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爱乐园 下(憋尿 涨奶)
天光大亮,舜华才醒过来,无内力在丹田运转,他其实与常人无异,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僵硬的四肢抻了抻,带起一片水波荡漾碰撞到缸壁又反弹回来的沉闷声响。他低下头,粼粼的水光映出了自己模糊不清的脸,这才发现他从锁在床上又变成锁在浴桶里。 忆起昨日之事,他心跳快了几分,想到自己说过的那几句浑话,眼神更是明灭不定,脸上臊得不行,心情却很是沉重,他低声叹气,觉得既往坚持的观念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几欲碎裂。 只怕日后还要经历更多的波折啊…他在水中动了动手脚,感受着牢固的束缚,苦笑一声,想着待会儿陌溪出现,还是和她好好聊聊。 没过多久,陌溪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擦身的棉布,舜华听到声音,抬眼看去,正对上陌溪的视线,粘稠得几乎化为实质的眸光似乎泛着绿色,像暗处蛰伏的野兽,紧迫地盯着猎物,只等他稍一松懈,便能攫取一切。 舜华心头微跳,先移开了眼睛,陌溪却笑了笑,将东西放在一旁,“师尊的身体我哪里没见过,怎么还害羞了不成?” 她靠过来,俯身扣开浴桶底下的活动木板,放出脏水,然后把棉布抖开,将舜华裹起来绕过屏风,抱到床上,四肢的锁链挂在床柱上固定好,拿出之前用过的那一罐乳膏,坐在床头给他涂抹。 她不嫌浪费,用白色的脂膏抚过身体每一寸,连私处也没落下,容器很快见了底,陌溪挖出最后一块,双手合十搓热,开始按摩,促进皮肤的吸收,她的手法并不规矩,且她熟悉舜华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便专挑这些地方揉按,没一会他的呼吸就急促起来,面上飞红,整个身体也泛起可爱的粉色,前夜消解下去的欲望又在体内复燃,催着他慢慢开始隐忍地迎合。 但陌溪却在这时停了手,她撑着脑袋半趴在舜华身上,扶着勃起的yinjing压在他的腹部,会阴处的女xue完全暴露出来,红润娇嫩,yinchun微翻,略有些肿,在陌溪的注视下,含羞带怯地缩了缩,又张开一条窄缝,吐出一口清亮粘腻的yin液。 “我有些东西想拿给师尊……师尊不会拒绝吧?”她逗弄了一会儿才站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眸发亮,满是跃跃欲试,虽是问询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男人的性器恰好因着她的松手从腹部弹起,招摇地晃了晃,像是点头回应她的话,臊得舜华紧紧闭上眼,将头扭到一边,陌溪安抚地摸了摸那小东西,才暂且离开了房间。 舜华一个人被留在床上,周身的热度经久不散,锁链收得短小,让他只能保持四肢大张的姿势仰面躺着,被勾起来的性欲一时半刻消不下去,腿心还是湿漉漉的,对空气的细微流动格外敏锐,有点凉意,久了便隐晦地痒,越来越无法忽视的异样感蔓延全身,他很难受,一时觉得自己好像裹了一层没经过加工打磨的兽皮,看不见的毛刺在不停地撩拨他,一时又觉得床上似乎爬满了小虫,节肢踩进rou里,还要用口器啃咬他。 胸口处传来熟悉的燥热,他喘着粗气,视线向下,隐约感觉平躺时胸乳隆起的弧度比以前高出不少,rutou嫣红挺立,像嵌着两颗熟透的石榴籽,从平坦的胸膛突起来,顶端涨裂得布满细纹,露出隐秘的乳孔,仿佛掐一掐就能流出奶水似的。 不过片刻,陌溪端着一碗酒回来,她从衣襟里小心拿出一个小瓷罐和一枚两头不一样粗细的金管,先用针尖细的那端浸在酒中泡了泡,然后戳了戳舜华的rutou,脆弱的部位受到突然的刺激,硬挺得更厉害,试探地往里扎进去一点,舜华打了个激灵,发出疼痛的呻吟。 “哎,师尊便耐心忍一忍吧,很快就好了。”陌溪敷衍地安慰了几句,动作却一点没停。 金管先通了通封闭的乳孔,戳刺开芝麻粒大小的洞眼,然后倒换成内芯中空的另一端,陌溪打开盖子,从瓷罐里吸出一粒鹅黄色的圆珠置于rutou上方,刚靠近,圆珠爆开拉长,化作细细一条,顺着孔洞钻进体内,舜华只感觉到rutou一阵剧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但仔细看看却了无痕迹,若不是余痛未消,还以为出了错觉。 这种被刺穿的剧痛舜华又经历了三次,他的另一颗rutou,马眼和女xue中的尿眼都灌入了这种鹅黄圆珠。都是异常敏感的部位,不耐痛,更不耐欲,第一下是火烧火燎的疼,绵延一会便麻木了,接着感受到的是热和烫,伴随着流出的汗水,将这yin刑熏蒸得变了味道。 舜华都不知道后来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没人碰触,yin水就涓涓不断地从女xue里流出,打湿了花器和大腿根部,细嫩的软rou微微痉挛着,下腹的肌rou不停绷紧又放松,带动着女xue一收一放,熟悉的空虚和饥渴席卷而来,矜持再一次被抛之脑后,他向陌溪伸出了手,同时将腿张得更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向她发出邀请。 “唔…进来…嗯啊溪儿,好痒…” 陌溪没想到才一个晚上,舜华的定力就如此脆弱,刚才平静得仿佛灵魂出窍,徒留一具躯壳,这会儿又放开了无形的拘束,肆意地随心而为,屈从欲望,连勾引都理所当然了许多,似乎向自己的徒儿求欢是件不值得称怪的小事。 下腹燃起了一团火,直烧到心里,陌溪也恨不得时时与师尊在床上翻云覆雨,粗硬的性器置于紧窄湿热的xiaoxue里,是那么贴合,好像量身定做的套子… 但她却吐出一口浊气,对他的诉求不予理会,“师尊要听话才有奖励。” 舜华不自觉舔了舔唇,只顾着垂涎地紧盯陌溪的性器,他尽想着如何填补自己的空虚,并没将这句话听进心里。 随后几天,舜华不仅没有得到满足,还有了新的烦恼。 “啊哈…嗯…憋死了…” “求求,求求主人…呜嗯…花奴要尿,太涨了…” 囚禁的锁链被陌溪适当放宽范围,让舜华可以赤裸着身体撅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一双手扶着圆鼓鼓的肚子,发出痛苦隐忍的呻吟。 他被排泄不得的憋涨感折磨了近两天,吃的都是流食,汤汤水水积聚腹中,尿泡被撑到最大,然身下的两处尿道竟都闭塞不通,他大汗淋漓,用劲了力气也挤不出一滴液体,反而让小腹酸胀难忍,只有趴着才好受些。 “花奴?” 乍一听见陌溪的声音,舜华突然安静下来,跪伏的四肢微微打着颤,却讨好地贴过去,他似是以为又做了那种在倌馆受调教的春梦,竭力仰起头,让自己的yin贱全然暴露,谄媚道,“呜…主人,花奴又发sao了,啊…花奴想尿,求求主人…” “师尊?您在说什么呀?”陌溪轻佻地拍了拍舜华的脸,她刚从外面回来,带着寒气的巴掌打在脸上,让他清醒不少。 “溪…溪儿…帮帮为师…呜嗯…好难受…肚子要憋坏了…”短暂的怔忪,强烈的羞耻从里烧到外,他臊得恨不能立时钻进地缝中,但眸光震颤,几经动摇后,还是本能地趋利避害,向他的徒儿继续发起sao来。 最初的几个字说得甚是艰难,他只是被无法自主排泄憋得精神不济,并不是性欲影响的昏头,但要紧的是疏解胀痛的尿泡,他委实没有余力再矫情纠结,不得不低头服软。 舜华抱着肚子,抻直了锁链贴在陌溪身上轻轻蹭她,春梦再一次和现实联动起来,他努力回忆着,放低姿态,但挺翘的rutou先一步剐蹭到她的衣服,明明只是轻微的碰触却让他疼得弓起了背,一股难耐的痒和胀痛袭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那细小的孔洞喷出。 “溪儿,为师想尿…”无法再用那些莫名的技巧玩弄风月情趣,男人的语气急迫而又恳切,说得那样直白,他的清高和傲气都消失不见,化作惹人怜爱的乖巧趴在床上,等着面前的人高抬贵手,赏他一点舒服。 就该是这样的啊……舜华的臣服让陌溪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她心中得意,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想着如何借机再压师尊一头,让他彻底歇了反抗的心思。 “师尊这般听话,我很欢喜,只是…”她故意停顿良久,等得舜华的眉心蹙得更紧,额上一层薄汗,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呻吟出声,才继续为难地说道,“只是当初种进师尊体内的是一种蛊虫幼卵,原是需要七日孵化的,如今时间不够,只能靠疼痛催生。” “师尊…师尊得使劲抽打尿口,方能泄出。”她解开舜华身上的锁链,引着他去净室,奈何舜华早已憋到极限,抱着肚子夹紧了腿,一步都动弹不得。 陌溪只好把恭桶拿来在床下放好,摆正位置,退到旁边,徐徐劝道,“徒儿下手没轻没重,不如师尊自己来吧?” 顾不得面子,舜华赶紧张开腿,闭紧双眼,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拍了一下女xue。 他敏感又怕疼,只敢用三分力气,可实际上感受到的似乎有五分,外扩的双腿倏地合上,将水润的女xue藏起,他缩紧身体,整个小腹跟着抽搐起来,尿液汹涌地流出尿泡,冲进尿道,最后竟一滴都没出来。 唯有舜华自己知道刚刚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他抬起头,雾蒙蒙的眼睛看向陌溪,话里竟带了哭腔,“呜…不行,溪儿帮我,帮帮为师…” “为师不怕疼,呜嗯…打我,使劲打我的逼…” “那便请师尊将腿张开,自己抱紧。”舜华呜咽着顺从陌溪的话,脚踩着床沿,两手穿过膝弯抱在胸前,几乎打开至一百八十度,将腿心细窄的缝隙扯成了一条沟渠。 艳红的xiaoxue被打怕了,沾染着yin靡的液体,xuerou轻颤,随着粗重的喘息不时收缩合放,身体的主人也紧张地又闭上了眼睛。 “蛊虫是有记忆的,若第一次受了打,往后都得用同样的力气才能唤醒,师尊闭目不看,可是往后拉尿时都要徒儿帮忙?”陌溪拿起巴掌大的扫床扫帚,比好了位置却不动手,一本正经地哄骗舜华。 果然,为了能痛快地尿出来,现在让舜华做什么都行,他咬住嘴唇,一眨不眨地盯着下体,陌溪偷笑了一下又赶紧板起脸,对着面前毫无防备的幽xue,高高举起手,给了重重的一下。 “呼!” 舜华先是听到手臂落下带起来的风声,陌溪手里的工具便压了下来,毛刷硬而柔韧,还有小小的倒刺,深深戳进嫩rou里,连颗血珠也不会渗出来,只像过敏一般,晕红一片,带着燎原之势向四周扩散,疼和痒先后传给大脑,舜华的腹部骤然收缩一下,屁股跟着往上一顶,一股浊黄的尿液终于冲破阻碍,落进恭桶。 “啊…好爽…呜嗯…” “嗯哈…在…在溪儿面…前尿了…” 热烫的新鲜尿液淋在火辣辣的xue口,刚破开的尿道还有点刺痛,一时不受控制,失了禁似的,断断续续的液体嘀嗒流出,汇进恭桶中,溅在桶壁上的声音格外放大,不停地在舜华耳边回响,腹部渐渐放松,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让他瘫软下来,不住地在脑中回味,随着尿泡的排空,竟还有些意犹未尽。 等了片刻,憋了好几天的尿终于流尽了,陌溪替他擦了擦,舜华仍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更突破下限的事都做过,只是清洁便也无足轻重了。 “师尊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陌溪将舜华排出的污秽清理干净,笑眯眯地弯腰问他,凑得近了,一人衣冠整齐,一人赤身裸体的反差显得格外剧烈,陌溪只盯着他的脸,视线不偏不倚,落在舜华心里,倒好像他合该不知羞耻,不配穿衣服似的。 刚被憋尿折磨得半死不活,听陌溪这么一问,舜华瞳孔紧缩,滑过一抹不安,连忙感受全身上下有哪里不适,恰好一股难言的灼热胀痛又一次席卷而来,他想到那鹅黄圆珠,迟疑道,“是…” 陌溪点点头,“是了,师尊连女人的逼都有,不能少了女人的奶子,是以徒儿种了蛊虫,想帮师尊通通奶……怎么,师尊没感觉到?” 舜华低下头,他如今坐着,能更清晰直观地看到两只软绵绵的rou团比躺着时更加胀鼓鼓,原来微小的弧度现在已如起伏的山峦,两颗奶头红彤彤又大又长,像两颗葡萄,颜色也更加鲜艳,顶端的乳孔涨裂开,似乎有一股幽幽的奶香。 他托起一团,沉甸甸的手感让他确信陌溪的话没有做假。外形似女人,内里竟也能像女人有了奶水?接连受到冲击,舜华神思恍惚,不过,涨奶的疼痛愈发强烈,他手足无措,诚实地表述了自己的感受,“呜…涨得厉害…” 陌溪却不说话,不顾他的闪躲掐住了胀痛的奶尖,舜华突然福至心灵,眼里有了显而易见的恐惧,“莫不是……?不,不要…” “只是一时的苦罢了,师尊聪慧,该如何选择,还要我说吗?”话音一落,舜华倒是不躲了,陌溪趁机将整个手掌覆在胸前的软rou上,像握住了吸饱水的海绵,收缩五指,rou从指缝中溢出,勒出一条条的红痕。 舜华痛呼一声,扬起脖颈,却是将胸乳往前送去,他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洇湿了鬓发,陌溪略略松了劲,舜华也跟着松了口气,不住喘息,但下一秒乳rou又被紧紧掐住,捏成细瘪的椭圆形,像一对纺锤挂在胸前,奶香味弥漫开来,嫣红的乳尖悬着奶水若隐若现,从指缝中缓慢地渗出。 如同得到一个新的玩具,陌溪将那两团rou搓圆捏扁,随着力气的大小,奶水时而如滴漏,断断续续,淋漓不止;时而如泉眼,细长的奶柱喷射出来,连绵不绝。 没挤两下,舜华便瘫软在床上,又疼又爽中,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