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roubang一起捅进湿淋淋的xue道【双龙HH】
“不要!不呜哈——求你们……” 荏玥已经吓得哭不出来,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岑司的胳膊,但那肌rou结实的手臂如何能撼动。 xue里不止含住了一根roubang,甚至还有三根手指在肆意抽插,把甬道撑得几乎要坏掉。 “啊啊哼……真的……不行呜……” 带着哭音的温软哀求,事到如今只能让两个男人更加兴奋。 “宝贝生过孩子,才不会那么容易坏,对吧?” “好心”地停下抽插,让兄长给她扩张,岑晗揉捏着两瓣唇rou之间探出头来的花蒂,镶着细钻的美甲轻轻一擦就让她吸气抽噎。 xue道虽然紧绷不已,但在岑司的抠挖下展现出了良好的弹性,仍旧活力十足地收缩着抵抗。 这件事岑司再清楚不过,他冷哼一声:“装什么,水都流了我一手。” 荏玥连摇头否认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求饶的话语都破碎不堪。 她不愿承认,在略微疼痛过后居然是翻了倍的快意,媚红湿热的xuerou像对待roubang那般热情地舔舐着手指,简直就是在告诉对方可以肆意欺凌她。 “求你……不要……” 将最后的希望寄于一直保持冷静理智的上司,荏玥哀求地凝视他,充斥着水雾的深褐色眼瞳隐约倒映出他无情的脸。 只可惜,从踏入这个房间的时候起,岑司就已经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总裁,而是褪去了理性的禽兽。 即便没有言语交流,多年来的兄弟默契,已经决定了他会和岑晗一样喜欢上她。 无视人妻眼底的希冀和恳求,他撤出手,淡淡的一句“站起来”,就将她彻底打下地狱。 岑晗笑吟吟地扶着她站起身,双手自后方穿过她的腋窝、将人架在怀里。 无力的双腿哆嗦着,在被男人捞起来时连踢一下都做不到。荏玥喘息着摇头,只能任由男人的手分开湿淋嫩滑的唇rou,将狰狞的龙首挤入缝隙。 “呃啊……疼,不……不要……” xue口被扩张到极致,里边的嫩rou也随着她的啜泣而瑟缩,却没能阻挡roubang的攻势。 “宝贝别哭。”安抚似的吻着她的发顶,靛青色的眸子里溢出的野欲与温柔无关,双重的快意让岑晗不由得重重喘息,“等下……哈,就会很舒服的……” 不仅有湿热xuerou的按摩,另一根灼热坚硬的性器强势的摩擦,还有心理上的快感,都能让人发狂。 就连向来冷静的岑司,眼眶都微微发红,凝视她的目光像是发情的兽类那般直接火热。 “哈……哼……”荏玥张口,却没办法发出声音,唯有娇软的喘息表明她还在参与这场yin乱的游戏。 roubang缓慢地攻入,宛如一把钝刀在磨搓娇嫩敏感的甬道。疼痛和快意都有了延迟,在到达她脑海之时混做一团,将判断的意识给彻底淹没。 直到roubang已经尽根埋入,岑司才停了下来,抹上去的刘海因为汗湿而垂落至眉骨,汗珠滑进眼窝里,被灼热的欲望所蒸腾。 等待她适应的时间里,两个男人也没闲着,不是揉捏花蒂,就是拍打屁股,恨不得把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照顾个遍。 快感宛如无数道涓涓细流汇聚在一起,冲刷着紧绷的身子,碾压过敏感的神经强迫她适应xue中的两根巨物。 层叠的褶皱早就被撑平了,蜜汁都藏不住,只能纷纷顺着茎身流动,为接下来的cao干提供充足的润滑。 rou壁虔诚地吸附在火热的roubang上,就连两根性器相接触的部分都要填满,企图汲取最多的愉悦。 荏玥除了喘息以外,什么都做不到。若不是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瘫软的身子早就滑落了。 “嘶……我想动了,宝贝。”岑晗率先忍不住,亲了口她的耳后便开始挺动腰肢,浑然不顾霎时间绷紧的xuerou。 “不……呜哈……” 恨不得立刻就晕过去,可亢奋到极点的身子保持着清醒,荏玥只能硬生生承受那恐怖野蛮的快感。 随着roubang退出而蠕动的媚rou,同时按摩着另一根巨龙,让它的存在感更加鲜明。 被撑得发白的蚌rou在摩擦之下逐渐恢复了诱人的rou红色,被汁水沾得晶亮,像是熟透了的果rou。xue内已经软烂如花泥,但还是要遭受两根roubang的蹂躏。 在岑晗退出后,岑司也开始往后撤腰,roubang拖拽着追上来的媚rou,蘑菇头刮蹭开又挤在一起的rou褶,将恐怖的快感强行塞入水xue之中。 荏玥还没松口气,后边那根roubang又接替着干进去,两根性器擦身而过,粘腻的丝线牵扯摩擦又断开,被迫敞开的xue口裹不住汁液,只能任由它们将大腿内侧淋了个湿透。 “呃嗯——不要……真的啊啊呜……会坏的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不知是不是应该生过孩子,xue道弹性异常的好,非但没有要被撑坏的迹象,反而开始适应那恐怖的感觉。 她惊慌极了,生怕自己真的会从这样诡异又yin乱的性交里得到快感,一时间便抽泣得厉害,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下坠。 滚落的泪珠沾到岑司的胸前,与他的汗水混在一起,又划过紧绷的腹肌,消失在被蜜汁打湿了的耻毛中。 可惜不管荏玥再怎么哀求,两个男人就是无动于衷,有节奏地交替干入收缩的xiaoxue里,而媚rou则争先恐后地簇拥着两根roubang,完全把羞耻心给抛到天边。 “水这么多,还说自己不要?” 随意在交合处一抹,岑司将满手的蜜液送到她面前。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镀上了一层yin光,不等荏玥反应,他就将食指探入她口中搅动。 “咕呜……呜不……” 淡淡的甜涩在舌面蔓延开来,舌根被挑弄着,无法抑制地分泌出唾液。 为了不让涎液流出嘴角,荏玥只好努力吮吸,连带着他的手指也一并含吮,简直就是在迎合男人的逗弄。 “啧啧,哥你可真不厚道……”无门控诉兄长一人占据两张小嘴的做法,岑晗只能将气都撒在人妻水淋淋热乎乎的xue道里,干得比之前更为凶狠。 “宝贝,手指好吃吗?”他不甘心地弯身低头去亲她的面颊,细心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还是让我亲比较舒服?” 口中的长指曲起勾动,仿佛在暗示她应该选择手指的主人。 但是比起唇舌接吻,吸舔手指对纯情的人妻来说更加yin乱,她下意识用软舌去推拒他的指头,“呜呜哼哼”地表达着模糊的拒绝。 宛如被夹在两片面包之间的柔软芝士,被他们欺负得浑身瘫软发热,然而荏玥非但没能被放过,两个男人在她可怜的示弱之下得寸进尺,毫无心软之意。 “唔不要……呼嗯……” 被迫侧头与岑晗接吻,荏玥遭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报复。 他粗暴地捻弄早就吐不出奶水的乳尖,下身更是凶狠地钉入,每每都在岑晗的roubang才退出一半时就撞进去,撑得甬道不住的痉挛,却没能阻挡roubang一路攻打到花心,恶劣地研磨被迫张开的缝隙。 酸慰的浪潮一次次冲刷着整条甬道,抽搐的褶皱宛如千万条嫩舌舔舐粗壮的棒身,也顺带挽留撤出的另一根性器,吮得津津有味。 明明心底很是抗拒,可荏玥的身体却越来越习惯那样的抽插。即便小腹被捅得鼓起yin靡的形状,她也无法感觉到疼痛,反而思绪被一股股暖流所包围住、往下沉降时感受到极其清晰的摩擦和快感。 茫然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她迟了许久才发现,岑晗将假发给扯下了。 “唔!”下唇被狠狠咬了一口,荏玥瞪大了水汪汪的双眼,在男人退开时还下意识仰头去追逐她的舌头。 岑晗将被汗湿的刘海往上一撸,露出饱满的额头,打了阴影的鼻子更加高挺,暗红的眼线妖媚至极。 他的化妆品,防水性能真好…… 她出神怔愣的模样,让岑晗有些得意,不过—— 发呆也得找个好时机啊。 “宝贝还有空分心,看来是我们不够努力啊——哥?” 朝她露出一个妖娆的笑容,岑晗仔细将女人散乱的发丝拢好,手上的动作极尽温情。 只因为荏玥温柔又惹人怜的眉眼和顺滑乌黑的发,给足了他欺负弱者的满足感和施虐欲。 “不呜啊啊——” 两根roubang一起捅进湿淋淋的xue道里去,一下子就将她的抗拒给撞得粉碎。 被迫扩张的xue壁使劲儿收缩着、企图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只可惜入侵者实在是过于粗壮,无论如何挤压都没能让它们改变凶恶的侵略意图。 “好难受……出去唔嗯……不要了啊……” 荏玥无助地呻吟着,身子被欲望所拉扯的每一分感觉都清晰无比,两根挨挤着的性器一齐干到最深处,争相戳弄敏感脆弱的花心。 本应该排斥的,但过度的快感甚至麻痹了神经,媚rou在一次次鲜明至极的摩擦中获得了源源不断的快乐,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就连将rou褶碾磨开的浮凸的青筋都舔得仔仔细细。 “呜嗯……” 脖子扬起了一瞬,脑袋又无力地垂落,她挣扎着抬起的手让岑司给握住,就像是贪求自由的白鸟还没能飞翔半刻,就被关回重重的枷锁里。 荏玥无力地摇着头,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蹭着男人的胸膛,呵出的啜泣也一并落在他绷紧的肌肤上,将麦色染得渐深。 岑司将她的手举到后颈,低声道“抱住”,语气不似方才那般冷酷,反而夹带着暗涌的情动。 “求你……岑司啊哼——放过我……” 她只有服从,却是将自己被揉捏得发红的雪团也压到他的胸前,被吸得红肿的奶头在来回的磨蹭中获得更多的快感,舒服得她止不住地颤抖。 被干得头脑里只剩下涨满的情欲和快感,荏玥潜意识地向看似冷酷实则更好说话的男人求救,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么做会招来怎样的后果。 “哼?既然宝贝不要,那哥你就出去吧?”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岑晗尽根埋入的rou茎又是重重一顶,guitou碾磨着喷汁的火热花心,发出独占的信号。 岑司只是稍微一扬眉,便不服输地同样去争夺高地,根本不顾两根性器已经把蜜xue给撑到极致,尽是轻微的摩擦就能产生无数的电流,纷纷将软热的媚rou刺激得再度收缩。 “想都别想。”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总之岑司首先抽动起来,继而岑晗也跟着退出,口中发出性感的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