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微H]被哥哥责罚,哥哥帮洗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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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低着头站着,盯着自己的鞋子看。 “问你话你就回答啊!每次都跟个哑巴一样……”谢愉捏了捏鼻梁,习惯性地皱眉,结果牵扯到右边眉骨上的伤口,去医院缝针的麻药劲儿刚过,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嘶……cao!”谢愉低声咒骂道。 谢衡瞄到了谢愉脸上的厚纱布,“你的脸……怎么了?” 谢愉疲惫地瞥了谢衡一眼,闭上眼向后倚在靠背上,“没什么。” 谢衡不说话了。 似乎是连一个眼神也懒得施舍,谢愉闭着眼睛说话:“出门会不会说一声么?打你多少个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本来好好的高三暑假,把我栓在家里天天带孩子都够烦的了,你还要大晚上给我找事干?我去了小区附近的KTV、网吧、酒吧、餐厅,又去了你学校附近,找了一圈没看见你人影,你早上再不回来我就去派出所报失踪案了。” 谢衡本来就不善言辞,况且谢愉语速很快,这种不带感情的平静叙述让谢衡毫无招架之力,他垂着头小声道歉:“对不起……我手机忘记带了……” 其实是郑嘉鑫在离开的时候摸走了他身上的手机,后来他被那一男一女扔在大马路上的时候才还给他,而那个时候他要回消息已经来不及了,况且他又因为腰疼压根儿没想起来看一眼手机这回事。 谢愉咂了下嘴,轻挑地看着谢衡,发问道:“你知道么?” “什么?” 谢愉带着恶劣的笑意:“如果你单纯是谢民州的私生子,我现在就掐死你。” 谢衡听得浑身冰冷,他知道“不单纯”指的是昨天晚上谢愉对他做的事,所以没再回应了。 谢衡扶着鞋柜,站在刚进门的位置。只是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有点站不住了,但好在谢愉那个角度被挡住了视线,看不见他正在打颤的腿。 “别杵在那儿了,去休息吧”,谢愉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他疲于奔波,又在谢民州那里受了气,倒也懒得追究谢衡的去向了。 “好。”谢衡应道,然后挪了一下脚,他从后腰到大腿那段疼的厉害,根本使不上劲,尽管他已经努力让自己的走路姿势正常一点了,但尝试性地走了两步就听见谢愉开口问他。 “你腿怎么了?被人打了?还是昨天晚上我弄的你屁股后面还疼?不至于吧………” 谢愉最后一句话只是随口一问,但听到谢衡耳朵里还是让他脸上有点发烧,他觉得说谎十有八九会被戳穿,于是老实解释道:“就……走路跌倒了,腰撞在桌角上了。” 这也的确也是实话。 “你别动了”,谢愉走过去,蹲在谢衡旁边,撩开他的衣服看——后腰那处又青又紫,肿了一大片,大剌剌地横在谢衡白皙细瘦的腰上,显得很骇人又突兀。但所幸患处没有充血,那地方在腹部侧后方,也没什么骨头,不是能骨折的地方。 拜谢民州所赐,谢愉对判别伤情这一块别有心得,所以他能看出来这伤只是看着唬人,其实身上疼一阵忍忍就好了,连膏药都不用贴。 谢衡又掀开他的衣服看了前胸——没有其他的伤,不像是被人揍了的样子。 “什么时候的事?”谢愉盯着那块异常显眼的肿起看,然后伸手轻轻在那地方按了一下,“疼得厉害吗?” 谢衡眼角泪花都疼出来了,强咬着下唇忍住痛呼,他连忙冲谢愉点头,随后又解释道:“三四个小时前撞到的……你别摁就不是那么疼。” “应该只是简单的软组织挫伤。等会先冰敷一下,明天早上带你去医院拍个片子,以防万一是其他哪儿地方骨折了延到腰上了……”谢愉站起身来,突然发问:“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还是要问——谢衡想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着头,也不敢看谢愉的眼睛,生怕被当场戳穿,只是自顾自说道:“就……同学喊我出去玩,说是中考冲刺前放松一下,我就去了……然后在那儿……就是不小心跌倒了……” 谢愉居高临下地看着谢衡柔软的发顶,他似乎并不在乎谢衡话语的具体内容,只是照本宣科地走一遍“晚归询问”的程序,尽好自己作为谢衡临时监护人的义务。 然后等谢衡支支吾吾地说完了,谢愉才道:“我在的时候,你就学校和家两点一线乖宝宝,我说晚上不回来,你就跟不三不四的人搞到凌晨两三点才回家?” 这种一本正经的话从谢愉嘴里说出来挺奇怪的,毕竟他是初中毕业就跟郑嘉鑫搞到床上去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现在过一把上位者审讯他人的瘾。 与谢愉斡旋实在是让他胆战心惊,这会儿谢愉不再纠缠于他晚间去处这件事,谢衡终于松了口气,又解释道:“没有。我以前都不去的,今天才去……”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瞧着谢衡那可怜的模样,谢愉觉得自己和谢衡好像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恶婆婆和受气媳妇的状态,于是他破天荒地生出点恻隐之心来。 ——但也可能是鳄鱼的眼泪,狩猎者进食前的餐前祷告,虚情假意却又真实存在着。 谢愉想起了曾煜的话。他觉得自己现阶段肯定还是要和谢衡搞上一搞的,既然谢衡没什么反抗的意思任他发泄兽欲,那他也不好对人家太苛责。本着投桃报李的念头,谢愉就没再追究这件事。 “我去楼上给你找找跌打损伤的喷雾,你先去冲个澡睡觉吧,冰箱里有冰袋你自己敷一敷。折腾到这个时候我也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谢愉顿了顿,又问,“你还能走道吗?” 谢衡还没回答出口,就听见谢愉说道,“我看也困难”,然后他整个人腾空了,被谢愉打横抱在怀里。 谢衡惊呼一声,两只手失措地在空中挥舞两下,最后揽住了谢愉的脖子。 谢愉低头看,从他这个斜向下的角度看过去,谢衡窝在他怀里显得格外乖巧,因为吃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睛在此时也可爱的恰到好处。 谢愉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儿也散的七七八八了,于是忍不住就低头在谢衡唇上啄了一口,“好笨啊你,惹哥哥生气的时候不会求饶么?下次记得撒娇。” 谢衡抬头,恰巧撞进谢愉看向他的眼睛里,那种促狭暧昧的目光让他不得不别开眼睛,“什…什么意思?” 紧张到口吃都犯了。 “字面上的意思。”谢愉道。 谢愉将谢衡放在浴缸沿上,然后开始放水。 谢衡道:“我冲个澡就好了,不用泡澡。” 谢衡没理,“泡一会儿吧,活血化瘀。水温调高点儿,半满了你就坐进去,我去楼上找药。” “哦。”谢衡木讷地回道。 谢衡必须承认的是,打一巴掌再给颗枣儿吃,这个方法用在他身上异常地有效。或许是以前从未有人向他施舍过枣儿,又或许只是因为这个人是谢愉……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总之谢衡被谢愉三两句话哄得晕头转向,坐在浴缸里不用浴球,他自己就能浑身朝外冒粉色泡泡。 谢愉将药箱和放药箱的那个柜子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找着止痛喷雾或者跌打损伤膏药这种东西,倒是找着一瓶红花油,看着没过有效日期,他就带着下楼了。 浴室的门半掩着,来不得散开的水雾就在空气中凝成细小的白雾。 谢衡正站在喷头底下洗头发,身上衣服脱了,只在腰上围了一圈浴巾,露出少年纤细清瘦的胸膛,淡粉色的rutou点缀在上面,手在搓洗头发时,带动着背后纤细的蝴蝶骨在薄薄的皮肤下面隆起又下沉,这是一种很容易就能勾起观者施暴欲的感官体验。 “自己在家洗澡还围个破布,防谁呢?”谢愉将药油放在盥手池旁,走了过去,避开谢衡腰上的伤,从后面抱住了谢衡。 谢衡搓头发的手一滞,他感觉到后背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然后有什么灼热的棍状硬物抵在他尾椎骨上方,他呼吸一紧,小腹竟然蹿出一股尿意来。幸好他憋住了,不然现在就要尿出来。 “我……洗头发……”谢衡往前走了两步,想走出谢愉的怀抱。 “你洗你的,我又没不让你洗”,谢愉伸手将谢衡捞了回来,抱得更紧了,他低头亲着谢衡的脊背,又稍稍弯腿将自己的性器抵在谢衡的股沟处,然后挺动腰身,用耻骨和jiba小幅度地撞击着谢衡的屁股。 这种暧昧而又猥琐至极的隔空打炮的动作让谢衡面红耳赤,他被顶得整个人向前倾,根本没办法搓头发,只能双手撑住面前的墙来承受谢衡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你这样……我没办法洗……”谢衡喘着气,这种抱怨显得无足轻重。 谢愉笑了一下,沙哑的笑声从嗓子眼里滚出来有种别样的性感,他不再顶谢衡了,伸手在墙架子上压了两泵沐浴乳在手里,搓出泡沫之后从浴巾下面穿过,握住了谢衡的垂在胯间的jiba,用促狭的口吻调笑道:“帮我们宝宝洗洗小鸡鸡好不好?” 胯下jiba突然被一个又滑又热的手圈住,这让谢衡方才的尿意又回来了,他怕被谢愉的手玩出尿来,他又因为之前谢愉口中的“拉出jingye”一说,对这方面有点抵触,于是只好道:“我先洗澡……改天行么?” 谢愉手上的动作停了,他学着电影里地痞无赖调戏良家妇女时的经典台词,道:“行啊。那你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谢衡也很识趣,“求求你,明天在弄吧……” “不行,要叫哥哥。” 谢衡予取予求:“哥哥……哥哥” 谢愉道:“再说一遍。” “求求哥哥,明天再弄吧……啊…不要嗯……”谢衡话没说完的时候,又被谢愉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jiba。 “哥哥答应你,但是呢……”谢愉尾音拉得很长,他乐此不疲地玩着这种文字游戏来戏弄谢衡,“但是哥哥的手不听话,它就想现在玩宝宝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