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兄弟三人行完(双性)
“哈……”皇帝和卓奕同时爽得出声,一道轻一道重,一道低沉一道高亢。被磨得肿大的xue瓣和饥渴的甬道几乎是贪食地接纳皇帝的roubang,进到一半就开始抽搐般收紧。明明被亵玩cao弄了许多年,卓奕的女xue仍旧紧如处子,然而较之更熟软湿热,皇帝刚进去就能毫无阻碍地在甬道里抽插。便是这口宝xue让皇帝恋恋不忘多年,让卓奕以一介双性从无名无姓小杂役蹿升至暗部顶层。 皇帝挺胯在xue内翻搅,粗大的roubang将敏感xuerou搅得止不住地痉挛,捣得一股一股清液从xue口榨出,全都流到底下的七七屁股上,有些混合着七七自己的东西,缓缓流到他洞开的女xue中。私处被别人的yin水玷污的耻辱感瞬间席卷七七脑海,他强行按捺住抗拒的冲动,撑在床上的掌骨被压得发痛,手腕更加酸痛。 “呃啊——”卓奕目光涣散,抬头不让自己的涎水顺着唇角掉下,xue心被皇帝漫不经心捣弄,若即若离,一时爽一时渴,完全预料不到下一秒是被cao到想尖叫还是饥渴得想尖叫,稳稳撑在七七手掌两侧的双臂和腰臀忍不住哆嗦起来,身体深处更深处开始酝酿细微的颤抖。 皇帝此时不急着完事,放慢速度,悠闲地观赏起两只狗儿在自己胯下不同频率的颤抖。两种不同的肤色交相辉映,卓奕倒三角形的后背肌rou群汇聚着汗珠,七七柔软微丰腴的上半身隐隐从空隙中露出,七七的湿发沾到卓奕的下巴和肩膀上,卓奕大臂上的汗水流到七七的手背上,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卓奕前端的液体涂抹在七七的腰背。 卓奕非常上道地喊:“对不住弟弟,哥哥蹭你身上了呜啊——求您了——轻点、轻啊陛下——”感到皇帝的roubang在体内又粗了一圈,卓奕更亢奋地呻吟:“呜呜呜好痛……陛下您冲着臣来,不要碰臣的弟弟呜呜呜……卓芦是好孩子不要动他不要……” 七七死死低着头,努力不去听身上的yin词浪语。 卓奕被皇帝搂着腰拉高,roubang在艳红的xue内耸动,专攻一个地方激烈地顶和撞, “不行——臣蹲不住——”卓奕几乎要崩溃地反手拉住皇帝手肘。他本来就爽得快高潮,快感一阵赛一阵澎湃,突然被拉成蹲在七七身上的姿势,roubang进的更深,xue壁仿佛高潮一样绞上皇帝。 皇帝低头与卓奕交颈,皮肤相贴时卓奕情不自禁颤抖,两人喉咙间呼出的热气仿佛汇合在一起,旋绕着升腾,或者沉下来,落在卓奕腹股沟上,一些顺着腹肌的沟壑穿行,在模糊的视野里是一片晶亮。皇帝咬着卓奕的脖颈,是最让人刺痛的咬法,用上下两颗尖牙叼住一点皮,用牙尖研磨,唇齿间的热浪和湿度传到另一个人身上。 卓奕的xue内骤然紧缩,皇帝便不管不顾地在sao浪起来的xue内转圈和刺弄,另一只手抚摸七七伏低的雪白腰背。 卓奕被迫蹲着承受皇帝的cao干乃至他故意施加的部分体重,xue口前端的阴蒂紧贴着七七的沟壑摩擦,大腿不一会儿就酸涩起来,整个人又爽又累。“呜呜……陛下,臣不行了……”卓奕实在蹲不住了,自暴自弃地闭眼松力,膝盖砸在床上,人向前倒去。 “啊!”七七发出一声惊呼,也被压得趴伏在床。 卓奕好歹知道身下的是皇帝的脔宠而非生死不论的奴隶,没有真的拿自己全是肌rou的身体把人压全,关键时候往一旁倒了一倒,两人只有下身交叠着趴在皇帝胯下。roubang被卓奕倒下前那濒死一般的力道吸地微微发痛,皇帝不满地挥掌狠扇上卓奕健美的臀rou上,带动七七的屁股翻起两种颜色的rou浪。 “怎么?见有其他sao货,这么一会儿都蹲不住了?”皇帝揉捏着卓奕的右臀,将他通红的屁股揉出细微青紫色,笑着问。 卓奕连忙爬起来,和七七分开时两人腰间的地方洒出几滴白浊。他低头叼住龙根,眉眼还带艳色,嗓音沙哑,喘息着咕哝说:“是陛下太大了,这么一会儿臣就忍不住要出来了。” 皇帝按住他的头猛顶进去,卓奕憋气做深喉,憋得眼泪止不住地落,食道开始剧烈翻滚起来才被放开。 松开咳嗽的卓奕,皇帝在七七身上趴下,roubang捅进截然不同的xue内。七七单薄的肩膀倏然绷紧,嶙峋的肩胛骨如蝴蝶扑簌般从皮rou之下浮起,他承受着皇帝粗暴的撞击,臀尖逐渐被撞得刺痛,说不定还红了。熟悉的情人在自己身上挞伐,尽管七七心底抗拒,女xue却顺从欲望变得更松弛更湿滑好接纳roubang。七七不免哀伤地走神,心想这样总比被当成马骑要好。但马和母狗之间难道又有什么鸿沟吗。又爽又难过,眼泪哗然汇聚流了半张脸,七七却不敢哭出声,他咬牙切齿地闭紧嘴巴,堵住所有哭泣哀叫和求饶。 皇帝无从得知身下人的心情,持续cao干数十下,随后突然压着七七猝然大力抬胯狠狠落下。 他不要怀孕!七七意识到皇帝要做什么,疯了似的撑床挺腰试图爬起来。千秋万代,那么多的才子英豪,被皇帝播种后都逃不过一个结局。学成文武艺,卖身九龙床,到头来只能是后宫里的无名碑。他不想做个会走路的zigong! 身旁伸来一只悠哉的手,在七七眼前一晃而过,他只看到一抹白的影子降临,随后突然整个世界被暂停,酸胀的下身,乏力的肩背,所有困住他的虚弱状态都消失。不。是他不再感知到自己的躯体,是他被暂停了。七七明白过来,随后眼前一黑,昏沉地垂下头,不再挣扎。 皇帝抱紧七七的满是鲜红指印的细腰,痛痛快快地将浊液喷射而出,灌注进他体内。他干脆抱着七七休憩片刻,等高潮的余韵过去了,才抽出龙根。七七被cao得大开的女xue无力挽留roubang,一拔出就顺从地坦露xuerou,yin水和白浊合着一起涌出,将七七整个白皙腿根都脏污了遍。 卓奕收回按在七七后颈的手,掌心带着跟脸上相同的红,眼角还有咳嗽时挤出来的泪水,但神情很闲适地爬到皇帝胯下,仰头吸住半软的roubang,津津有味地舔舐经络和褶皱间积蓄的jingye。 皇帝揉着他乱七八糟的头发,抱怨道:“你明知朕喜欢看人抗拒朕,然后被强迫填满的样子,怎么还打断朕?” 卓奕吐出被洗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点清液的roubang,边答话边往上舔:“嗯……这小孩儿没有牵挂,万一伤了陛下……臣不放心……”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拖延,含含糊糊说话的功夫,卓奕已经舔到皇帝腹肌上。 “朕还能被他伤了?”皇帝反问道。 卓奕没答话。 皇帝忍了又忍。 带泪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确乖巧可爱。卓奕专心致志服侍他的样子也很满足皇帝的征服欲。 “方止渊你有完没完!”皇帝猛然推开暗卫一直往前凑的脑袋。后者舔着舔着,竟然把皇帝推得后靠在被上,并且毫无僭越的自知之明,甚至过分热情地凑到皇帝脸上来闻和舔。“滚远点!你太臭了。”皇帝呵斥他。 真名方止渊的暗卫在情事中出了一身汗,身上的汗迹还没干,但暗卫十分注重有无体味,饮食清淡,有专属药师调节,此时也算不上难闻。 他知道皇帝只是讨厌情人在事后黏糊糊地凑近,因此也不觉得被真的厌弃,闻言只是惋惜地拉开距离,刻意在皇帝眼前作出回味的表情。未等皇帝说出更多嫌弃他的话,他便自觉地跳下床去找自己的衣物。 皇帝也起身准备去别的地方午睡或是处理下政务。临走前,他交代方止渊: “记得,七七给你处理了。” 暗卫心底觉得自己完了,面上温顺地绘画:“臣记住了。将他带回暗部?” 皇帝沉吟片刻,说:“不用。暂时不行。” 方止渊的一颗心提得老高。在暗部,他至少有些权力,出了事情也有转圜的余地。但是在哪里安置七七,哪有他一个暗卫置喙的道理。 只听见皇帝略带不耐烦地说:“随便放哪去,找个地方还找不到吗?” 方止渊只好硬着头皮问:“那臣是否要向浣牡宫交代一声?”其实他也知道皇后早知道七七的事情,偶尔他执勤时还见到皇后与卓芦相谈甚欢,皇后可能早有准备。最主要的是皇帝的态度。要是皇帝认为需要方止渊去通知皇后,那卓芦就是过了明路,至少是个嫔妃。不然很可能是奴隶。 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很愉快的样子,笑着说:“交代什么?宫内有新人?还是新人是七七?恐怕我还没收到消息,他就已经知道了。” 方止渊不敢细想,低头应是。 下午该召见许青池了。皇帝心想。他难得好心情,餍足地在道上踱步消食。天光正好,微风吹在身旁略带凉意,皇帝隔着高耸的宫墙,思忖他那忠君爱国的好臣子这时在做什么。 许大人不惜和礼部卓侍郎撕破脸,乃至拂了皇帝的面子,随后送上一个州官女,就为了区区一个纨绔。皇帝知道许青池对七七大哥志在必得,也知道他实乃朝上最大逆不道的臣子,其实对叛不叛国没什么所谓。 这人真奇怪,论天资万里挑一,论心性jian同鬼蜮,追名逐利,餐腥啄腐,不把君王和天下放在眼里,却也会为了一个所谓公道牺牲好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