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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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常其实挺冤枉。 作为一个没什么烧钱爱好,不出门不旅行不买奢侈品,自己还有能力赚钱的人来说,闲得发慌可能就是他最大的缺点。 因为陈常有光凭自己的内外在不足以吸引温微生的自知之明,所以他把很大的希望放在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一条至理名言上。 对于两个男人间该如何相处,zuoai,陈常的经验实在匮乏。他又没什么判断力,听风就是雨,论坛高讨论帖子上推荐什么他就买什么,描述和具体详情也不爱看,点进链接就无脑下单。 虽说这样做的坏处就是道具一箱箱地往家里送,藏也没地方藏。但他基本上只买小件,网上的东西质量如何暂且不说,价钱绝对是合算的。 因此收到之后就算用不上,也没什么关系,就当长个见识了,横竖也不贵。 当然,最大的苦果,他现在已经尝到了。 陈常没脸看温微生,但这也不妨碍他辩解:“那些我都没用过,买回来就是随便看看的。” “不用和我说这个。” 陈常买了什么,怎么用,和谁用,都是他的自由。和温微生无关,他绝不会去干涉。 但莫名其妙地打他,限制行动,拍裸照威胁……就没有这样的道理了吧? 思及此,温微生顿时回归现实,心情比先前更差了。同时怀疑方才那么一瞬间的自己,脑袋可能被枪打了。 “走了。”温微生兴致缺缺,冷淡说完后再不多看他一眼,径直回房间了。 等一切收拾完之后,陈常倒了一杯水放在温微生的床头,关了灯拉好窗帘,也跟着躺下了。 他在黑暗中睁眼半晌,转了个身,对着温微生的后背说:“只要你不和我分手,我什么都听你的。那些东西我以后不买了,也不会再做你讨厌的事。” 陈常顿了顿,又悄悄挪了挪位,离温微生更近一点,认错说:“中午是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温微生装睡着了,没理。 见没有反应,陈常垂眸,声音被压得很轻,“我是真的喜欢你。” 温微生是铁了心不想和他交谈,但听他这么说时还是没绷住,忍不住笑了一声。 “真没必要。” 陈常轻哼一声,“不信就算。” 他说这话时完全是强装出来的有理,转了个身,摸摸自己发烫的脸,暗自后悔去了。 毕竟温微生此刻的想法,他完全可以理解。 嘴上说着喜欢,但实际该做的不该做的全用了个遍。 张嘴闭嘴情啊爱,非他不可的,真涉及到自身相关还不是异常果决,再狠的手都能下。 所以温微生不喜欢他就不喜欢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的。 但又忍不住异想天开,心说万一哪天温微生能看见他的好,大人有大量地不和他计较也未可知呢。 总还是有希望的,况且温微生现在还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两人间的距离不过几寸而已。 陈常又舍不得背对着他了,小幅度地转了个身,望着温微生的背影,觉得心口微微发热,似有暖流涌过。 - 温微生万幸,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陈常。 睡前他还迷迷糊糊地想,要是一睁眼,就看见陈常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愧其变态的名号,那他一定能当场被吓出个心脏病来。 温微生掀了被子,拉开窗帘朝外望了一眼。 很好的天气,阳光和煦,洒在树木草地上,照得一片生机勃勃。 总而言之,就是适合出门的一天。 他走出房间,正好看见陈常穿了件短袖,坐在餐桌旁发呆。 “手机能给我了?”温微生边朝浴室走,边问。 陈常想摇头,但是纠结再三还是极不情愿地点了头。他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手机放在桌上后,也跟着温微生进了浴室。 温微生抬眼,镜子里清晰地映出某位不速之客的脸,但他正刷着牙,就没理会。 陈常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愣愣地站着。 好在浴室的空间够宽敞,没那么不自在。 纠结了会儿,陈常下定决心,问:“早上起来有反应吗?” “嗯?”温微生拿毛巾擦着脸,不明所以。 陈常用实际行动向他诠释这个反应指的是什么,他往前站了站,饱满而富有力量的身体紧贴着他。一只手伸在温微生裆下,将那团东西握了个满满当当。 温微生一僵,腿间那根东西在他的揉搓之下颤颤巍巍地也开始有反应了。 陈常额头抵在温微生的肩上,“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温微生黑着脸,转过身推了他一把,没推动。 陈常顺势跪下,隔着薄薄一层的睡裤,对着他那部位就亲了上去。明明也没有实际接触,可温微生能明确感觉到他的嘴唇,舌尖,将他胯下那根东西的形状仔细描摹。这样隔着一层布料的舔弄,倒比直接碰上更撩人。 “啊……”温微生的手按在陈常的头上,想推他,但一点力气都没用上。 见硬的差不多了,陈常脱下他的裤子,一口吞了那根尺寸不俗的roubang。 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他的阳具,顶端是一个紧涩的口,温微生忍不住向里顶了顶。陈常难受,忍不住想干呕,但那根东西塞满了他的嘴,吐也吐不出来,这样顶的结果就是吸的更用力了。 陈常口腔被撑满,勃起到最佳状态的yinjing不留情面地在他嘴里来回抽插。 他舌头都没地方放了。 下巴上全是他咽不下去的口水,混合着些许jingye。 温微生压抑着他的喘气声,看了眼半坐在地上,失了神的陈常,没说什么,收拾完自己后径直就出去了。 留下陈常在原地捂着嘴喘息,他下意识地咽口水,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洗脸漱口,收拾残局。 他揉揉自己的腮帮子,不免有些得意。 还是能硬起来的嘛。 “烧了个山药粥和青菜鸡rou粥,你想吃哪个?”陈常问。 他凑到温微生身边,又问道:“不然叫外卖?” 温微生怨自个儿的不争气,到现在还怄着。偏陈常能和个没事人似的,坦然自若地来同他搭话,仿佛前一秒温微生的性器不是在他的嘴里。 “不吃了。” “早饭是一定要吃的,不然对胃不好。”陈常道。 温微生确实不饿,而且还有些别扭,不太想面对他。 陈常有点害怕场面突然的安静,没话也要找点话说。但无奈天赋有限,说出来的话经常不合时宜,还不讨喜。 于是思忖再三,直接跑厨房去端粥了。 粥是拿小砂锅现熬出来的,小火煮了好几个小时,因此粘稠软糯,米粒儿晶莹剔透,早上起来的第一顿吃这个再合适不过了。 陈常不贪睡,今早天没亮就起了,他的作息一向如此,没什么好说的。但温微生的睡眠情况恰好与他相反,是又浅又爱睡。他怕自己的动作吵到他,连走也不敢走,只在厨房那一块儿待着。 “中午我们出去吃怎么样?” “肯放我走了?”温微生微嘲道。 “吃完还是要回来的。”陈常把小砂锅放在桌上,正经说道。 温微生原本是有立场嘲讽他两句的,但早晨他还同人苟合了一回,也就没什么指责的必要了。 越想越心塞,温微生心里郁闷,也吃不下面前这份看上去寡淡而无味的白粥。他不耐烦地站起身,准备找个房间把自己关起来,索性不去面对那张遭人厌的脸了。 “嘶——” 陈常倒吸一口凉气。 他既然烧了两种粥,那肯定是要都拿来让温微生挑的。刚准备把东西端上桌时,不曾想温微生猛地起身,碰了他一下。陈常手里没拿稳,就全洒了。 不过得亏是地板,没什么声响,陶瓷制的砂锅也没碎。 温微生被这变动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大腿上有点热。他郁卒地看了眼自己的裤子,半边全沾上了,有米粒有绿色的菜叶,真是一片狼藉。 陈常也被这出事故惊到,下意识地就去看温微生有没有殃及。一看他身上,顿时就心疼得不行,急急忙忙地扒他裤子看有没有被烫伤。 “别动我,我现在去换。”温微生提着裤腰,走远了。 陈常从厨房拿了抹布擦地,却忍不住七想八想。一会儿怪自己没用,拿个东西都拿不稳了;一会儿又觉得温微生的睡裤实在太薄,这么烫的粥洒上去可别烫伤了他。 等收拾完了,地也拖了两边,才突然发觉自己手背上火辣辣地疼。 他把手放凉水下面冲了会儿,盯着水流思忖半刻,还是决定冒着侵犯他隐私的风险,悄悄进他房间里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