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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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报频传,剑破楼兰。 被高呼作英雄的荆三公子,或者说荆将军回京那日,喜不自胜的皇帝许诺可成全他一个愿望。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刚被皇帝亲手扶起的荆鸿波再次屈膝跪下,合掌叩首—— “陛下,我只想要一个人。” 冷宫那从不被当个人看的七皇子,就这样被送进了新挂匾的将军府,成了将军夫人。 酒过三巡,荆鸿波喝退了想笑嘻嘻跟进来闹婚房的人,关上门独享自己的新婚妻子。 他的小妻子坐在大红的婚床上,头上蒙着殷红 盖头,红穗子流苏又绰约掩住白皙脖颈,再往下亦是一片繁琐精美的红装。 “……” 荆鸿波拿起玉如意,挑起盖头——出乎意料的,除却酒意带来的醺然,他居然没有感到兴奋或激动。 因为得到管玉轩对他来说,几乎人生中势在必得、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如意顶着红帕,被荆鸿波随手搁置在桌上。他俯下身,在管玉轩的唇上轻轻一啄,转头去端案上那两杯酒。 袖子却被捞住,他挑眉回头去,看见管玉轩那张薄情美人面上无悲无喜,唯有目光盈盈。 他在无数春梦里亲吻过、揉搓过甚至欺侮过的玉般容颜近在咫尺,荆鸿波轻而易举地读出那双眼中的问询。 “嗤……”他笑起来,语调懒洋洋,“别怕,我不走。 “只是娘子——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他把一杯酒递到管玉轩手中,与之臂弯相交。如此,才完成了洞房前最后一个礼节。 烈酒入喉,荆鸿波随手扯开早已松垮的婚袍,露出里衣。再轻轻一推七皇子被重衣包裹的肩膀,管玉轩顺从地倒下,仰躺在床上,被荆鸿波欺身压上。 一只腿压在管玉轩胯间,逼得他不得不敞开双腿。 冷宫里长出来的七皇子,有一对过于靡丽动人的凤眼。此刻被酒意烧得带了雾,眼尾泛红,只剩左眼下一点小痣突兀地生着,像颗剜不掉的墨滴。 荆鸿波爱怜地揉了揉那颗痣,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手顺着衣缝探进胸膛,撕开了他矜持的婚服。 看似重重交叠的婚服一被撕开,露出的却是副yin靡模样。 管玉轩外衣下寸缕不着,yinjing被鸟笼似的器具束起,一根金丝穿过马眼,隐约可见其中包含着珍珠的色泽。 约莫一指宽的红绳像蛇一样缠绕过软玉似的身躯。在胸前交缠绕下,把一对明显不属于男子的鸽乳勒得越发肿胀,顶头粉嫩的乳首已经微硬,诱人品摘。 而胯下亦是被一根红绳绕过,深深勒进股沟之中,厮磨着被藏匿起的xuerou。 荆鸿波探手过去,勾起那红绳,又猛地松开,意料之中地听到一声惊喘,并着身下细微的水声。 管玉轩不安地动了动,满床红锦簇着他,更显得他雪白的肌肤白腻发亮。似乎荆鸿波一指戳下去,他就会像软蜡一般倾颓,任他揉捏成心怡的形状。 可荆鸿波总是怜惜他的:“不舒服?” “下面……”七皇子总算张了口,水红的唇透着润,声音里却带着隐约的哑,“下面好像有东西。” 荆鸿波直起身,一手扶着管玉轩的腰将他抱紧怀里,一手掀开红被。只见方才管玉轩躺过的地方,铺着零散的干果—— 红枣、花生、桂圆和瓜子。 “噗嗤。你父皇是觉得我抢了你,要我早些给他造个小皇孙,接替他父亲吗。” 语毕,他自己倒被这猜测惹恼,冷了眼神。 管玉轩被他搂进怀里,不晓得床上放了何物。只感觉荆鸿波好似大手一挥,屋子里骤然有碎物簌簌落地的声响。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须臾又被放倒在床上。 方才还勉强挂着的破烂婚服已经完全掉下,此时管玉轩完全赤裸,身上只留那红绳和“鸟笼”蔽体。 荆鸿波也踢掉鞋子爬上了床,抬手扶着管玉轩的双腿,使之屈起、展开,露出私处的一派好风景。 陷入股沟中的红绳早已湿透,前头花xue即使给暖玉质地的玉势堵着,也溢出了不少yin液。 荆鸿波埋头过去,舔了舔。微黏的液体带着腥甜的花香,像是蜜汁一般,诱惑着他给予更多的爱抚。 “啊……啊嗯……” 他舌头动一下,管玉轩便颤一下,最终变成喉中盖不住的喘。他已经许久未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而在以往,越是温柔的开始越是代表着之后更凶狠的征伐。 荆鸿波的手从他胯下穿过,顺着红绳摸索,最终在被撑开的后xue中摸到那个打死的结,却不急着取出,而是先掐了把管玉轩白嫩的屁股:“抖什么?” 管玉轩身量纤细,胸前两只玉兔也玲珑,唯有这屁股生得挺翘丰满,掐上去如握一团脂膏。 荆鸿波忍不住又揉了揉,爱不释手。身下人便跟着他的动作抖,那双凤眼被情欲泡得潮湿,湿漉漉地注视着在他身上作乱的荆鸿波。 于是将军的理智一溃千里。 他再次俯下身去,把头颅埋在管玉轩的双腿之间,大力舔舐他大腿内侧的软嫩皮rou,随着啧啧水声,几近撕咬般留下一个个殷红齿痕。 毛绒绒的发梢搔在管玉轩光滑的小腹,蹭着他的yinjing和双腿,按捺不住的痒意使他忍不住并拢双腿,几乎是夹住了荆鸿波的头。 荆鸿波不在意,一手拖着荆鸿波的屁股让他下身抬高,一手随将那红绳随意扯开,舔上幽密的花xue,牙齿啃咬着小巧圆润的阴蒂,舌头往深处探去。 那里即使被yin具堵着,也早已水光淋漓,舌头舔过,只觉得泡进一池春水里。 “娘子可真sao啊……这就迫不及待了。” 管玉轩早已被玩弄得昏沉,梦呓般回应他:“是……我是sao货,求主人……啊……唔嗯……主……” 下身阴蒂被恨恨一咬,腰间支撑也霍然失去,管玉轩屁股跌在被褥上,不知所措间就被荆鸿波堵严实了嘴,舌头也强行挤进他的口腔,拖着柔软的小舌纠缠。 好不容易退出去时,荆鸿波在他红润唇上惩罚性地一咬:“仔细想想你该叫我什么?” 管玉轩早已被情欲迷了心智,身子又软又烫,忍不住地往荆鸿波身上贴,双手环住他的背。 一双椒乳隔着荆鸿波还齐整的衣物厮磨着,温软的触感令他喉咙发干,却狠心不给予一丝回应。 管玉轩闻言目露茫然,“主人”二字刚一出口,唇上又被咬了一下,他急急伸舌去追,扑了个空。 荆鸿波又无情的远离了他。 主人、好哥哥、爹爹……之类的yin腔烂调在朱唇里过了个遍,管玉轩嘴唇都要被荆鸿波发了狠咬烂,就是叫不出他想听的那两个字。 要不是他的眼睛太过于迷茫急切,意乱情迷地涎水都控制不住地淌出来,荆鸿波真觉得这人是在故意作弄自己。 他恶狠狠地又在管玉轩嘴上咬了一口:“叫相公!” 一手伸进花xue里摩挲,终于捞到那yin器末端的小环,手指扣之狠狠一拉! “啊啊啊啊!啊……不!主……相公……相公!” 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冲坏管玉轩。 再怎么紧致的xuerou也留不住,玉势被荆鸿波强行拉出,彻底脱出时,还发出一声yin荡的“啵”。 他死死地抱住荆鸿波,下身失禁似的喷出yin液,弄湿了一片被褥。整个人都仿佛刚从温泉水里捞出来,给烧得全身发粉,湿得香汗淋漓。 “相公……饶了我……饶了我吧。” 欲拒还迎的求饶在床上,永远只会是欲望的催化剂。荆鸿波亲吻他,手却牵着管玉轩的手放进自己的裤腰,引诱他捉着自己下身硬挺的阳具。 触手guntang,管玉轩一手差点握不下的粗细,令他心里发怵,害怕得想甩开,却被死死按着,白嫩的手掌摩挲过蓄势待发的guitou。 “娘子,我饶了你,谁来饶了我呢?” 虽是问句,却是不容置疑的语调。 管玉轩一个失神,那杆阳具已经挤进自己身下,顺着yin水的润滑豁然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