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狼王求cao,直肠差点被捣烂(h)
莫宁双手握着粗长的yinjing,静脉在掌心跳跃,他低下头,用温湿的口腔含住guitou,舌尖压了压冠状沟,一吮一吸。王不为所动,但沉睡的yinjing在渐渐苏醒。 莫宁骑在王的跨上,挑逗似的挠了挠两个睾丸,用股缝夹住yinjing,仅仅上下磨蹭,他的后xue便分泌出大量yin水。 王抬起莫宁的下巴,那双黑色眼睛清明如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眸底直白地写着欲望。 “我要你……” “人类,你将死于yin欲。” “叫我莫宁,维洱。” “不要试图命令我,”野性的气息喷在莫宁的脖子上,“莫宁。” 一微秒,莫宁被翻身在下,挺着饱满的臀部,两边凹陷出力量的弧度。 “我要看着你干我。”他不喜欢后入式。 莫宁凝视着王略显稚嫩的脸,长长的睫毛轻垂,散去了几分冷酷与阴鸷。 王是个温柔的王。 无论王内心多么友善,每一轮满月他都将化身为狼,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切。 王对血腥成瘾…… 所以他才不参加每年的盛宴吗? 被酒冲昏了头的莫宁完美地诠释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真理。他咬破下唇,揽住王的脖子吻了上去,铁锈味弥漫在口腔。 莫宁目睹了王胀得紫红的大guitou,有些害怕却又无比兴奋。 王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粗暴地扯开,莫宁乖巧地捆住自己的双腿,王握着yinjing前段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 没有预先扩张,撕裂的灼伤感如电击通达全身,莫宁痛得呻吟,双手脱落紧紧抓住石床上的貂皮。 硕大的guitou淌出些许透明液体,被xiaoxue咬住的一瞬险些宣泄。大量肠液被分泌出,密道裹紧粗长的yinjing,一下子贯穿到底。 “啊!~”莫宁浑身一颤,呻吟出声。疼痛不过片刻,被灼伤过的甬道一下子瘙痒起来,渴望更甜美的滋润。 “动起来……快!” 莫宁的臀部被抬起,下身悬空,他两腿交叉在王的腰身,yinjing仍插在xue内,毫无空隙,外毛搔得他屁股直痒痒。 长茎后退再深深埋入,如此反复,内壁被填实,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身体好烫…好舒服……啊啊啊!!……好想射……!莫宁眯起眼,湿润的眼眶溢出泪水。 王双手掐住莫宁的臀部,不带怜悯,他简直怀疑屁股上留下了两块手印。guitou不停地向里冲撞,仿佛要穿过直肠。 “太深了……”莫宁紧绷着肌rou,随着频率小幅度晃动身体,他猛地一抖,“啊!!…不行了……要…射…了……” 浓稠的jingye一股一股喷洒出来,要不是被支撑着身体,他估计已经虚软地摔在地上。高潮后,全身渗出细密的汗。 狼王的嘴边沾上了他的jingye,他莫名欣喜,抓住他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莫宁身体向外躬,色情地注视那双幽紫的眸,伸出舌尖舔去他嘴边的jingye,然后吻住那温暖的薄唇。 王一边用舌头与他交缠,一边粗暴地榨烂他,瀑布也无法掩盖抽rou时的噗呲呲的声响。 “嗯呜……”莫宁觉得要窒息了,别过脸呼吸,又被蛮横地堵住了嘴。 口腔中充斥着酒精、血腥和jingye,舌与舌胡搅蛮缠,味蕾已经彻底麻痹。津液顺着喘息的嘴角流下,滴落在胸膛。 埋在体内的yinjing抖动了两下,几股jingye清凉了灼烧的甬道,莫宁舒服地低吟,体内的yinjing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愈加蓬勃。留在甬道的jingye被体温温热,身体再次灼烧起来。 王将他压在床上,咬住他胸前涨红的rou粒,弹回,莫宁觉得疼痛与爽快并驱。 直肠被捣得翻腾,褶皱被撑开翻出,莫宁的喉咙喊得生疼,带着柔韧的嘶哑。 长茎完全抽离,牵扯出一段媚rou,红艳得几乎滴血的xiaoxue导出半凝固的乳白液体,被朦胧笼罩的yin靡。 空虚和寒冷吞没了莫宁,他欲求不满地扭动腰部,没有章法地抚摸王古铜色的胸膛。 yinjing直直地闯入,内壁一阵痉挛,针刺般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流动的微凉积聚成河,小腹微微胀起。 莫宁也不记得自己释放了几次,没有更多的jingye,yinjing却还是硬着,没有谁比他更yin荡了。他双腿无力地大张着,无法缩合屁眼,然而王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拉长了的影子在石壁上晃动,渐渐随着烛火而熄灭。 莫宁在欢愉的躁动中入眠。 维洱将熟睡的少年清洁干净后,坐在石床的一角,静候黎明。 虽然维洱长得嫩个子小,但本质却是实实在在的硬汉,崇尚自然,遵从本性,一旦欲望来了,就撩起莫宁下摆的豹纹皮就插。 因为莫宁体质特殊,yinjing还未挺进水就出来了,进去的时候倒不疼,而且维洱大约考虑到他的感受,插入时尽量温柔,在外边厮磨了一会儿才狠狠地贯穿到底,莫宁舒服得双腿直颤。 站着抽插了几百下,jingye射得满当当的,粘着内壁,有点凉。腰挺得酸辣辣的,双腿险些站不稳,感觉体内的guntang物在退去,莫宁不舍地咬住挽留,他被维洱抱到了床上。 不知道被维洱抱了几回,开始有点不满,毕竟被一个比自己矮小的少年轻巧地抱在怀里,他都有点替维洱尴尬…… 仿佛看透了他的心理,藏蓝发的少年在他身上驰骋,莫宁被干得下不来床。 次日汤姆给他端了碗香飘飘的粥,汤姆就是那个话唠小男孩。 汤姆说他之前昏迷时都是王在细心地照料他,他当时发烧体温一直降不下来,王拿酒精给他擦了一遍身体,每隔一小时拿冷水敷一次。 这碗粥也是王吩咐厨娘做的。 莫宁忽然想起醒来时维洱扔给他的青果,大概也是为了让他填肚子吧。 这个死闷sao。他情不自禁地弯了眉眼。 跟维洱相处了近一个月,莫宁发现狼族的王就是个闷sao,话都憋在肚子里,对他的好从来不当面表现出来。 他想,维洱是不是也总在内心话唠? 其实莫宁挺外向的,但他没有朋友所以从来不笑,到了狼人居处后,这里民风淳朴,他也渐渐开朗起来,变得爱笑。 莫宁坐在树下和狼民们聊天,聊着聊着大家笑了起来,他们在对莫宁开成人玩笑,莫宁红了脸也忍不住开怀大笑,阳光恰好落在他麦色的脸庞,看起来雪白透明,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熠熠闪烁。王在一角看到这幕,嘴角也微微扬起。 那天夜里莫宁格外主动,维洱一向警觉,但他任由莫宁摸上他的下体,扒掉他的裤子。 下午狼民追问莫宁,王一夜几回?zuoai时叫他什么?情话绵绵还是满口脏话?…… 但他突然发现维洱zuoai时几乎没有开过口,偶尔低吼喘息,一般都是他在浪叫。这样一想莫宁感觉很不平衡,他势必要让维洱破·喉·咙。 阴毛sao得脸颊痒痒的,一股成熟男性才拥有的荷尔蒙味,这味道莫宁实在太熟悉不过了。 他含住yinnang半边的丸子,软软的很有弹性。他揉了揉这个令他欲仙欲死的家伙,对它恨之入骨又爱得yin荡。 莫宁捧住软塌塌的大roubang,口腔裹住guitou,浓郁十足的男人味,些许咸腥,舌尖在guitou的冠状沟处打转,因为要用力吮吸,他现在的脸型一定很畸形。 像是在食rou,莫宁忍不住一口吞了进去,太迫切以至于差点呛到,静脉在口腔跳动,大roubang越来越膨胀,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有一刻嚼碎吞腹的冲动。 只不过吃了个yinjing,莫宁的屁眼就不断冒水,他的身体真是太yin荡了。 “我这么卖力,你要怎么回报我?” “嘭”一声便换了位置,莫宁躺在床上,一条腿被维洱抬起架在他的肩上,那双幽紫的眼凝视着他,好像要将他吞入腹中。 莫宁的另一条腿也架在维洱肩上,双腿交叉将他勾过来。他双手伸向流水的洞xue,两根指头将洞口拉开来,嫩粉的褶皱被撑平,yin水畅通地流泻。 “还等什么?快插进来呀~”他的尾音带着妩媚与娇嗔。 肿胀的guitou硬生生地塞进窄小的xue口,莫宁有一瞬间刺痛,但很快就被舒爽得无与伦比。所幸他还保持着一分清明,没有忘记今夜的目的。 “维洱…呜…叫我……啊哈…叫我啊!” “你还有闲暇说话?”维洱狠狠地插到最深处,又狠狠地拔出,磨得rou壁烫烫的,渴望jingye解解渴。 “嗯啊~!”戳到一个敏感点,莫宁猛地痉挛,他等着维洱更为猛烈地攻击,维洱却停在那片区域以外,时不时摩擦那个点但不给予更深,挠得他心空落落的,双脚夹紧,双手抓皱了被子。 莫宁抱住他,身体往里蹭,越是如此空虚感越为强烈,他几乎要哭出来,“维洱…我要!…给我!……维洱……” 双腿压到头顶,莫宁觉得韧带几乎撕裂了,重量压了上来。快感如浪潮汹涌澎湃地扑打在莫宁柔软的内壁,又像缤纷的焰火麻醉了他的神经。 做到后面莫宁忘记了初衷,一个劲的浪叫,叫到喉咙完全嘶哑了,只能嗯嗯两三声。 莫宁窝在维洱的怀里,身上全是欢愉的痕迹,汤姆敲门将早餐放在桌上,假装捂着眼睛表示“他什么也看不见”,悄悄地退下。 维洱坐起身,被子上拉,将熟睡的莫宁捂得严严实实,对着空气冷言。 “你要偷窥到什么时候?” 一声轻微而冰冷的笑刺破了空气。 “小矮子,好久不见。是不是十分想念我?” “滚,死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