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roubang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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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傅老爷能把你艹的下不来床,我就碰不得?”看着李暮君脸上流露出的抗拒神色,贾秀才满心怨愤、嫉妒,他也算是一表人才,文韬武略不说精通却也是一个进士,可是偏偏那些大家小姐正眼都没瞧过他。 “啊!唔……不要……我没有……”胸口红肿的乳珠被狠狠揉捏了一把,红艳艳的颜色仿佛芳香馥郁的盛开玫瑰,李暮君低低地喘息着,浑身僵硬地伸手扶着贾秀才的肩膀,虽然面对着他,但是他却低着头不敢面对那闪烁着yuhuo的黑眸。 “嘶!”被粗鲁地推倒在床上,双腿被贾秀才的大手握紧,李暮君低着头握紧柔软的床单,翘起圆润的屁股,任由对方玩弄。 紧致漂亮的背部曲线莹润诱人,落下一连串湿漉漉的浅吻,秀丽精致的面容埋入松软的锦被中,细长的双腿被紧紧禁锢,这种方便后入的犬交姿态格外让人羞耻。 “臭婊子!刚才还说着不要,还不是欲拒还迎!想让我cao死你!”李暮君的温顺放大了贾秀才心头饱涨的施虐欲,他平时唯唯诺诺,在傅老爷面前伏小做低、低声下气,可是现在他却在傅老爷的后院玩弄他的名义上的儿媳、情人。 听到这句话,李暮君娇弱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是紧紧咬着被角没有说话,忍耐着贾秀才急色地扯开裤子,红肿火热的roubang抵在丝滑软嫩的肌肤上,大腿根部的肌肤最为柔软,贾秀才掐握着李暮君纤细的腰肢狠狠冲撞着。 roubang狠狠摩擦着臀缝,带起火热的刺痛感,李暮君忍着痛瑟瑟发抖地承受着他暴虐的欲望,除了绵绵的微痛感,细弱的快感让他的小腿不住地发软,如果不是身上掐握的双手,他几乎要趴到床上去。 roubang狰狞火热,顶撞着臀缝的柔软肌肤,甚至会是不是顶到李暮君可爱的roubang,即便没有人玩弄,也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 察觉到李暮君的反应,贾秀才冷笑了一声,被男人cao熟的身体哪怕不需要抚慰也自然而然有了反应,低声咒骂了几句,愈发凶猛地狠狠cao弄着腿缝,把那白皙的雪肌摩擦出血色的红痕。 “呀咦!”被抱起的李暮君迷茫地眨开带泪的黑眸,却看见自己被抱在了书桌前,书桌上是小少爷的文房四宝,摊开的纸前却是他赤裸着身体被贾秀才cao弄着腿缝,双腿发软地倚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前面被傅老爷要了一晚上吧?是不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贾秀才粗喘着抱着李暮君,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握着李暮君精致可爱的roubang,用力撸动了几下,可是红肿的roubang只是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并没有射出来。 “先生……你别……哈啊!”“你叫我先生,那我教你认字好不好?就学你的名字……”贾秀才突发奇想,抓握着男孩的roubang,像是握着一只粗长火热的笔,虽然昨晚被玩弄了很久,但是此刻还是微微渗出湿润的液体。 宣纸的吸水性不错,粉嫩火热的roubang抵在什么,很快就有了些微的水渍,李暮君细软的腰肢颤抖着,他跪坐在书桌上,这个桌子是小少爷的,比一般的书桌要矮,因此站在他身后的贾秀才火热的roubang依然抵在了他的股缝上磨蹭顶弄着。 纤细的身影仿佛拉满的弓,被迫弯曲的腰肢积蓄着力量,汗水晶莹诱人,从蝴蝶骨上慢慢滑落到腰窝,缱绻的水色在阳光下绽放出惑人的魅色光晕。 双腿分开成M型跪坐着,李暮君的屁股根本没有挨着桌子,被对方的小腹支撑着,就膝盖压着桌子,可以说是险险地保持着平衡。 而被撩拨起欲望的roubang被人抓握着,艰难保持着注意力的少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绯红的脸颊满是委屈的情欲,隐忍地温顺姿态却没有换来半分怜惜。 “不要了……我不写……不……”喘息着伴随呜咽,李暮君差一点扶不稳自己,要摔落下去,但是随后身后一个狠狠顶撞下,他又险些摔跌在桌子上。 白皙的肌肤还带着另一个的痕迹,此刻被贾秀才狠狠覆盖成他的痕迹,艳丽的吻痕从脖颈上落下,不知不觉间贾秀才用来支撑他的手从细软的腰肢往上,掐捏着胸口鲜嫩多汁的小草莓。 而李暮君roubang的顶端本就非常敏感,原本被折磨了这么久渗出的yin液晕湿了宣纸,他轻轻地喘息着,从小孔处摩擦产生了酥麻的痒意,惹得他颤抖不已。 “少爷如果回来了,他会不会闻到你身上的sao味?他也会把jiba放到你的腿间来满足欲望,会不会和傅老爷一起把你艹到爽的高潮不断!” 说着侮辱的话语,贾秀才兴奋不已,看着李暮君羞耻无助地被他玩弄到落泪,哭泣着发出甜软的呻吟,他的性欲也得到了满足,浓浊的白浆喷洒在李暮君的双腿间。 李暮君软下身体,被贾秀才放到了床上,腥臭的jingye在他的双腿上慢慢流淌到床上,精疲力尽的情况下他连起身擦拭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就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睡梦中的男孩温顺干净,可是他的身体却是如此yin荡糜烂,这种强烈的反差为男孩增添了一种无言的吸引力,贾秀才着迷地看着李暮君的睡颜。 亵玩他的身体、逼迫他露出更多高潮后的漂亮神情……贾秀才喘了一口粗气,时间不多了,他该走了。 转头看见桌上那张被李暮君的yin水浸透过的纸,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虽然还有一些潮湿的软意,但是已经半干了,干脆折好藏入怀中。 等到傅楼今回来的时候,李暮君的充电才刚结束,来不及清理身上干涸的精斑,只能匆匆盖上被子掩盖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