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一百三十五:微H 正直警官射精两次后roubang潮吹喷精
接下来的两天,何青临也没有做些什么。他之前的嗜睡从那个梦境醒来后就没有再发生过。这对他来说当然是个还不错的消息。 毕竟经常睡觉身体会变得迟钝,他不喜欢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偶尔会去给地下室里的严锐锋喂食,不过没有去触碰男人也并没有产生性行为。 就像是故意似的,何青临过去的时候,他偏要盯着严锐锋看着男人把饭菜吃完。脸上笑眯眯的似乎心情还不错,但是全程几乎没有开口讲一句话。 严锐锋根本不知道青年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在何青临的注视下,他的四肢仿佛越来越僵硬迟钝,那些饭菜也根本尝不出什么味道。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十分怪异,他并不厌恶青年的视线。但每当何青临看向他的时候,他总会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后背连同脊椎也像是过电了一般,这种感觉不受他控制,所以严锐锋才更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他并没有产生“那就永远留在这里也好”的念头,即使被侵犯、被囚禁,被像圈养的牲畜一样对待,严锐锋依然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这点看起来似乎越来越稀薄的念想,是他现在唯一的精神支柱。 这天下午,何青临两天前购买的那些东西终于到货了。他购买的其中一样东西非常占位置,所以还需要专业的人去房间里安装好。 在这个过程中,楼雁黎自然是全程都陪在何青临的身边。这个严谨禁欲的男人似乎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那些只在青年面前流露出来的脆弱情感,现在也被彻底地封闭在心中。 那一天终将会到来。 他依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面对那一天,但至少现在,他能感受到青年的气息,能为他的主人做所有想要做的事情。 过了一个小时,二楼的一间客房内,正对着床铺的墙壁被镶嵌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占整面墙的三分之二。 安装好后,何青临站在镜子前看了好一会儿,似乎非常满意这面镜子的质量。 站在一旁的楼雁黎看着情绪明显高起来的何青临,他下意识抿着唇,默然地敛下眼。这间房间以及这面镜子,都不是能被自己所使用的。 有这个资格的家伙是正待在地下室里的那个男人。楼雁黎的心脏颤抖着,喉间酸涩的感觉似乎无论如何都不能压下。青年的心情明显不错,注意到这点后,更是觉得那个男人真是无比幸运。 他一直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却根本没什么作用。何青临会离开已经成了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么一想,楼雁黎的眼中又蒙上一些灰暗的颜色。 被丢下的没有主人的宠物狗又能独自活到什么时候。 实际上何青临的心情的确还不赖,不过并不是因为地下室里的男人。说到底,那些男人除了能提供依附值以及让他找点乐子,其他根本不能影响到他的情绪。 无论是谁,对自己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所谓。本来他就是这种性格的人。 “走吧,让那家伙换个‘新家’。”何青临笑了一下,并没有看向楼雁黎。他的话语很轻,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需要任何人来回答他。 让楼雁黎拿着系统提供的带药的针去了地下室,让严锐锋晕倒后又将男人搬到二楼的客房。楼雁黎的行为挑不出过错,他将严锐锋的双手铐在床头,避免产生剧烈的反抗动作伤到青年。 在楼雁黎弯下腰想要将严锐锋的双腿也禁锢住时,坐在一旁只是看着的何青临懒洋洋地出声。“不用了,就这样。还有,你可以回去了,记得把门关好。” 听到这话时,停下动作的楼雁黎身躯也跟着顿了顿。这些天来,青年第一次开口让他回去,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在心间。他直起身看向何青临,掌心冰凉。 “拜托您,请别让我离开,求您让我留下。”男人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听起来声音里没有任何哽咽或颤抖,情绪却明显极度不安。 何青临没有再看向站得笔直却说出如此低微话语的男人。他的声音依然还是轻飘飘的,怎么都让人抓不住。 “我让你回去。” 只这五个字,楼雁黎就像是突然被噤声一般无法再说出一句话。片刻沉默过后,他垂下眼,安分地低声应着。“是,我知道了。” 之后他就离开房间并小心地关上了门。没有多作停留,绝对服从着何青临的命令立刻出了别墅。 大雪已经连下数日,路面都是厚厚的一层积雪,甚至雪仍继续下着,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那座别墅在后视镜中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周围的一切彻底被白雪覆盖,什么都没有。仿佛世界只留下了他一个人。楼雁黎打开车窗,任由那些冰冷的雪花连同寒风肆意地吹打到自己身上。 车速缓慢降下来,楼雁黎将车停在路边。接着他就像是彻底被压垮一般,这个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理智,强势又冷漠的精英男人,现在身躯控制不住似的发着抖趴在方向盘上,深埋着脸在手臂里。 雪花从车窗外飘进来落在他的身上,身体上的温度逐渐消散。这个男人却像是什么都感受不到似的,浑身上下笼罩着不安,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连副驾驶的座位上都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雪花。楼雁黎才重新直起身,手背蹭了蹭发红的眼角,继续行驶着。 方向盘上留下一点湿润的痕迹,不知道是融化的雪花还是其他液体。 “这家伙还有多久才醒。”何青临打了个哈欠,边玩着手机边问着系统。他没什么刁难的意思,只不过那家伙再不醒来他就真的要睡着了。 【回宿主,还有五分钟严锐锋就会醒来。】系统如实汇报给何青临。 它不知道宿主为什么突然让楼雁黎回去,不过既然是青年的决定,那它当然没有过问的权利。 看时间没剩多少了何青临也就没再说些什么。 五分钟到,药效消失。双手被铐在床头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 下一秒严锐锋就注意到四周并不是他待着的那个阴暗狭窄的地下室。身体肌rou立刻紧绷进来,双手被禁锢住,身下柔软的床铺更是让他很不自在。 与此同时,严锐锋也看到了坐在一旁沙发上的何青临。自己的视线一投过去,青年也像是立刻察觉到似的看了过来。 何青临走过去笑着看向严锐锋,一副懒懒散散的态度,谁都不能拿他怎么办。“我差不多也腻了,最后来玩一场游戏如何,警官?” 这个青年口中的“游戏”怎么可能会像真的游戏那样轻松,一定是变着法子折磨自己来取乐。但在听到何青临说“腻了”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猛地一颤,心口处的失落瞬间就传遍胸膛。 那种失落并不是错觉,而是清清楚楚地存在于自己的体内。正因如此,严锐锋才像是受到冲击一样抿住唇,绷紧的手臂肌rou轻颤着。 在听到青年说“最后”的时候,他不应该感到如释重负吗?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会产生那种不应该出现的情绪。还没有彻底清醒的大脑越来越混乱。 床前墙壁上嵌着的那面镜子太过显眼,没办法忽视掉。严锐锋看过去,在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被禁锢在床上衣衫凌乱的模样就本能地扭过头,眼神颤抖。 何青临懒得管男人是什么反应,他拿起买来的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液,右手紧接着戴上橡胶手套。 注意到何青临的动作后,严锐锋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似乎是感到有些紧张。 他不知道青年这次又会做些什么,这几天青年都没有碰他。身体上停留的触感也终于消失,现在看到何青临后反而像是隐隐渴望着什么似的,身体起了些反应,察觉到后又是一阵难堪。 何青临坐在床边,伸出手扒下男人下身的裤子,对他来说都是些碍事又无用的遮挡物。看到严锐锋腰身一颤,露出性器后让他身体僵硬得更加厉害。 “又不是没做过,现在又在装些什么呢。”何青临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话语中的讽刺更是毫不遮掩。 他说完后就直接打开润滑液的瓶子,将那些液体挤到右手上。隔着层橡胶手套,那些带有催情效果的黏糊液体倒是不会弄脏他的手。 瞥了眼男人勃起了一点的roubang,下一秒何青临就用右手将那些黏腻的润滑液全都抹到严锐锋的下体上。冰凉的润滑液量又很多,几乎立刻就将性器完全包裹起来。 “呃、唔嗯,哈呃嗯——”严锐锋的腰身弹跳了两下,冰凉的润滑液显然让他有些吃不消。 还没有等他缓过劲来,何青临就开始用力撸动着他的roubang。青年的动作就像是对待一个不合格的玩具一样,没有一点人情味,力气也根本不收敛。 即使隔着橡胶手套,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青年掌心的温度,混合着冰凉的润滑液上下来回撸动着,jiba很快就起了反应挺翘起来。 不知道是由于手指的刺激还是什么,他的jiba逐渐变得guntang,那种异常的燥热感让jiba肿胀得更厉害。青年掌心的每一次taonong都带来强烈的快感,但那股燥热感还是没有消下去,反而有越发猛烈的势头。 双手无法行动,只能任由何青临随意地撸动着他的性器。明明没有刺激到舒适的点,严锐锋的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呜嗯······哈啊,这是什么、放手,哈嗯嗯······” 他知道那润滑液一定有问题,现在不仅是下腹和roubang发烫。那道难忍的热浪似乎在他的体内肆意冲撞着,每一次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其他没有被青年触碰到的地方变得异常空虚。 而roubang上的快感也慢慢转化成痛苦,jiba挺翘肿胀着,青筋一跳一跳的,guitou也红肿得厉害,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和那些润滑液混杂在一起。 何青临却没个要松手的意思,仍然笑眯眯的。 “警官,你的jiba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的‘服务’还不错吧。”边说着边收紧手指,用力掐着男人肿胀的roubang。 “呜呃——”严锐锋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眉心紧皱着。被这么狠力一刺激,jiba直接射出了浊白黏稠的jingye,挺拔结实的身躯失控般地不停震颤着。 在严锐锋射精后,何青临并没有松开手,不如说他的动作根本就没有任何停顿,依然继续撸动着严锐锋软下来的roubang,将剩余的jingye挤出来。 射精后还被这样持续不断地刺激着roubang,没有留给自己一点喘息的间隙,男人的面上逐渐产生痛苦的神色。严锐锋咬着牙根,喉结上下滚动着。 “哈啊——不,别碰,嗯呃、呜嗯嗯······别再碰了,求你,不、哈嗯呜······”一时间,严锐锋都分不清他身上的是冷汗还是热汗。身体似乎时冷时热,感官都在被逐渐削弱。 可惜他的求饶何青临根本就不听,右手继续撸动着男人的roubang让其又射了一次后才停下动作。刚刚何青临只是单纯地用手上下taonong着男人的jiba,动作粗暴又没什么技巧。 男人的下身处已是一片狼藉,大量的润滑液混杂着jingye,湿漉漉的一片。 在何青临又从瓶内挤出一些润滑液的时候,严锐锋的瞳孔里明显沾染了些恐惧。 jiba是极其脆弱的性器官,强烈的刺激持续太久反而只会起反作用,并且会给身体主人增加大量的疲惫感,四肢也会发软无力。 看到何青临再次将手掌覆盖在他已经射精两次的roubang上,严锐锋的胸膛震颤得厉害。他的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流露出来的只有带着痛苦的沙哑喘息声。 掌心只覆盖在guitou顶端,没有触碰其他地方。与前两次不同,这次只慢慢地旋转着掌心摩擦着尿道口周围,这种细微却不容人忽视的刺激显然让严锐锋承受不住。 笑眯眯的何青临没有一点要安抚严锐锋情绪的意思。 他的掌心在男人的guitou上面转圈滑动着,只不停转动刺激马眼口和周围敏感的地方,没有再碰茎身。这种只磨着敏感顶端的动作对现在的严锐锋来说显然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体内的燥热无法被压下,guitou又在被转动摩擦着,马眼口被不断刺激,一种不知道是射精还是尿意的感觉袭来,他的喘息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呜嗯,哈啊·······呜嗯嗯,不行,嗯呜——”似乎是想要停止身体的本能反应,不过即使严锐锋这么想着也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失控的下体会发生什么。 在这家伙出声的时候,何青临就立刻松开手避开身体,他可不想让那些液体溅到自己身上。 一瞬间,被禁锢在床上的这个男人,颤着腰身猛地从马眼口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分不清那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 不同于射出jingye和尿出来,那股液体喷出来的范围更大,稀薄得像水,也没什么味道。 在青年的面前直接失禁让严锐锋觉得痛苦又难堪,偏偏他的大腿肌rou正痉挛着,下腹控制不住地颤抖,马眼又紧接着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