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弟弟用roubang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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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烨的动作越来越急,taonong性器的手不断的在水面上溅起水花,吮吸的力度随着手上越来越快的速度逐渐失控,兄长的两颗rutou被他吮的红肿不堪。 浴室里被水气氤氲了一层白雾,如此潮湿的环境,却让人止不住的口干舌燥,流经的全身每一处的血液在阮烨的身体被热沸一般,尤其是胯间的那跟巨物,guntang的怖人。 阮兮的身体有了青涩的反应,茎头曝在空气里,铃口不断吐出清液,与分布在茎头的水滴交融,脸上还是一副单纯的样子,下身却yin荡的如饱经风霜的妓女。 这一切让阮烨有种不现实的眩晕感,他直起身板,拉近自己与阮兮的胯间的距离,伸手握住两个人的勃起yinjing,使之紧紧贴合在一起,想以此证明这是事实。 当感受到兄长同样炙热的温度时,阮烨心中那点不切实际的波澜终于被抚平,惊涛骇浪在重新酝酿,他疯了似的贴着兄长的柱身上下摩擦,柱身上蟠扎的经脉也突突跳动着,和主人一样兴奋。 梦中,阮兮被献祭似的绑在巨大的木架上,周围全是燃烧的火焰,烧的他guntang,尤其是胯间。他并不觉得痛,随后他挣扎着逃跑了,他精疲力竭的在迷雾中奔跑,突然出现了个看不清面容的强壮的男人,他本能地毫无保留的信任对方,扑向那人的怀中大口喘气,寻求庇护。 阮兮醒的时机让阮烨惊慌失措地全身肌rou瞬间紧绷起来,背后没由的一阵冷意,心悸的疯狂,他甚至没敢去看对方的脸,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急促的喘着气。 半晌,阮兮看到搭在浴缸边的两条腿放下,两条细长白皙地晃在阮烨的腰侧,在寻找到舒适的位置时屈折,交缠在阮烨精壮的腰上,他把人抱住,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径直钻到怀里,口齿不清地呢喃,阮烨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水雾像凝了一层胶在鼻腔上,让醉酒中的人喘不上气,胸腔里那一点贫瘠的空气一下被掠夺完。片刻之后,阮兮开始大口喘气,胸口起伏的厉害,阮烨连忙拖着他的臀从水里抱起来,火急火燎地帮他擦身子,从浴缸走到了房间,阮兮一挨着床就预知一般,放开缠着阮烨的手脚,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没有了遮住视线的水雾,兄长泛着粉的裸体完全展现在阮烨眼里,双性人的体制让阮兮的五官偏阴柔一些,身材从小就比自己纤细白皙,看上去一点多余的脂肪的都没有,跟瓷娃娃相差无几,精致的叫人只想捧在手上呵护。 可他现在才发现,阮兮的臀部生的浑圆紧致,那几两rou好像都长在了上面,勾的他小腹紧绷,而本应包裹在的rou缝之下的,糜红的yinchun,因为rou缝被撑开,从里面露了出来。 脑袋和yinjing再一次被热血涌上,他不管不顾地掰开对方的两条腿,用勃发的性器去戳那娇嫩的yinchun,本来贴着rou的yinchun,在他的摩擦下开始充血,盈盈的立起来。 硕大的guitou水津津的,不知道是阮烨的还是阮兮的,阴蒂被也地硬挺起来,阮兮也发出了一声低吟,腰部不自主的扭动,不一会便射了出来,略为稀释jingye顺着柱身流下,加剧了女xue之间的润滑。 阮烨不知疲惫地射了一次又一次,但始终都是在女xue边缘徘徊摩挲,从未真的进阮兮的身体。 在他心里,兄长就像那朵纯白无暇莲花,不能轻易的亵渎,血脉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对于兄长的爱欲,阮烨想,大概这辈子只能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裹上块黑布,直到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