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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我更能好好思索接下来的路,其实看他那神情,我并不是没有机会的。 他真的忘记了何晓曦,我或许可以成为第二个何晓曦。 或许以后他也会说出非我不娶这句话。 打住!我在想什么!我唾弃般的骂了自己一句,而后开始分析何晓曦。 何晓曦我是知道的,或者说这城里或许没几个人知道徐清芍,但一定不会有人不知道何晓曦。 她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大家闺秀,她虽出生富贵,却并没有小姐做派,反而像是江湖里那些侠肝义胆的女侠,每日都潇潇洒洒的在城里留下属于她的传说。 没有人不喜欢这位豪爽又善良偏偏又出生富贵的小姐。 她像是灼灼烈日,耀眼无比,每个人都一眼就能看见她。 我成不了她。 比起她,我像是娇艳花朵旁那不起眼的绿叶,像是洁白莲花下那惹人厌的淤泥,像是杂草,想除去却除不尽…… 但那又如何? 我就是野草,胡洁没成功除掉我,我便开始疯狂成长。 我这株野草将会攀着高树遮住徐家的阳光,让徐家这个庞然大物失去养料最终枯萎而死。 我将已经干了的衣服换好,随后到厨房捣鼓了一些饭菜,虽然一般,但也过得去,我微笑着等那害羞的项二公子回来。 待他回来,我第一时间向他道歉,“对不起……今天我不应该那样。我不应该朝着你乱发脾气……” 他愣愣的看着我,我继续道,“这不怪公子,公子对我很好,你说得对,我不该那副模样实在丢人,我也心知公子并不心悦我,上午那话也是气话,做不得数的,我知道的,我明日就走……不会打扰你的。” 我知道他不会让我走,因此有恃无恐的说出这句话来,而他上午说的娶我,我想我可以让他认认真真的说出来。 他的眼神告诉我,我可以信任他。 “……我没有要赶你走,我说养你就会养你的啦……” 看吧,我就知道我赌对了。 可接着吃饭时我看他连吃三碗,估摸是心情极好,我一时又拿捏不准了。 他是在开心我要走么? 我有些纠结,但到了尴尬的夜晚我便不再纠结了,我主动趴到桌子睡,哪有占主人家床这事? 他叫我睡床,我不想,其实我心里已经觉得自己亏欠他,但我无路可退。再占着床我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卑鄙了。 可我没来得及多想,他把我抱了起来,想放在柔软的床上,他的床也不知怎么做的,软的过分。 我刚接触到床,就身子一沉,他结结实实的压在我身上,我以为他是不小心踩着我衣摆摔着了,可过了片刻他依然不动,还压在我的胸口,压的我气闷,我呼吸都是他的气味。 我只好睁开假寐的眼推开他,我看着他,想质问他,可最后只得干巴巴道,“下次不要用喜欢男人这种拙劣的借口好吗?” 我说完,却见他失神的神情忽然变得正气凛然,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只觉得他可能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和他互相推脱,都想让对方睡床,我因自己卑鄙而对他愧疚,他被我骗的团团转也对我愧疚,推脱到最后他喊了一句一起睡,就要往床上爬。 我大惊,他这么快就要露出真面目了吗? “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想折辱我又不负责……”我双手捂住自己,哭啼啼道。 他脸色一红,有些恼羞成怒,“你居然这样想我!我我!我都说了不喜欢女人了!” 我都想不要形象的呸他一声了,那看我的眼神跟饿狼一样还说不喜欢女人,我都没见过扯谎能力这么差的人。 “可是你的眼神,就是这么说的。” 我已经见过数次他那着迷般的眼神,我毫不怀疑我再主动一点可能就会被他吞吃入腹,我不明白他还在嘴硬什么。 承认喜欢我,对我着迷,那么耻辱吗?比起喜欢同性来说更加难以接受吗? 当然,如果我知道日后他是如何每日“折辱”我,或许今日我就跑路了。 他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一下子跑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我便安静的下床再次主动的趴桌子上睡觉。 讲真的,这姿势睡觉真不好受。 睡得迷迷糊糊间,我感觉自己身子一轻,是一股熟悉的感觉,困意来袭,那熟悉感让我继续眯着眼睡,我能感受到柔软的床。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意识到自己又被放回床上了,但是真的好困,不想动弹了,反正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可接下来我就不那么想了。 腿部忽然一凉,我清醒了一点,接着是热毛巾的触感,我又放下心来,我这点便宜他爱占就占吧,反正迟早…… 我的瞌睡彻底清醒了,我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和一阵奇怪的,色情又陌生的声音,我感受到他的逼近,我不敢睁开眼,我闭着眼都感受到那可怕的压迫感,那种被吞进肚子的感觉。 我心跳加速,血液沸腾,我开始害怕,如果他真的对我……那我怎么办?我要从了他么? 可是…… 但是…… 在我兵荒马乱的想象中,我听见他满足的叹息,和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 我感到自己脸在发烫,也知道他拿着毛巾急匆匆毫无章法的擦着床单,我刚松了口气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却又感觉下面一凉。 …… 我差点没忍住抬腿踹他,腿上却传来温热湿湿的触感,这感觉让我寒毛直竖,像是猎物被捕捉到手,饿狼享受美食前的舔舐,我的心都快要跳了出去,他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 好在这感觉没有多久,他离开了,只是我再次听到之前那声音,性感,迷人,惹人躁动。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我应该很厌恶才对。 直到他离开,直到夜深,我才沉沉睡去,只是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成了一只白兔子,被灰狼抓住一口吞咽入腹。 第二日因昨晚没睡好,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醒来他早已不见,我又想到昨晚发生的离奇的事,有些脸热。 桌上是两个冷了的包子,和一壶茶,还有一张纸条,写着让我不要出去呆在家里。 我把纸条放下,唇间的笑意告诉我,我快要成功了。 本以为要花好大的功夫,甚至想过模仿何晓曦某些好仿的特征,没想到却如此简单。 我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女人的好容颜总归有用处的。 何晓曦侠肝义胆是优点,而我的琴棋书画何尝不是?我拿出笔墨,墨色的笔触及白色的宣纸,染出一道道轻盈富有灵魂的线条。 我在画他救我的那一天,他漫无目的的走在河边,碰到了卑鄙的我。 待画风干,他也回到家,但他一回来就跑厕所,还呆了许久,导致我有些担心。 不会掉进去了吧?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他那么蠢蠢的还真的有可能…… 我被自己糟糕的想象恶心到了。 好在他最终还是回来了,虽然脸色有些奇怪有些红,我把画给他表示谢意。 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副画,他这人什么想法都是直接挂脸上的,让人一看便知,但接着又欲言又止。 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我总觉得跟昨晚有关系。 最终他还是没说出心里的话,他跟我说他今晚有事,要出去。 我虽然有些意外,但并没多说什么,到了夜晚我以为跟寻常时候一样,准备熄火睡觉时门口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不止一人。 我顿觉不妙。 我警铃大作,这时候熄火已经来不及,脚步声已经到院子,我悄声转到屏风后躲着,呼吸都不敢发出了。 “你他娘的不是说我媳妇在这吗?怎么不见人啊!”一个很粗鲁无理的声音,有了这声音的对比我才知道项二声音多好听。 “害,你这姓王的,我们堂堂徐家还能骗你不成,就在这,这不,蜡烛还没熄呢,人肯定在这,不在也肯定一会回来,说不定现在是在上茅房呢?”这声音是胡洁身边的小厮…… 我咬牙切齿,真行,你们真行啊!别给我机会弄死你们! 我猜到是胡洁派人把那王屠夫找来,直接寻了个项二不在的日子占我清白,好生米煮成熟饭,这种恶毒下作的心思只有她想的出来了。 “那行吧,你快走吧,别耽误我干事。”王屠夫不耐烦的挥手,想让那小厮赶紧走,别误他事。 我听见出去了一人,这小的不行的房间便彻底安静了下来,我缩成一团在屏风后角落,期盼着他能等不及想睡觉,可过了片刻他依然没动。 我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喂,小娘子,你在哪啊!我是你相公啊!你是不是在茅房?” 我听这恶心的声音几乎欲吐,接着我听见他脚步声往外走。 完蛋了。 我知道完蛋了。 果不其然他马上又回来了,嘴里还发出古怪的笑声,“噢,不在茅房啊,那是不是在屏风后面洗澡啊?” 话音刚落,我便看见一个相貌丑陋的中年男人走到屏风后,他看见了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他身上浓重的血腥臭味熏的我快要睁不开眼,我迷迷糊糊间看见他张开嘴露出了腥黄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