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梦中回忆前世被轮jian,和攻一号在车上玉势play被玩到喷奶
凌晗被赵枫带着去见了胡长老。 他有些紧张,毕竟上辈子他没有见过此人,不知这人的底细。赵枫一反常态地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路上都牵着他的手,大有恨不得把凌晗藏进怀里的意思,路上撞见他俩的弟子表情一个赛一个好看。 毕竟赵枫沉默寡言在他们眼中是常态,但牵着个美人属实是梦里都不会出现的场景。 胡长老的洞府的完全隐匿在结界之下,只有用正确的解法解开禁制才能看见一个虽大却略显寒酸的洞府,洞中虽样样俱全,却丝毫不像个仙府,倒像个堆得乱七八糟的仓库。 这位胡长老当是个不拘小节之人。 凌晗心中的警惕卸了几分,不由得握紧了赵枫的手。赵枫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只是仍旧不说话,双眼直视着前方。 半晌,赵枫似是微微一笑,对凌晗说:“我师父说你过关了,你以后便是他的二徒弟。” 凌晗呆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 赵枫把人打横抱起,掏出一枚瞬移法器,周遭景色瞬间一变,二人降落在赵枫的洞府前。 “师父说他中午喝多了,忘记收拾洞府,不好意思见你,干脆在别的地方给我传音。”赵枫把凌晗放下,“你会不会怪我瞒着你同师父说了你的事?” 凌晗听出了赵枫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心中软成一片的同时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摇了摇头,还未吐出一字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回来的路上金丹处便隐隐作痛,此刻那点若有若无的疼痛骤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 赵枫再次抱起他,看样子是要出洞府,凌晗死死扯住他的袖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我过几个时辰应该会醒,莫要……莫要让任何人诊治……” 周遭的世界立刻黑了下去。 凌晗的意识浮浮沉沉不知多久,总算抓住一丝清明,眼前迅速闪过断断续续的画面。 那是他重生前的事了。 凌晗在黑暗中嘲笑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强迫自己重温从前的噩梦。 在幽州时曾有个来路神秘的医修为他号过脉,一语道破他这身子没了男人会死。凌晗只当这人诊出了自己每月会有欲期,已是惊诧不已,那人却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摇了摇头。 “天地万物之道向来是损有余而补不足。你虽是炉鼎,双修却损不了你的修为,便定会损伤采补者。”那医修看他的眼神充满怜悯,“采补之术乃是投机取巧,但凡捷径必有代价。采补者若长期靠着吸食炉鼎增长修为,根基便会慢慢落后于同等修为的修士,长此以往将成大祸。你这身子反过来吸食采补者,更是逆天而为,只要开了个头,你这一生便只能靠采补而活。” “那我就不能靠自己修炼吗?” 医修无奈摇头:“至多三年,三年后你若再强行压制欲期,你的身子便会反弹,让你失去神志,彻彻底底变成只知交合的炉鼎。” 凌晗在黑暗中发着抖。 他不该忘的。上一世他以为可以靠自己挺过去,结果等来了打杂弟子的凌辱;这一世他等来了赵枫,他便贪恋温柔快活。 何其可笑,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留在赵枫身边,竟成了赵枫的催命符。 从前的画面一幕幕闪过。 离开秋玄山后,他被送到魔界最下等的娼馆,日日被光着身子锁在暗室内,什么也看不清,只消开门声一响便知道要接客了。他起初抵死不从,那些魔修便给他喂了药,让他下体又长出一口yin荡至极的花xue,在里面塞蛊虫,然后将他在暗室中关了三天三夜。三日期限一到,他如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般爬出来,趴在地上磨蹭着全身,花xue喷出的水把内裤外裤浸得湿透了,看到个男人便扑上去求cao。 然后他就被扒光了衣服按在地上,花xue后xue各塞了一根yinjing,同时被两个魔修抱起来一顿猛cao,很快他的嘴里也被塞入一根yinjing,胀鼓鼓的双乳被两张嘴含住。身子敏感至极,抱着他那几人仿佛不知疲倦,时不时互换位置,他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晕过去的前一刻,他的两个xue中仍塞着yinjing。 再醒过来时他依旧在那间暗室中,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改变了。 开门声响起,他学会了反射性地打开双腿,通常至少有两个人一起cao他,多的时候甚至有四个人,花xue被开发得能容下两根yinjing一同进出,一对奶子被男人长年累月揉得有少女那样大。他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常常是神志还未从上一场情事中缓过来,花xue和后xue就再一次被roubang塞满。 直到有一日,他被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抱起。黑暗中他看不清来者是谁,只是很听话地张开了腿,手探向那人的下体。那人似乎有些僵硬,悉悉索索掏出了个东西塞进了他的后xue。凌晗对这种花样见怪不怪,放软了身子躺在地上。 花xue被捅入的力道带着些犹豫,抽插得小心且缓慢,那人吻住了他的唇,手在他的发间摩挲。 直到那人射出来,凌晗才意识到,这次只有一个人cao他。 他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身体被抱起。那人一边往外走一边告诉他他的双眼常年不见光需要静养,凌晗如同傻了一般静静听着,耳畔是那人急促的心跳声。 他被带离了那间娼馆,那人为他清洗了身体,穿上了许久不穿的衣物,只是双眼仍被蒙着。他看不见任何东西,那人每晚都会cao他,动作温柔得无以复加,并不多解释什么。凌晗心知肚明,他的身子一日日好起来,多亏了这人每晚用混合着灵力的jingye灌溉他。 那是他头一次生出“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的念头。 终于有一天,他的修为恢复到了能解开那条黑布,得以重见光明。他循着复杂交错的路出了山洞,见到的便是一具倒在地上的干尸。 他这才意识到,那人已整整三天没有回来。 他颤抖着去探干尸的脉,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灵力。 不会错的,这就是救他的人。 为了救凌晗,这人被活生生吸干了,死在了洞府门口。 凌晗醒来时浑身是冷汗,眼角无意识地冒着泪。 他身处一个大到不可思议的车厢内,熟悉的熏香萦绕在鼻尖,赵枫正一手搂着他,一手拿着本功法。 “身子可有不适?”赵枫见他醒了,抬手熄灭了远处的熏香。 凌晗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眼睛。 赵枫喜欢他,他可以肯定。 可是这份喜欢,他要不起,更逃不掉。 他前世因心软吃过太多亏,如今这个毛病不仅没改掉,反而变本加厉,对着赵枫那双眼,他说不出一句重话。 光是想想他离开后赵枫会怎样,他的心就会揪起来。 “没事。”凌晗支起身子,揉了揉太阳xue,“我睡了多久?” 赵枫有些出神地盯着他的侧脸:“一整日。” 一整日? 凌晗撩开窗帘,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是无边无际的云海,一轮烈日掩映在云团之后,远处翱翔着三三两两载着人的灵兽。 “此番我们是去青州地界历练,之后会去离火岛拜访贺岛主,路上可能会遇到魔修。”赵枫的手沿着他的脊椎往下滑,停在他的臀缝处,“我为你号过脉,你如今虽已是金丹初期,根基并不稳,且……” 他面上浮现出凌晗熟悉的纠结之色。 凌晗知他顾及自己的感受不愿明说,凑过去在他唇上一吻,抵着他的额头说:“我是炉鼎,我体质特殊,需要双修,可对?” 他不知此时此刻的自己在赵枫眼中有多勾人。 他昏睡的这一日,赵枫未曾离开过他身边半步,自是将他在睡梦中脸色潮红,口中断断续续呻吟的媚态尽收眼底。因着他这一身冷汗,赵枫为他换了好几次衣服,发现他的亵裤都被后xue流出的yin水浸湿了。 甚至换到最后换无可换,赵枫只得找了身自己的衣服给他穿上。 两人身材有些悬殊,这导致凌晗几乎是被裹在那身大得过分的衣服里,稍稍一动,大开的领口就会露出更多雪白肌肤。 更别说他后xue中还插着自己亲手放进去的玉势。 几个时辰前凌晗在睡梦中叫得实在yin荡,后xue里的水止都止不住,赵枫做不出睡jian这等事,只得把玉势塞进去,总算平息了凌晗的yuhuo。 这个后xue中插着东西的尤物,正坐在他腿上,一双美目里盛满自己的倒影,如兰的吐息打在他脸上。 赵枫的下体早已一柱擎天,yingying地卡在凌晗的股间,隔着布料不满地跳动着。他手指在那爆满的翘臀上摩挲了几下,轻轻往下探去。 一个硬物突兀地镶嵌在臀缝间,触手一片凉意,同周遭隔触手可及的温热对比鲜明。 赵枫的手指停在那硬物上,用力往下按去。 “啊!” 凌晗的魂险些被顶飞,后xue中巨大玉势的存在感立刻鲜明起来。他感觉得到顺着玉势底座往外淌的湿意,难耐地在赵枫腿间蹭着,每蹭过那坚硬的巨物,他的腰便软一分,最后整个人气喘吁吁地伏在赵枫怀里。 他这般难受,赵枫却不为所动。凌晗心中有些委屈,拼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劲用力往那硬物上一坐,竟误打误撞将敏感点送到了玉势的假guitou上,登时软了腿,guitou因着坐姿直接杵住了那点。他浑身一阵颤抖,爽得直翻白眼,最后竟攀上了高潮。 好在这一番折腾过后,玉势的位置终于变了。凌晗半阖着眼靠在赵枫怀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赵枫其实也不好受。 腿间巨物几乎是在叫嚣着想要cao入怀中人的身体,但他方才突然起了些恶性,想看凌晗自己玩。 结果越看越憋得慌,骑虎难下。 凌晗自是不知他这番心理活动,以为他照顾自己一整日有些疲惫了。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他只觉得衣料磨得慌,特别是胸前两点,稍稍动一下就又酸又痒。 他探入自己的衣襟,竟摸到两个略微隆起的rufang。这一摸不得了,乳尖更是瘙痒难耐,他轻轻碰了碰,后xue立刻又是一阵狂涌,乳尖上也渗出些白色汁水来。 赵枫实在是忍不住了,捏着凌晗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二人的目光骤然交汇。 他看到了凌晗眼中的迷乱和欲望,那双眼睛轻轻一眨,两行泪水顺着艳若桃李的脸颊滑落下来。 “你摸摸它,好吗?” 凌晗握着赵枫的另一只手,引着他探入自己的衣襟,摸到了一片柔软。 赵枫轻轻揉捏手中的嫩乳,观察着凌晗神情的变化,时而轻时而重,最后干脆将另一只手也探进去,力道也愈发重了起来。 若有人撩开车帘,便能看到衣衫不整的美人正靠在一个俊朗的青年怀中,那青年双手从后探入美人的衣襟,一下一下地揉捏着,白玉般的一对奶子在松松垮垮的衣襟里若隐若现。 青年双手突然发力,重重一捏,美人立刻发出高亢的尖叫,两道乳汁喷了出来。青年立刻把美人整个身子转了过去,交替舔掉了两个rufang上的淋漓乳汁,最后含住一个rutou重重吮吸了起来。 “啊……哈啊……”凌晗抬手抓住了赵晗的发尾,指节用力到发白,“快……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