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哥哥吃醋发怒/两攻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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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诛心。 许椿酒瞥见他们的影子,倒映在洗手池上方雾蒙蒙的椭圆形镜子里,模糊的,迷离的,像融化成一汪的两支冰淇淋。他的嘴唇是破了皮的樱桃,殷殷的红,索吻的红。 郑凌之眼中情绪莫测,掐在许椿酒腰间的五指收紧了一些,微微倾身。 浴室门被笃笃笃地敲响,不多不少,三声。 许椿酒的心脏一下子缩紧。 郑凌之如梦初醒,手一松,从他身前走开,打开水龙头冲洗干净手指。被凉水一激,回想起母亲的病,那点错误的畸情和不该有的占有欲飞快冻结了。 有人吹了一段里的口哨,孟怀锐微醺的嗓音在口哨声收梢时传进来:“谁在里面?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洗完?能不能快点,我还等着用浴室。” 许椿酒更僵,成了被钉在玻璃隔板上的蝴蝶标本,一动不动。 郑凌之以眼神示意他穿好裤子,他才迟钝地弯下腰,去拾垒在脚踝处的长裤。 门开了。 孟怀锐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上,上下打量着他们,皮笑rou不笑:“你们两个……洗鸳鸯浴啊?” 郑凌之的目光与他无声无息地碰撞在一起,眼底冰层下蕴藏着警告的意味。孟怀锐唇角的弧度渐消,逐渐站直了。 两人之间似有暗潮涌动,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 “孟怀锐,”郑凌之吐息清冽,仿佛加了冰的薄荷酒,却裹着guntang的硝烟,“你最好适可而止。” “这句话我原话奉还。”孟怀锐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呛他,“你也差不多一点,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再说你马上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他顿了顿,笑微微地补充:“顺便一提,是真的很美味。” 郑凌之沉冷的脸色不变,额角有根青筋扯动了一下,猛地往前迈了一步。 “我姐吃完安眠药,好不容易才睡着。”孟怀锐突然压低声音,犹如毒蛇嘶嘶吐信,挑衅之意十足,“你想跟我打一架,吵醒她么?” 郑凌之周身空气降到了冰点。片刻后,他闭了闭眼,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孟怀锐笑痕更深,志得意满地耸了耸肩,转身而去,断断续续吹着那支让许椿酒浑身发毛的口哨歌。 门再度合拢,严丝合缝。 郑凌之将浴巾扔到地上,用脚踢着铺开。 “哥哥……!”许椿酒被他攥住手腕,踉跄着跌倒在浴巾上,刚勉力侧支起身,就被当头洒下的水淋了个正着。 “自己抠干净。”郑凌之言简意赅地说。 许椿酒怔怔地仰头看着他,眼泪混进温度渐渐升高的水中,睫毛像濒死抽搐的蝶一样颤动,终于死掉了,委顿下去。 他唇线抿得发白,当着哥哥的面重新褪去衣裤,曲着腿,屈辱地将流着腥臊浊精的rou花揉开些许,手指戳进那被一对颤栗的rou翅膀瑟瑟护住的洞口,直没到指根,屈伸着,导出身体里一团团残留的精絮。 水珠密密匝匝地打在身上,仿若一场夏季的暴雨,将浓稠的白精稀释成一绺一绺。 “不是我的错。”他很轻很轻地咬字。 雾气氤氲开来,水声哗哗。不知道郑凌之有没有听见。 谁会倾听私生子的剖白? 那些飘散的精缕白得刺眼,郑凌之将许椿酒翻了个面,握住他一瓣臀rou,旋转着插入了三指。 “啊……”许椿酒腰身颤然,双足弯出动人的弓形,绷紧的脚尖簌簌地踩着浴巾。 他打着摆子,咬住指尖,桃花打湿了蕊瓣,揉碎在眼窝里,红得哀婉凄艳。 水温越升越高,许椿酒被烫得往前膝行了几步,又被箍着腰捉回去。 郑凌之从背后半搂抱半禁锢着他,同样跪在花洒下,遍体湿透。 他们像是扔了伞,在淋同一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