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醉行12、临走吃个饱(rou)
秦朗明明说自己不会用内力也不懂武功,然而这点xue的力度可以看出内力运转充沛,手法熟练……他分明会使用内力,那方才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为了达成目的而已…… 这个人满口谎言!!! “骗你?”秦朗挑眉道:“我骗王爷什么了?” 东方靖从没输的这么惨过,就在方才他竟然在考虑,这个人若是能收服,能收心从此老实跟在他身边,他就饶他不死。 然而此刻反转过来的身份令东方靖什么话也说不出,想来那跑去找官府的人也是假作戏而已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秦朗低低一叹,“王爷,你需要看大夫,可是你怎么都不听话,秦朗自然得做点什么。” “何必假惺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东方靖面色惨淡,一时间只觉得浑身力气抽的一干二净,竟是说话的声音都提不起来。 秦朗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一把打横抱起东方靖,踢开房门走进房间将他轻轻搁在床上,小心地将那条伤腿垫高了。 “王爷若是有其他不适还请明言,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秦朗不疾不徐地边说边脱掉东方靖的鞋袜,将他的裤腿卷上去,轻轻摸着腿骨接口。 果然接口处错开了。那脚医虽然身处穷乡僻壤,然而接骨手法不错,绑的也结实,但是看这缠绕的纱布模样便知这是人为的。 “王爷,你对自己也能下这么狠的手,这是不怕自己日后残了?小人真心佩服。”把接好的骨硬是错开制造出身体不适的模样,这得多大的毅力,就是秦朗也不敢说能狠得下心这么对自己。 东方靖已经满脸痛楚,这样轻的摸骨也会让他痛的浑身颤抖,闻言咬着牙恨声说:可惜,可惜对你,还不够狠……我应该,应该一开始就把你杀了。” 秦朗手上一顿,虽然他也知道如今东方靖必定恨极了他,但是真听到他说要自己的命,想要自己死的时候,心底还是生出了一丝涩意。 这就是不该动心的时候动心的代价。 “可惜你没有这么做。”秦朗掩下心思轻笑一声,放缓了声音说,“所以少不得又得受些苦了。” “少说废话。死又何惧,有什么要对付我的尽管来,不必再做虚情假意那套。”东方靖目光冷冽地盯着秦朗说,他几次都被秦朗的虚情所伤,已经不愿再见他对自己露出这般温柔之色。 见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秦朗也知道经过这一次他们更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也不试图劝说,反正他也是打定主意今晚便放了他,到时自然多的是人照顾好他,只是在此之前…… “王爷,总是说死不死的不吉利。不过既然你都不在乎自己的伤了,那想必别的痛苦也是小意思了?”说话的时候,秦朗轻轻抬起那条被纱布跟竹板重新绑上的腿。轻轻抚摸了一下,随后手却一路顺着腿内侧缓缓深入,指尖掠过身上最柔嫩的皮肤,最后抵在了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东方靖双目一瞪,几乎是顷刻便沁出一身冷汗,“你……你要干什么!”他压根忘了控制自己,这句话分明带着几分惊惶和不敢置信。 明明已经被点住xue道,却还能更僵硬几分,如临大敌地竖起了浑身的倒刺。 “王爷总是明知故问。”秦朗凑到东方靖面前,嘴唇几乎要贴到他的脖颈,低沉的嗓音徐徐地说,带着一丝戏谑。“既然王爷总说我虚情假意,不如就干点实际的?” 东方靖的面色轰然涨红,随即又白了下去,他意识到秦朗是说真的,他真的敢! “你,当真不怕死?!”东方靖咬牙冷声道。 “王爷。”秦朗似看不到他难看的脸色,边温声说边慢条斯理地一手抽开东方靖的腰带,就如拆礼物一般一层一层拨开锦袍外衣,“何必如此抗拒,总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总要习惯啊。” 习惯……?!!!东方靖只差没气个倒仰,奈何被xue道禁锢,只能呼哧呼哧地粗喘着气,目光赤红地死死瞪着秦朗。 “上次令王爷受苦,这次我想好好弥补,伺候好王爷。”秦朗探入手掌贴上衣衫下温热的腰腹,嘴唇自他经络紧绷的颈侧一点点挪移轻啄,直到一吻封缄。 感受着手掌下因愤怒和禁锢而只能无助颤抖的肌肤,眼底升起一丝莫名的深意,与手掌挪移的轻柔抚触不同,唇舌却是带着一丝凌虐的意味强行撬开不愿配合的口齿,迫使他只能在交战中缓缓软下了抗拒。 “唔!”秦朗身体蓦然一颤,交缠的唇间缓缓滑下一缕淡红,他近距离看着东方靖怒极的双眸,勉强勾了勾嘴角,却是半点不肯退怯,抓住东方靖后脑的头发将他狠狠按向自己,舌尖的侵犯猛然加剧,不过一会儿,已不知是谁的血,令这场津液的交换充满了腥甜味。 直到东方靖缺氧而软下身时秦朗才放开他,低低喘息笑说:“呼……王爷,看来,你喜欢口味重一些的,属下怎能不满足你。” 东方靖失神的双瞳渐渐回神,却因下身的动作猛然一缩。 “住手!!!”那个脆弱的位置被指尖抵上,唤醒了那场残酷而yin靡的记忆。 “住手,不要……” “呜——秦,停下……啊……”东方靖的额头禁不住沁出冷汗,男人毕竟不惯承受那种入侵,疼痛,羞辱,难堪等等一系列情绪一下子席卷而上。 “嗯?不舒服吗?”秦朗垂下眼,目光暗沉地看着身下的人眉头颦起,看到他英挺的五官因疼痛微微扭曲,那个地方仿佛记得他的粗暴,还没放开手做什么就已经无助轻颤。 他平复了一下微微凌乱的喘息,按耐住下身强烈的冲动,耐着性子手指转了转,拉拽着那段软rou也跟着拧了半圈,又被揉开,入口的关卡在反复地揉弄下渐渐松懈了下来,最后,终于一鼓作气将自己送入。 “啊——”东方靖倒抽了口气,眼睛无神地撑大,双手几乎将身下的被褥撕碎,他定xue已经放开,却根本无暇顾及。胀痛难耐生生将他又逼出了一身汗,两鬓的头发被彻底浸湿呈现鸦羽般的黑,白着脸,嘴唇一扫先前的苍白,被吮吸的红肿,竟令这张阳刚俊美的脸多了一分瑰丽惑然。 伤腿无法着力只能依托着秦朗的一只手在半空微微抽搐,另一条腿被秦朗架在一边肩膀上抬高了压在他的胸膛上,这般姿势令他下半身彻底没了支撑只能随着秦朗的动作起伏摇晃。 “秦,朗!!!啊……我,我绝不会放过,哈……你……”东方靖死死咬着唇,却止不住泄出一声声低吟,只越发恼怒,双眸夹着恨意羞恼还有那么一些难以辨明的情绪,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嗯哼?你可以现在就别放过。”说着动了动下身,笑的邪肆。“可要用点力啊,属下的命根子在你里面。” “………”东方靖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抿紧了唇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朗仔细看入东方靖的眼底,有怒有恨却唯独没有任何绝望灰白厌恶之色,他心情蓦然轻松了些许,有了调笑的心思。 “唔,王爷,你知道……你的身体,真的很舒服。”秦朗微微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东方靖怒到极点竟是张口狠狠咬住面前的肩膀。随即意识到自己竟然无助到只能像妇人一般动口咬人,就越发觉得愤懑,索性不管不顾豁出脸皮地咬紧牙关,似乎打定主意非要咬他一块rou下来。 “嘶……。”秦朗痛地缩了缩脖子,苦笑道,“这么恨我?” “既然如此,何不恨的更彻底一些,这样……” 我就能说服自己从此放手不期待,不徘徊。 秦朗俯身攻势猛然加剧,东方靖受不住这阵刺激‘啊’一声长吟松开了口齿。 “啊,嗯——” “唔!……呃啊……” “不,要……啊!” 激烈的快感令东方靖无暇再顾忌其他,双眸紧闭长睫染泪,面庞通红的仿佛醉了酒一般,秦朗垂着头目光专注地将这男人难得一见的风情都尽收眼底。 既然没有退路,就一次做个够本吧,日后要是真死在他手上也认了。 接下去的整个夜晚,房间里只有‘啧啧’的水浪拍打的声音和一声声难耐的闷哼沉吟直至凌晨才渐转低迷。 天色稍稍亮起,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秦朗动作一顿,看着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男人最后再重重抽送了几下才撤了出来。 “二当家,已经准备就绪。”说话的是宁小锅,他果然没走远,秦朗对他那一下点头不过是让他放心去安排接下去的事,原先就对他们交代过任何突发情况都不需要打乱计划。他们这些人对秦朗有着盲目的崇拜,自然都相信他。 起身拧来水擦拭了东方靖一片狼藉的身体,又给那个有些红肿擦伤的软道细细抹了药,耐心的把准备的衣服一件件给他穿上盖上被子才站起身在床前细细打量着昏迷的男人。 相处大半年那么近的距离呆着也没有仔细看过他,反而这会儿才能肆无忌惮地这么描摹东方靖的五官。 冷硬的面部线条,摄人的气势都因了那双紧闭的眼眸而削减了几分锐感,苍白的唇色更是令他增添了一份脆弱柔软。这般看起来反而更加凸显五官的俊美。 “还真是好皮相,可惜………” “今后若是要与我不死不休……。” “也好,不用手下留情,我也不必愧疚。” 秦朗垂眼目光深沉地看着东方靖,渐渐地,漆黑的眸子像是抽离了感情色彩,变得冷漠。“再见必是仇人,希望……再也不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