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一百零一:H 边cao黑道大佬边扯拽其穿刺乳钉的rutou,把装着jingye的套子扔在他脸上
闫昂雄还是那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他挺直着脊背跪在何青临面前,就像一头独自蛰伏着的雄狮一般。 他呼吸间胸膛上下起伏着,两边的rutou都穿刺上了金属乳钉,打着乳钉的rutou隐隐红肿着,没有渗血的迹象。鼓起的深麦色结实胸膛视觉上增添了别样的情色感。 平日里自然不会有人将闫昂雄与这些奇怪的金属饰品联系在一起,更别说是亲自给这个男人打上乳钉,说不定还没靠近闫昂雄就已经游戏结束了。 而就是这么一个异常残虐的男人现在居然安分地跪在地上,任由青年给他的rutou玩弄似的穿上乳钉。 像是被主人驯服了的大型猛兽一般,甚至还被主人不在意地戏弄着用乳钉做了标记。 胸膛上的rutou麻疼着还在忍受范围内,闫昂雄一向话很少,他这种话少更像是不知道怎么正确表达自己的想法。 虽然在外人面前低气压显得可怖又带有威慑力,但他其实并不像外表那样,至少并不全是。 不然也不会在何青临面前沉默安稳成这样。 何青临伸手拨弄着闫昂雄肿着的rutou,手指摸过冰冷的金属球用力按压着rutou。 他的脸上露出有些恶劣的笑容,收紧手指故意连着乳钉一起扯动着男人的rutou。 手指紧掐住穿着乳钉还没有消肿的rutou用力扯拽着,根本没有收敛力气的意思,就像是要生生将男人的rutou扯出带血的伤口一样。 这种感觉自然让闫昂雄下意识皱了皱眉,刚穿刺过乳钉的rutou比较脆弱,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静静等待着其消肿,或者是涂上红霉素软膏之类的东西。 而且不适应的人还要至少半年的时间才会完全恢复。现在硬起的rutou直接被青年毫不留情地拽动转弄着,穿孔的地方像是被撕扯开了一样。 闫昂雄喉结滚动了两下,他对何青临这样做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的反应,甚至还有意抬起胸膛让青年能更好地折磨自己的rutou。 金属乳钉被手指按压扯拽着摩擦自己的rutou内壁,刺疼的感觉非常明显。 闫昂雄擅长忍耐,如果何青临会高兴一些的话,他做这种事非常乐意。 即使他根本不知道这种想法是怎么产生的,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只能把心中那股渴望归类于对年轻人的好奇和留恋。 不想让何青临离开,想让何青临永远留下来。 不过何青临似乎觉得闫昂雄这种反应没什么意思,他的手指拽住男人穿着乳钉的rutou狠狠碾磨拉扯着,闫昂雄却还是保持那副一声不吭的样子。 【依附值上升没有。】何青临问系统。 【回宿主,闫昂雄的依附值现阶段没有上升。】系统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出来何青临一定会生气。 但事实就是如此,何青临即使这样对待这个男人,已经是极尽羞辱的地步了,现在依附值却依然没有上升。 这当然是件怪异的事情,它虽然不了解每个人物依附值的具体判定,但也知道一些大概,像闫昂雄这种根本摸不清依附值增长趋势的角色自然很奇怪。 简单点来说,就是它根本不知道能准确刺激闫昂雄依附值上升的点是什么。 这个男人似乎无论依附值上没上升,增的多还是少,对何青临的态度都一直都是这样,从开始到最后似乎不会有任何改变。 何青临听到这句话后果然笑了一下,接着比之前更用力地猛地拉扯了下闫昂雄的rutou。 闫昂雄虽然觉得这种疼痛感没什么,但他似乎能准确察觉到青年的情绪,尤其对何青临心情不快这方面异常敏锐。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现在却能清楚地知道面前的青年心情变差了。 察觉到这件事之后闫昂雄皱着眉,眼神沉沉的。他不知道何青临为什么突然心情不好,是自己哪里有做错什么吗。 “有润滑油吗?”何青临松开手,他直起身体,由上向下笑眯眯地看着闫昂雄。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会用这种东西。果然闫昂雄没有沉默下去,而是立刻摇了摇头,沉着声音说道:“没有。” 闫昂雄说的是事实,他也没有想到青年会提起这个。 说完这句话后闫昂雄就莫名有些后悔,如果早知道要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提前把什么东西都准备好。 何青临瞥着闫昂雄,这个男人跪在地上半裸着健硕结实的身体,深麦色的胸肌上的rutou被两个乳钉贯穿着,怎么看都莫名有种某些奇怪俱乐部里面人员的样子。 不过这样描述对闫昂雄来说十分失礼就是了。何青临笑眯眯的。 他说出的话可没有一点觉得要给闫昂雄留面子的意思。 “那你还要被我玩吗。”带着笑意的陈述语气,而且用的还是“玩”这个字,就像是闫昂雄和他私下里做了什么约定一般。 闫昂雄的胸膛颤动了两下,他抬眼看向何青临,在青年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什么情绪都看不见。 就算他不出声,答案也昭然若揭了。 何青临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屏幕,对着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闫昂雄说了一句。 “记得买套子,我可不想直接cao进去。” 闫昂雄的背影僵了一瞬,随即很快又恢复如常,沉声回答着。“知道了。” 随后闫昂雄离开别墅去买需要买的东西,他没有取下乳钉,何青临显然也没有让他取下的意思。 所以现在红肿着的rutou连带着乳钉不断摩擦着衣服布料,比之前没有贴上创可贴时更加难熬。 时不时都在意着自己胸膛上传来的感觉,就连闫昂雄面不改色买着避孕套和润滑油的时候,鼓胀着的胸膛都在受着折磨。 闫昂雄迅速地挑了盒超薄型的避孕套,然后和润滑油一起结账。结账的时候闫昂雄盯着那盒避孕套,明显是想起了何青临刚刚说的话。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想让青年戴套cao他。 为闫昂雄结算的收银员战战兢兢,他当然不理解这个男人来买避孕套和润滑油,却买出一种浑身都是低气压的恐怖状态。 何青临躺在本来是闫昂雄卧室的床上,他看着手机,听到系统突然出声汇报了闫昂雄依附值增长的消息。 “怎么,你坏成这样了,现在都有延迟了?”何青临眼睛盯着手机屏幕。 【回宿主,没有延迟,闫昂雄的依附值确实在刚刚增长了一部分。】系统回答道,它在努力证明自己还是有些用处的。 何青临懒得搭理系统。没过一会儿卧室的门就被打开,门边站着拎着个与他本人气势极其不符的塑料袋的闫昂雄。 何青临抬眼瞥了一下,语气带着些暧昧的含糊。“来了。” 房间内很安静,只有略粗重的压抑喘息声和“咕噗——咕噗——”rou体交合的黏腻声响。 如果谁不小心经过这间半掩着门的卧室,就能立刻清楚里面的两个人在做些什么事情。 闫昂雄背向着何青临跪在床上,他的后xue已经被润滑油完全润滑好,股沟处都黏黏糊糊的,后xue口更是濡湿黏腻着。 这是他刚刚自己用润滑油扩张自己rouxue的结果。 男人浑身上下只有脚上一双黑色的小腿袜,紧绷着的小腿肌rou被黑色中长袜包裹着,肌rou线条模糊了几分。 深麦色壮硕结实的肌rou富有明显的力量感,此时胸膛起伏得厉害,似乎觉得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有些吃力。 何青临正把戴了套的jiba用力插进闫昂雄的rouxue中,男人的rouxue已经被手指和润滑液扩张完毕。 现在肠道内带着点自然的紧致感,里面的xuerou湿湿热热的,不断颤动着绞紧捅刺进来的roubang。 即使隔着避孕套都能明显感受到rouxue内壁湿滑紧缩着的感觉,润滑似乎被内壁完全吸收,jiba一抽一插间十分顺畅轻松。 但这样对闫昂雄来说并不是太过舒服,他的手掌撑在床铺上,由于背对着的姿势他根本看不到何青临的脸,这让他情绪产生波动,胸腔里难以抑制地出现焦躁感。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敏感湿软的xuerou被青年的jiba用力破开捅入的感觉十分明显。 每一次guntang硬挺的roubang插进他的后xue里,他都觉得自己的下腹似乎都在被jiba捅动着。 闫昂雄没有出现过这种感受,所以他现在被何青临的roubang狠力cao弄着后xue,居然下意识生出一点畏惧的意思。 似乎只是身体对未知性爱单纯的恐慌,对jiba捅进他身体里这种奇怪感觉的抗拒。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青年的roubang顶起来了些。 肠壁被用力摩擦顶干着,整根guntang粗长的jiba捅进他的后xue,只在rouxue口处露出性器根部。 男人的roudong湿软滑腻,被捅刺cao干着rou壁发出黏腻的“咕噗——咕啾——”声响,似乎连润滑油都被在肠道内完全cao开。 闫昂雄没有表现出抗拒和恐慌,他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青年roubang的狠力cao干。 敏感湿嫩的rou壁被guitou肆意顶撞碾磨着,肠壁黏膜更是被不断刺激。 男人背对着何青临,他的后背完全展开,宽阔结实的后背肌rou随着被cao弄着的动作震颤着。 闫昂雄身体逐渐发烫,后背也出了些汗,渗出汗意的背部纹着的暗色刺青仿佛活了过来。 荆棘和玫瑰仿佛在肆意生长,被簇拥缠绕着的骷髅头越发鲜活,那把直插进骷髅头部的十字架也因为闫昂雄身体的颤动而动作着。配合着男人宽阔的深麦色后背,带有一种强烈的诡异又孤寂的美感。 何青临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cao着闫昂雄的rouxue,他才不管闫昂雄到底有没有爽到,他觉得舒服了就行。 男人越发湿润柔软的rouxue不停缩紧,guntang湿嫩的xuerou似乎也在颤动着贴上自己的roubang。 何青临挺腰故意用guitou紧戳着一处肠壁不断磨蹭顶撞着,这种只折磨一处的感觉让闫昂雄的喘息加重。 但除此之外闫昂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个简单的音调都没发出。 这当然让何青临感到无趣和不满。他慢慢倾下身,似乎是要把全部力气都压在闫昂雄身体上一样。 硬挺着的jiba也因为现在的姿势而更深地插进男人被cao到发烫湿软的肠道中。 “我是在cao死人吗,会叫床吗?”没有掩饰满带讽刺的话语极其居高临下。 就像是现在雌伏在身下有着健硕身体的男人是随随便便约来玩一夜的炮友,甚至更加不如。 闫昂雄闷哼了声,他的胸膛微微震动着,rutou也因为后xue的钝痛酥麻而被刺激到硬挺着。 柔韧饱满的胸肌上的rutou被金属乳钉穿刺过,有些突兀的肿起,配合着震颤着的胸膛,还颇为赏心悦目,不过现在根本没有人欣赏就是了。 他听何青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正是因为这样才觉得有种脸上一疼的感觉,像是被人突然用力扇了个耳光。 闫昂雄没有表现出不快或愤怒,因为他确实知道了自己什么声音都不发出实在过于没情趣。 “哈嗯、嗯啊······”低沉沙哑的破碎音调从这个身体健壮的男人嘴中传出来。 没有含蓄着或者装出的感觉,像是自然而然把本来压抑着的声音流露出来而已。 这个一身深麦色结实肌rou的男人,rouxue口都被身后青年的jibacao弄得黏黏糊糊,肠道也早就被顶干冲撞到湿软黏腻。 偏偏现在嘴里还流露出格外低闷的喘息呻吟声,没有一点刻意示弱的感觉,但怎么看他现在都像是在被青年掌控着。 这当然很奇怪,因为如果要将男人比喻成一种动物的话,那就是荒芜草原上的一方霸主——雄狮。 现在这头沉默的狮子却颤动着身体,粗重的喘息声愈发明显。 何青临把jiba抽出来再用力顶刺进去,被roubang搅动得一塌糊涂的rou壁湿热无比,紧裹着自己的jiba,肠道的紧致度又足够。 闫昂雄说是听何青临的话叫出声来,但他归根到底也不了解那些叫床的具体语句。 现在只是凭着本能般的把压着的音调呻吟出来,都是一些断断续续的单音节。 何青临边用jiba磨蹭着闫昂雄的rouxue,边把手探到闫昂雄的胸膛上。 入手温热紧致带着汗意的胸肌触感十分强烈,柔韧饱满的胸肌由于姿势现在更方便让人抓握。何青临握着来回揉了两下,接着手指突然拽住男人肿翘着的rutou开始揉搓拽弄着。 青年手指的触感十分明显,rutou被扯拽着带来疼痛刺麻的感觉,闫昂雄的身体颤动得更厉害了些。 “哈呃、啊嗯——呜嗯······”闫昂雄一边被掐拽着rutou一边被何青临肆意cao干着后xue,他似乎更明晰地感受到rouxue被青年的jiba一寸寸开拓cao弄到湿软。 肠道里也异常guntang,身体感官已经完全失控,rouxue也只知道不断收缩迎合着不断抽插着的roubang。 就在这种后xue被青年的jiba不停侵犯cao弄着的时候,闫昂雄还要忍受肿胀着的rutou被玩到刺疼的感觉。 他的大腿肌rou微微打颤,背部的刺青更是被层细密的汗水蒙上。 明明闫昂雄的脸上没有其他表情,但谁看到他现在的脸都会觉得这个男人已经沉溺在这种,自身其实一点都没被“温柔”对待着的性事中。 他低沉喘息着迎合着青年的cao弄,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听话做的话何青临的心情会变得更好。但无法看到青年的脸背对着被cao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有些糟糕。 他想要面对着何青临,想要看到何青临的脸,如果青年愿意的话,可以正面直接用jiba狠狠戳进他的身体里。 但现在只能背对着什么都看不见,而且何青临还戴着套cao他。 rutou和rouxue中的疼痛的感觉越发明显,他现在却只想看到何青临的脸。 何青临挺动着腰部用力cao干着闫昂雄的rouxue,交合的地方已经被半透明的黏腻液体弄得黏糊不堪。 每一次抽插着男人的rouxue都能听见“噗嗤——噗嗤——”碰撞cao动的声响。 也没有继续cao弄多久,何青临狠力顶进男人guntang湿润的肠道中,停住不动后把jingye全部射进了避孕套中。 他射完之后故意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又保持着jiba捅在闫昂雄rouxue中的姿势转动磨蹭了一下。 闫昂雄感受到何青临的动作之后身体震颤了几下,胸膛起伏得厉害。 他的jiba一直硬着,但因为没有被安抚,甚至没有直接刺激只能保持着可怜勃起的样子。 而他的身体像是在何青临射精的时候也高潮了一般,后xue被cao到发烫的厉害,身体上也渗出汗水。胯下的jiba硬挺着流着前列腺液无法射精。 何青临把jiba从闫昂雄湿黏的rouxue里抽出来,被cao到湿软的肠rou还本能地紧缩着,后xue在jiba抽离后还没有立刻闭合,roudong黏糊着液体瑟缩颤动着。 “转过身来。”何青临说了这么一句。 闫昂雄的身体也没有丝毫停顿,立刻转过过看向何青临。接着他的脸就被一个黏糊还带着些温度的东西给砸中。 何青临把性器抽出来后就摘下戴在自己jiba上的避孕套,他弄下来后没有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而是让闫昂雄转过身来,然后直接把那个还装着jingye的避孕套“顺手”扔在了男人的脸上。 “噗叽——”一声,表面还黏着润滑液里面装着jingye的避孕套砸在闫昂雄脸上发出声响。 男人现在眼下横过鼻梁上的位置有着一个避孕套,避孕套的口没有被封着,所以现在里面青年刚刚射进去的jingye被这股力碰撞着流了出来,浊白腥臊的jingye顺畅地流出来沾到他的嘴唇上。 闫昂雄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当然知道何青临是故意的,青年明明白白地在羞辱自己。 用过的避孕套黏糊糊地直接扔在自己脸上,这种触感自然好受不到哪里去。 但他的心情却意外的平静,明明现在jiba勃起着没有射精,rutou也肿胀发疼,但闫昂雄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愤怒。 他只是在缓过劲的时候抬手拿掉了那个避孕套,然后沉声对何青临说了句。 “我去让人给你换床新的被褥。” 这张床的被褥和床单都已经沾上脏污,闫昂雄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个避孕套,顶着一脸jingye和不明黏液赤裸着身体走了出去。 “真像个变态。”何青临看着闫昂雄衣服也不穿的样子笑眯眯嘲讽道。 这句话是在闫昂雄离开房间后说的,所以更像是在对系统吐槽。 不过何青临似乎也只是这样随口说了一句,他下床去洗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被褥和床单也已经被换成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