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哥哥强制手yin后做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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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脸色发白,他感觉到谢愉在摸他的小腹和私处的毛发,他惊恐地抬头看谢愉:“你到底想干嘛?” 谢愉笑得很开心,但他那双狭长而美丽的眼睛因酒精而微微充血,这让他看起来很疯狂:“不干嘛,给你来点青春期性教育……不好吗,我的弟弟?” 不等谢衡回答,谢愉手向下,大掌从上而下罩住谢衡的性器和会阴处,开始一边向下压着,一边不轻不重揉搓起来,若无其事地问道:“你平时自己弄吗?” 谢衡伸手想阻止,但下体那双戏弄的手和来自于谢愉言语上的刺激让他两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别……这样…” 谢愉顺势一手揽住谢衡,将他放倒在沙发上,然后自己欺身上去,跪在谢衡两侧。 谢愉手下已经有些湿润,是jiba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那东西已经有抬头的趋势了,谢愉突然用中指在他会阴处狠狠摁了一下,问道:“好好回答我……你平时自己手yin吗?一般多长时间?” 一阵酸涩感从会阴直击到小腹,谢衡感觉自己肚子抽了一下。 “啊!”谢衡低低叫了一声……缓过来劲之后,喘了几口粗气,回答:“会……不知道……” 听到答案之后,谢愉手指缠上茎身,开始上下taonong起来。 谢衡灰色的内裤在裆部湿了一小片,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尺寸还算正常,相较于普通十四五岁男孩来说。 谢衡本来想阻止谢愉的手,现在却只缠在谢愉臂上,形同虚设。 谢愉站起身来,从谢衡的内裤里抽出他粘哒哒的手,“自己把内裤脱了。” 谢衡悄悄抬眼看向谢愉,发现后者也正盯着他看,四目相对时,谢愉还挑了一下眉梢,笑得很邪性。 谢衡不敢再看那双眼睛了,双手扯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还抬了一下屁股。 谢愉等谢衡脱完,才抓住他的两只脚腕,将那双细白的长腿折在了一起。 谢衡的下体曝露在了空气中,他羞耻得很,想要将腿合上,但谢愉扣住他膝盖的手让他无能为力,最后只能大敞着双腿,躺在沙发上。 未经人事的性器是浅浅的rou粉色,勃起后挺立在稀疏的毛发中,长度也正好适合握在手里把玩,guitou上的孔随着呼吸一张一缩地朝外吐着晶莹的前列腺液体。 谢衡知道谢愉在盯着自己的下体看,那视线是如此灼热,似乎都可以化形了。 谢愉食指弹了一下那泫然欲泣的rou茎,笑了一声:“小东西长得还挺可爱。” 谢愉一手托着囊袋搓揉,一手taonong着茎身,时不时用指甲拨弄刮搔几下铃口。 谢衡哪儿受得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不一会儿囊袋涨起,就有射精的欲望了,但谢愉握住他茎身根部,明知故问:“想射了?” 谢衡脸蛋发红,鼻尖也沁出细密汗珠,眼里却亮晶晶的,张着粉色的嘴唇喘息:“想…想射…嗯……” 谢愉自上而下地盯着谢衡那张情欲的脸,不放过谢衡任何一个细致入微的表情变化,“这么快就射不好吧?” 谢衡掐着谢愉的手臂,两只腿蹬了几下又被谢愉压回去了。 “你搬过来跟我住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从来不叫我哥?”谢愉边搓着谢衡的囊带,边用手摁压着谢衡的小腹。 谢衡觉得自己jiba憋得不行,小腹被摁得又酸又涨,快要炸了,于是本能地求饶:“哥…让我射吧…” “叫哥哥。” “哥哥…嗯…哥哥…” 谢衡那一管软软的沙哑的声音,叫起“哥哥”这种叠词格外色情。 谢愉听的很满意,于是松开了钳住谢衡rou茎根部的手,还顺带在谢衡射精的时候帮他撸了几下茎身,让他把囊袋里的那点存货都交代了。 射精的快感让谢衡的大脑一阵空白,他躺在沙发上,眼睛有些失神,大敞着双腿,小腹和胸膛上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jingye,看起来是真像被强jian了一样。 jingye的颜色是稍稍有些发黄的乳色,看来存了挺久的了。 谢愉jiba硬得发疼,又重新坐回到茶几上抽烟,他觉得自己没有摁着谢衡猛cao一顿真是坐怀不乱柳下惠。 “我帮你弄爽,还是你自己弄爽?”谢愉问。他久经风月,手活是一顶一的,他有这个自信。 谢衡没回答他,还躺在沙发上喘粗气。等谢愉把手里那支烟抽了一半,他才坐起来,低着头穿裤子。 内裤上的水渍被空调风吹的冷飕飕的,贴上屁股的时候冰得谢衡一哆嗦。可能是刚才太爽了,谢衡站起身来的时候腿都有点抖。 谢衡那副忍辱负重的样子让谢愉有点恼火,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站起来,大声道:“我说你干嘛一副被破了处的女人的样子,你刚才不是也很shuangma?我他妈又没强jian你……搞得像英勇就义一样……烦!” 谢衡垂着头,他不够高,勉强到170,站在高大的谢愉面前就像孩子似的。他没法儿反驳,也没法儿拒绝,就像在这之前的每个夜晚,他没有勇气出声阻止对他猥亵的谢愉一样。 于是只好小声嗫嚅了一句:“不是的……” 谢愉敲了敲烟杆抖烟灰,问:“不是什么?不是被我强jian了?还是你不是很爽?” 谢衡回答不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 “算了……我回去睡觉了……” 谢愉说完就走了,谢衡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上楼去洗澡。 晚上的时候谢愉没再去谢衡房间。 可能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谢愉一头扎进自己房间睡觉,也有可能是谢愉终于发现谢衡表里如一,实际上是个长相和内在都很无趣的人。 总之谢衡度过了一个无人打扰且安静自如的夜晚,然而他却失眠了,直到凌晨才睡着。并且做着荒诞而色情的梦,这个梦他已经做了很多次了,从谢愉第一次晚上去他房间开始。 他梦见自己躺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他手脚被缚,侧身躺在地上,身上遍布一条条红痕,肚子里也涨的很,里面装满了从屁眼灌进去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两瓣屁股中间的xue眼被塞了一个长木塞堵住了往下流的水,xue眼是熟透烂红的颜色,xuerou充血朝外翻着,像是被人cao了很久快要坏了的样子。 浓稠乳白的jingye在他脸上干涸成一片片精斑,他肠子因为液体侵袭而绞动翻滚着,那液体不断地冲击着他的G点,给他带来阵阵高潮,但他那根jiba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能在不断的高潮中朝外滴着前列腺液。 “我帮你弄爽,还是你自己弄爽?”有人在暗处问了这么一句。 可能是因为睡前谢愉帮他手yin的缘故,这次春梦的另一个主角具象化成了谢愉的样子,谢愉的脸越发清晰,声音也和谢愉的声音一般无二。 他听见自己在梦中老实回答:“哥哥帮我弄爽。” “还想要么?” “想。” “想要什么?” “想要哥哥,想要哥哥cao我……” ……… 早上六点半的闹钟将谢衡从这场春梦中惊醒,他摁了闹钟,双眼放空躺在床上。 伸手朝屁股下面一摸,果不其然一大片冰冷的潮湿——他又尿床了。 床单和被子不能给保洁阿姨洗,他怕被发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欲望,频繁出入干洗店又让他的零花钱所剩无几。谢衡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去买几条成人用的纸尿裤,或是一次性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