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九十八:被无视掉的黑道大佬揉捏胸肌,rutou摩擦布料肿胀发疼
听到谢浩的回答后何青临笑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吓到别人而感到满意。 把背挺得笔直的谢浩听到这声笑后,身体里那种冲动才算是彻底平息下来。 即使何青临什么都没做,他就像是被安抚了似的感到异常安稳,胸腔里那股难捱的躁动劲也削弱不少。 谢浩抬起手揉了揉鼻梁,鼻血已经止住, 但他总觉得鼻腔里痒痒的。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些什么,下意识地用鞋底跺着地板。倒是没什么隐瞒的意思,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关心着谁。 “······咳、呜嗯。”谢浩含糊着想开口问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打架狠行事又吊儿郎当的男人居然也会表现出这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何青临半猜着听出来谢浩的意思,他看了一眼房门,声音懒懒的。“直接说。” 谢浩这才像是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咬着牙问着。“你还会回来吗?” 说出口的却是与他外表极其不符的温顺话,甚至语气都有意放低,也没有什么追问指责的意思,听起来倒更像是出于本能的恳求。 这个皮肤略黑身体精悍结实的男人,现在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淤青和擦伤,人中上的血迹更是让他显得有些狼狈。 谢浩紧握着手机,紧张又不安,刚刚那种和别人打架的嚣张狠辣的气势全都不见。 要是更确切点地来形容的话,这个男人现在真像是头小心翼翼地收起獠牙和利爪,努力装着温顺家养狗妄想获得主人怜爱的狼。 他不停咽着唾沫,心脏跳动得厉害。身体里的器官都像是要从嗓子眼里吐出来一般,耳朵也嗡嗡作响,等着青年开口的每一秒都显得如此缓慢。 “你想的真多,给我安分点。”何青临说完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当然没有义务去回答谢浩这种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废话。何青临挂完电话之后又看了看别的消息,接着才下了床准备去客厅待着。 电话被挂断后谢浩还愣了一小会儿,随后他舔了舔上嘴唇,利落地把手机扔给站在一旁的楼雁黎。 他也没有继续和楼雁黎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向男人,自己坐在床边把饭三两下吃了个干净。 楼雁黎当然也不想和谢浩有过多的交流,或者说他厌恶与和除了青年以外的任何人交流。 能听到青年的声音对现在站在崩溃边缘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听到何青临说的话后他的头脑也慢慢冷静下来。 等着面前这个男人吃完饭他就过去收拾了碗筷,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 谢浩吃完后用力抹了把嘴,房门被关上发出的声响他并没有去理会,而是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他又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都是何青临。 何青临下楼后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闫昂雄,看到自己下来之后还声音低沉地问了一句。“下来了?” “这么喜欢听我和别人打电话啊。”何青临脸上带着笑走下楼梯。他没有回答闫昂雄的话,反而是半带着嘲讽地反问了一句。 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快,刺完闫昂雄之后就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闫昂雄听到何青临的话果然沉默了下来,他继续低着眼看着书里的内容。 他刚刚不是故意要偷听青年打电话的,恰巧是在下楼的时候经过而已,没想到居然被何青临听见动静,他的脚步声也被捕捉到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闫昂雄不知道怎么向何青临解释。他本来就不善言辞让人觉得难以接近,何况年纪又摆在这里,更别说这种主动向青年讨巧的辩解话语。 步入深秋,天气渐渐冷了下来。闫家别墅的温度倒是调节得刚刚好,何青临也没觉得多寒冷。 电视上放着印阑书的新剧,印阑书这次饰演了一个爱人突然消失的角色,据说这部戏从头至尾都没有演员来饰演“爱人”这个角色。 除了与剧情挂钩的一些角色外,大多都是印阑书一个人的独角戏。 印阑书的演技当然是没话说,他总能让人觉得,他演的人和事是在现实生活中真实存在过的。 刻画人物角色入木三分,哭戏的张力尤其鲜明,越是痛苦的隐忍越能让观看者产生共鸣,甚至产生种觉得这个男人的情感都被撕裂的错觉。 何青临看着电视屏幕上印阑书那张脸,半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何青临没和闫昂雄坐在一起,男人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看着书。他当然没有有意监视何青临的意思,不过两人也没有什么交流,就像是在各做各的事。 何青临当然是不介意这些,不过也没有要搭理闫昂雄的意思。 闫昂雄将书翻了一页,他没有看着何青临,但低沉又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你喜欢看这个人?” 何青临正看着印阑书演的剧,他的动作都没有变换,依然是窝在沙发里懒懒散散的样子。“还行吧。” 他似乎懒得和闫昂雄说那么多,整个人都有点提不起劲。 闫昂雄没有继续说话,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有某种特别的冷场能力。他继续看着手上的书本,这次却迟迟没有翻页。 纸张上的文字他现在根本无法看进去,不如说从何青临下楼梯的那一秒后他就是在做样子。 这几天青年也是照常在别墅里待着,但也只是待着,根本没有提起要玩其他男人,也没有要让自己再做那种事的意思。 是对自己的身体不感兴趣吗。闫昂雄这样想着,但怎么都想不清楚。 青年待在别墅的这几天,房子里的家具物件似乎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他自己每个晚上即使没有和何青临睡在一起,也睡得十分安稳。 但闫昂雄现在已经不满足于只是这样,他想要让青年感到愉悦。身体似乎藏着一头早已饥肠辘辘的贪婪野兽,只要露出一点血腥味就能立刻将其吞吃入腹。 “怎么不再玩我了。”闫昂雄沉声说着。 这个男人有时候说的话真的让人听起来挺想笑的。至少何青临是被闫昂雄说的话给弄得笑了一下。 他还是一副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懒散样子,眼睛都没看向闫昂雄。 “你有什么好玩的。”尾音轻飘飘的,让闫昂雄有一种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闫昂雄感到有些难受,闫昂雄沉默着。虽然他大部分时间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但周身气势依然极具压迫感,现在沉思的样子反而更具有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他很认真地在思考何青临的嘲笑。 自己的身体还有哪里可以吸引到青年,哪部分能让何青临的心情稍微好一些。 闫昂雄想来想去都想不到其他,他把视线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青年似乎只对他的胸感些兴趣。 他又看向了身体似乎都要陷进沙发里的何青临,闫昂雄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地看见何青临的侧脸。半眯着的眼睛,密长的眼睫,看起来似乎十分柔软的黑色发丝,慵懒又自然。 “我的胸不好玩了吗。”闫昂雄沉着目光问道。 他有什么就说什么,说的话不会太顾虑什么。语气极其认真,声音低沉有力,偏偏说的话惹人发笑。 何青临也没有其他表情,他换了个台,语气听起来似乎不是很想理睬闫昂雄的样子。 “那你现在就玩给我看。”虽然何青临这样说着,但他其实根本没有转头看向闫昂雄。 闫昂雄一直盯着何青临的侧脸看,从青年的嘴里听到这种话他的心情稍微高昂了一些,但何青临一直不看向他还是会让他感到焦躁。 不过闫昂雄不会把这种感受表现出来,甚至连皱眉都没有。要不是胸腔里那股难忍的想要让青年看向自己的欲望太过强烈的话,闫昂雄都不会意识到这种情感。 他听着何青临的话,把书合上放在一旁,然后迅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紧致结实的深麦色上半身肌rou。 他的胸膛弧度非常好,鼓胀起来的胸肌紧实柔韧,揉捏起来似乎都能感受到温热皮肤下传来的韧感。 因为没有被特意刺激所以rutou也没什么反应,闫昂雄抬起手臂摸上自己的胸肌,用手掌包裹住鼓胀起来的部分,然后自发地开始揉捏按压起来。 深麦色的乳rou被身体主人的手掌不断磨蹭玩弄,触感十分明显,深色的rutou也被刺激到慢慢硬起。 闫昂雄伸出双手不断来回揉弄着自己的胸肌,一回生二回熟,他显然比第一次做要做得熟练。 挺翘起来的rutou被掌心顶住来回转动蹭弄着,紧实柔韧的胸rou被拉扯着不断动作,明明拥有着副完全成熟极具男性魅力的健硕身体,现在却像是在自我满足什么怪异的癖好,而有意做出揉胸的动作。 闫昂雄能慢慢感受到自己的胸膛被磨蹭得发烫的感觉,rutou也翘了起来,手指一摩擦到感觉就十分明显。 他边伸手揉捏玩弄自己的胸肌边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青年。 何青临还是没有转头看向他,就像是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彻彻底底地把自己给无视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至少闫昂雄觉得这比受到身体上的羞辱要更差。即使他不敢和青年的眼睛对视太久,但他现在确确实实地是想要让何青临看向自己。 但何青临就像是没发觉到闫昂雄在干什么一样,根本没往旁边看。 于是男人只能坐在客厅沙发上揉弄着自己的胸膛,乍看上去真像是闫昂雄一个人可怜地进行着自娱自乐。 闫昂雄将胸膛揉弄挤压了一会儿后,用手指继续拉扯着自己翘起的rutou。 就像是故意折磨似的用力扯拽着,刺痛的感觉像是一开始何青临对待他的那样,两者的联系让他的呼吸声不断加重。 他知道何青临不会看向自己,但他也没有懈怠,手掌继续包裹揉捏自己鼓胀着的胸肌,深麦色的结实健硕的身躯微微震颤着,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意。 rutou被拉扯过后又被用力挤压,手掌按压磨蹭着胸膛,闫昂雄堪称卖力的举动依然没有让何青临看向他。 他的情绪越来越低落,人也消沉起来,周身气压也明显变低。明明是在做着外人眼中自慰似的揉胸举动,他现在给人的感觉倒像是准备去杀人一样。 何青临看电视看着看着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秋天的原因,他最近总是感到有些困乏,根本懒得做别的事情。 闫昂雄的依附值也没有增长多少,他倒是也不急,不过还是有点兴趣干其他事情的。 何青临没有管旁边正紧盯着自己努力揉胸的男人,而是拿起了一旁的手机,准备买点有趣的东西回来。 “这里地址多少。”何青临选完之后抬眼看向闫昂雄。 闫昂雄在何青临玩手机的这段时间里还在毫不松懈地揉弄着自己的胸膛,rutou已经被揉捏扯拽到发疼肿起,触碰也只会感到一阵阵痛感袭来。 他都准备就这样一直听着话地揉下去不期待何青临能看着自己,结果青年突然这么一下看过来。 闫昂雄的身体猛地震了下,总算有了剧烈的反应。嘴上倒是没有丝毫停顿地报了地址。 他虽然不知道何青临要这里的地址做些什么,但他也不会过多担心或干涉什么。 何青临按着闫昂雄说的话填了地址,接下来就是等待送货上门的事情了。他也不想继续看电视,站起来准备去楼上躺着消磨时间。 闫昂雄的视线跟着何青临的身体动,目光存在感很强烈,就像是在问何青临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一样。 何青临像是这才注意到了闫昂雄的举动,他转身看了看闫昂雄的胸肌。深麦色胸膛上的rutou明显已经翘起,柔韧紧实的胸rou被男人的手掌不断摩擦挤压着。 他看完之后又盯着闫昂雄的眼睛看。 “喜欢玩就多玩会儿,再来一小时。”何青临的意思很明显,让闫昂雄继续自娱自乐一小时。他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客厅。 闫昂雄当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就这样看着青年上了楼,他还要继续这样光裸着上半身揉捏着胸膛。 不过闫昂雄还就真这样安分又听话地坐在沙发上揉了一小时,整整一个小时,分秒不差。到最后闫昂雄的动作也已经完全机械掉,手臂也传来阵阵酸麻的痛感。 他当然觉得做这种事比年轻时打群架还要累,手臂颤抖着穿上衣服的时候,完全肿胀起来的rutou顶着布料摩擦着。 平常当然不会有什么感觉,但他的rutou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折磨,现在早已经肿起疼痛。 坐着都能感受到rutou顶起摩擦着衣服布料,更不用说走路的时候,那种刺疼感更是明显。 这种胸膛上细微的痛感对闫昂雄来说反而是一种折磨,rutou上的异样感总是让他分神,但又没办法去有效地制止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