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良老师来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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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七班教室,理科班物生类的教室,宋溪云出现在教室门口的一瞬间,就引得全场鸦雀无声。 他过于完美了,玉树临风地站在教室门口,轻而易举地就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片刻后,班里占到一半的女生交头接耳,兴奋激动;男生窃窃私语,心生膜拜。 宋溪云就在全场瞩目下缓步走上台,他的动作轻慢舒雅,走起来行云流水,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贵公子的风范,走上台的那一刻犹如君临天下,帝王俯视着他的子民,几乎所有人都被他扑面而来的气势压得微微低头,不敢再看。 这自然是宋溪云有意识的下马威,既是威慑,又是试探。果然,他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人――第三排最左边靠墙一列的女孩子。她的周围附近全是男生,不像其他女生那样三三两两坐在一起。 此时,她望着窗外微微出神,对他的到来漠不关心,甚至完全没有在意他身上积压多年的上位者镇压全场的气势。 那是一个侧脸都美得惊为天人的少女,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似是察觉到他不加掩饰的威慑目光,她回眸淡淡一瞥,复又转向窗外。 那惊鸿一瞥,明明没有包含任何意味,莫名地让他觉得心悸,那一回眸的无声流露的风情,让他心下一动。 看到她的这一眼,他就知道她不是处女。 宋溪云那颗高贵冷艳多年的心激动兴奋地怦怦直跳。那么多年,他所向披靡,无人望其项背,少年天才的他已厌倦了一边倒的碾压对手,闲来无事才来荼毒祖国的下一代,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一个已经被荼毒过的存在,完全不同于一般学生的不谙世事,却又散发着罂粟花般诱人的芳香。 他好像,发现有趣的猎物了。 作为一个平易近人的好老师,他面露温和笑容地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宋溪云,不出意外是你们以后三年的班主任,兼你们的生物老师。”他顿了顿,直奔主题,“接下来请同学们按照座位顺序分别做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如果有担任班干部意愿的可以直接表明。我觉得合适的可以直接上任。” 同学们从右边第一排第一个座位开始依次自我介绍,大多都很拘谨,介绍只有寥寥几句,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的姓名初中,只有少数几个表现出担任班干的意愿,且大都是班长,团支书,学习委员等重要职位。 白意枝和大多数人一样,简单介绍了姓名就完事了,一点出彩的表现都没有。 有几个大胆的女生介绍完自己后,还问起了老师的年龄qq等隐私一类,被宋溪云微笑着表示拒绝。几个大胆的男生直接表示想要成为老师这样的男人,宋溪云也不置可否。一圈介绍下来,气氛虽热络了许多,也让同学们清楚的知道老师虽然帅又有气质,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人,可谓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男神。 “莫栖同学,我同意你当班长。” …… “各科课代表没人竞选,我就按照你们的入学成绩直接任命了。首先,白意枝同学,我的生物课代表我希望由你来担任。” 白意枝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受宠若惊,嗖一下站起身,满脸谦恭认真地说道:“我会好好努力,不辜负老师的期望的。请同学们多多指教。” 宋溪云雷厉风行地任命了各级班干,毫无民主精神。不过座位意外地让他们保持,只调动了几个身高与座位严重不搭的人。其实同学们大多还是根据自己的身高选的座位,喜好的因素影响不是很大。毕竟一部分是新生,将将混个脸熟就不错了。剩余一中附属初中直升的,大多也不太熟悉。 女生一般喜欢凑成堆。白意枝因为来晚了才不得不坐到男生堆中,因为那是前几排唯一的空位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白意枝一来就被男神班主任钦点为课代表,长相又将全班女生比了下去,百分之百班花没跑了。她又明显一副柔弱可欺的白莲花模样,助长了其他群居女生的不满羡慕嫉妒恨。一时间看她的眼神多有不善。周围男生倒是比较友好,但明显眼神过于火热,同样让白意枝不舒服。 白意枝心下暗叹,没有卫迟捣乱,她的是非也多啊。 卫迟虽然喜欢她,但依旧选了物化,进了高一一班。往常他与她举止亲密,她常常被暗恋他的女生嫉妒。现在卫迟走了,又有一位对她寄予厚望的男神级班主任,她鸭梨山大啊。 一中的绿化在全省甚至全国的高中都赫赫有名。因为一中创始的校长财大气粗有钱任性,买了好大一块地来建高中,尽管已经设计得尽量宽松依旧有好多地方大片空置,索性栽上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据说在一中过了三年的高三学长依旧会在学校的林区迷路。且一中的学生大多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绿化什么的不过锦上添花,倒方便了有些小情侣偷偷私会。 比如宋溪云现在面前的这对。 “阿枝你好紧……放松点……啊……哈……”少年隐忍道。 “唔……嗯……啊……好快……别……不要……”少女低低的呜咽着。 从宋溪云这个隐蔽的角度望去,可以清楚地从侧面看到,一个英挺少年一手搂着一个背对着他的柔弱少女的细腰,一手撑在树上,下身快速地律动着。少女的内裤早已滑落到脚踝,校裙被高高掀起,上身校服衬衫扣子全开,向两边大敞,一只雪白饱满的rufang被少年含住,肆意啃咬吮弄。 这个女孩,他认得的。今早刚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白意枝。那个少年他也知道,竞争对手卫家的小少爷。这两人之间的jian情让他颇感意外诧异,联想到少女飘忽不定的眼神,他又觉得这才是最为合情合理的解答。 以为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少女,命运的邂逅什么的,真是他想多了。他实在是很失望呢。 就在这一瞬间,被少年大力抽插理应招架不住昏昏沉沉的少女,突然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宋溪云心下一惊,那眼神极冷,即使只有一瞬,他也忘不了那彻骨冰寒。可她极快地转了过去,好似只是随意一瞥,一切只是偶然。 而宋溪云不信偶然。 他知道,他被发现了。本应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少女,不可能有那么可怕的眼神……吧。 不对,如果她是不甘愿的,好像也说得通。 宋溪云越发捉摸不透她了。 之后,宋溪云天天会“路过”这片隐秘的小树林,欣赏偶尔会有的春宫戏,久而久之摸出每周二周五的规律。周末学生是回家的。平时也对身为他课代表的她多加关注。令他失望的是,少女再也没有任何特殊的表现,而是安静地扮演着一个好学生,一个好班干,甚至,安静地过了头。 她除了课代表的职责之外,从不主动与人搭话。女生们组成小团体聊八卦的时候,她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学习。也有男生因为她的美貌接近她,只是她不理不睬,久而久之也没人打她的主意了。私下里,她被班级同学称作“白花瓶”。 她在不学习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天空,眼神寂寥,若有所思。她平时面无表情,执行课代表工作时顶多会露出浅笑。她的美貌年级都有耳闻,只是为人低调,是有名的冷美人。 她明面上与物化一班的卫迟并无往来。只是每周二周五傍晚两人会避开其他人视线做见不得人的事。他尽收眼底,一个学期过去都没厌倦。只有在那时,她会露出与平时不同的迷离表情,很真实,很可爱。 第一学期末,考试结束,学生放假,休业式之前用于教师阅卷的几天假期,白意枝被宋溪云传唤至学校。据宋溪云电话里所说,阅生物卷的一位老师生病,另一位老师家中有事,阅卷的事落到他一人身上,希望她能来帮忙。 白意枝虽然奇怪,但多年的好学生教养使她来到了宋溪云的办公室。 由于宋溪云特殊的身份背景,他的办公室是独立的,他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打理,显得非常整洁舒适。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紫檀木书柜,装着各种类型的书。白意枝作为生物课代表,前往办公室早已轻车熟路。 只是今天她进入办公室后,一如既往地随手关门,惊讶地发现门自动锁上了。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么一着更是心下不安,疑惑地看向宋溪云。 宋溪云坐在纯黑的豪华真皮办公椅上,坦然地接受她的目光,如往常一样,笑得温润,“马上要放寒假了,我这一屋子好东西,不好好保护可不行啊。” 白意枝知道宋老师家境优渥,这办公室里确实有不少好东西,这么说确实合理,但心中的不安却不断扩大。 宋溪云的办公桌上干干净净,只有两瓶开封的红酒,一瓶已经空了,还有一只漂亮的空的高脚杯。他手上握着另一只杯子,里面还有半杯红酒,他正在浅浅酌饮,十分闲适的样子,全然没有电话里的焦急。 她扯出一个浅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老师,请问要批的试卷在哪里?” “试卷?爷不批试卷的。校长那老头可没胆让爷批。”宋溪云撕下之前温润儒雅的伪装,露出了乖张邪肆的本来面目。 白意枝心里咯噔一下,迅速退到门边,眼神警惕,“那老师,没事我先回去了。” 她不会傻到问“你为什么要骗我”,眼前这人显然是故意的。而且他连伪装都不屑,目的一定不会单纯。他还心思缜密,连门的细节都考虑到了。她现在虽然羊入虎口,插翅难飞,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还是门边最让她有安全感。 “果然被男人调教得很好嘛,这种时候还这么能装。不过你的男人来头不小,什么都不做就让你逃走爷可就太亏了。”他优雅地放下酒杯,暧昧地舔了舔嘴角,稳坐办公椅,伸手拿过另一瓶红酒。 白意枝内心巨震,面上一派云淡风轻,“老师,我要回家了。” 宋溪云并不理会猎物的垂死挣扎,只是犹自悠哉地徒手拧开了那瓶红酒的瓶盖,动作一气呵成,如果不是自己处境危险,白意枝都要叫一声好了。 “过来。”他优雅地冲她招手,如同主人呼唤自己的宠物。“来尝尝这瓶上好的拉菲。喝完了爷就满足你的要求。”那姿态,完全不担心她会拒绝。 白意枝确实无法打开门,所以她屈服了。强忍着惧意,走过去迅速喝了一点,又急急后退到门边,“这样可以了吗?” “不够,再喝,起码要喝够一半。”宋溪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草木皆兵的可爱反应,忍住笑故意说道。 白意枝吓得直摆头,“不,我喝不了那么多。” “爷希望你明白,这里是爷的地盘,没有你说不的权利。还是要爷亲自喂你?” 白意枝只好照做。由于喝得太急,她被红酒呛到,连连咳嗽,鲜艳的酒水从嘴里溢出,沿着脖颈向下,消失在衣襟里,看得宋溪云隐隐兴奋,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你可真会勾引男人。你是故意的吧?” 白意枝喝完半瓶红酒,又退到门边,缓了好一阵子。上好的酒后劲足,过不了多久她的脸就涨得通红,整个人也开始晕晕乎乎起来,完全没听懂宋溪云的话。 宋溪云见时机已到,慢悠悠地起身走向已经浑身乏力站不稳完全靠在门上的白意枝,手里还捎上了她喝剩下的半瓶红酒,道:“爷不喜欢别人剩下的东西,即使爷对被卫家三兄弟共同用过的你很好奇。所以这半瓶,也得你喝。” 他一脸兴味地挑起白意枝的下巴,用修长的手指温柔擦拭她嘴边残留的酒渍,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打量她的脸蛋,“啧啧,这张脸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光凭这张脸你就能勾到大部分男人。” 接着,他解开她校服衣襟的扣子,雪白丰满的胸脯半含半露,十分诱人。他稍稍用力往下一扯,校服被扯下了一段距离,卡在她上半身中间,彻底将她的椒乳暴露在空气中。 宋溪云有些惊讶:“你不穿胸罩?”略略想了想倒也明白,她才十五岁,父母常年在外,家里只有一个哥哥,自是没有人教她这个。 白意枝难堪地想要捂住胸口,宋溪云却不容置疑地顺势抢先一步摸上了那饱满的rufang,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让本就喝酒后身子异常敏感的白意枝溢出娇吟。两颗小朱果很快变硬挺立起来。 宋溪云满意地笑了笑,道:“这对胸又挺又翘,还很丰满。果然是受了不少男人的滋润。满分十分,爷给九分。还有一分是因为,随着你继续长大,它们应该还会变得更美。不过叫床声爷定给你十分,这呻吟,爷听了下面都硬了一半。”果然,宋溪云贴身的银色西装裤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虽只是半硬但那分量绝对不小,雄伟程度足以媲美卫遥。 他不知从那里掏出一对乳夹,动作娴熟地夹在了她的两颗樱桃上,白意枝又忍不住呻吟了两声,急急用手去捂自己的胸,被笑得邪肆的宋溪云轻松制住双手,用不知哪里拿出的银环状手铐铐在了她的身后。 白意枝仅剩的理智使她感到无地自容,弱弱地叫道,“老师,放开我,我要出去,我要回家。” 宋溪云温柔一笑,“可是你还没有完成任务,喝完这瓶红酒呢。” “老师,求你了,我真的喝不下了。”白意枝可怜兮兮地放下身段讨饶。 宋溪云笑得更温柔,“你放心,老师不会强迫你上面的小嘴喝了。你还可以用你下面的小嘴喝啊。别担心,老师会帮你的。” “……下面?不行,那里不行……”白意枝惊恐的声音,由于喝酒后乏力,变得宛如娇吟。 宋溪云嘴上说着,下一秒已经拉下了她的浅蓝内裤,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濡湿。 “原来你已经这么兴奋了。那爷可要开始喂你了。”还不待白意枝拒绝,红酒细长的瓶颈已经毫不犹豫地捅入了她的下体。由于惯性,冰凉的酒水溅出,冲刷了白意枝的花心。 白意枝一声惨叫,又被冰凉的液体冲击弄得浑身一激灵,一时没站稳,整个人都倒在了宋溪云怀里。光滑又沾染了yin水的酒瓶由于捅得极深,或者她的下体夹得够紧,居然没有彻底掉出来,只是滑出了一点点。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爷还没怎么着你呢。这只是开始而已。”说着,他把女孩的双腿抬高,让她夹着酒瓶的下体也顺势抬起,再让她的腿保持下体微抬的姿势支撑在地上。那酒瓶随时像快要滑出来的样子,他见状,手下的动作也没留情,抓住酒瓶,抽出后不久就再度狠狠地往她那里捅去,这一次入得更深,除去细颈,连瓶身都似乎捅进了一点点,酒液再度冲洗了花心。白意枝又是一声惨叫,她觉得自己那里撕扯得厉害,快要被撑裂了,火辣辣地痛。 “老师,求你了,别这样――啊――” 宋溪云对她软绵绵的求饶不管不顾,手上大力抽插酒瓶的动作还越来越狠,竟是要把整个酒瓶都塞进去的架势,痛得白意枝浑身颤抖,求饶惨叫最后都化为了呜咽。酒瓶里剩下的酒液也在宋溪云对白意枝不断的亵玩下尽数倒进了她的下体。酒液从少女的yinxue里缓缓溢出。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没多久白意枝就觉得浑身发烫,连那里的痛苦好似都不重要了,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了疼痛。她只觉得身体深处传来深深的空虚感,双乳上的一对乳夹,下体正不断捅入拔出的酒瓶反而成了她的慰藉,呜咽渐渐变成了呻吟。她甚至开始觉得不够,想要被更粗更长更烫更硬的大东西狠狠地占有。她的目光甚至不自觉地往宋溪云的下身帐篷处瞟去,比如,他那里…… 一时情难自禁,白意枝居然被酒瓶抽插到高潮了,一瞬间,脑内一片空白,浑身颤抖,下体喷出大量的yin水,混着鲜艳的酒液从那里汹涌流出。随后,白意枝成了一摊烂泥,彻底软倒在地。 宋溪云一直在注意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见她很快就从痛苦到了欢愉, 甚至还打起了他的主意,最后居然高潮了,脸上的笑意更深。这女孩,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sao货啊。这么想着,他最后使了狠劲,把已经空了的红酒瓶猛地插了进去,粗壮的瓶身竟然插入了一半,瓶口撞击了白意枝的花心。这猝不及防的一记重击,使得高潮后本就特别敏感的白意枝凄厉惨叫,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娇吟。她难堪地扭动双腿,希望把深得可怕的酒瓶挤出去,却只是让入得过深的酒瓶在她那里面略动了动,在宋溪云眼里更近乎于自慰。 宋溪云觉得时机正好,把软倒的白意枝扶起,在门上靠好,摆出一个销魂的姿势,用高档相机拍了几张白意枝的高清照。室内其实有监控,可他是个追求艺术美感的人,这种时候更愿意自己亲自拍照记录。 相机预览画面中,面容美艳清纯兼具的少女目光迷离,满脸红晕地背靠着门坐在地上,小腿分别在身体两侧立起,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由于刚刚高潮过,浑身雪肌隐隐泛着粉红。上半身校服衣襟大开,要褪不褪,一对雪白挺翘的丰盈彻底裸露,两颗朱果上夹着乳夹,要多色情有多色情。双手被形状优美的手镯状手铐锁在身后看不见,所以照片上只表现为少女背着手,仿佛是为了让胸部更加突出。一头乌黑的及腰长发凌乱地披在身后,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胜雪。校服短裙被高高掀起,露出少女光裸洁白的下体,两腿中间插得紧紧的半截红酒瓶分外显眼,还隐隐有透明晶亮的yin水混着鲜红的酒水从下面流出。要多yin靡有多yin靡。 宋溪云保证,是个男人看到这张照片下面都会硬起来。在不知内情的其他人看来,就是一个天使般的少女生性yin荡,自甘堕落。不,或许直接就将她认定为人尽可夫的妓女也说不定。事实上,她也确实人尽可夫,已经被五个男人骑过枕过了,将来或许还会有更多男人进入她销魂的xiaoxue。 白意枝又被拍了色情的裸照,内心虽然不是波澜不惊,但也无可奈何。此时,她更关注于如何不借助双手挤出下身的异物,那个酒瓶。 拍完照,还是一张完美的色情艺术照,宋溪云非常满意,走过去好心地在白意枝惊恐的目光中替她取出了红酒瓶。随后,近距离又给她来了一张照片。 这次,由于距离更近,只拍到了少女上半身和那里。少女的脸蛋更加清晰美丽,裸露的双乳更加诱惑色情,下体……由于刚取出硕大的酒瓶,花唇还来不及合上险些被撑裂的rou缝,中央的小洞十分明显,洞口残留着晶亮的yin水,只剩少许的嫣红的酒液,仿佛更坐实了她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还是个色欲旺盛欲求不满的sao货。 下面没有了粗壮的异物,白意枝本以为自己会好过些,可是那里传来的阵阵空虚感使她几乎无法忍受。明明还在火辣辣的疼痛,可却那么渴望着被占有,被充实,那里面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酥酥麻麻地瘙痒着。她终于可以合拢双腿不断摩擦那里,可依旧只是隔靴搔痒。她因此没有坐稳侧倒在地,胸部的乳夹硌得她生疼,可又有隐隐的快感,于是她不顾羞耻地半趴在地上,用冰凉的地面磨蹭着自己发烫的胸乳,发出满足的叹息。 宋溪云抓住机会又给了她几张特写,将她的yin态尽数保存在静止不动的图像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舒服了?放心,爷来帮你。”说着,拿起酒瓶往她下面就是一捅。 “啊――”白意枝发出更为凄厉的惨叫。宋溪云竟然,竟然把酒瓶捅入了她的后庭。那里没有任何润滑,细长的瓶颈直接捅入了干涩的菊花。 “咦?居然没有弄坏?原来你这里也被弄过啦。而且,一定被弄得很爽。所以才会被这样插也不要紧。”宋溪云的语气隐隐有几分可惜的味道,他还以为这一下,可以让她流出血来呢。 白意枝痛得小脸皱成一团,还不待她喘口气,xiaoxue又被插入了一个酒瓶。那是先前宋溪云喝完的酒瓶。 宋溪云因为有点小小的失望,所以也不想让她好过,让她保持着下体前后都插着酒瓶的状态拍了几张照片。画面分外yin荡。 “今日爷收获颇丰啊。”宋溪云的艺术需求得到满足,很是满意。“这些照片,拿出去卖能值不少钱呢~你说是不是啊,小yin娃?” 白意枝此时反应过来,用铐在身后的双手成功拔出了后庭的酒瓶,正在微微喘气,试图将xiaoxue的酒瓶也弄出去。这次是宋溪云随意而为,又有yin水的润滑,只是因为她双手不便,一时半刻才没有成功。自始至终,白意枝都没有理会过宋溪云。 宋溪云头一次被人如此忽视,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白意枝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好欺负,真被欺负了却能显现出内心的坚韧。她从未放弃过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她受尽伤害侮辱也能坚强地活下去的最重要的原因。 宋溪云开始对她有些欣赏了。外柔内刚,不卑不亢,她令他感到意外,从一开始就是。 或许,就这么上了这样的她,也不是什么无法容忍的事。 这样想着,这个始终高高在上君王一般的男人,施舍般的对她说:“如果你能伺候好爷,爷保证这些照片不会流出去。” 白意枝虽然半趴在地上,却冷冷地,以一种平等的姿态仰着头道:“不需要。” 从刚刚某一刻起,宋溪云就感觉自己的下身快要胀爆了。他在拍下少女各种销魂色情的姿势同时,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本来他没想用这么个被多人用过的女人的,可今天不知怎么的,那方面的需求相当旺盛,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小贱人压在身下好好cao弄一番,让自己的大roubang插烂她的saoxue,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可白意枝非但并不领情,还在他面前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让他分外不爽。于是,他决定要好好“疼爱”她。 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笼罩住白意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意枝也直直回视着他。 他突然笑了,笑得风情万种,“得,你不让爷爽,爷就退一步,先让你爽爽吧。爷先伺候你。” 不待白意枝反应过来,他已经盘腿坐下,不顾她下意识的反抗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一只手搂着她,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最后探入她的下体,捏住了她的花核,开始碾磨揉搓。 这其实是个让女孩很有安全感的姿势,如果能忽略在她下体作乱的大手的话。 白意枝本就喝了后劲大的酒,被他用酒瓶猥亵没多久,现在又被他极有技巧的抚摸,身子很快就再度发热起来,下体有了极大的空虚感,渐渐渴望被填满。花核不用他摆弄也一抽一抽的,yin水重新流了出来,夹杂着之前的红酒,显得yin靡至极。 “得亏了这瓶酒,小妓女看着还像刚开苞的小嫩雏呢。爷来验验货。”说着往那里插入了两根手指。他的大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形状十分优美,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却被他用来在少女窄小的花径反复抽插,带出更多的晶亮液体。“小嫩逼不错,还挺紧实的。你不说很难有人知道这里被一群人光临过。”他说着,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感受到了xiaoxue内壁的压迫感。 他这次在里面进出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意外又在预料之中地道:“真是罕见的柔韧性,自我修复速度快得惊人。爷越来越想用一用你这里了。” 白意枝两颊绯红,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只是被他逗弄得情动,那目光多了几分嗔意,看得宋溪云心头发痒,最终决定不再纠结她之前被很多人上过的问题,忍不住想要亲身实践一番她xiaoxue的温暖紧致。 他紧身的西装裤已经鼓囊得不行,急需释放。于是他不紧不慢地拉开裤链,拉下里裤,粗胀得发红的硕大怒龙弹了出来,直接顶在白意枝裸露的白嫩小屁股上。 白意枝被屁股底下顶着她的异常的灼热粗大弄得心慌意乱,她不安地扭动起来,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却只是让男人闷哼一声,那里更加guntang,似乎还隐隐又大了几分。 “小yin娃可真会勾引男人,今天爷就来好好满足欲求不满的小yin娃。”说罢,他不再忍耐,将白意枝抬起,找准地方后,就对着他那里重重压下。期间女孩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啊――――”白意枝发出前所未有的惨叫声。 她觉得那里要被撑爆了。相比之下,细长的酒瓶瓶颈只能算小儿科。不亚于破处的痛苦,难以想象的巨大guntang,这些尚且只是rou体上的痛苦;被迫和老师发生不伦的关系,使她的精神也倍受煎熬。 她真的,从一个纯洁无垢的少女,彻底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了。 与此同时,宋溪云却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她的下体,可以说是极品名器。他从未见过这么适合被男人上的女孩,她能满足男人一切的性幻想:漂亮妩媚又不失清纯的脸蛋,丰满的双乳,盈盈不堪一握的杨柳腰肢,白嫩挺翘的小屁股……她拥有女人所有的魅力,却还只是个少女。 宋溪云越来越难以自抑。他起初还想绅士一点,等她彻底适应了他再动作,怎么说她也当了他一学期的课代表,朝夕相处,总有些情分在。可他受不了了。她的xiaoxue,那么温暖,那么紧致销魂,如果一直这样不动作,就太浪费这春宵一刻了。 他双臂环紧了她,让她光洁的脊背贴紧他的胸膛。他一只手放在她的胸上,感受那舒适的丝滑触感。先时只是轻轻抚摸,之后越来越用力。白意枝被他放肆地蹂躏胸部,本来安分了许多,又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xiaoxue在强烈的刺激下分泌出大量蜜液,浇灌在宋溪云的yinnang上,那温暖的感觉让宋溪云越发情动。 宋溪云等得就是这一刻。他轻笑,“这就忍不住了?待会儿,爷让你爽上天。”说完,他将白意枝抱起,自己也站起身,竟是要站着弄她。 白意枝的双手被解开,本想立刻反抗,却因为被抱着没有支撑点,下意识撑在了墙上。宋溪云暗赞她上道,身下顺势开始了抽送。 白意枝晕晕乎乎间,已经彻底沦陷,只能任他摆布。她的姿势正好看到自己垂下的双乳。本是洁白无瑕的漂亮胸部,rutou却夹着情趣用品,上面布满了男人粗暴揉搓留下的淤痕。 本是妙龄少女,身躯却与妓女一般无二。 白意枝越想越伤心,不再反抗,自暴自弃任由宋溪云坚硬如铁的guntang大roubang在她的xiaoxue里攻城略地。 只见娇弱的少女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地被男人面朝墙半抱着,两只纤细的手臂撑在墙上,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用力撞击颤抖。挺翘圆润的白嫩小屁股后面,正不停地吞吐着紫红色的巨大roubang,色彩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大roubang在重复大力撞击和抽离的动作的同时,也时不时带出一些晶莹的液体,rou体的撞击声和啪滋啪滋的水声在整个密闭的办公室清晰可闻,yin靡得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宋溪云对她识时务般的没有反抗非常满意,却也不希望她死人一般毫无反应。他故意不再简单地抽插,不仅加快了冲刺速度和力道,还特意用上了些技巧,专门挑之前发现的她的敏感点撞击。 白意枝只觉得全身一阵一阵的酥麻,下体被那么粗那么大的roubang大肆抽插,撕裂般的疼痛之余,却也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那声音娇媚得自己都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宋溪云邪笑,“这样就受不住了?爷可还没动真格呢!”他的大手极富侵略性地抚过她裸露的肌肤,抚过她的脸颊、脖颈、锁骨、胸脯……最后在她纤细的小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几把,对其柔韧性非常满意。 他把她放平在他高档的黑色办公桌上,两条洁白细长的腿悬在空中,两手将她的双腿大力掰开,使她如同妓女般大张着腿,自己站在桌前。随即紧紧捏着她的腰,开始了猛烈的进攻,那狂风骤雨般的动作,粗鲁却不失霸气,急躁却不失稳重,不仅快,每一下入得也深,直cao得心如死灰的白意枝也不由自主地娇叫连连,双腿不知不觉缠上了男人精瘦结实的腰身,使宋溪云动作起来更加得力,对她的识时务表示非常满意,表现为身下的撞击又激烈了几分。 白意枝纤细的小腰被宋溪云的大掌有力地握住,随着身下撞击的加强,男人的手也掐得越发地紧。白意枝伸手想要掰开男人的魔爪,却被男人抓住了小手,五指相扣地摁在桌子上,竟是半点都反抗不得。她本来因为受辱难堪地闭上了眼,此时下意识睁眼一看,对上了宋溪云染上了nongnong情欲,又在她身上得到了灭顶的快感,因而显得如野兽抓到猎物般兴奋的瞳眸,吓得又合上了双眼。宋溪云却爱极了她如同小动物般可爱的反应,恶趣味地抚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眼睫一颤一颤,故意停下了动作,语气强硬道:“睁开眼,看着爷。好好看看老师是怎么cao得你欲仙欲死的。回去交一篇800字的观后感。”言罢,自己都忍俊不禁。 白意枝却半点都不愿配合,仍是紧闭双眼,根本不理他。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宋溪云倒是颇有自娱自乐的精神,对她拒绝的态度不以为意,自顾自道:“不愿意写吗?那现在当场说出来也行哦。”说罢,原本停在她体内的大roubang又开始律动起来,让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气的白意枝再度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喘声,那声音她自己都羞愤欲死。 “叫得这么sao,果然被爷伺候得很舒服嘛。行,这个观后感,爷给及格。”宋溪云继续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梗,“期待你过会更好的表现。”说着roubang依旧坚硬guntang地留在她的体内,自己在桌子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白意枝听得浑身恶寒。他都已经……他还想怎么样?可这不争气的身子,只消男人略加爱抚就会浑身瘫软敏感至极的下贱身子,只怕又会使自己尊严尽失。明明她该感到痛苦恐惧的,可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却在叫嚣着,希望他能更加凶猛粗暴地对待她,把她cao得死去活来,让身体深处的空虚被guntang的精华彻底填满,让他不要大意地彻底玩坏这副sao贱的身体……她怎么会这么想?她怎么会这么贱? 这样是不对的!她应该厌恶他,惧怕他,远离他,绝不能自甘堕落! “有了。”耳边传来了男人欢快却难掩邪恶的声音。白意枝紧闭着眼,无谓地坚守着她最后的底线。 她感觉到男人将分身干脆利落地抽出,还不待松一口气,就感觉一根手指探入了她那里,随后是冰冰凉凉很舒服的触感。随后,那手指不断进出,涂抹了更多的神秘药膏。 这是……在上药吗?他有这么好心? 果然,很快地,白意枝觉得那里传来灼烧般的感觉,全身异样的空虚,燥热难耐,那里感觉尤甚,仿佛有千百万只虫蚁在里面啃咬一般。 “这可是爷独门秘制的春药。如果不与人交合,你这辈子都会是一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yin娃荡妇。那时,你将恨不得每天给自己小saoxue插上跳蛋,你会见到男人就扑上去,哭着喊着求他们cao死你。不想变成那样的话,就拿出诚意来求爷啊。” 白意枝只觉得心下一凉,浑身发冷。她现在已经够下贱的了。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要她低三下四去求宋溪云上她,她也做不到。 宋溪云半途而废,自己其实也忍得很辛苦,只是实在看不惯白意枝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想要看到她放下身段摇尾乞怜的样子,那种想法胜过了一切,所以还硬着就压抑本能拔了出来。 本来他还算饶有兴趣地期待着白意枝的求饶,可等了好久也不见她有反应,自己率先沉不住气了,阴险地笑眯眯道:“你可别想什么花招。爷告诉你,这药除了交合,没有其他解法。而且这药发作是有时效的,过了那个点,你就做一辈子yin娃荡妇吧。” 白意枝心下一震。没错,她刚刚是想忍过这次,之后想办法在那个抽屉里寻找解药,没想到还在设想阶段就被他看了出来,还知道了这么残酷的事实。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难耐的瘙痒,那里泛起的大波大波的空虚,想到如果以后天天都这样,那真是生不如死。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死。 自己这副身子,尽管非她所愿,依旧是被很多男人糟蹋过了。其中既有自己的好友、老师、亲生哥哥,又有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她感受过各种各样的大roubang在自己体内肆虐,被爆过菊,被人用roubang插过嘴巴,被迫吞下jingye,也被迫做过rujiao,自己也动不动就被jingye射一身,更被各种yin具甚至酒瓶玩弄过身体。这副年轻娇嫩的美丽rou体,内里早就千疮百孔。既然如此,她还活着干什么呢?生前不能干干净净地活着,不如死个痛快! 宋溪云等了良久没有回应,察觉不对,掰开她咬得紧紧的嘴,发现她居然想咬舌自尽,舌头已经咬出了血,又气又急又后怕,又隐隐多了几分爱怜。他拿出抽屉里上好的伤药,一股脑儿往她伤处抹,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逼她太紧了,最后结论是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不就低个头求饶嘛,有必要这么生无可恋吗?就算实在不想求饶,他有那么不好说话?他一向自诩自己是个平易近人的好老师。 他还是有些意难平,上完药后忍不住不满道:“你能给其他那些男人上,做甚么在爷这里一副贞洁烈妇样?爷也没嫌弃你放荡啊!”言罢,觉得话似乎说重了,一瞧白意枝脸色,果然小脸惨白。 “你缩(说)的对,我早该去死了。”虽然因为舌头受伤含糊不清,但白意枝的话说得很坚定。 宋溪云暗觉不妙,他只是想玩玩,并不希望她死。她死了对他可没好处。少了一个这么有趣的课代表,他的教师生涯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思来想去,他明白白意枝是怕以后变得yin荡又不愿求他才心生死志,叹息一声,重新将分身插回她的xiaoxue。 白意枝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声,像被顺了毛的猫咪一样慵懒,两条细长的腿也不禁伸直。因为刚才一番挣扎,她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显得越发诱人。宋溪云见状眉开眼笑,身下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他没有说这药另一个副作用。如果与人交合,那么那个人,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只要与他水rujiao融,她就再也反抗不能,会享受到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所无法感受到的灭顶的快感。从此她的身体会彻底沦陷,无法自拔,日日夜夜都会想着他,渴求他的宠幸。此后她便是,只他一人的yin娃荡妇。 此药,名为“相思”。 宋溪云善解人意地松开了她胸前的乳夹。那对可怜的小朱果惨遭蹂躏,愈发鲜红欲滴,诱人采撷。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它们,将它们含在嘴里。惹来白意枝愈发难耐的扭动。 为什么她这么热?为什么她这么地……这么地渴求身上人再进一步,狠狠地蹂躏她、cao坏她?不、不要!她不要变成这样!谁都可以,来救救她啊! 宋溪云正乐此不疲地在她丰满的rufang上舔咬吸吮,种下一颗颗草莓,身下有一撘没一撘地进攻着。他感觉到了少女身子颤抖中那一丝隐隐的抗拒,觉得有些头疼:明明以为不过是个普通女孩,谁知道性子这么倔强,太不省心了,居然令他用了“相思”都无法完全驯服她。 不过很快,药效得到了彻底的发挥,白意枝的理智和羞耻心一起消失殆尽,不得不屈从于身体的本能,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她伸出修长美丽的双臂,抱住了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 宋溪云受到鼓舞,精力倍增,开始专心cao弄白意枝的花xue。他的粗长一下一下狠命捅进白意枝的xiaoxue,撞击她的敏感点和花心,直把白意枝cao弄得死去活来,抱得他更紧。两人如同真正的情人般亲密无间。 宋溪云由于之前中途戛然而止,这次也干了好一会儿了,没多久就射了,射在白意枝温暖的体内。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白意枝的花心,使她也不禁发出一声娇呼,叫得宋溪云浑身酥软,停在她体内的东西很快又胀大坚硬起来。 宋溪云露出暧昧邪恶的笑容,保持着roubang插在她体内的姿势将她拦腰从桌上抱起,自己在豪华的配套黑色办公椅上坐下,白意枝被他搂住环在怀里,腰身大力挺动,年轻又精力旺盛的男人开始了又一轮的奋战,娇弱的女孩在风雨中飘摇…… 那一日,整个特制豪华办公室都有他们zuoai的痕迹,白浊的液体随处可见,办公室里的麝香味久久不散。白意枝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和白浊的液体,小腹处尤甚。她的双腿无法闭合,只要一动腿间就会流下白浊的jingye,大多已经干涸。而宋溪云却神清气爽,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 这个女孩的身体,太美味了,怎么吃都吃不够呢。 之后的一个学期,宋溪云以公谋私,凭着白意枝是他的课代表不得不和他更多接触,一有时间就把她衣服剥了长驱直入。白意枝中了“相思”,身子根本就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