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沦为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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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没有立即采纳侍女的提议。 次日他照常早起,在几个随从的陪伴下去神殿祷告,然后返回主殿处理政务。途中与元老院一众斗智斗勇,对阿维都斯虚与委蛇,虽然隐晦,但洛佩兹的发言多是站在他这一边,动摇了不少反对者的意见。 他想起昨天朱诺红着眼睛穿好衣服,仓惶跑开的画面——他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看来朱诺并未将那件事告知她的父亲。 毕竟这个人是她未来的丈夫,国家的君主。 即便不畏惧权威,她也会顾忌父亲的野心。藉由女儿的幸福换来的权势、地位……乃至更多。譬如,亚特兰萨尔的统治权…… 其实不论她说什么,结果都不会发生改变。与兰斯洛特一样,她也不过是具可悲的傀儡罢了。 而更加可悲的是,兰斯洛特同样对她加以利用…… 走在回寝卧的路上,想到这点,年轻的国王哑然失笑了。 兰斯洛特的卧室位于主殿的塔顶,在楼下设有守卫,除维比娅之外不许任何人走上去。 但是今天维比娅却不在。 等候在房间里的,是一副类似屠户悬挂rou货的架子,以及作为“rou货”悬挂在半空、等待着被享用的“人”。 他的手脚均被强韧的束具缚住,手臂紧贴着背部,双腿则被折成大写的字母“M”,后股因涂抹了油脂而光泽诱人,似乎在邀请客人进入。 除此之外,他身上还缠绕着数道用于固定姿势的绳子,看材质大概是洋牡荆。这种植物的耐久性很强,而且很柔软,以致于可以当作捆绑物使用,而不会在身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精健的肌rou被勒得愈发分明,也更容易使人升腾起征服的欲望。 看清了那头乌黑如鸦羽的头发,兰斯洛特的心脏猛烈撞击着胸膛,呼吸也瞬间紊乱了。他想将维比娅喊来,严厉地呵斥、质问她,可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唇,捏紧了手心。 从他记事起,维比娅就在他身边,她的母亲是裘洁朵夫人的贴身侍女,后来由于生病过世了。她的父亲在跟随阿特拉斯王征伐的途中殒命,从那以后,裘洁朵除了抚养儿子,也将维比娅视若己出地对待。只是女孩太过聪慧早熟,明白尊卑有别,从未僭越。 兰斯洛特十二岁时,裘洁朵夫人离开了人世,而维比娅不仅仅是他的侍女,也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唯一一个知晓他秘密的人。 他们对彼此太过了解,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了所有藏匿的心思。 如今,他又怎能因这份了解而训斥她呢? 长久的沉默后,他终究还是走上前去。 听见了动静,被紧缚的人形却没有丝毫反应,若不是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几乎察觉不到是活物。 兰斯洛特缓缓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触碰他,却在中途就收回了。 战俘,尤其是曾出身高贵的战俘,在沦为奴隶后只作为性奴被豢养,他们没有基本的人权,除了被主人尽情玩弄,余下的时间都要接受严苛的调教,即便休憩时也要被悬挂起来,肛xue与口中插着仿真男形,不允许掉落,否则就要挨鞭子。 而即便如此,身为奴隶却不能随意射精,他们yin荡的身体不配承受主人的抚摸,如果主人将体液留在了性奴体内,那是他们的荣幸,毕竟比牲畜还要低贱的他们,没资格奢求主人的垂怜。 笑里含着凉意,兰斯洛特默默脱掉外袍,姿态舒适地坐到床上。 金属架摆放的位置经过精心估量,此刻他坐的位置,正好将下身对着柏格的脸。奴隶由于背部朝下,仰起的脖子形成一个脆弱的弧度,他的腰上挂着铰链,如果位置不适合cao干,还可以随时调整悬挂的高度。 架子上方摆有一个金属托盘,里面有各种式样的男形、鞭子、口枷、扩肛器等等,有些少年见所未见,更无法想象它的用途。 柏格依然被蒙着双眼,不知道即将享用自己的是什么人,或是等待着何种折磨。兰斯洛特伸手将口枷内嵌的软木塞拔出来,犹豫片刻,将口枷也一并解下了。 他的嘴巴顺着脖颈的角度自然下垂,方便主人更痛快地深喉。 奴隶的绑缚与悬挂也是一门技术,能边插入边欣赏着对方难以呼吸、吞咽的痛苦,是多么令人沉醉的一件事,光是想像就足够让下身硬起来了。 可惜与那些荒yin无道的贵族不同,兰斯洛特没有虐待性奴的癖好。不过,他并没有以往经验……也许兴致来了会顺势而为?但他却不想刻意这么做。哪怕仅仅是一只奴隶,让他因为自己而濒死挣扎——这不会为他的性事带来快感,只让他感到作呕。 因为那正是阿特拉斯国王最爱的方式。 于是他揭下了柏格的口枷,没有任何多余花样地将yinjing送到他唇边,说:“用你学到的技巧含。” 黑发的战神将头又倾斜了一些,顺从地张开了嘴,将他的yinjing含入口中,然后娴熟地吞吐了起来。被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除了吮吸,柏格还会用舌尖触碰他前端的敏感地带,带来一种极致的感受。 兰斯洛特面无表情地低头望着,耳后悄悄爬上了红晕。 柏格由于目不视物,所以看不见他舔弄的是怎样一根漂亮的小东西。而在他不懈的努力下,那根“小东西”渐渐有向“大东西”发展的趋势,他的舔吮也困难了起来。 “可以了。”身前的人忽然语气沉沉地说,猝不及防地抽回了半硬的yinjing。 这就完了吗?甚至还没抵达喉咙…… 柏格还有些茫然地微张着口,唇上微泛光泽,正是沾染了兰斯洛特的体液。 少年平稳着自己的呼吸,没那么失态后,他站起身,绕到了奴隶的背面。 属于成年男子的双腿颀长有力,脚踝与腿根拴在一起,这个姿势使得他后庭大敞,yinjing被枷具禁锢着,颜色鲜嫩的菊xue紧紧闭合,无疑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兰斯洛特眼眸一转,从金属盘中拿了一个尺寸适中的男形,往他股间轻轻一送,只听“噗呲”微响,那木制yinjing算不上艰涩地插入了肛门。少年又拿着它动了几下,闭合的xue口松软适中,没什么明显的阻力,且开始自发分泌出透明的汁液。偶因抽送带出的湿润xuerou,令他目不转睛,湛蓝的眸子更晦暗了几分。 不知何时,柏格的身体有了细微的颤抖,但仍然一声未吭,大约和这具身体的敏感度一样,都是鞭子调教出来的吧。 兰斯洛特的耐心很快耗尽,男人双腿大张、毫无防备的姿势,挤进一个身着推罗紫的人影,那根yinjing带着灼人的热度,就这样牢牢嵌入了柏格的体内。 少年的身材算得上清瘦,平时除了狩猎也没什么锻炼的机会,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的下身硬挺起来竟可以媲美凶器…… 然而菊xue和它的主人毫无怨言地容纳了它,在少年缓缓动了几下后,泛滥着汁液仿佛在挽留他,每次抽出又会被急切地含住,也让人越来越充满了驰骋的欲望。 只是单看兰斯洛特那平静无波的面庞,还真的感觉不到,甚至会误以为他性致缺缺。 可他因撑着男人腿侧的手却越来越用力,节奏也不再规律单一,侵犯的深度让柏格死抿住留有余液的薄唇,以免有呻吟声漏出。 这究竟是出于调教师的训诫,抑或是他所剩无几的尊严,尚不可知。 随着少年的抽插越来越快,男人的身体不断前后摇晃,带动那些金属链发出不绝于耳的清脆撞击声。仍双脚岔开被插着的肛门,也在这摇晃中不停地甩落新鲜的汁液,很快就在地毯上积了一小滩。 兰斯洛特正集中精神配合那肛xue,腰部使劲,前后律动着臀部,对此完全视而不见——反正也轮不到他去清理。 就在他渐入佳境,即将喷薄而出、抵达高潮时,脑海里仿佛窜过一道闪电,他猛地抓紧了男人毫无赘rou的臀瓣,后腰用力向前一顶! 喉咙发出内心由衷快感的闷声,yinjing射出积蓄已久的白浊,兰斯洛特说不清楚此时他的感受……也许,就是“舒爽”吧。 还有一种隐约而生的骄傲,他不再是处子了。 他静静地让yinjing在xue内停留了一会儿,jingye差不多射干净后,才拔出释放后又显得无辜起来的小东西。 与之对比,柏格被束缚的yinjing已涨成了紫红色,但初经人事后有些疲乏的国王却不打算受累替他解开,令可怜的奴隶释放一次。 “维比娅……或者随便什么人。”他慵懒地收拾好自己的下身,在门边唤道:“替我烧一缸洗澡水……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