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直接挨C好不好,不想要别的插
听他残忍地说着,沈予欢终于崩溃, 跪下身子爬几步到男人脚下,抓着他的裤脚, “呜呜呜~老公,我真的好难受,受不了了,呜呜~饶了我吧。” 泪眼朦胧地抬头仰视着男人的俊颜,嘴里求他绕过自己。 屁股撅高讨好的摇着,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插着的东西,底端把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也被带着旋转,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谢倾川举高临幸俯视着她,依旧是刚才的指令:“我说了,餐具摆好我们就开饭了,我说的话应该不难理解吧?” 厨房计时器“叮铃铃”响起,汤好了。 男人催促道:“别磨蹭!” 沈予欢彻底绝望,只好蹒跚着挪到刚刚掉在地上的几根筷子旁,抖着手把它们都拾起来, 痉挛地强撑案台站起来,动作极其缓慢的,把刚刚打翻的筷子、勺子一一收拾到一起,又颤着腿儿挪到洗漱池,这其间yin水滴啦了一路... 呜呜哭着,把筷子勺子洗干净,xiaoxue与花核,已经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快感也不像开始那么强烈了,她动作稍微流畅了些。 艰难挪到餐桌旁摆好餐具,男人“体贴”的帮她盛好了汤跟米饭,简单的三菜一汤。看起来倒是色香味俱全; 见她无法落座,故作恍然大悟状,谢倾川过去把折磨她到崩溃的电动阳具,给关了,然后大赦一般从她xue内抽出来; 电动阳具的撤离又带出大量yin液,滴滴拉拉落在地上,原本紧吸在小rou核儿上的圆吸盘,离开时拉扯着rou粒儿还发出“啾”的一声,刺激得沈予欢连连尖叫,腿一软又差点跪倒在地。 用了一分钟时间平复喘息,沈予欢当着谢倾川的面,抽纸巾把下体擦干,这才落座吃饭,一张小脸仍是梨花带雨,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儿,落在任何一个人男人眼里,都是要抱进怀里细哄一番的。可惜,对面的这个“不是人”! 见她木着一张委屈到极致的小脸,谢倾川并不觉得自己很过分,本来让她在身边就是为了报复, 况且自己又没把她弄得缺胳膊少腿,只是戏弄戏弄而已,这人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嘛? 一顿折磨得有些,沈予欢全程一言不发,只默默吃着米粒,也不夹菜。眼角时不时地冒出两颗金豆子,慌忙用手背拂去;没几下眼角就折磨得有些红。 谢倾川夹了几筷子菜在她碗里,讥笑着道:“多吃点,就吃那么点怎么行,你多攒着点体力!否则,等会儿怎么让我尽兴?” 听见这话,沈予欢刚刚才湿润过的眼眶又倏地一红,紧紧攥着筷子不说话。 “啧啧啧!最近可得好好给你补补,总是玩到一半就晕过去可怎么是好?” “照这样下去,我估摸着,你爸还没出来,你就先被玩死了。” 听到这,沈予欢猛地抬起头,神情悲恐不已,憋了半天的泪霎时夺眶而出,刚刚被情折磨得有些欲滴的双唇,都在颤抖..... 这时,谢倾川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打断了他还要继续冒出的恶毒言语,略觉扫兴,起身回房接电话 “说!”语气间颇有几分被打断兴致的不悦。 电话那头人被这语气噎得顿了顿,才开口说道:“谢总,以梁兆琛最近的态度判断,应该是上钩了。” “嗯,知道了,干得不错!这段时间,好好表现,可别“辜负”了梁总的信任” “我知道该怎么做,事情交给我您放心” “好,辛苦你了!” 电话挂断,谢倾川难得微微挑起嘴角,最近一切事情都按照他的设想顺利进行着,这的确很容易让人产生快意…… 回到饭桌上,看着沈予欢依旧耷拉着脑袋在巴拉那两口可怜的米饭,也没再继续出言刺激她,心情不错地给她夹了两筷子菜,催促她都要吃完。 一顿折磨得有些巴巴,男折磨得有些多了,起身进书房去开电话会议,沈予欢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自己刚刚留在厨房的“水渍”消声灭迹! 收拾完毕,拿起前几天看到一半的书,泡了杯咖啡,坐在沙发上,享受着难得属于自己的时光... 可惜书看了没几页,就开始思绪飘渺,对着窗外的星折磨得有些。 谢倾川从书房出来,脸上挂着副工作时才戴的金丝近视镜,整个人清清冷冷的往那儿一站,妥妥的斯文败类模样。 寻到一楼客厅,就见落地灯下,女人手里握着一杯凉透的咖啡静静坐着,暖调灯光在她身上笼出一层朦胧光晕,一本书摊开在腿上却并没去看。 而是看着窗外,目光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静谧得好似一幅画。 谢倾川眸色沉沉,近段时间,经常能看到她这种恍惚的状态,好似单薄的一片纸,被风一吹就会扬起,在空中起伏着,轻飘飘的,不知下一秒会飘到何处... 这感觉没来由地让他烦躁,觉得有什么东西,他抓不住! 上前抽走她的书,沈予欢被人突然打断了思绪,回神看到来人后,本能握紧手中的杯子,回避男人的目光,低头默不作声。 “,呵,你整天都看点什么无病呻吟的东西?” “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看了。”格式化的回答,轻飘从女人嘴里吐出。 字里行间都是麻木的顺从... 可不知为什么,她越是这样,越引得他莫名心烦,心一烦,气就燥,就越想收拾她! 捏着下巴迫她仰起头面对他,深邃眼眸微眯:“今天还没玩尽兴呢,你说晚上怎么玩你比较好?” 沈予欢闻言忍不住瑟缩,可惜被下巴被捏住,终究避无可避。她明白谢倾川又要用那些奇怪的工具玩弄她了。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话?” “吃饭前已经被老公玩得受不住了,下面还有些难受,今天直接挨cao好不好?不想要别的插,只想要老公的roubang。” 杏眸萋萋望着男人,嘴里说着下贱的话,希望他能看在她乖巧的份儿上,直接cao过自己就睡觉。否则,被折磨得有些活来之后,一顿cao仍然是免不了。 “你刚才说哪难受?我没听清。” 沈予欢知道他这是阴晴不定的性子又要发作,过去无数次倔强之后的惨痛教训告诉她,这个时候千万别跟疯子硬碰硬,于是强忍这屈辱回答: “sao逼,sao逼刚才被电动棒玩的还难受,今晚就只想要老公的roubangcao。” ”呵,真是欠cao!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