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求救
74 求救 丁囿感觉自己短短一年来受的苦简直比上半辈子都多了。 性瘾发作时挨cao的快乐,在清醒过来以后就通通化为了绝望,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子下贱,甘愿沦为一只狗,只为了让男人的rou棍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来。 可他确实没那个胆量反抗,当韩夙把食物倒进宠物碗的时候,顶着男人的视线,丁囿只能趴在地上把饭吃了,一边吃他一边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他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他,张茗彦、霍臻、庾书睿……他们都是害他如此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们,自己怎么会遭受到韩夙这样的折磨? 是的,他明明受韩夙的苦最多,却已经本能的不敢再记恨对方了。 只是初时他还能恨着那些人,以此当做坚持下去的动力,他想解朗晖肯定很快就会找到自己的,到时他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解朗晖始终不见踪影,丁囿才终于恐慌起来,他明明昨天还在电视上看见解朗晖参加了新项目的开业仪式,对方又没出事也没死,为什么还不来救他?! “走吧,出去散步。”偏偏韩夙仿佛看不出他心情郁卒,敲了敲笼子要给他放风。丁囿恨不得直接死在笼子里也好过受这屈辱,但他没勇气拒绝,不然他还没死,就得遭受韩夙的毒打,那可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 更何况丁囿求生欲强烈,虽然自尊比天高,但若为了苟活,自尊便可以往后稍稍。 散步的地点是在别墅外。韩夙的房子建在山脚下,背靠着山面冲着海,风景优美环境不错,偶尔爬爬山、偶尔下下海,休息日可以过的惬意。若丁囿是正常状态下或许还会欣赏,但这段日子他不着寸缕,只要出门就得穿着那个束缚四肢的皮套,狗耳朵、尾巴还有嚼子也一应俱全,活脱脱一副色情宠物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下流,若是遇见其他人……只要想想丁囿就有些崩溃。 而且除了第一天外,韩夙就不准他再使用厕所了。如今天气温暖,该给丁囿洗澡的时候,他就把丁囿带到花园里,用一根水管往他身上浇——就像真正的在洗一只狗一样。至于大小便,出去散步的时候,丁囿只能在树下、电线杆甚至是垃圾桶这样的地方,像小狗一样抬起脚来撒尿;而大号,这是丁囿最不能接受的事情之一:韩夙竟然在草地里随便挖了个坑让他拉进去。 一开始丁囿打死不同意,无论是野外、还是在韩夙面前当众排泄,这都跟要了他的命一样,要知道他之前当众失禁的时候,就已经足够丢脸了! 韩夙言语上并没有逼迫他,甚至点了点头,丁囿太过天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却没想到对方当天就在他的午饭里放了泻药,肚子咕噜噜直想,丁囿咬牙忍了许久,到底没忍住作为生物的基本需求,刚爬出家门口就xiele出来,鼻腔都是那股臭味,那一瞬间丁囿面如土色,头脑都变得空白,他甚至不敢抬头看韩夙,只觉得自己身为人类的尊严已经如同那些排泄物一般都被排出了体外,或者说,他整个人的人生本来就和粪便一样肮脏透顶。 极度的羞耻还有极度的绝望,让他变得自暴自弃起来。 于是他真的成为了一只狗,每天定点在野外排泄,感恩戴德地趴在地上进食,晚上韩夙看书或者工作的时候他就依偎在男人脚边,等待男人偶尔抚摸自己的头顶,如同每一只乖顺的宠物那样。 只是他和真正的宠物到底有些不同,那就是除了陪伴娱乐主人,他还要张开自己身上所有能够进入的roudong来让主人发泄,无论是嘴巴、yindao还是屁眼,都不过是用来讨好主人的用具而已。 现在的丁囿甚至可以毫不在乎的在韩夙眼皮底子下排便了,被主人注视着,他会变得更加敏感,甚至被挤压的肠道还会因此而高潮,就和尿尿时他也会感觉到快感一样,他彻底成为了一头被性欲支配的动物。 起初夜深人静的时候,丁囿还会窝在笼子里默默流泪,不过没多久,他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每天最期待的就是韩夙来cao他,因为那是他苍白无趣的一天里最有意思的事情了,而且偶尔做到太晚的时候,韩夙还会允许他躺在自己柔软的床上,那对丁囿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奖励了,毕竟大部分时间,他只能被关在笼子里与那个骨头抱枕为伴,他什么都做不了,而空虚与寂寞恰巧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之一。 就在丁囿以为自己或许要一辈子这样的时候,他偶然听到了书房中韩夙在打电话,而他称对面的人为:义父。 丁囿随身的电话早已被韩夙摸走,平时男人也很警惕,根本不会让他碰到自己的手机。丁囿力气抵不过韩夙,脑子也同样不是他的对手,想要从男人那里偷走手机根本比登天还难。 如今听到他正在给解朗晖打电话,丁囿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对策了,他只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他必须拼一把,便突然冲进屋内对电话大喊:“爸爸救我!!!” 韩夙脸色丕变,按下挂断的同时一脚踹在了丁囿肚子上,健壮的男人被他踢的呜咽不止,韩夙一反这两天的温和,或者说彻底把本性暴露了出来,又踹了他好几脚,丁囿想躲,却因为四肢穿着皮套,根本跑不快,韩夙一脚把想爬起来的丁囿踹翻在地,嘴里还骂道:“婊子,跑什么跑?!” 他还以为他变老实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死性不改! 丁囿只感觉浑身上下无一不痛,面对暴怒的韩夙,他刚才的勇敢瞬间消弭殆尽,不禁后悔自己的不听话,可现在也只能哭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你嘴上说的好听,可惜根本不那么想!”韩夙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丁囿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韩夙扯着他的头发让他靠近自己,冷酷道:“你就是条狗,还想跑到哪去?我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居然一点不知道感恩!” 丁囿哭哭啼啼,心想那些好吃好喝的算什么,他家有钱,他也吃的起!可随后又想到自己是韩夙的狗,居然还想离开他,也确实不应该。 他脑子混乱成一片,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该怎么做了,他刚才听见解朗晖的名字,只是本能的想求救,可现在的他却又明确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对,乖狗狗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韩夙心气不顺,又甩了他几巴掌,这下丁囿彻底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对、什么是真正的错了,他只知道大哭着求饶,想让韩夙放过自己。 “你就是犯贱!不挨一顿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韩夙漂亮的脸只剩下狰狞,丁囿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韩夙又道:“既然你那么想回丁家,可以,我送你回去。” 听他这么说,丁囿急忙用两个前臂抱住韩夙,大哭着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他不觉得韩夙是好意,只觉得对方又想到了新的法子惩罚他。 韩夙却一把将他推开,讥笑着说:“你是真的蠢,但凡动脑子想想,也该猜到为什么一直没人来找你。不过既然是你自己愿意,那我就满足你。” 说着韩夙便站起身,粗暴地抓着他的项圈让他爬起来,男人的声音极冷:“让你当狗都是便宜你了,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