后说:「好的,那我就试试吧,对了你这里有电吹风没有,我 吹吹头发再穿。」 陶茵华说:「有的有的,我去给你拿。」然后又去到房间,我见她一走,本 来想趁机去亲一下岳母,没想到被她发现躲开了,她眉头紧锁的模样着实吓人, 轻声但严厉的说道:「不要闹!」 我一时手足无措,没说话只得悻悻的站回原位,岳母感觉到我的不悦,柔声 的说:「小李,你看戏看够没有,赶快去洗澡。」 我见岳母口气软了下来,坏笑着说:「没看够,谁叫妈你这么好看呢,哈哈 哈。」 岳母再次冲我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岳母的白眼倒翻得越来越 多了,也越来越可爱了。这时候陶茵华拿了电吹风出来,递给岳母,又是一阵闲 聊。 都是些家常,我听得没什么兴致,说:「妈,那我去洗澡了。」 还没待岳母说话,陶茵华说道:「那我去给你拿条新的毛巾。」 岳母赶忙说:「没事没事,不用浪费了,他用我这条毛巾就好了。」然后对 我说:「儿子,和妈用一条毛巾不介意吧。」似乎带着得意的模样,将毛巾从头 发上拿下,递给了我。 我说:「当然不介意,不用浪费了。」其实我接过毛巾时,心里乐开了花。 陶茵华说:「哈哈,你们母子两感情可真好,我和我儿子感情就不好,老是 不听我的话。」陶茵华挑了一下额头,拿起电吹风的线头插在排插上说道:「你 瞧我,啰里啰嗦的——姐,我把电吹风插好了,可以吹了。」 我悻悻的接过毛巾,没再理会后面两个女人的对话,去了浴室,整个浴室洋 溢着岳母洗澡后残留的香味,我将毛巾凑在鼻子前,闻着毛巾上的香味,以及那 若有若无的岳母的体香。我的下体膨胀得难受,将身上的衣物脱光,右手握着发 烫的阳具,理智告诉我不要自慰,但一想到昨夜和岳母的温情,手不由控制的上 下taonong起来,脑海里则全是岳母的娇喘呻吟甚至今早撒尿的模样,就在我渐入佳 境的时候,外面传来陶茵华的声音:「小李,我拿我男人的衣服过来给你,你接 一下,放在袋子里。」 我赶忙停止动作,用力握着膨胀的阳具,说:「好的。」 因为这个浴室没有门,就是一层布帘,所以我另一只手伸出布帘去拿衣服, 不曾想陶茵华离得太近,我一伸出去,就抓到了软绵绵的东西,外面传来一声短 暂的啊!,很快我就意识到刚刚不小心抓到了陶茵华的胸。 我尴尬的道歉:「对不起,我没看到。」 外面那头没说话,她将衣服放在我的手上,听脚步声是一阵小跑着离开。我 将衣服拿进来,塞进挂在墙上的袋子时,才发现里面有一套粉色内衣裤,我拿出 来一看尺寸,显然不是岳母的,想到可能是陶茵华拿给岳母换的,但岳母比较注 重个人卫生,是不可能穿别人的内衣裤的。 我拿出来闻了闻,不过令我失望的是,这是洗干净的内衣裤,只有淡淡的洗 衣粉味道,而没有其他的。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拿出那窄小的粉 色内裤,套在jiba上,然后想着岳母和陶茵华,继续taonong了起来,很快,我就一 泄如注,将jingye全部射在陶雪华的内裤上,射了之后,我不免愧疚,一方面是陶 茵华收留了我们,而我却拿着她的内裤猥亵,另一方面,我愧疚于自己是个见异 思迁的人,昨夜才拥有了岳母,而刚刚自慰的时候却想着岳母和陶茵华两个人。 我将陶茵华内裤上nongnong的jingye擦拭掉,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湿湿的 污迹。我想着不如帮她洗了,但转念一想,洗了之后更加引起怀疑,索性一不做 二不休,再次放进袋子里,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 我穿好衣物来到客厅,岳母已经将头发吹干,她将头发盘起来,显得光彩照 人,煞是美丽,而修长的腿套上了黑色丝袜,好在我刚刚才一泄如注,不然真的 难以克制内心的激动。而坐在一旁的陶茵华见我出来,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羞涩 的埋下头去继续绣着十字绣,和岳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 岳母对我说:「这么快洗完了啊。」 我假装轻松的说:「是啊,你以为都和你们女人一样,洗半天才洗好。」 岳母说:「别贫嘴,你这是不爱干净的表现,我刚刚给小芬打了电话,没人 接,四点多了,不知道这回是不是忙着,我眼睛一直跳,总有不好的预感。」 陶茵华说:「姐,现在早就破四旧了,你还信这个啊,都是心理作用,别自 己吓自己的呢。」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往淋浴房边走边说:「我去把热水 器给关了,怪费电的,呵呵。」看的出来,是个勤俭的女人。说实话,我真担心 她会发现我做的坏事。 待她离开我的视线,我假装镇定的说:「妈,您瞧瞧,人家这觉悟,都破四 旧了,您还这么吓自己。」 岳母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拿起陶茵华的手机,再次拨打着吴芬的号码。 一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岳母是一阵叹息,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还别 说,岳母穿上这黑色丝袜,确实像换了一个人,虽然没有穿高跟鞋,但也给我耳 目一新的感觉,在屁股一扭一扭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就在我静静的欣赏岳母曼妙的身子时,陶茵华的电话响了,岳母赶忙转身, 发现我在呆呆的看着她,一阵脸红,但也没在意,而是直接走过来拿起手机,在 客厅的陶茵华也跑了出来,似是带着某种盼望。 岳母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陌生数字号码,递给陶茵华,悻悻的说:「应该 是你朋友打来的把,这不是我女儿的号码。」 陶茵华接过看了看手机,满是失落的说:「我的朋友没几个,号码都存在手 机里,我还以为是我家那个打来的,他都一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了,估计是sao扰 电话。」 说话声越来越小,但还是按了接听键,「喂……对对对……刚才是这个手机 打过去的……他们在旁边的……好的好的,我这就给她。」说完将手机递给了岳 母,说:「是你儿媳妇的朋友打来的。」 岳母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意识到陶茵华说的儿媳妇是什么意思,我则在 一旁暗暗的坏笑。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机,「喂?喂!是的,我是小芬的mama…… 什么!好……你再说一遍好吗……怎么会这样……我们……我们这就回去……」 我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但感觉岳母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声音也越发的脆弱,慢 慢的瘫坐在了凳子上。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着岳母,那双刚刚还闪亮迷人的眸子,瞬间黯淡无光, 身体在微微的抽搐着,我一阵心疼,忙问发生了什么。 好一会儿岳母才平复过来,万念俱灰的说道:「小芬的朋友打电话来,说小 芬……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现在在医院……孩子也没保住。」大颗 大颗的泪水从眼睑低落,吓得陶茵华一个劲的在那里安慰岳母。 听到岳母说完,我如晴天霹雳般,感觉被推进了深渊。为什么会这样?我自 知为人虽不是忠厚老实之辈,但也没干过什么伤害他人的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 般对我,夺取我的孩子,让吴芬受这么大委屈,而我看到岳母那痛苦的模样,我 的心更痛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责。 我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没有安慰岳母,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安慰眼前这个无 助的女人毫无用处,倒不如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发泄一次。我打起精神,向 陶茵华了解如何去镇上,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时间。待我一切都了解妥当后,我拿 起手机,给刚刚那个号码打了过去,告诉她用吴芬的手机帮我和岳母购买当晚回 京的机票。 我把一切弄好之后,岳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后我搀扶着柔弱无力 的岳母由陶茵华领着走了大概一公里来到一条公路边,刚刚陶茵华告诉我,快五 点的时候,校车就会经过这里,我们可以乘坐校车去镇上,然后做大巴去桂林。 等了一会儿,校车缓缓驶来,说是校车,其实就是一个金杯的破面包车。因 为这里已经是最后一站,所以附近的几个少年一并下了车,陶茵华扯着一个满身 脏兮兮的少年,严厉的说道:「刘向苏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少年用力的挣开陶茵华的手,不搭理她,继续地往前走着,陶茵华生气的说 道:「回去我再好好训你。」少年头也不回的往我们来时的方向走去,想来这个 人就是他的儿子了。 陶茵华来到车前,看来他两交情不错,陶茵华直入主题,叫司机带我们去镇 上,司机爽快的答应。陶茵华想了想,又叫他直接送我们二人去桂林机场,司机 一副为难的神情,但经不过陶茵华的软磨硬泡,司机最终还是答应了。我和岳母 二人上车之后对陶茵华道谢,我表示回到北京定当报答她的恩情,陶茵华摆摆手 直说没事。 一路颠簸,到达桂林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这期间,岳母一句话都没和我 说,安静的令我害怕。我们的机票是十一点半,我搀扶着岳母去办理临时身份证 取了机票,在候机室坐下,岳母囔囔的说:「这都是报应,报应啊,咱两发生的 事,却报应在小芬身上,这不公平,为什么不报应在我身上呢,为什么。」 我看着眼神无光的岳母,心如刀绞,想要伸手去揽住岳母的肩膀,让她靠近 我的怀里,但被岳母狠狠的推开了,并用几乎厌恶的神情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道:「以后,再也不要碰我,否则我就去死。」 我怔怔的看着岳母,心情五味杂陈,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仿佛我之前从 未认识过她一样,不,甚至更像仇人一样。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我, 还是恨她自己,抑或两个人都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