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打种03-不穿内裤挤公交被磨逼流sao水/神秘的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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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车子过来还剩两分钟,来得及! 伊瓦迅速瞄了一眼闹钟,看到指针松了一口气,转开门锁。 但就在这一刻,下体突然传来怪异的不适感。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麽,烦躁的“啧”了一声,左右看有没有能用的东西。 伊瓦没有乾的内裤,烘乾机甚至没有一支热吹风,所以,直接不穿确实是眼下最方便的选择,但人类发明内裤毕竟是有道理的。 在刚才,一迈开腿走路,硬梆梆的牛仔布就摩擦着yinjing,那地方不知昨晚经历了什麽事,比平常敏感许多,一擦过就刺刺麻麻的,加上晨勃,实在令人难以忍耐。yinjing後面的rou唇也是,昨天刚被撑开过,还在想念手指掐弄的滋味,一被硬布摩擦,就不知羞耻的想蹭。 刚才的一瞬间,伊瓦甚至想蹭床角的铁柱,然後下一秒,他想把这麽想的自己掐死。 伊瓦满肚子脏话没地骂,骂脏话也没有用,毕竟再多的脏话也不会生出一条内裤给他。他又偏偏家徒四壁,根本没什麽能用的东西,也没有脸和时间,找邻居借内裤。 眼下剩不到两分钟,要是迟到他这个月的积分又要完了。他顾不得其他,直接抽了几张面纸,随便塞到裤子里,按住蠢蠢欲动的两个笨rou物,顺便把流出来的汁给吸掉。 有了面纸垫做为缓冲,总算好了些。他试着迈步,稍微有点怪异,虽然比不上内裤,但也勉强可以。 --总算稍微消停了,妈的。 伊瓦心里暗骂,“砰”的一声,和平时一样,长腿流利的踢上铁门,在邻居的咒骂声中,伊瓦大步流星奔出公寓,总算在最後一秒搭上车。 公交为了乘载更多人,设计得像一个大而丑陋的红色长方形塑胶盘,和其他车一样都是磁浮,稳稳停在在靛蓝色的马路上方。这台车是伊瓦每天必搭的车,车体已经有点破损,车侧用细明体大大的印着“幸福”和“公平”,“平”字被刮痕弄得少了一半,每道痕迹伊瓦都熟悉得很。 而挤得要命的通勤地狱,伊瓦就更熟悉了。 车里挤满各色各样面目憔悴的人,像是一大盘rou菜。这些人都是C等以下的公民,和伊瓦一样,毕竟C以上的人不可能搭这种廉价公交。而每一站,有人要再挤上来时,都会被一阵咒骂,比方说,此时的伊瓦。 “靠!”脸挤得扭曲的大叔骂:“别再往里挤了!” 另一人骂:“大个子就让边,搭下一台!” “迟到的扣薪你帮忙付啊?”伊瓦回呛,脚一蹬踩上车沿,那边有条裂缝,卡着鞋跟正好。下一刻,车门关闭,自动驾驶系统判断所有乘客已上车,继续隆隆往前开。 此时的伊瓦脚蹬在车沿,手拉着窗把,大半个身体落在外面,正是相当危险的姿势。一台红色跑车呼啸而过,扫过他的头皮,留下刺痛感和一串笑骂,伊瓦迎风骂了声脏话,尾音消逝在肮脏的废气中。 ──滴滴,积分扣除。 --说脏话是不文明的现象,请慎言。 熟悉的声音在脑内响起,是天堂系统的子系统,每个人出生都值有一个。 伊瓦在心底骂得更大声,这世界没点人权,只能庆幸脏话在心里骂还不算犯罪。但积分是无情的,他只能闭上嘴、贴紧车体,祈祷刚才的事不要再发生。 他也试着挤进去,可是无论他多麽用力并咬牙切齿,却怎样都挤不进车内,直到一双手从人群中伸出,一把将伊瓦拉起。 伊瓦身体一轻,接着被熟悉的体温包围,总算感觉自己落在实处。 --尽管是在另一个大男人的怀里。 “谢啦,艾德。”伊瓦重重吐出一口气:“该死的,我头皮还在吧?” 被熟人抱着让他有点不自在,而且他的双腿刚好被对方分开,因为拥挤,只能像树袋熊一样夹着对方的腿。但总比挂在外面给车削头,像颗等待削皮的马铃薯好。 对方也不是故意的,车子挤嘛,这个尴尬的姿势,也是没办法。 “早,伊瓦。”艾德语带笑意,明明看起来并不壮,抱着他却十分轻松。“你今天也还是一样那麽有精神。” 艾德是他同梯次的同事,也是现在最好的工作夥伴,长伊瓦一岁。他们同样是D级人,家乡都在远处,为了家里到都市来找工作。 两人通勤路线相同,背景相似,很快就熟了起来。可以说,艾德是伊瓦在这个冰冷金属块林立的大都市里,最亲近的人了。 和脸孔深邃、宽肩窄腰的伊瓦不同,艾德长得清秀温柔,略长的黑发半遮住眼睛,皮肤白皙,隐隐透出青色血管,给人温和柔弱的印象。 但和一米八的伊瓦站在一起时,艾德居然略高出半个头。而且明明胳膊并没有特别粗,肌rou线条也不明显,他的力气却丝毫不输伊瓦。平时不但细心,做粗活也快速俐落。 刚才也是,一伸手就把伊瓦这个大男人拉飞到空中再稳稳抱住,角度刁钻且精准,没有挤到其他人。 伊瓦左顾右盼,想脱离现状,可是目前确实是最好的角度,如果从对方怀中脱出,他根本没有地方站。 艾德没有错,这样是对的。 可是,或许因为他被艾德抱住,下体又刚好卡在对方下面,或许因为昨天的梦。无论如何,没多久,他就浑身发麻,像有电流乱窜,而下面的小兄弟和小meimei也蠢蠢欲动。 --cao,刚才乱塞的面纸似乎全都湿了。 --早知道应该塞一整包! --啧,都是这该死的车子的错。而且,对方力气为什麽这麽大? 伊瓦烦躁的仰视艾德一秒,不满的移开眼神。 “为什麽你明明像只白斩鸡,却长这麽高,还力气大?” 艾德微笑:“可能我从小rou吃得多。” 伊瓦撇脸:“骗谁。D等能吃几斤rou?” 对C以下的阶层来说,rou都是奢侈品。在乡下,新鲜的rou尤其少见。可是艾德不但长得好,还有股微妙的贵族气息,如果穿上好衣服,不说还以为是A或B级的人。 艾德盯着咕哝的伊瓦舔牙,拉了拉衣领,露出锁骨。 现在他有点热。 但他的笑容还是不变:“没骗你。多吃rou是因为,我比较不挑,我常吃……小虫子。” --小虫子? 最後三个字声音低而轻,似乎带着笑意。 "对,小虫子。渺小愚蠢,肮脏丑陋,喜欢挣扎,但是勉强还能抓来吃的......小虫子。因为很多,所以不缺。" --他在说什麽? 伊瓦本能感到不对劲,正想再问,却被一个急煞车打住,差点咬到舌头。 “小心,伊瓦。”艾德摸小猫般摸上他的头,声音开朗温柔一如平常: “伊瓦也要多吃点rou,别太挑食。知道吗?” 伊瓦打开他的手:"你的rou给我吃?" 艾德微笑:"当然好。" "伊瓦,你要多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