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容淮的囚禁play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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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 布局雅致的房间内,回荡着少女无助挣扎的喘息呻吟。 昏暗的灯光倾洒而下,清冷如二月池水,包裹住床上那抹因痛苦而不停扭动的曼妙身姿。 细细的红色丝线缠绕在少女细瘦的腰肢上,经胸前两团娇rujiao叉,再顺着双臂在手腕处交汇成结,最后被系在床头特制的银钩上。 长时间的摩擦,使得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被勒出了不少红痕,混在身上还未来得及消散的青紫之间竟有一种别样摧残的美感。 “啊……” 小腹处堆积的情欲一波接一波,奈何得不到任何满足,她只能摩擦着双腿以求得些许慰藉。 身下的被单早就皱作一团,双腿间隐隐泛着的点点晶莹,更是无可抑制地滴落其上,留下一滩水渍。 若桃只觉得小腹里吞了一团火似的,非要将自己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都烧光不可。 她咬唇,双颊不停地蹭着被高举的小臂,企图以此来达到降温的目的。 潮红的小脸,迷离的双眸,一张一合的粉唇,无一不让一旁端酒观看的男人性致高涨。 容淮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高脚杯,瞥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威士忌饮尽。 辛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头,入腹却没浇灭丝毫欲望,反倒如入火的酒精似的,烧得小腹一片燥热。 一手放下高脚杯,一手解开腰间的浴巾,容淮不紧不慢地朝床边走去。 朦胧中,视线里突然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若桃下意识地朝边上躲,连带着整个人都因恐惧而颤栗起来,“不、不要……不要过来……” 容淮微微眯眼,黑曜石的眸里闪烁着些许危险——好比狩猎者被激怒时的前兆。 若是若桃还清醒着,此时此刻绝对不敢躲着他,因为但凡是狩猎者,都会享受追逐猎物的快感,而她方才那么做,岂不正中他的下怀? 只可惜,她的脑子早已糊成一团,哪里还想得到这些?所作所说,都不过是出自本能罢了。 容淮坐在床边,硬是将自个儿挤进那不安分的双腿间。 小花xue因空气倏然袭来而颤抖着吐出一大泡透明的粘液来,像极了寒风中饱受摧残的小桃花。 他伸手抚上一只娇乳,细细摩挲着,声音沙哑道:“是不是很难受?” 声音低沉,如管弦低鸣。 若桃费力地睁大眼去看他,视线却是愈加模糊起来。 然而男人却因她未及时答话,在手中稍稍施了力,继续追问道:“小桃,说说看,我是谁?” 乳尖的刺痛带来些许快感,若桃咬唇,忍不住呻吟一声,低声唤道:“容、容先生……啊,疼……呜……” 一双杏眸里噙满了泪水,噘着嘴委屈极了。 男人却未急着松手,修长的手指绕着小小的乳尖转圈,眼底满是不见底的情欲,“疼?那就求我。” 犹如恶魔在耳边低语,诱人坠入地狱。 若桃几欲崩溃,连续三天的持续性爱早将她的理智与躯体剥离开,残存的理智迫使她低头求饶:“容先生,求、求你轻点……” 少女的嗓音软糯如春日里新做的青团,偏生又带了些娇嗔的哭腔,实在是让人想……狠狠地蹂躏一番。 大掌移向平坦光滑的小腹,容淮神情认真,若非那眉眼里浓郁的情色,估计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欧洲画廊里欣赏着什么名贵的艺术品。 指尖轻点着那一片白皙的肌肤,他垂首落下一个个炽热guntang的吻,一路吻到双腿间,这才抬起头来。 看到那一片红痕,容淮觉得还不够,又低头在那娇乳上轻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这才满意了,伸手抚着少女轻蹙的秀眉,道:“小家伙,下次还敢逃吗?” 逃? 怎么不逃,下次她一定要躲他远远的,绝不要再让他找到! 她张了张嘴,正要反抗,却只觉得腿间蹭过了一个guntang无比的东西,紧接着,水液泛滥的下身被那庞然大物抵住。 昨日里男人的凶狠仍浮现在眼前,甚至唤起了周身的肌rou记忆。 她颤栗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彼时,后者正将双手撑在她身侧,蓄势待发,却是迟迟未动,饶有趣味地静候着下文。 男人眸光清冷,暗藏锋芒,让人不由联想到非洲最凶狠的猎豹。 而她,不过是猎豹的囊中之物——一只手无寸铁的家猫罢了。 无法逃脱的事实让若桃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我错了……” 容淮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哪里错了?” 说话时,仍不忘将身下性致昂扬的性器一点点挤进那紧致的甬道中。 若桃生来敏感,平日里被顾栩生作恶似的在耳边哈一口气,都会脸红心惊半天,更不要说此时此刻,她几乎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地撑开。 见她不说话了,容淮故意停下动作,伸手捻了捻她微颤的乳尖,“好心”提醒道:“小桃在想什么?跟我做还要分心?” 下身躁痒难耐,她咬唇,终是熬不住了,啜泣道:“容先生,求求你,给我吧……” 容淮却不急着行动,只是思索道:“我怎么记得,昨日里有人说宁可一头撞死,也不愿被我上?” 若桃怔,一双杏眸雾气氤氲。 回忆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朝她涌来。 昨日她醒来时,不知为何竟被赤身裸体地捆在大床上,下身更是被塞了一根巨型按摩棒,撑得私处疼极了。 偏生天花板上还镶了一整面镜子,自己狼狈的模样一览无余。她又惊又怕,生怕是自己平日里惹上什么人了,可谁知这人竟然是仅有一面之缘的贵公子容淮! 她永远忘不了他站在床边欣赏她被折磨得频频高潮时的惬意模样,仿佛她不过是个卑贱的青楼妓女,正“卖力”地求他这个达官贵人宠幸。 她抱有一丝侥幸求他,可后者却坦白地告诉她,他早给她下了国外新进的药,不做个三天三夜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一时气急败坏,当即把脑子里能想到的所有决绝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后果……自然惨不忍睹。 谁知道,这人记性竟这么好,这个关头竟也不忘拿这事来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