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检查儿子还是不是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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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只有姜岄霸占的陆府主院还亮着灯,两团烛火包在花团锦簇的细布罩子里,昏黄的艳光反射在屋里奢侈的水晶宝石珠帘上,雕花的门蒙着绢纸,映照出一片赤色。 双生侍童手里端着灯,面色雪白如纸,一人一边守在门外,阴冷的风拂过回廊,院中回廊上挂着的灯笼就像被人一个接一个的吹灭一样,蔓延的黑夜慢慢的逼近卧房。 “弟弟,你去呀。”一个小童定定的看着前方,悄然出声道。他的声音又细又弱,幽幽的,浑然不似人声,尖细稚嫩,犹如婴儿口吐完整人言,十分奇异。 另一个小童虽然也是面无表情,却还是不情不愿的挥了挥袖子,袖中落出三张白符,他两指夹符,像只轻盈的猫儿一样跳到院中,咻的消失在黑暗中。 姜岄坐在床上,好似丝毫没有注意到外头的动静,此刻正伸着脚挑起小春的下巴,强迫一脸羞恼的少年正视自己。 连脚趾都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小春被迫抬着头,一眼望去就是继母的玉雕似的长腿,两人触碰着皮肤。继母的体温很低,就像传说中的冰肌玉骨,他产生了一丝难以言说的类似羞涩的,非常不好意思的感觉,不想再去看继母。 因为好动爱玩晒得棕黑的皮肤,马上就要成年的高大结实的身躯,却只能跪坐在一副美艳柔弱姿态的继母的脚下。他跟在姜岄身边总是受气,不情不愿,不得不低头,为了照顾娇气难缠的继母,陆春山很擅长忍受,他比同龄人来的更早熟。 当今世上男女分化,女儿国在另一大陆,男人女人犹如两个物种,并不往来,内部各自分化出一套繁衍规则来,南陆上的双儿拥有两套器官,适合产子,而且身体高大健壮,更加不容易流产。汉子则是纯粹的男性,为了驾驭管制双儿,故而一切规则和制度都使得双儿地位十分低下。 既不敢真的忤逆主人,又不愿意呆呆地听话,别别扭扭的,双儿这个物种,更像是威猛的狼犬。但总有人知道,怎么让力量更加强悍的他们低下头,露出柔软的肚皮,翘起屁股,驯服的成为妻子。 陆春山都已经这么大了,一不注意就到了成婚的年纪······看着他那样懵懂的整日和那几个小子混在一起,对于极容易怀孕的双儿来说,姜岄觉得自己太过娇惯继子。 “还未出阁就这样放浪,整日不着家,我真怀疑你现在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继母狐眸中眼波流转:“趁这个机会,让我检查检查吧。” 小春一脸惊诧,只觉得继母又在想法子整治自己,故意羞辱人的。 “这怎么能行?”继子方正的面容一瞬间变得赤红,这怎么能行,赤身裸体敞开双腿让人检查自己身上最私密的地方,羞辱且带着yin猥的意味,即使是母亲,也是不能接受的。 “现在知道羞了?”姜岄用脚背碰了碰小春的脸,孩子太野了,晒得好黑,但是滑溜溜热乎乎。 “咱们做母子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避着汉子,倒视我为虎狼了······我知道了,”他仿佛恍然大悟,神情阴鸷,“你是不是早已失贞了?”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小春虽然和汉子们一起上学,又何曾这样被人要求看下体呢?姜岄却将两件事混为一谈,胁迫小春。 小春低声道:“······我让你看就是了” 想到两人性别一样,被姜岄胡搅蛮缠逼的没办法,不给他看就说自己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小春是个有道德的人,所以会被道德绑架。 他使劲低着头,耳尖都红的滴血。 继母得意的勾着他的裤带子,轻轻一拉,白绸裤子顺着结实的棕色大腿滑到地上。 他让小春坐到自己的梳妆台上,铜镜照着棕色光滑的皮肤,两团温热的臀瓣贴着冰凉的桌子,在琉璃桌面压出rou痕。 接着又教小春将双腿分开,只有上身穿着白色的亵衣,露出了赤裸的腰胯,下身光溜溜的呈现在继母眼前,小春怎么也难以点头同意。 姜岄道:“不看小屄,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被人碰过呢,还是说你厌弃母亲,想让嬷嬷来检查?” 小春想到府上那几个严厉的老双,“不,不要他们看。” 他忍着羞耻分开了腿。 姜岄蹲下来看他两腿之间,干净温热的腿根,一条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得浅色rou龙还在沉睡在阴毛之中,软软的搭着,看得出来发育的极好,只是生的这根大rou没什么用,等以后嫁人,还不是要被夫君扣上鸟笼日夜把玩。卵蛋下面是一道淡rou色的裂缝,还有紧紧闭合着的菊洞,都是干干净净的,小春是很爱干净的孩子,不用人所说,总是把自己清理的很整洁。 姜岄凉凉的手指摸上了rou龙,小春被冰的瑟缩,恼怒道:“要看就看,你摸什么······” “看看你发育的怎么样,”姜岄手里握着大根,颠了颠,“jiba长那么大是想勾引谁?” 小春看到姜岄从他两腿之间露出脸来看自己,满脸通红,当场就反悔了,“还是不叫你看了,你老爱乱摸人,我现在都是大人了。” 姜岄冬天不用暖壶,非要天生体温偏高的小春给自己捂被子。小春一躺下,他就会坐在小春壮实的身体上掐掐捏捏的,说他的身体如何如何风sao,警告他只需穿大褂,免得出去招蜂引蝶。让小春一度非常自卑,觉得大胸肌和大屁股真的容易引人多思,是很羞耻的事情。 “跟汉子在一起勾肩搭背的就不害臊,为母一个双儿,能把你怎么样?” “我······我以后注意······”小春艰难道。 只有被人分开双腿,用手触碰到私密性器的时候,才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体和汉子的差别。 小春的jiba被他捏着揉来揉去的,隐隐的抬头了。 他咬着牙,眼中几乎泛出泪光了,姜岄这才松手,摸到了小屄,软软的rou贝摸上去手感很好。 “别!”小春扭着腰想躲,大腿却被打了一巴掌,姜岄力气不大,亲自动手打人一点也不疼。 “还想躲,让我看看有没有给人玩过这儿。”他不由分说的顺着孔腔挤入一根手指。 处子的腔内并没有黏着很多yin液,虽然入口干涩,腔内狭窄,但是一根手指还是含的下,甬道润泽,软嫩的内壁含着手指,紧的不得了,姜岄的手也就能勉强抽动。 被冰凉的手指在身体里摸索,小春的体内燃起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他惊吓的想要从梳妆台上爬下来,但是却笨拙的跌到姜岄身上。 “啊呀~你,你戳到哪里了······好酸······”夹在屄里的手指一下子整根没入,戳的他腰酸腿软,那处见不得人的地方,原先他不觉得有什么用,此刻却像被点燃了,里头酸麻酸麻的泛着痒意,连roubang都不争气的完全挺翘起来,鹅蛋大的红艳guitou吐着yin液,初现风sao。 姜岄道:“叫的这么sao做什么?只是检查检查,你这一下子,把里头戳破了可怎么办?真是没用的小屄,zigong口这么浅,手都能摸到。” 投怀送抱,长得不怎么样,却很会勾人,jiba也好,屁股也好,都是rou欲十足。 “想让母亲给你破处吗?”姜岄慢慢拔出手指,又用力的插回去,弓着手指在湿滑软嫩的xuerou上钻弄摩擦,他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唔······好湿啊,喜欢这样?” “啊!母亲,你做什么······不能这样弄·····”明明力气比继母大,却挣脱不开,小春下腹缩紧,用力夹着腔道想把异物挤出去。姜岄被小春夹着,只觉得手指被蠕动紧缩的湿润软rou按摩着,就像在抚摸他的内脏一样亲密无间,让人心中狂跳。 都这个时候了,完全察觉不到这不是亲子之间该做的事,还在叫母亲,真是······惹人怜爱。 “放心,只是检查一下,不会弄坏的。” “你,我······你都摸过了,还没好吗······”小春艰难道,他扭着屁股,想甩开覆在背上的继母。 “马上就好了,你不要动。万一弄破了就坏了。”姜岄眼神幽深的盯着他的大屁股,看着臀缝之间小嘴似的rouxue湿淋淋的吞吐自己的手指,不住的想进入更深,去抚摸紧闭的宫口。 小春的身子颤抖着,屄xue和jiba一起达到了高潮,小春的耳朵红透了,他的身体里怎么会流出这么多水来? 姜岄就整个人压在他背上,嗅着继子身上的rou香,挺起的下身在他身上磨蹭,姜岄没有脱裤子,就这样隔着一层布去磨蹭身下继子湿哒哒的xue口。 姜岄贴着小春的耳朵轻声说道,“我看你这学还是尽早停了吧,再不公开陆家还有个双儿,你可真要嫁不出去了,年龄一过,好的瞧不上你,只能把你弄去半死不活的老头家里做小妾了。” 陷在情欲中的继子仿佛被针扎了似的猛地清醒过来,爆发出一阵力气,姜岄被他掀翻,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想跟姜岄吵架,张口却只剩喘息,姜岄的手摸的他浑身不对劲,小腹一直紧绷着,小屄也湿透了。 小春倔道:“我不成婚,也不生孩子,我跟你可不一样!” “你瞧瞧,看着壮,没想到能淌这么多水呢,这么湿了,还不需要汉子?” 姜岄脸色不变,这回他的耐心好的可怕,慢条斯理的拿帕子擦了擦手指,“味儿sao死了,真讨厌。” 姜岄挑眉,他也情动了,玉面上染了艳色。 “其实两个双儿也有缓解之法······” 小春瞪大眼睛看着他,磕磕巴巴的说他:“你······你无耻!” 从未见过如此yin贱的当家夫人,竟然想着和同性做那个事。 “哼,没心肝的逆子。穿上裤子,睡外塌。”打完不听话的孩子,姜岄却突然放过小春,小春趴在床上,下体红肿,看起来就像被cao过了一样。 见到姜岄放手,小春真以为他没有旁的意思。羞恼的穿上裤子,整个人卷起被子,蚕蛹似的蜷缩小榻上。 可姜岄刚才没给他亵裤,中裤的裤缝夹在rou贝里,很快就被润湿了,小春紧紧夹着双腿,先头被撩起的情欲一直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回想起姜岄的动作,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原还有这样一个开关。小春作为双儿晚熟,一直没发情过。被玩的有些肿胀的小屄摸起来湿嗒嗒的,又软又热,这样的东西怎么会长在自己身上?从前他从来没有这样奇怪的反应。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却在黑暗中被轻轻握住了手。 继母覆身上来,呼吸浅浅,“乖儿子,你可知道母亲独守空闺的寂寞了?” “都是为了养大你,不然我早就可以改嫁,你不可这样没有良心。” “······”小春被他唬的一愣。 姜岄原本是最传统的小官家后院,养在深闺里长大,哪里懂经商之道,但是他却将陆家的生意维持住了,也不知道废了多少神。 “让我摸摸?”姜岄在他耳边吐气,小春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这一晚疯狂的事太多了,他的内心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两个双儿,也出不了什么事吧? 乌云蔽月,白衣小童从主院的屋檐上轻飘飘落下,他又重新为院落掌了灯,可以清楚地看到守候在原地的小童脸上挂着可疑的红晕。 “哥哥?”说话是如出一辙的细声细气,像小猫叫。 哥哥没出声,小童听见主人屋里传来的声音,像哭又像叫。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归来的小童脸上飘起两朵和兄长脸上一模一样的红晕,默默地伸手捂上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