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客的表白和侵入【H】
“继续。”她合上眼,竟有些享受这样的“服侍”。 苏妮亚知道他顾忌着什么。 她的浴巾下摆堪堪盖住了腿根,裸露出的大腿感受到他一次又一次的温热吐息,水汽被吹动时带来凉意。 “有点冷。”她半睁开靛蓝色的眼眸,出声提醒他。 “啊,抱歉。”艾尔利兹白皙的面庞上尽是红晕,原本阳光开朗的五官因为羞涩而呈现出别样的风情。 漂亮的白发在壁炉的暖光下看起来十分蓬松柔软,宛如她的波斯猫。 苏妮亚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脑袋,指尖搔动着感受那柔韧的触感,掌心也变得暖呼呼的。 艾尔利兹擦拭她大腿的手顿住,眼神飘忽。 “夫人……”他别开眼睛,在她的沉默中将手探入了浴巾底下。 “夫人好香。” 他的喉结滚动得异常明显,苏妮亚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忽然间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失态了——被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勾引了。 不,他没有勾引自己,而是她…… “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来。”苏妮亚如梦初醒,她反射性缩了缩腿,但脚踝还是让他抓着。 “夫人……”艾尔利兹没有停下,反而丢开了毛巾,用指尖去抚摸她的私处。 “你要做什么?!”他的指尖比她的身体更加温暖,略微粗糙的指腹碰到了娇嫩的唇rou,瞬间炸开的电流让她的眉毛皱起来,抚摸他脑袋的手也转而去推拒他的手臂,动作间透出了慌乱。 兽人那肌rou线条完美、充满着雄性魅力的手臂,并不是她一介人类能轻易撼动的。 艾尔利兹抬起头来,给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黄铜色的眼眸盛着暖光,其中似乎还荡漾着其他的情绪。 “夫人,我喜欢你。”他笑得露出八颗白牙,手上的动作同样的直白,一下子就将半湿的浴巾给扯下。 “你在说什么胡话?!” 手脚的麻痹逐渐消退,苏妮亚眉头拧得更紧,她正打算抬腿踢开他,就被握住了腿根。 脑袋靠近她的腿心,艾尔利兹专注地盯着她因为紧张和震惊而张合个不停的蚌rou:“我每天早上都会想着夫人自慰。” 自慰…… 她的脸愈发的热,但脚还是毫不犹豫地踹向他的胸口:“放肆!” “夫人也看到了吧?在收拾我房间的时候。”他结结实实挨了她一脚,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那是我故意的。” 青年侧过头,面上的笑容愈发炙热,他开始在她的大腿内侧落下热切的吻。 灼热的呼吸一次次拂过她的腿心,大掌也在将她的双腿夹到扶手上之后,开始揉捏她的臀rou。 苏妮亚气急,却是十年来第一次觉得羞恼,只因他在舔舐她的xue口时仍用那双眸子凝视她。 现在她看清楚了,黄铜的颜色宛如融化了那般,里边流淌着熊熊的yuhuo、决意和……爱意。 “放开我!混蛋!”后腰被揉捏着,她的双腿就失去了力气,只能随着快感而蜷曲着脚趾。 因为被架起双腿而大大咧咧敞开的腿心,叫青年舔得湿淋淋的,两瓣久未被疼爱过的唇rou又软又热,仿佛有生命的蚌一样张合着,还吐出粘腻的透明汁水喂给他。 “嗯啧——夫人好甜,好喜欢……” 嗓音中带着明晃晃的沉迷,撩拨着苏妮亚的耳朵:“比我吃过的最美味的草还要甜,夫人……” 上边那颗珍珠还被他专门照顾到,让粗热的舌头又卷又扯,快慰的电流“唰”地传遍全身,本就被泡得神经松软的身体无法抵抗。 但苏妮亚并不想承认自己从中得到了快感,只是维持着严肃的表情,但双颊已然通红,睫毛也无可奈何地震颤着。 靛蓝色的眼眸狠狠瞪着他,换来他自她的肚脐一直亲吻到下巴的动作。 安乐椅因为承受着两人的重量而摇晃着,她有些头晕,双手努力推搡着他的胸膛。 “夫人,我忍不了了——” 艾尔利兹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失落,反倒高高兴兴地亲了一口她的嘴唇,同时宣誓着:“我想跟夫人zuoai!” “滚!”她的手刚抬起来就被握住,他强行拉着她去摸他的下身。 苏妮亚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就算隔着两层布料,仍旧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尺寸和热度,它像是要挣脱束缚似的猛烈跳动着。 “我要用它狠狠干夫人,让你再也离不开我。”他笑得极其耀眼,五官像是受到太阳神的青睐一般,俊朗而阳光。 可做的事却是那么下流,说的话也不堪入耳! 三下五除二,艾尔利兹扯掉全身的衣服,裸露的健壮躯体压在她身上,浑身的肌rou都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完全没有草食系的温和。 安乐椅摇晃得更厉害了,但不妨碍他将性器对准她的下身。 “下去!现在就滚出我的房子!” 苏妮亚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脊椎已经完全贴住了木制的椅背,胸乳也裸露在他面前。 可她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竭力压下膨胀的羞耻感,双手毫不客气地落在他的胸前,可那样的捶打对于锻炼得坚硬又有弹性的胸肌来说。只不过是小猫的撒娇。 “我不会走的,夫人。” 艾尔利兹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眼神坚定又火热。 性器也像是要应和他的话似的,挤开两瓣湿淋淋的唇rou便往那道缝隙里去。 “哼啊……出去!”苏妮亚气极,试图收紧下身、将它挤出狭小的空间。 然而她低估了年轻力壮的兽人的身体,那灼热粗长的东西一个劲儿往xue道里顶,根本不把她的抵抗放在眼里。 她已经独居了十年,即使身体早就发育得成熟,下身却依旧像个小姑娘似的紧致柔软——前任丈夫与她并没有在一起多久,她本身也不是一个重欲的人,谁能想到…… 他低低叹了一声,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夫人好棒……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粗长的阳具像是赞同他的话,跳了几下,戳得xue口的嫩rou一阵紧缩。本就紧致的甬道难受地绞着入侵者,竭力表达抗拒的意图,可深处却因为他的爱抚而sao动不已,简直就是口是心非。 快感只会让苏妮亚排斥地皱起眉,在体会到xue道深处因为空虚而蠕动着排出蜜液之时,她毫不留情地咬了口他抚摸她面颊的手。 “嘶……”他有些痛楚地皱起白色长眉,却仍旧不改热情欢喜的模样,劲腰小幅度地耸动着,没了先前的气势汹汹,反倒是温柔地来回磨蹭着xuerou安抚。 “夫人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温热的手指依然在她面上流连,接着艾尔利兹解开了她挽着的头发:“夫人的头发……我也好喜欢。” “滚开!别碰我呜嗯——”头皮被按摩得发麻,下身也被顺着脊背蹿过的电流给刺激得张合不已,俨然开始接受异物,媚rou一吸一吸地将汁液抹到硕大的guitou上。 可苏妮亚就是不愿承认这个年轻人带来的快感。 他低头在她的面颊上亲吻,用温热的指尖抚摸她的耳垂:“夫人戴耳坠时好优雅,不戴的时候,也很美丽。” 她很少戴配饰,仅有的几次也只是低调的祖母绿耳坠,并且还被垂下的发丝掩盖着——没想到他竟然能发现。 “虽然今天早上留下内裤只是一时冲动,”艾尔利兹凝视着她出现动摇神色的面庞,咧嘴笑得开怀,“但是我一直都喜欢着夫人。” 年轻人的告白,让苏妮亚本就慌乱不已的心绪更加难以控制。 但她还是竭力维持面上的矜持和冷漠,推开他乱摸的手:“那就给我下去,不要强迫我。” “不行的。”艾尔利兹挺动腰肢,roubang趁她分神时钉入了半根,发出yin荡的“咕啾”声。 “我一定要让夫人也面对这件事。” “夫人明明不讨厌我,为什么不诚实一点呢?” 他直白的问句让苏妮亚羞愤得咬牙,心思被看穿,身体被掌握,她躲无可躲只能侧头不语,抿起了柔软的唇却仍泄出哼吟。 “嗯哼,夫人里面……好热……”年轻人细细舔吻她的脖颈、下巴、耳朵,温热的吐息全都落在她面上,他这时候倒是像个草食系了,不放过她脖颈上的每一处,平整的牙齿叼着软rou轻轻吸咬就留下红痕。 他的下身也不顾她的反抗、加大了动作幅度。许久不曾被抚慰过的花xue,在适应了相当恐怖的兽人尺寸之后,竟然意外地顺从起来,热情地吮吸、回应着他。 “闭嘴嗯哈——” 明知道那只是因为身体旷了太久而做出本能反应,可苏妮亚就是羞愤得拳头攥紧。 耳垂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用舌头刷过她的耳背,笑起来总是十分耀眼的白牙咬住了她的耳垂研磨。 “嗯哼——”她不由得仰起头,腰肢也微微抬起。 艾尔利兹甚至用舌尖去抚弄她的耳洞,细细麻麻的痒一下子就扩散到全身。 “夫人好紧……”热气扑在她的耳朵上,一直到达耳蜗轻挠。 艾尔利兹望着她满面的红晕,笑容里带着点得意,劲瘦的腰肢挺动得愈发用力。粗长的rou茎无须任何技巧,就能满足她饥渴流水的xiaoxue,来回磋磨着嫩rou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意。 苏妮亚的双腿不仅被架到扶手上,还让他给按住,根本就挣扎不得。 因此她只能用言语驱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只可惜话语里没有她想象的冰冷漠然,而是满满的娇媚。 “滚开……唔嗯——” 艾尔利兹被她刺激得愈加兴奋,大掌揉捏着并不算大却饱满柔软的雪团,控制不住力道便留下了粉红色的指印。 “夫人的xiaoxue舍不得我。”朝她眨了眨左眼,他一脸的诚恳和无辜。 一边说着,他一边微微撤出性器,可粉嫩湿润的媚rou就是缠在棒身上不肯松开,就连rou冠下的沟都扒得紧紧的。 摩擦拉扯而产生的快意,违背了她的意志而在身体里游走。 “呵嗯……混蛋!给我出去!”苏妮亚舒服得浑身都快要瘫软成一滩水,但还是嘴硬地呵斥他。 “夫人——” 后脑突然被掌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控制着看向自己的下腹。 平坦光滑的小腹,即使是一点点凸起,也异常的明显。 那就是……兽人的性器…… 被她怔愣的模样逗笑,艾尔利兹揉了揉她的脑袋,故意缓慢地往前挺腰:“夫人可以吃下去,好厉害。”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腹部被顶起,她还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嘴里的斥责顿时消了音。 两人的尺寸确实很不相符,可xiaoxue却一副愉悦贪婪的样子,张开了层层叠叠的褶皱吞吃粗长的性器。 充满活力的年轻roubang上,就连青筋都生机勃勃地搏动着,磨开rou褶后把快乐输送到xiaoxue里。 “夫人看到了吧?还有一截没进去呢。” 艾尔利兹活泼地解说着,腹部结实的肌rou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看上去极为性感。 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截赤红色性器,因为染上了她的蜜汁而亮晶晶的,在动作间更加晃眼。 靛蓝色的眼瞳倒映着xiaoxue被侵犯的画面,苏妮亚无法理解地眨眨眼睛,可那魔幻的场景仍旧没有消失。 “我要进去咯,夫人?” 见她被震惊得反应不过来,艾尔利兹不由得愉悦地勾勾唇,跪在她腿间的双腿也为了发力而肌rou紧绷。 “别啊啊——”慢半拍才出声,苏妮亚怔怔地望着那截粗壮的棒身往xiaoxue里顶。 就连两瓣湿滑的唇rou都叫它给带得往里翻,再这么下去就要完全内陷了! “真好听,我喜欢听夫人的声音。” 为了让她发出更多的呻吟,年轻人几乎像是打桩一样地耸动腰臀。 那根粗长的roubang直接贯穿到底部,甚至把曲折的甬道给捅得变形、抽搐。 “唔啊——”她原本冷淡的嗓音,染上了浓重的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