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隐秘的视线下,孝敬长辈(h,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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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意被家人教的,并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许多时候行事极为冲动荒唐,比如他先前想着,要来陆家找他叔叔告陆春山的状,竟连拜帖都不下,毫无礼数,自作主张的跑到陆家大门前,见那朱红长门大白日里也紧紧闭合着,陆府的下人油盐不进,称没有主人的吩咐,谁也不能进来。 姜如意面色嚣张的骂道:“不过是陆家的一条看门狗,你可知道我是谁?” 那黑衣仆木着一张脸,声音没有起伏重复道:“没有主人的吩咐,谁也不能进来。” 姜如意胡搅蛮缠了一番,细胳膊细腿的又硬闯不过,只好骂骂咧咧的走了,可不知他脑中是个什么回路,觉得是自己太久没有过来走动,府上的下人也许都换了一遭,让叔叔知道他受了这样的委屈,待他进去见到叔叔,肯定要将这遭瘟的贱仆发卖出去。 毕竟姜岄从前在家里做小伏低的,对他也是有求必应,不怎么敢违抗这个横行霸道的大侄子。 姜家原先也没有这样困难,毕竟祖父也是个小小的官差,能在都城这样繁华的地方占个铺子,不说多么富裕,每日进账还是能让一家子体体面面的过活,只是祖父死后,家里唯二能依靠的汉子就是姜岄的一对兄弟,哥哥既没有当小官的福气,也没有经商的才能,铺子只会亏空,弟弟还没在念书,也不顶什么用,等弟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家里日子更加艰难,主意就打到了姜岄的婚事上。 姜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对待家里的双儿是很旧派的,姜岄十七八岁时,颜色可算是清秀公子,再比较寻常壮硕丰满的双儿,也是半个天仙。他们将彩礼要的很高,嫁妆又压得极低,一点也没考虑过,这能找到什么好人家,除了做妾就是继室,除了色欲熏心的糟老头子,正常人又不是傻子,花那样的价钱娶一个不能下蛋的公鸡?只是有钱老头也不是傻子,几次三番的还价,拖来拖去,姜岄都过了二十了,成了老双儿,这时候姜家也不挑了,只想着卖多少是多少。 陆父正好想找个身世清白低微的继室来顾儿子,简直是雪中送炭一般,姜家也因为他嫁了豪门变得宽裕起来,姜如意许久没见姜岄,只以为他还是那个唯唯诺诺,见了汉子,头都不敢抬的瘦弱双儿。 如此想到,他竟然绕道打算去翻墙,这块地界,皆是白墙灰瓦,虽然是大户却没做高墙,不过两人高,陆府里头花木繁盛,绕着院墙外头一圈也种了灌木矮树,嚣张的像是生怕贼进不来,姜如意一脚蹬在半截黄杨根上,双手攀在墙头,探着头往里看来。 陆府的下人,竟都默不作声井然有序的在做活,一个个穿着黑衣,木木的忙来忙去,一丝谈笑声都没有,行动刻板。钱人家的下人,真是训练有素,他心里羡慕的想着,陆府可真大啊,他能望见的,正好是花园,陆府的花园比姜家的宅子还大,种满了说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连水池子里都放着珠宝,只为做装饰,几尊玉石打造的脸盆那么大的贝壳盛器,里头圆润硕大的东珠烨烨生辉,他忍不住怨恨起来。为什么叔叔每年只肯给那么一点钱?他都富到把东珠丢水里玩了,为什么不能在他这个侄子身上,多花一点儿心思?姜家养他那么大,真是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那叔叔正巧在花园的凉亭里写字,看着心情很是不错。 只是姜如意又发现,叔叔姜岄离家这么些年,容貌变了好些。也许是因为离得有些远,加上原先姜岄没有这样好的衣裳,没有这样奢侈养出的气派,姿容没有这样的艳光四射,但他就是下意识的知道,这是叔叔。 他刚要跳下去叫叔叔,却见到表弟扶着墙从回廊里走出来——少见这壮的像头牛的傻大个儿一副走不动路的样子,他冷不丁碰到姜岄这个继母,露出见了鬼的神色,礼也不行,招呼也不打,想要假装没看见,落荒而逃。却好像被叔叔叫住似的,表弟转了方向磨磨蹭蹭,姿势很是奇怪别扭的朝叔叔走过去,叔叔一把把他捞到怀里,无视表弟难看的神色,自顾自的有说有笑,还舔着脸硬是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小春的脸色难看,姜如意露出同样惊悚的表情。他捂住了嘴,大气不敢喘的盯着花园里的两人。除开被这二人的动作惊到,见着这幢丑事,他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利用这个秘密从叔叔那儿弄点好处。 真是天大的丑事——这两人怎么做得出来!乖乖,一个继母,一个继子,还都是双儿,竟然不知廉耻的搂在一块儿亲嘴。陆春山看着是被强迫了,瞧着他明明比他叔叔的体格强悍些,扭扭捏捏的挣不开,在外人眼里瞧着,只觉得是什么情趣把戏。 他哪里知道,小春刚在姜岄的床上受了一夜的罪,早上起来也没跑掉一顿cao,这会子腰都要折了,双腿虚弱无力,两腿间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刺痛难耐,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姜岄强行抱着小春的腰,见他一脸的抗拒,怒火都快烧到眉头,心里突然转过一个缺德主意,他附在小春耳边低声说:“墙上有个小耗子,好像在看咱们。” 当然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俩被人看见了。 小春浑身血液都要冻结了:“那你还不快放开我!让人瞧见,我们两个都完了!”他气哼哼的,心里恼火又委屈,“都怪你,你这个奇葩,怪人,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非要拉着我做这些没有伦常的事,如今可怎么办,以后还怎么见人!” 姜岄抿着嘴,有些不高兴道:“行行行,属你最正派。今天我偏要让人知道,你这样正派,又是怎么在我身子底下发浪叫春,不知道你下面的嘴能不能这样有节气?” “你疯了!你快松开我!”听了他的话,小春汗毛倒竖,他难道想光天化日之下再强暴自己一回?他下面昨夜都快被插烂了,上午醒来又被姜岄按着弄了一回,虽然上了药,这会却还是痛的遍布筋骨,不说还能不能再碰,他告诉小春说有人在看他们了,怎么还能毫无顾忌的对着自己发情?小春已经是明明白白的知道这继母对自己的肮脏心思了,压根不会再被什么检查身子的理由欺骗,姜岄也懒得再编,已经突破界限,现在要作弄他,连理由都不需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反正他左右是逃不脱的。 姜岄捆绑人的手段熟练得很,小春被他反剪双手,抽了腰带捆着,仰面压在花园亭子里的石桌上,裤子松松的顺着矫健的大腿滑下来,露出双腿间的艳丽风光来。 屁股暴露在炎热的空气里,后背的肌rou贴着凉凉的石桌,小春用力偏着头,因为知道有人在看,花园里还有可能有下人进来,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的露出身子,他再没脸见人了。 “好肿,这还能用吗?”姜岄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烂肿的花xue,露出来的屁股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手印,花xue被cao成了个烂桃儿,里头的软rou熟成艳红色泽,沾着清润桃汁,roudong里还塞着一小截月白的绸布,大约是姜岄为了不让射进他里头的jingye淌出来浸湿裤子,离去时随手塞的,帕子露出了一小截边角,像个小尾巴似的吐在肿胀xue口外头。 昨天继子的小屄还干干净净的,这会儿却可怜的很,叫人弄坏了,稍稍一碰就疼,待情欲褪去、里头水流尽了以后,干涩损伤的甬道内,好似比交合的时候更痛楚了。 “嘶······疼,别摸了······”小春倒吸了一口凉气,肿大xue瓣一颤一颤的灼痛不已,“你,你放过我吧,我那儿真的不能再给你弄了,再来就······就要坏了······”他的脸红的要滴血,企图叫姜岄放过他一回,要是叫外人看到他被继母caoxue的场面,他恨不得当场死了。 “还有人在看呢······你快别疯了,让人传出去,我们可怎么活······”他带着些恳求的劝说。 姜岄微微思索,轻声道:“你说的是······回头让你那些好哥哥好弟弟的知道了,你一个和继母偷欢的双儿,扮做汉子在人家身边玩耍了那么久,不知道要怎样耻笑你呢。你还敢出去吗?如此看来,还是让人家传出去比较好,兴许你能安分待着,免得天天让我不省心。”说道最后,见小春吓的怔住了,几乎要笑出来。真是大呆瓜,什么都不知道,自个儿在那里担惊受怕的,可爱极了。 在姜岄眼里,姜如意已经是个死人,想到自己毕竟占了姜家子的身,原想留个活口,算是给他家留条血脉,现在看来,这可真是注定要死的命呀。他心里幽幽叹了口气,该死的早晚会死,他还是心肠太软,早知道当初就一个活口不留,省的废这个事儿了。眼下,就让这废物发挥一下最后的用处,好歹还能给他添些乐子,也不算是完全荒废的一生了。 “哪儿不能用了?你可别骗人,说谎的孩子母亲可不喜欢。”姜岄试图把指尖塞进那红肿的缝隙里,里头的嫩rou昨儿被磨狠了,全然受不住玩弄,小春疼的挪动着腰臀,想躲他。 “扭什么!屄都烂成这样了还发sao。”姜岄轻笑着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带着指印的蜜色臀rou微晃了晃,“如意见你这样露着屁股挨cao,不知道回去会如何说呢。” “你,你说什么——”小春错愕的看着姜岄。 “我说,我那如意侄儿正在听咱俩的墙角呢。”姜岄毫不害怕,双眼还闪着兴奋的微芒,“小春,你可要好好的伺候我,别丢咱家的人,也叫外人知道,你是如何孝顺长辈的好孩子。”他拨开继子那遭殃的xue瓣,慢慢抽出早上塞进去的手帕,抽丝剥茧,泡了jingyeyin水的帕子,一寸寸从xue里抽出来,有些皱巴巴的。 感觉到一丝丝的布料从贴合的腔道里抽离,由于布料轻柔,并没有多少痛苦,反而带起来一丝痒意,“呜······我不想······”但是rou根不由自主的昂扬起来,无法掩藏反应,roubang颤抖着充了血,他心里恨死自己这没用的身子。 姜如意和姜岄是亲人,想必他是有法子才会这样自得。小春心想着,不知不觉中,底线也被姜岄拉掉了一截。原先他让继母cao了xue,那是抵死不情愿的,如今被人发现了丑事,他与姜岄便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竟然连caoxue都不那么难为情,只希望别叫人知道才好。 “sao货,这就硬了,还说不想?我要试一试你能不能行,要是小屄还能吃下roubang,我可不会饶你。”他强词夺理道。微松了腰带,露出早就硬的胀痛的rou根,抵着那只是微微有些湿意的烂肿贝rou,慢慢扭转着插了进去,小春全身肌rou紧绷,仰着头艰难吸气。 没有破瓜时撕裂的那样痛,jiba顺滑的没入他使用过度的腔道,胀痛酸痒,说不出的滋味儿。 “疼不?”姜岄舒服的哼了出来,轻轻耸动下身,让roubang缓缓地在湿润的roudong里滑动,小春虽然强健,下头这处可是娇嫩的不得了,他也怕小春身子真的受损,因此不敢猛cao。cao坏了就没得玩了。 “疼的······”小春皱着眉,xuerou因为受到刺激一缩一缩的,昨夜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得趣,反而还xiele许多次,若说一点也不快活,那是骗自己呢。 姜岄怜惜道:“那我轻轻地,等会出水多了就好了。你的小屄知道要吸着我呢,想来是没受伤,你不要怕。”他慢慢的摆动起来,也不使旁的手段,只是静静地伏在这具健美rou体上,将粗大的jiba插在继子的红肿的屄里,一进一出,yin水慢慢渗出来,将他的孽根含的泛着水光。 疼,痒,嵌入体内的roubang擦过他身体里某一点时,更是有种潮水破围般的强烈感觉,发现他那儿特别敏感,姜岄便刻意用guitou去顶。矫健的双腿张着,身子被顶的摇晃,小春心神迷乱,嘴里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让人强迫还觉得快活,xue叫人cao烂了还会流水,吞吐roubang还是觉得舒服,也许真的像姜岄说的那样,他就是yin荡,才会让人压着欺负。 猥琐的看客早就痴迷了,没想到小春竟然是个双儿,被家里的继母cao的乱扭屁股,再下流的话本里也没有这样的事,这陆春山,真是难得一见的sao货,可惜了,竟然被一个双儿占在后院里,叫别人不得机会。 小春只想让姜岄快结束,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这么不紧不慢的cao屄,像经历一场漫长yin邪的酷刑,只能张着腿接受男人的插入,不停地被guitou磨到屄rou里敏感的sao心,没完没了。被快感刺激的都快没有知觉,这是多么可怕,他不能控制的xiele出来,连roubang都还没射,就只有贪吃的浪xue里喷出一股yin水来。 “唔啊······啊,又去了······”继子湿润的眼睛看着姜岄,腔道里抽搐的嫩rou绞住体内的硬物,且不知道回头情事结束,下面水都干了,又要如何难受了。 姜岄见他已经被cao干的迷糊了,善解人意道:“小春,张开腿让人看看你是怎么让我cao屄的,我就射。” 小春双腿被姜岄推过头顶,他下意识的自己抱着膝弯,下体打开,让人瞧的清清楚楚,那湿乎乎的肿胀烂桃花儿是怎么一次次吞下狰狞roubang的。 “好乖······你表弟看你的被cao逼,都看硬了。” “不要让他看,,呜呜,我好难受······随你怎么弄,你快点射啊······”小春喉咙里挤出几句话来,眼泪顺着硬朗的面部线条滑下去。 真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顿。 “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回头浪xue又疼了,可别怨我。”姜岄厚颜道,“将奶子挺一挺,昨天捏的这样肿,我给你舔一舔就不痛了。”小春努力将胸膛抬高,乳尖落入湿润口里,被人又舔又吸,又滑又痒。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孩子?我这心里都要化了。”知道不能再玩,姜岄加快了速度,草草插干了几下,将几股jingye喷洒在小春最敏感的那处sao心,在射的时候还故意拧了一把露在xue瓣外头的小rou蒂,想强行逼着小春再泄一次。 “不要啊啊啊——”小春惊叫起来,两眼雾蒙蒙,本就是高潮过的身子,这样强行又去一次,下体一阵发酸,肚子里也有些痛,简直说不清是极快活还是极痛苦,浑身抖得像筛子。在情欲的大浪中,他迷迷糊糊的听见姜岄的声音说:“没事了,没事了,我抱你回房里去睡一觉。”小春抓着他的袖子,他又说:“放心······谁也不会知道” 姜岄理了理衣裳,忽的转头对着看完一整场活春宫的看客,他竖起食指在唇前轻轻比了一个“嘘”的噤声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