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脑机1(重口慎入:女奴舔肛梗/舌环乳环梗)
01 “B234号,舔肛助兴。” 偌大到近乎空旷的卧室,奢华的猩红迷了我的眼。这句冰冷的、几乎不闻感情的吩咐,出自立在我面前的、眼内闪烁着恶意的女仆之口。 B234,是我的编号。 古老的秩序崩溃后,掌控尖端科技的权贵们统治了这个世界,他们仿佛是新世界的选帝侯,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领域。 而我的主人,便是生物领域的王。 我向传话的一等女仆行了礼,从跪姿转为前倾,慢慢地向内室爬去。 02 较之一众女奴等待的外间,内室在穷奢极欲之上,更多了科技的魔魅和炫目。我偷偷地瞄上一眼,又收敛了目光——那是一张放大了数倍的、女人的脸,在全息投影中,她微微笑着,眼内却已悲凉。 “怎么这样慢?” 主人的声音响起,优雅的,却也是危险的。基于科技构建起的新世界,权贵通过科技,全面地、彻底地奴役了平民。极度的两极分化之下,又在权贵与平民之外,出现了第三个阶层——奴隶。 他们多是因还不起亏欠自由科技集团的债务,创世纪后,权贵们通过修改宪法,允许了这种原始的存在。当科技判定平民终生无法清偿债务时,平民的ID自动转为奴隶编号,它的人身归属于它的新主人——自由科技集团及其背后的权贵。 主人拥有对奴隶的处置权,他(她)既可以温柔宠溺,也可以残忍凌虐,这是属于权贵的、绝对的自由。 我将头埋得更深了一些。余光里,同样跪伏的女奴们看向了我,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主人喜欢她们这样,这种上位者端坐在斗兽场的贵宾席、嘲弄可怜的下位者互相撕咬的游戏,他从小就乐此不疲。 他无法感同身受。 “请、请主人饶恕……” “呵……” 主人似乎翻身坐起。脚趾勾起了我的下巴,像吐着信子的、艳丽的毒蛇,顺着我的脖颈蜿蜒而下,直至胸前,又用脚趾夹住了我的rutou。 “唔……” 我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恐惧袭来,寒意笼住全身。 “这么敏感?” 主人启唇,尾音带笑。在数代基因的优化后,他生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可笑容却从不触及心底。 仿佛是一台完美的机器。 但我曾见过他的暴虐——自由生物科技中的、数以万计的实验品奴隶,他一声“Clear”,便在瞬间抹去它们存在过的痕迹。 3 大约因为我的木讷,主人并未从逗弄我上面寻到什么乐趣,只再拨弄了我的yinchun,又将沾上的体液抹在了我的脸上,便将脚趾收了回去。 他还有许多乐趣可寻。 除了床上那位一动也不敢动的、我看不到容貌的女人,还有两名女奴——她们分别跪伏在主人身体的两侧,正在殷勤而小心地舔舐着他的腿间。 那是炽热的、粗长得近乎狰狞的阳物,青筋泛出紫色,两条小舌交织,也未能拢住它的周身。 “原来是喜欢这里啊……” 主人的调笑声再起,似乎显出对我的不满来。我赶紧摇了摇头,刚想爬上床去,却被主人按住了我的后颈: “那这里就归你吧……你们去后面助兴。” 身为奴隶,主人的话便如神的谕旨一般。B232、233同时停下了动作,向主人叩了首,随即爬去了他的臀后。她们未曾耽误一秒钟主人的欢愉,直接地埋头进臀下,吮吻起肛口。 无数的、隐藏在价值连城的古董后的监视器启动,注视着臀后女奴们的一举一动,以确保她们对主人全身心的膜拜。 “似乎你对她们更有兴趣呢……” 下巴被掐住,我的走神被打断。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如黑曜石般的眸中,映出了我的恐惧。 4 一等女仆立起了上半身,兴奋地握紧了手中的九尾鞭,似乎在等待主人惩戒的命令。 “唔、唔……请、请主人饶恕……” 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我一侧的rutou,圆润的rufang被提起、拉长成锥形,我不由自主地向主人的胯下爬去。 “你的rufang……看起来很柔软呢……” 我微微低下头,看着胸前这对还算丰满的rufang,用双手拢住了它们,裹上了主人蓄势待发的阳物。 guntang的、汹涌的。 配合着rufang的动作,我张开嘴,不住地吮吻着主人的guitou——经过B232、233的服侍,这里还是湿漉漉的,我继续向下舔舐着,直至水光潋滟。 “我曾经非常、非常地思念过你。” 内室里的全息投影还在继续,生离死别正在上演,我略略怔住,主人似乎也上了心,没有留意我的分神。 这曾是我最喜欢的、电影里的一句台词,可惜直到最后,这部电影都未曾公映。 念出这句台词的女人,名叫沈sao,是一个不怎么光彩的演员。她人生中唯一的高光时刻,大约就是三年前,她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附属医院的顶层一跃而下。 二百三十四层,足以尸骨无存。 不过全息投影中,被光影留住的沈sao还有着一副完整的面容。她努力地像个少女般笑着,尽管她从来不曾拥有那样的时光。 “我曾经非常、非常地思念过你。” 不是爱慕,甚至也不敢说喜欢,连思念,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种亵渎。 5 “唔!” 剧痛袭来。我呼痛出声,下意识地向始作俑者看去,又连忙垂下眼睛。 “第三次了,B234。” 主人的语气有了叹息的意味。似有鞭声呼啸,我被这阵幻痛激得浑身一颤,随后脸被抬了起来。 “你认识她?” 主人的目光从全息投影处转向了我。我赶紧摇了摇头,我只是庄园里一个名为B234的奴隶,不应该认识庄园外的人。 “她叫沈sao,” 主人抬手,摩挲着我的嘴唇。我有些不知所措,指尖探入了我的口中,把玩起我的舌头, “曾经是我的奴隶,她是……B1。” 主人的奴隶以B为编号的首字母,按照为奴的时间从1排序,沈sao既然是B1,就是主人第一个奴隶。她身为奴隶,能够走出这座庄园到外面的世界,也大约是得到了主人的默许和偏爱—— “她其实没有演戏的天赋,至少远远比不上她的meimei沈可……” 这个名字让我瑟缩了一下。 这样的我倒影在主人的眼里,他竟难得地勾起了唇角: “B234见过沈可吗?” 他问向了一等女仆。 6 我刚到庄园不久,就见过一次沈可。 她是那种天生的明星,明艳得不可方物,是所有女人羡慕的存在。一等女仆们会在恭敬地服侍完她后,一边暗暗地投以嫉妒的目光,一边用最刻薄的语气议论起她的是非。 大约是她和主人,还有B1的渊源。 沈可和沈sao是一对同父异母的姐妹,沈可的母亲是正室,而沈sao的母亲只是一个奴隶。 沈sao是一场设计下的产物,她没能帮助她的母亲摆脱奴隶的身份,反而也沦为了奴隶。 沈家出事时,沈父为了讨好主人所在的家族,就把沈sao当作礼物送给了主人。 是主人给她取了名字,叫沈sao。之后主人所在的家族果然出手救了沈父,却并非因为沈sao这个礼物—— 主人喜欢的,从最初就是沈可。 7 “sao”这个字,是B1一生不幸的开始。B1的相貌与沈可相似,只是后者更具攻击性。 主人既然不喜欢B1,主人所在的家族就刻意培养她,让她不止于满足主人rou欲的玩物,更成为游走在权贵之间的交际花。 或者说,成为了公用的性玩具。 显然,公奴比私奴要悲惨得多。B1所服侍的都是豢养数百名性奴的权贵,他们之所以玩弄B1,不过是出于变态的、猎奇的心理。 所幸有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修复技术,B1的身体没有受到根本性的损伤,她在无数次群体性的凌虐中活了下来。在夜深人静时,她躺在自由科技集团附属医院的顶层,想念着远在沈家的、孤身受辱的母亲。 8 如果说容貌上的相似还只是B1不幸的开始,那么沈可越发的明艳动人、主人的彻底沦陷,却把B1推向了深渊。 相比B1被迫的“毫无廉耻”,沈可在主人面前的不卑不亢显得更加的珍贵——这让主人珍惜起了这份易碎的“平等”。 主人对沈可的宠爱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他为一心想要万众瞩目的沈可提供了娱乐圈最优质的资源,并以一种近乎“恋人”的姿态,容忍了沈可的种种“放肆”且“无礼”的举动。 可是即便沈可最终委身于主人,主人在短暂的欢愉之后,却仍会感到一阵莫名的、不知所起的空虚。 9 “B234,你想看一看庄园外的世界吗?” 在一等女仆回答了主人后,他话锋一转,抬起我的下巴,问向我。 真是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我心里赞叹道。这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基因选择”技术的应用,足以让人类美丽得独一无二。 庄园外的世界吗? 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向高高的穹顶——卧房的天花板是用一种坚固的水晶铺就的,能够承受一级爆裂,是自由科技集团最新的研究成果。 他们是这样的惜命,又那样的将别人视作蝼蚁。 水晶穹顶外的夜空,璀璨的星河间也许正在孕育着崭新的文明,可却与我此时此刻所处的星球一样,都不属于我。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想吗?” 似乎有不知名的情绪从他的眼睛里滑落,我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如果一切注定不属于我,那就应该在开始前斩去渊源。 10 与我所预料的不同,主人并没有因为我的不知好歹动怒,他的两指揉搓着我的舌头,看着透明的涎水从我的嘴角滑稽地落下。 “很柔软的舌头呢……” 我尽力地吐出舌头,那是几乎伤到舌根的长度,可我必须这样自虐。过往调教的经历告诉我,我被允许的只有顺从——或者竭尽所能地凌虐自己以取悦他人。 我映在主人的眼底,宛如一条卑微的犬。 可是主人的犬也比我贵重得多——那是获得犬类赛事冠军的纯种犬的后代,可不是我这样无家可归的流浪犬。 “大概,沈可会喜欢吧……” 11 那夜主人并没有使用我。 他只是从一等女仆端来的托盘中接过了手帕,拭去沾上的涎水。随后,他吩咐一等女仆把我带了出去,“在沈可到来之前,拉伸一下她的舌头。” 于是我被带去了调教室。调教师分别在我的舌头和rutou上打了孔、穿了环,用极细的锁链连接了这三个环,又刻意地调整了长度,使我只能以极限的角度和长度含胸和吐舌,才能保全我的舌尖和rutou。 当然,我也可以反抗。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那种舌尖和rutou生生地、血淋淋地被撕扯断裂的剧痛,在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面前,却如同蚍蜉撼树般可笑—— 利用修复仪,以一种奇痒难耐的方式,刺激细胞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分裂和增殖,从而获得粉嫩的、光洁如初的舌尖和rutou。 这只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最不值一提的仪器罢了。 而接下来等待我的,却是调教师设置后的机器人,它们把我牢牢桎梏住,然后无数次地给我打孔、穿环,把我摆成极限的姿势,再恶意地、生生地将舌尖和rutou拉扯断裂,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调教师设置了一百次。 这座庄园的调教师们都以“百”为单位,在那位调教师看来,一百次,已经是格外开恩的、最轻的惩罚了。 创世纪之前,人类用疼痛规训了其他物种;创世纪之后,人类用疼痛规训了人类。 或者说,人类本身就已分为了不同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