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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吃干抹净(小狗反攻/勾引舔逼/再失禁/玩脱了)

    【排雷:手指插入(描写不到一句)】

    他不久前才射了一次,第二次射出来的jingye却跟第一次差不多浓厚。

    敏感的身体上有人在慰抚,慢慢摸向他许久没被安慰连乳晕都要硬起的奶尖。

    在小宝贝失神的时候,身上的人终于恋恋不舍地给予刚破处的jiba自由,xuerou在jiba快要离开时还狠狠地挽留了一下。

    于是半硬的jiba湿答答地挺在麦北水的小腹上,任由另一个人坐在他身上。

    这个人体温比另一个低,凉凉地抱着他很是舒服。不过也是这个体温提醒他,他要受不了了,视觉被剥夺让他比平时敏感太多,他只想把丝带扯下来。

    此时单纯的小宝贝压根没想过除了剥夺视觉,身上的人还有另一种让他羞耻的方式,他张开双手软着嗓子撒娇:“哥哥,要抱!”

    沈多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知道他是不想被蒙着眼了,扯开丝带说道:“乖宝宝果然能认出哥哥。”

    他傲娇地哼哼,他肯定能认出哥哥啦,随后晃了晃脑袋:“沈沈呢?”

    身下本来以为是床的躯体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的小脑袋往后转动,他定睛一看,原来自己靠在沈冬绅身上呢。

    他想起几分钟前的性事,先是被迫失禁,又是被压着射了两次破了处,他抿了抿唇,泪汪汪又羞恼地骂道:“坏人!”

    “宝宝不舒服吗?”结束后的沈冬绅根本看不出之前的sao气,温顺地蹭了蹭他的脸,让他把后面的谴责咽了回去。

    当他皱着眉头想除了坏蛋和坏人还有什么骂人的话的时候,前面的坏哥哥捏捏他已经硬起的jiba,对他说:“要是不舒服,小jiba怎么那么硬?嗯?”

    “舒、舒服啦......”但是每次都这样被哥哥和沈沈压在下面承受,太羞耻了,而且哥哥的才是小jiba啦!

    沈多看着生闷气可爱的小宝贝笑出声来,在小宝贝要更生气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对不起嘛,宝宝......”

    果然,听到他这样说,麦北水轻轻一颤,耳朵泛红,唔的一声表示自己原谅他们了。

    乖宝宝果然就是好哄呢,沈冬绅怜爱地亲亲他的额头。

    见他不生气了,沈多与他鼻尖相碰,动作前礼貌一问:“哥哥可以吃了吗?”

    “什......”

    话音未落,他的jiba已经被沈多不知道哪个xue吞了下去,往快要熄灭的yuhuo中填了一把柴,小火苗缓缓燃起。刚破处的色情宝宝欲求不满地想抬腰,却因为前几分钟射精的快感和再次被xuerou裹紧酸软的抬不起来。

    他身上的沈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脸潮红,神情餍足:“哼嗯......宝宝好硬,真好吃......”

    “不许说!”jiba再次被吞食的小宝贝看着身上的哥哥,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吃掉了。

    太坏了,沈多眯着眼睛盯着他对他说话的样子真的太坏了。这下他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触感全都集中在那根jiba上,轻易地分辨出自己是被沈多的sao逼吞下,逼rou紧紧包裹着他的jiba。

    他情不自禁地呢喃:“好热......”

    沈冬绅沉默地当着人rou按摩椅,听到他说好热就知道这小sao宝贝当下只顾着jiba爽不爽,他适当地给这仿佛天生就会享受性欲的sao宝贝刺激阴蒂和奶尖。

    他奶rou软的不行,稍微用手指一扫奶尖整个小奶子就跟着一起颤动,微微用力就受不了的抓住沈冬绅的手,试图让他不要碰。他被养的又白又嫩的手盖在沈冬绅的手背上,指尖顺着指缝插入,但也只是被沈冬绅的大手带着一起玩弄自己的奶尖。

    “舒服吗?”

    他听到身上的哥哥问他,虽然不知道问的是哪里舒服,已经开始喘息颤动的他含含糊糊地说舒服。

    身上的哥哥又开始笑:“宝宝好色,怎么能偷偷开始cao哥哥呢......”

    “我没有......哈嗯......”他刚刚开始摆动的腰僵住,一边喘息一边掩耳盗铃似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发烫的脸蛋。

    “那还是哥哥来cao、宝宝吧?嗯?”沈多故意地在“cao”字上停顿了,满意地看着自家宝宝越发羞耻的哼哼。

    捂着脸的小宝贝任由坏哥哥用sao逼cao弄他,可不知为什么,sao逼似乎越动越慢,最后只是紧紧咬着jiba头部,看着他越发燥热难耐地摆弄小屁股。

    这下要不知道哥哥是在戏弄他,他就真的是个小笨蛋了,触手可及的快乐却被哥哥弄得那么遥远。

    好难受......

    终于,他脚尖紧绷,双手撑着床,腹部发力反过来把沈多按倒在床上。他挺着jiba顺着力插到yindao深处,jiba被吸的软了架势,一抖一抖地撑在沈多身上发出甜腻腻的呻吟。

    沈多又惊又喜,看到他秋水盈盈地看着自己,呻吟时微张的嘴唇跟浸了蜜糖一般泛着光,小乳在空中晃晃颤颤,让人更是想欺负他。

    以为自己赢了的麦北水心里有点小得意,还没得意多久jiba就被狠狠挤压,xuerou献媚似的咬紧他的jiba,不留一丝空隙。

    “哼嗯......不、不许动......”说完他努力摆动感觉酸酸麻麻的胯部,眨巴眨巴眼睛试图威胁沈多,想要进行自己的“反攻”大业。

    但软烂的rou壁嘬紧了他的jiba,他明明是刚断奶的小狗却嗷呜嗷呜地故作凶狠,偶尔泄露出一声宛如小狗般的呜咽。他咬着唇缓缓抽插,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任由湿濡的rou壁渗着sao水摩擦他嫩生生的敏感jiba。

    经过几个回合的抽插他就浪荡得跟出来卖身的年轻娼妇一样,根本不像是可以cao别人的样子,偏偏坏心眼的哥哥还在他努力挺腰的时候在他耳边呼气,对他说:“宝宝的jiba把哥哥的xue都涂满了、嗯哈......涂满了jingye哦......”

    这下他双手都支撑不住,一小股电流从耳朵冲入脑内,只抽插了不到十次就啪嗒一声倒在沈多身上瞪圆了无神的杏眼。

    坏哥哥飞速摆弄起胯来,他没骨气地吚吚呜呜求饶:“不、不行......啊啊、停呜......被哥哥cao了......”

    明明是自己的jiba插入到哥哥的sao逼里,为什么自己会是跪趴在哥哥身上,屁股高高抬起的模样呢?

    沈冬绅看着自己的小宝贝,双膝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趴在沈多的身上。他的双腿并不纤细,但也不粗壮,摸上去rou感十足,大腿根部附着一层柔韧的肌rou,连着rou臀开始丰盈起来。他粉嫩娇俏的肥臀像个注满水的气球,随着cao弄一颤一颤,带起一道道rou波。

    麦北水的jiba被火热热的xuerou缠紧,每次抽插都有一股吸力引着他插入更深处。他挺着白嫩嫩的小屁股在空中抖动,肥腻的rou臀被沈冬绅掰开,sao浪地摇着屁股,两个艳红的、熟透的xue儿在空中摆动,是在邀请身后的人。

    沉醉于jiba被cao弄的小宝贝后知后觉地发现有道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被扒开的臀裂中,他想着自己saoyin地城门大开被人从后面视jian的样子,小鲍传来一股痒意,无师自通地摇着屁股想要勾引身后的养父来尝一尝自己瘙痒的熟妇逼。

    他见身后的养父没有动作,只感觉到一道灼人的目光,他转过头,眼带春意:“好痒......要、要舔唔......”

    两瓣圆鼓鼓的逼唇因为跪趴的姿势自然分开,艳妇般的鲍儿一张一合吐着yin水,随着被cao干滴滴嗒嗒地往下滴落,前头的小果子熟透了,悄悄露出尖儿来。他前后门敞开的样子毫不警惕,甚至是勾人地在沈冬绅眼前张开了一个小口儿,于是沈冬绅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狠狠地向着那个小口儿摸去。

    “哈啊——!”瘙痒的地方被摸到了,他感到一阵舒爽,屁股往后摇,跟那只粗糙的大手重重地摩起逼来。

    他的yin逼像熟烂的桃子,摸下去软乎得不行,略微用力就能掐出甜美鲜浓的汁水。沈冬绅的手指陷进小yinchun里,汁水泛滥的逼xue顿时噗嗤噗嗤地喷出甜腻腻的rou汁。

    沈多被他虚抱着脖子,重重地用逼xuetaonong怀里小荡妇红肿的jiba:“怎么那么欠cao、嘶......刚开苞就那么sao?”

    “是欠cao......jiba好爽、啊啊......要被吸坏了......呜呃、哥哥......”前后夹击的小荡妇已经忘记了羞耻心,软唇微张,叫的一声比一声yin腻,他感觉jiba被吸得化在哥哥身体里了。

    沈多一边摆腰一边勾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他嘴里含不住又分不出神去吞咽的涎水被沈多一扫而空,又被沈多猛地吸吮他嘴里甜软的舌尖,让他又疼又爽,上面被亲吻和下面被cao弄一起发出色情的水声。

    沈冬绅抓着他rou感滑嫩的大腿根,鼻尖顶在红艳艳的后xue下方,细细密密地舔咬两片肥厚的、yin腻的花瓣,而前面的烂熟的小果蒂被沈冬绅的手指不断拨弄、挤压,肿成一颗嫣红的小花生米。

    不用沈冬绅用力,这小荡妇双腿越张越开、屁股越翘越高去追随身后的舌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舌根吸入yin逼里,好让xue儿里欠cao的sao点也被舌头好好安慰安慰。

    欣赏够了他yin荡得可爱的小模样,沈冬绅不再收敛,他掐着发硬的sao蒂,猛然插入舌头,用肥厚的舌头熟练地往麦北水发痒的sao点顶去。

    “啊啊——!”麦北水爽得眼前发白,蓦地发出一声哭喊,逼xue里绞动缠紧了沈冬绅的舌根,jiba和逼xue抽搐着一起高潮了。

    等他眼前能看的见的时候已经被沈冬绅双手怀着腰抱在了怀里,小蚌儿张着嘴,两片rou嘟嘟的蚌rou含住沈冬绅肥硕的jiba,随着高潮的愉悦轻轻翕动。他sao浪的哥哥粘糊糊地从前面抱着他,埋在他的颈边嗅着他的味道。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抽噎得发不出声来,只能哆嗦身子打哭嗝,双手也粘糊糊地抱上哥哥的腰,依恋地埋在哥哥柔软的胸前。

    沈多发现他已经恢复,夹紧了自己的逼xue里的jiba,像极了吃饱的魅魔,说话的尾音带着小钩子撩拨他道:“麦麦真调皮,居然把jingye射进哥哥sao逼里了。”

    离开情欲后娇羞的小宝贝发现自己的手抽不回来,只能用双唇堵住哥哥调笑他的嘴。

    这一波献吻让沈多很满意,带着麦北水在沈冬绅怀里被揉着奶子舔吻。

    “嗯哈......”嘴里被沈多舔了个遍,他靠在沈冬绅身上细细地喘气,然后被喂了一杯水。

    沈多不再逗他,吐完精水软下的jiba从他的逼xue中滑出,jingye射得太深,或许全都射进zigong里了,只流出一小股。

    他一边喘一边又打了个哭嗝,被拉开的双腿蹬了蹬,眯着眼睛神情迷离飘渺的样子就跟喝醉了酒一样。

    已经软下去的嫩jiba被沈冬绅握在手里把玩,jiba下面圆嘟嘟的小球也没放过,而yin逼里被插入了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摁压入口不远处的sao点。

    沈冬绅往上摸,果然,性爱中被灌了几杯水的麦北水小腹发硬:“宝贝要上厕所吗?”

    “呜......”尿急的小宝贝着急地用小脸蛋蹭动沈冬绅的胸部,没被提醒还好,被提醒之后满脑子都是要憋住尿意。他刚才高潮过,嫩jiba也软软的,没有精水做阻碍。潮喷过后他的尿道括约肌似乎比平时松弛,平时轻轻松松能忍住的尿意此时已经快要令他崩溃。

    他蹭动的模样在沈冬绅看来好像是摇头,或者说,就算不是摇头也得是摇头,于是他和沈多假装不知道可怜的小宝贝要去厕所一样,轻轻揉按小尿包:“好,不去就不去。”

    真是恶劣。

    “不是、呃......要......唔嗯......”嘴笨的小宝贝吭哧了半天,一说话就感觉要憋不住了,所以只能重新把注意力聚集在憋尿上,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小尿包上两只手打转,掌中的温度在腹部扩散开来,无声按摩此时敏感的括约肌。他两个尿道口如同小嘴一般兴奋地嚅动,生理上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尿液冲刷开口带来一股奇异的快感,这个认知让他又羞又气。不到几分钟,他连话都说不出,满脑子都是想要释放。

    于是括约肌开始撤力,他抓着沈多和沈冬绅在小尿包上施压的手也开始暗暗使力摁压自己的腹部,憋尿中诡异的快感越积越多,他清楚地知道一旦释放自己肯定会更舒服。

    沈多也不装了,凑到他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去诱惑他在这个小时内失禁第二次。

    先是一小股尿水稀稀拉拉滴落在床单上,然后是第二股,最后尿液像涓涓细流,不断地、缓慢地打湿了整个下身。温热的尿液泛着淡淡的sao味,淡黄色的液体从jiba的尿孔和小鲍的尿道口不断溢出。

    之前是刚睡醒迷迷糊糊地在别人嘴里失禁,被丝带蒙住眼睛没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这下清清楚楚打湿了下身让可怜的小宝贝抽抽噎噎地大哭起来,眼泪随着尿液大颗大颗地往下滴落,砸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可怜的宝贝被这两个男人欺负到快要哭背过气去,乱成浆糊的小脑袋却在害怕这样的自己会不会被他们嫌弃、会不会不爱他了。

    他用手胡乱擦眼泪,抽咽着嗓子艰难地哭求:“不、嗝呃......呜......不要呃、讨厌......我......”

    这下玩脱了。

    沈冬绅和沈多心里一慌。

    沈冬绅连忙把他抱起,任由尿液流在两人身上,跟沈多一起安慰他:“不讨厌!宝宝很可爱,永远不会讨厌。”

    他把眼睛揉得发红,眼泪还是一直往下掉,双唇开开合合却因为喉头的抽噎说不出话。下身的尿液不断地冲刷尿道,像坏掉的水龙头。

    看麦北水被沈冬绅抱着,沈多疼惜地不断在他耳边说爱他,又用一个个吻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过了好半天,麦北水才颤着嗓子问:“真、真的吗?”

    “真的。”沈冬绅拉着麦北水哭得一抽一抽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

    旁边的沈多与他厮磨:“真的,最爱宝宝了。”

    两人被他问得宛如在心脏上划了一刀,又疼又软,恨不得把心脏挖出来给他看自己的真心,没想到情事中的小情趣会让自己的宝贝那么伤心。

    麦北水崩溃过后也回过神来,身体还没平复,打哭嗝的时候尿孔就会跟着渗出一股尿液。肯定是坏掉了,他担忧地想着,又想哭了。

    沈多看他瘪瘪嘴,皱着眉头又开始伤心,焦急地问道:“宝宝怎么啦,跟哥哥说好不好?”

    “呜......哥哥,我、是不是坏掉了?”麦北水指着自己狼狈的下身。

    “没有坏掉。”沈多低下头亲吻他疲软的小jiba。

    沈冬绅柔柔拍打他的背部:“乖、乖,是太舒服了,怎么会坏掉。”

    听到这两个回答,心慌的小宝贝才安下心来,乖乖地窝在沈冬绅怀里,让他抱去浴室。

    两个玩脱了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帮他清洗干净后吃完东西才带去隔壁的卧室,是他们为今晚早就打扫干净布置完好的房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麦北水窝在沈冬绅怀里,面对沈多跟他手牵着手,此时安全感才回来。乖宝贝看看他的哥哥又瞅瞅他的沈沈,时不时地向他们索吻,嘴唇都要肿起来了才被禁止索吻。于是他向哥哥的方向挪了挪,叼住哥哥又软又甜的乳尖,确保身后的沈沈紧紧抱着他才安心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