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啜饮腿间的花蕊,饮下浓郁的爱(口yinH)
内裤离身的瞬间,好似被擘开的蜂房,湿热暗处无声酝酿之物,黏重缓慢地溢泄而出。 只是莎娜酝酿的,不是刺鼻的甘甜,而是寡淡的、带有微微海水气息的咸腥。 莎娜曾经偷偷尝过自己下面的味道,她想弄清楚,自慰后究竟会留下何种“污秽”的气息。 yindao里分泌出的黏液,有时候甚至会带着奶酪般的白块,令人直起鸡皮。 但真正尝起来的时候,莎娜更多想到的是……鼻涕。 “男人心醉神迷的甘露”、“女人销骨蚀髓的蜜汁”,怎么能跟“鼻涕”相提并论呢? 莎娜又偷偷尝了很多次,除了偶尔会有一点尿sao味,却怎么也超不过“鼻涕”的范畴。 鼻涕脏吗?当然脏,但若称鼻涕是“污秽”的,难免神经过敏得可笑。 每当冬天的时候,看着公馆里尚不知女人温存,聚在一起浮想联翩的年轻士兵,莎娜总想跟他们说一句: “在外面站上半小时的岗,然后回来狠狠吸一下鼻子,那就是女人‘yin汁’的味道了。” yin荡和爱欲,原来与“鼻涕”无异。得出这样的结论后,莎娜就不怎么自慰了。 换句话说,是“懒得”自慰了。 直到今天,这个被蜂蜜酒灌醉后的放肆午夜,莎娜才搞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原来,她缺少一个观众…… 娇蕾充血,爱液溢满,莎娜贪婪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而那被蒙上眼睛的观众,舌尖已经游移至大腿,在敏感的大腿内侧上下滑动。 再往上,就算眼前一片朦胧,只凭敏感的口舌,也会知道莎娜的情蕾正热烈的绽放。 她大概有点清楚,世人所谓“yin荡”是怎么回事了。 就算她每天都在卧室里疯狂自慰,3次,30次,300次(只是打个比方),只要没人知道,她仍是纯洁如百合花般的女孩。 然而,无需当着别人的面自慰,只要她暗示出这样的意图,她就成了一个荡妇。 情欲本身不算什么,自慰跟排泄和擤鼻涕一样平凡无奇; 只有在被凝视时,情欲才能成为其本身。 领悟了新道理的莎娜,迫不及待地颤声开口:“呐……可颂……我把内裤脱了呢……” “大小姐要我舔你的内裤吗?”可颂说着,如狗一般,把脸轻轻凑到内裤中间,微微泛黄的地方…… “不必了……帮我把内裤脱了……”莎娜低声说,“然、然后……” 沉重的感觉,阻碍莎娜把话说出口,她不知道,这是内心残存的羞耻作祟,还是身体已承受不住这过量的刺激…… 若无凝视,何来的羞耻呢?羞耻本身就是快感的一部分。 “呐,可颂……我、我发情的sao屄里……全、全是yin水……” yin亵的字句,从口中轻轻飘出,莎娜的身心,狠狠撞入情欲深不见底的花海…… 莎娜拨弄着自己xue口上的阴蒂,才知道没有骗人。 医疗技术是帝国的传统强项,公馆的藏书里,有大大小小的人体解剖图册,或是实拍的照片,或是精细的临摹。 莎娜跟所有同龄的孩子一样,心怀对血淋淋尸体的恐惧,双手颤抖着翻开厚重的封面,可没过一会儿,就带着顽童恶作剧般的心思,在目录上寻找“泌尿生殖系统大类”。 莎娜了解到,并非是自己撒尿的地方也长了“青春痘”,xue口上的一小块rou芽,是被称为“阴蒂”的器官,作用是“为女性提供性快感”。 还有这种好事?莎娜读罢,看四下无人,偷偷把手伸进裙底。 莎娜并没有感觉到快感,相反依旧是挤压青春痘时胀胀的酸痛。莎娜大失所望,翻回画册的封面,见作者是个留着大胡子,头发稀疏、眼神呆滞的老男人,看着也不像能明白“女人的性快感”的样子。 但此时此刻,莎娜在心里向这位老绅士诚挚地道歉,老绅士说并没有错,只是莎娜当时还不清楚,酸痛与“快感”之间,还需要一道桥梁连接…… “可颂,你快来看,这是什么……”莎娜说着,用手指轻轻勾下,蒙在可颂眼睛上丝袜。 “这是大小姐的……唔……”可颂迟疑了片刻,粉唇上沾满yin汁,“性器官……” “她变得好大呀,可颂,跟奶头一样,特别硬,特别的……痒……哈啊……” 莎娜在可颂眼前,用放肆拨弄肿胀的阴蒂,坚硬的指甲划过,蒂豆依旧灼灼的酥痛;但经过可颂静谧双眼的折射,便化作令人沦陷的快感,浸润莎娜的全身。 “呐,可颂……记住了……”莎娜双手挤压着自己的蒂豆,抬腰凑到可颂鼻尖,“我是宝物……而这个,就是宝物中的宝物,点缀在点缀上的钻石……” “所以……大小姐想让我做什么?” “咬住它……用牙齿,咬住我这个发情的sao货——呃呜!” 贝齿轻接,酥痛阵阵,榨出汩汩情汁。 莎娜双手抓住可颂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双腿前,身体僵直地抽搐着,挂着口水高声呜咽。 她终于抓住了名为情欲的泥鳅,如今这泥鳅无路可逃,钻入了莎娜温热的身体; 在爱液的滋养下,泥鳅不断换大,变成鳝鱼、变成毒蛇,锋利牙齿在身体里无端地撕咬,撞破了莎娜娇嫩的身体…… 热热的东西在流淌,莎娜感觉自己受伤了。 她喘息着放开可颂,朦胧的双眼里,依稀见到刺眼的鲜红…… 莎娜来月经了,如受伤般剧痛难忍。 酒精的效果也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是脑子里随脉搏跳动的胀痛。 莎娜在可颂赤裸的怀抱里缩成一团,打着颤呜咽不止。 “大小姐……我给您拿点止痛药吧。”可颂低声说。 “不、不要……”莎娜虚弱地摇头,“就这样,抱紧我……使劲儿抱紧我……” “嗯,毕竟止痛药也不健康。”可颂点点头。 “呐,可颂、可颂……”莎娜带着哭腔呢喃,“我……我真的是宝物吗?” “是的。”可颂不假思索,坚定地回答。 “你骗我……”莎娜在可颂丰软的双乳间摇头,“我浑身都是脏的,我的心是烂的……你不过是个机器人,什么都不明白……” ——不,我不是…… “大小姐,我承认,我是个不太聪明的机器人,我也不明白,您所谓的‘宝物’是什么概念。”可颂驱散系统里冗余的缓存数据,“但我能体会到,大小姐您想要成为‘宝物’,那么您在我这里,就是‘宝物’——这就是我在您身边的意义。” “……但现实是,我并不值得……” “除了大小姐之外,”可颂打断道,“我别无现实。” 莎娜没有回应,在黑暗中静静地呼吸着,任莎娜轻抚她光滑的长发。 “我喜欢大小姐的头发……”可颂轻声说。 “闭嘴……”莎娜依偎到可颂脸庞,“给我唱首歌吧……” 或许是因为待机太久,内存冗余过多,可颂还没询问大小姐的意思,就自顾自唱了起来…… …… ?有个声音来自最美好的远处 ?它在黎明时分含着晨露 ?绚丽灿烂的前景令人心驰神往 ?我像儿时一样雀跃欢呼…… …… ?啊,最美好的前途,可不要对我冷酷, ?可不要对我冷酷,不要冷酷! ?我就从零点起步,向最美好的前途, ?向最美好的前途,哪怕是漫长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