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
埃德蒙低垂眉眼仔细检查那个糜红的rouxue,本就小小的xue口肿得只剩一条含着水光的细缝。耷拉着的yinjing也被磨红了,可怜兮兮的,他伸手揉了揉德瑞克杂乱耻毛,低头亲亲那沉甸甸的大家伙。 “还好,没破皮……很疼吗?” 军雌刚被抱了好一会,心满意足地陷在厚软床垫里,视线追随他的雄主。 “我也舒服的。” 埃德蒙失笑,在他腿根蜜色的软rou上咬了一口:“傻瓜,怎么可能只让你疼。” 他吻过自己留下的印记,转而含住guntang濡湿的xue儿细细安慰,用唇舌慢慢抚摸,用牙齿轻刮那个胀得碰都碰不得的rou珠。yindao里面被绳结刮过的rou也有点肿,埃德蒙把舌尖探进去,抱着对方韧实的屁股接吻一样搅动,吮出清晰的水声。德瑞克还是受不得这个,被磋磨过的雌xue又敏感至极,很快就喘得像个破旧的风箱,呼吸都哆嗦,又好好喷了一股,被连绵高潮逼软了腰。 埃德蒙溺爱地拍拍他水光淋漓的下体,跪在他腿间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衫扣子露出白皙却结实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瞧他。黑色长发散在颊侧衬出一种骄矜的倨傲,紫色眼睛里却满是柔软眷恋。德瑞克痴痴地看他把衣服脱干净,而后雄虫用修长手指扣住了他手腕,把自己的guitou顶在他掌心里。 “帮我摸摸。” 军雌就很认真地用手心覆住那根yinjing动作起来。他在情事上的技巧长进不少,像模像样地就着前列腺液从根部往上撸,包着囊袋托玩,扒开guitou褶皱用粗糙指腹轻轻磨蹭,不一会就让埃德蒙身上浮了层情欲红晕,蹙着眉喘着气压过去吻他。唇舌相交像含了块蜜糖,粘稠甜润化开了浸到肺腑里去。 埃德蒙按住饱满胸肌揉弄,揪起两颗硬挺乳粒又因为汗水yin液滑溜溜地从指缝里漏出去。旁边一圈褐色乳晕偏生糯糯地缠着指尖,令他忍不住向下吻过喉结锁骨,含住了那颗小东西啧啧地吮。德瑞克强健有力的心跳隔着一层皮rou在他唇下跃动,就好像他直接亲吻了对方的心脏。 “埃德蒙……”他身下的军雌忍耐不住般曲起腿,克制地夹住了他的腰,沉厚嗓音震颤胸腔,“……我想要。” 他往下一探,发觉那个雌xue泥泞软黏,不知什么时候又流了不少水,肿烫xue口翕动着要把他往里面吞。埃德蒙颇有点无奈地放过了口中乳粒,抬头一看果然中校已经耻得不行,小臂遮住眼睛,蜜色皮肤下燃起了火般潮红,还放在他yinjing上的手都不知所措地停了。 “宝贝,这有什么好羞的……来抱住我。” 德瑞克没有犹豫,抬臂拥住他肩背,高热身躯紧紧裹着他,蜷着脊背把额头往他颈窝埋。他轻笑一声,托住对方后脑翻了个身面对面侧躺,另一只手勾住膝弯往上抬。 他来回抚摸军雌凸起的肩胛低声哄着,把yinjing顶进了那汪炙热滑腻的xue。到底是被罚过,显得格外地敏感动情,yindao里的软rou层叠细密地涌上来,引得埃德蒙舒服地叹了口气,小幅度抽送起来。这个姿势和缓,又刻意控制着力道,德瑞克慢慢便被彻底cao软下来,进得深了就眯起眼小声呜咽着蹭他,像只昏昏欲睡的大型犬,挨着主人悄悄摇尾巴。 这幅样子最能教埃德蒙心软,瓷白胳膊环过对方一身结实热烫的肌rou,紧贴着汗津津的柔韧皮肤,其上鲜活健康的气息令他近乎痴迷。军雌湿漉漉的喘息都打在他耳尖上,性感又青涩无辜。他把掌心按上后腰那片蜿蜒虫纹,下身用了些力道,撞进了生殖腔口。 怀里的躯体登时一僵,而后绷成了拉满的弓弦,颤抖着从深处漫出水来。埃德蒙勉强维持着理智待对方缓过高潮,接着轻柔却不容反抗地用guitou揉弄生殖腔里肥腻高热的内壁,yin水一股股涌出来,循序渐进的快感终于累积过量,成了一次绵延不绝的潮吹。 片刻后德瑞克意识到自己小腹仍在痉挛,下意识攀紧了臂弯里的雄虫,声音都带着颤。 “怎么……埃德蒙,我……” “别怕,没事的,你这是太舒服了。”埃德蒙安抚地轻拍他背脊,落下细碎亲吻,“乖,不会弄坏你的。” 军雌便安静下来,全然信任地贴在对方身上,任由自己溺于灭顶情欲。再次硬起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yin液黏在小腹间随着抽插藕断丝连,倒真是如胶似漆。等这个久得过了头的高潮过去,埃德蒙也一并射了,温凉jingye融在灼烫的生殖腔里。 雄虫嗓子有点哑,有一句没一句地低语,像情人间的呢喃,指腹懒洋洋地划过德瑞克头皮。 “还疼么?晚上再让我看看,肿得厉害还是上点药……你那地方那么嫩,我总觉得碰了一点都要好好养着……” 他的军雌又红了耳根,一对黑漆漆的眼珠赧得不敢看他,试图转移话题道:“jingye要留在里面吗?我明天可以请假。” 为了增加怀孕几率,很多雌虫都会把雄虫jingye在体内堵二十个小时以上。严格来说这连黄腔都不算,德瑞克的语气也一板一眼,却诡异地戳中了埃德蒙的点。轮到他脸红了。 “不请假。这事儿已经让他们保密了,也不会留案底,你明天正常去。” 中校抿起唇浅笑,闭上眼轻轻唤了声雄主。 “嗯。”埃德蒙应了他,“我的德瑞克。” 他们交换了一个柔软的吻。 主星是个恒温星球,夜晚稳定在七点半到来,现在晚霞正灿,德瑞克裸着身子看到床下乱七八糟的军装和那根浸透了他yin液的绳子,骤然生出白日宣yin的尴尬来。 埃德蒙却误会他在思考绳子的来历。那东西两端有环扣,并不结实,一看就是个情趣道具,虽说雄虫想玩点什么都正常……但埃德蒙多少还是心虚,摸了摸鼻子。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是陛下让人给我送来的。” 果然军雌回过头来很惊讶地看他,他干脆坦白从宽:“亚当也是他给我娶的,连带着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我扔储藏室了,今天才想起来……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用这些。” “没有不喜欢。” 德瑞克又开始用那种干干净净的目光看他了。就好像埃德蒙在问他喜不喜欢自己今天穿的外套一样。他上前吻了吻自己雌虫的眼皮,笑道:“我也爱你。” 他们跨进浴缸,德瑞克习以为常地坐进埃德蒙腿间,放松身体半躺着枕在雄虫的颈窝里,任由对方揉捏他腿根和臀尖的软rou,把手指伸进yindao导出jingye。 这姿势是埃德蒙要求的。他多少有些恶趣味,私底下最喜欢像照顾宠物那样对待比他高半头大一圈的中校;德瑞克在他面前也的确乖顺——现在倒更像是纵容,埃德蒙知道在对方眼里自己大概也不是什么成熟稳重的形象,但他半点不在乎。 “饿不饿?一会去吃点东西。” 军雌盯着自己下身,耻毛里蛰伏的yinjing下有浊白液体顺着修长匀净的手指流出来散在水里,埃德蒙射得太深了,要全弄出来还得好一会。他抿着唇点头,通红耳垂被含进齿间轻轻噬咬,正温存时AI管家的声音响起来。 “埃德蒙,您如花似玉的宠妾亚当正在客厅等您结工钱。” 德瑞克被这备注震得一愣,直到埃德蒙在耳边小声抱怨夹了手才回神,反应过来是用哪里夹的又羞耻,转过脸吮吻雄虫脖颈泄气。埃德蒙轻笑着任了他,过了一会才说称呼亚当无聊的时候改的,威廉的是“憨憨小甜心”,目前本人尚不知情。 等他们收拾好下楼被告知亚当在餐厅,进去一看桌上摆了七八道菜。埃德蒙盛了两碗饭拉着德瑞克一起吃,问还在扒饭的金发亚雌:“点这么多,你饿死鬼上身了?” “那也怪你。”亚当又夹了一筷子油焖利普虾,“看着布莱特那张脸我就想吐,连杯茶都喝不下去,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在哪里长大的。” 埃德蒙把尚且湿润的头发在脑后绑成一个小揪揪:“有利安的消息吗?” “嗯。我见到他了,利安·伊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