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往事3 很快就舒服了。(H章)
程渡低头看向宁久雁,对方倚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有些意识不清,被cao得浑身发软,鲜艳欲滴的唇微张着,颈间、胸前满是红色吻痕,纤瘦腰肢上有手指掐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像被人狠狠凌虐了一样,更让人忍不住欺负他。 刚刚看了一场免费的活春宫,特别是从他们的角度,还能清晰看见宁久雁下面那张小嘴是怎样吃力地吞吐着性器,又是怎样往外吐着yin水与白浊。 这会儿温香软玉在怀,更是胯间发胀得厉害,恨不得立刻就去探访那湿软之地。 宁久雁被轻轻放在了沙发上。 — 包厢里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正双膝压在沙发一角,yinjing在身下人的腿间猛烈cao弄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青年趴在沙发上,身材清瘦,骨rou匀亭,遍体泛着软烂熟透的深粉色,却带着满脸泪痕,啜泣着喊疼。 可偏偏挣脱不开,腰臀部抬高悬空,一双细细的长腿被拉向男人,箍在臂弯,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前后耸动。 这两人正是程渡和宁久雁。 宁久雁眼角流出的泪突然被人用手抹去,沙发陷下去了一块,是魏隽坐了上去。 他把宁久雁的上半身抬起,放在自己腿上,脸朝向自己的胯间,调整好姿势,将性器塞进了宁久雁的嘴里。 正剧烈抽送的程渡瞥了他一眼,稍微放缓了动作。 这其实是魏隽的性癖,他甚至并不热衷非要进入别人身体里面,而是更享受口腔里的湿润触感,这让他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 可能是怕宁久雁不配合弄伤了自己,魏隽用手捏着他的两颊,不让牙齿闭合,又按住了他的脑袋,感受到对方舔舐的动作,roubang兴奋地跳了跳,开始在他口腔里肆意抽插冲撞,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 宁久雁现在很不舒服,汗珠滴滴答答地沿着额头落下,头疼得厉害。 下身却是难以承受的夹杂着痛感的欢愉,而魏隽的性器对他而言太大了,吞吐间带着丝丝滑腻透明的水液,吞咽不及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味道并不好闻,让他忍不住想呕吐。 这种呕吐感迫使他产生了生理反应,口腔、喉咙忍不住收缩起来。 “唔……”魏隽正在兴头上,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 “cao。”他低声骂了一句,拍了拍宁久雁的脸,“那我就上你了。” — 魏隽走到程渡身边,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上两人结合处,用指腹在xue口周围按压几下,接着手指慢慢地探进宁久雁的后xue。 “cao。xue真紧,真是天生就让男人cao的命。” 软腻湿滑的xuerou几乎早已化成一滩春水,只要有东西进来,就自动地吞住含吮。 很快,魏隽抽出了两根手指,拿出一管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性器上,接着扶着性器慢慢插了进去。 然而即使是有润滑剂,xiaoxue也并不能同时容纳两个硕大的roubang,粉色的xue口被撑得发白,薄薄的褶皱被完全撑平,xue内收缩抽搐得厉害,逼仄紧致,仅仅是微微抽动下性器都觉得寸步难行。 程渡和魏隽两人的性器紧紧挨在一起,深埋在温热的甬道里。火热的内壁挤压着,让人觉得魂都要被吸走了,既微疼又舒爽的快感几乎让人发狂。 魏隽率先挺身抽动起来,一进一出间性器摩擦着内壁。宁久雁疼得呜咽一声,挣扎起来,身体向前想离开他们,却被宁卓阻止了。 他搂着宁久雁的上半身,不住地揉捏着宁久雁的乳尖,腰肢,后颈和其它敏感的部位,凑近他通红的耳朵,低声说:“没事,乖,一会就舒服了。” 魏隽不管他,挺弄自己的胯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低头就能看见xiaoxue吃进了两根roubang,在被迫吞吐着,进出间一翕一张,有白色的细沫从进出时的微小缝隙中流出,又随着下一次的撞击而飞溅,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得他忍不住加大动作。 程渡的性器在他的带动下也缓缓顶弄着。 被插弄的xiaoxue开始慢慢分泌着液体,甬道间变得更加湿滑,顶弄的动作不再步步难行,rou体拍打的声音伴随着宁久雁细细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响起。 可是宁久雁仍然挣扎,甚至哭泣声都大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里落下,顺着鬓发滴在宁卓的身上,牙齿咬住嘴唇,破皮出血,老是在小声喊疼。 程渡一直分神注意着宁久雁的表情,现下感觉他这副样子不太对劲,于是停下了动作看向他。 宁久雁微闭着眼睛,满脸泪痕,面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确实是不对劲。 几人玩是玩惯了,但还不至于想弄出人命,更何况这人不管怎么说还是宁家二少爷,于是当即都停了下来。 程渡抽身出来,弯下腰摸了摸宁久雁的额头,发现温度高得吓人——发烧了。 其实刚才宁卓已经抱了宁久雁不短的时间,但他自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从小到大又几乎没生过病,根本不知道宁久雁是发烧导致的体温升高。 程渡和另外两人商量着解决办法。魏隽不说话,满脸不高兴,一副兴致被打断的样子;宁卓说想找宁家的家庭医生,又怕他大哥发现,最后决定送到私立医院去。 宁久雁这会已经有些缓过来,不再哭了,低下头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程渡找了张薄毯盖在宁久雁身上,又从桌子上拿瓶没打开的饮料,递到他手里,回头想找开瓶器。 就在这时,宁久雁拎着手里的玻璃瓶,飞快地朝离他最近的魏隽脑袋上用力砸了过去。 “砰”地一声,玻璃瓶底被磕碎了,里面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来,魏隽的头上有血水蜿蜒流下,人却没有反应,像是一下子被砸懵了。 飞溅的玻璃渣划破宁久雁的手,血珠瞬间冒出。他仿佛没有感觉一样,拎着剩下的半截玻璃瓶反手就要去砸宁卓,半路上却被程渡劈手夺过,将他压在身下。 宁久雁本来就发着烧昏昏沉沉,刚才打人的那下纯属情绪爆发后的应激反应,现在情绪大起大落之下,几乎有些脱力了。 魏隽这时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不断流血的头,暴怒不已,要打宁久雁,被程渡喝止了。 宁卓也一脸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平时乖顺软绵的二哥竟然想打他。 一时之间僵持住了。 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敲响,外面的人声称给他们核对个酒水单子,麻烦他们开下门。 宁卓没好气地让那人赶紧滚蛋。 外面安静下来。 宁卓刚要和宁久雁说话,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接着门被破了开来。 站在门口的是面色阴沉凝重的宁瑱和他带来的人,以及满脸惶恐、探头探脑的酒吧经理。 —— 宁久雁想不起来那天是怎么离开的了,他陷入了昏睡,期间高烧烧了好几天,身体也有多处软组织挫伤,下身伴有撕裂出血情况。 在持续几天的昏沉高热中,宁久雁做了无数杂乱纷扰的梦。梦里的他好像变成了很小很小的孩子,平视只能看到一双双走动的腿。于是他呆呆地仰头看着身边的人,他们带着奇怪而狰狞的面具,步履匆匆、来了又去,最后只留他一人站在黑暗里。藏在暗处的凶兽把他拖向更深更远的悬崖下,任凭他流着眼泪求救,也没有一个人向他伸出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生下来,他的出生本身就是个错误。那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和一个天真到愚蠢的女人肆意春风一度的结果,根本毫无责任可言。 他为什么会被生下来?小时候他曾执着地要问一个答案。 外婆只是抱着他,摸摸他的脑袋,说那一定是老天看雁雁是个这么可爱的乖宝贝,所以把他放到mama的肚子里,想让他来到这人间转一转玩一玩儿。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他想外婆一定骗了他,他一点也不可爱,这二十几年也并不好玩,就是一场不知何时才能醒过来的噩梦。 宁家主事的也知道了这件事,信誓旦旦地说会为宁久雁做主。 休养一星期后,宁久雁在病床上得知了宁家长辈的处理结果。以宁卓他们“年轻人不懂事玩心大,手上没个分寸”为由,轻飘飘地罚个零花钱就结束了,甚至宁家还借此得到了魏、程两家的补偿——拿到了一个重要的政府项目。 自罚三杯,皆大欢喜。 至于宁久雁,他收到了一张卡,里面有多少钱他也不知道。 他用缠着纱布的那只手拿起卡,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眼睛尚含着泪意,睫毛被濡湿一片,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紧紧握住的拳头,指甲深陷进掌心里,很快有血从纱布下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