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前男友竟然这样在线阅读 - 12 我只会疼我的男朋友。 - 产珠/sao话/内射

12 我只会疼我的男朋友。 - 产珠/sao话/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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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到除了秦棉的喘息,就只剩串珠高频震动的嗡嗡声。除一道灼热的注视之外,别无他物可以彰显杭亦秋的存在感。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来嘛,明明和自己弄也没有差别。秦棉委屈地想着,闭上眼睛忽视杭亦秋的目光,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下的东西上,试图收缩xue口,把最大的一颗先弄出来。

    方才那颗乒乓球大的珠子已经将xue口撑到极限,一时之间括约肌根本使不上力,秦棉努力收缩着xuerou,下面那rou乎乎的小嘴也只是徒劳地翻卷张合,让珠子的颜色若隐若现。秦棉也没有真的认为自己能独立将那东西产出来,他付出的努力,都只是为了勾引杭亦秋把持不住。

    看着吧,看着那里,秦棉闭着眼睛想,身体的感觉反而愈发敏锐。

    他的小roudong那么窄嫩,一颗珠子就可以让他毫无招架之力,更何况是杭亦秋的东西。杭亦秋的guitou就比那最大的珠子还要大上一圈,如果放进来,无疑会感受到更紧致更热情的侍弄。

    所以好好看着,快一点......快一点忍不住,用他的东西代替串珠干进来。

    仿佛是知道他所想,杭亦秋伸手掐了掐他腰上的软rou,“别磨蹭了,快一点弄。”

    杭亦秋的声音虽然已经染上情欲的沙哑,但听起来还相当自持。秦棉的计划破产,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弄不出来的话,我也可以试试直接cao进去。”杭亦秋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

    秦棉惊讶地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发觉对方似乎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只好认命地开始认真对待身体里的东西。

    这弄起来着实不太容易,秦棉掰着自己大腿的手指都深深陷进软rou里,xuerou蠕动着一吞一吐,往往只吐出小半就又将其依依不舍地吞进去,整个腔道又被反复碾磨,最深处被反复cao开,快感让秦棉的腰身更加酸软。如此几次,他才渐渐掌握节奏,在珠子被吐露出一半的时候,竭力控制住全身的肌rou不要收缩,维持住xue口被撑到最大的限度,等呼吸平稳一瞬又再接再厉将珠子往外排。

    随着“啵”的一声,最大的那颗珠子被产了出来,xue口又弹性十足地回收,在两颗珠子的衔接处合拢成褶皱的小嘴。秦棉已经浑身泛粉,浸着薄汗,脱力地喘息着。杭亦秋安慰性地替他拂开汗湿的额发,“棉棉真厉害,已经出来一颗了。”

    秦棉羞耻地想,好像在安慰生产的孕妇,婴儿的头部已经出来了。

    杭亦秋仿佛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还是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等待他将剩余的串珠都排出来。秦棉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地只能继续用力,好在已经摸索到规律,他没有尝试很久,就接二连三地又吐出几颗。

    此时串珠在体内的部分都比较小粒,秦棉收缩着xuerou,绞出了不少透明汁液,却始终使不上力推出那些剩余的珠子。他急中生智,扯过被子垫在腰下,努力将臀部高高抬起,让缀在外面的大颗串珠因为重力下滑掉落,将剩余的半串一口气带了出来。串珠快速刮擦过已经敏感至极的肠rou,在脱出的瞬间发出了让人难堪至极的水声,那嫣红xue口还挽留似的一收一缩,吐出yin液。

    秦棉还维持着高高抬起屁股的姿势打着颤,直到杭亦秋表扬似的拍了拍他的腿根。

    察觉到杭亦秋不打算追究他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秦棉当即蹭进对方怀里呜咽着撒娇讨cao。他之前下的不轻易再和杭亦秋上床的决心早已不知抛到哪去了,精虫上脑得只想要吃对方的大roubang,只想要被杭亦秋的jibacao进来。

    秦棉凑上来给的亲吻,杭亦秋也礼貌性地回应,但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明明也早就情动,下身梆硬,却还是维持着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秦棉一次次软着身子贴过去,却被对方握着腰身,一次次慢条斯理地摁回被褥里。

    “我可没有答应过,你排出来我就会干你。”这时候杭亦秋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和他玩文字游戏,秦棉红着眼圈,再一次凑过去往他怀里蹭,手也在他的胸膛四处点火,讨好地哀求他,“......秋哥,你疼疼我......”

    杭亦秋平静地与他对视,只有一双眼泄露了他压抑着的yuhuo,他捉住秦棉在他胸口乱摸的手,意有所指地轻轻捏了一下那根空无一物的中指。

    他说,“我只会疼我的男朋友。”

    他直直地望着秦棉的眼睛,想要望进对方的心里。

    秦棉也怔怔地忘记了回避他的视线,心脏随之剧烈地跳动,让整个胸腔都弥漫着一阵酸楚,好像猝不及防地被剖开了内心,暴露出最柔软的秘密。

    秦棉也还想要和杭亦秋在一起。

    在情欲地催化下,他破釜沉舟般又一次将自己投入杭亦秋的怀抱,紧紧地拥住对方,抬起头吻住杭亦秋的嘴唇。他感受到杭亦秋的心脏也同样在剧烈地跳动,然后一双温热有力的手臂将他更紧地收入了怀中,他们彼此都明白这个吻所代表的,与之前不同的含义。

    一吻结束后,秦棉靠在杭亦秋的肩头,喘着气问他,“现在,可以干你的男朋友了吗?”

    杭亦秋的呼吸也很急促,但依然表现得像个成熟的商人,讨价还价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就想骗我cao你一次,你怎么保证这不是权宜之计。”

    秦棉更紧地搂住他的脖颈,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小声说,“如果我反悔,或者逃避,就让秋哥把我绑起来,锁在家里......天天挨cao,给秋哥当......当精盆、rou便器......” 发表完这番羞耻的言论,秦棉将脸死死埋在杭亦秋怀中,身体却彻底松懈下来,他好像说出了发自真心的话,也为此感到很放松,至少在这一瞬间,他是发自真心的想要完全被杭亦秋掌控,成为属于杭亦秋的某个东西,和他永远紧紧地连系在一起。

    他感受到杭亦秋的胸膛剧烈起伏,旋即是一阵天旋地转。杭亦秋将他掀翻牢牢压在身下,眼中满是烧红的欲望,“你从那里学的这些sao话,”他逼问着,两根修长手指探进已经开拓过的后xue残忍翻搅,“你知道rou便器是什么意思吗?”

    “......呜,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没有......没有给你当过.....rou便器,” 秦棉呜了一声,委屈地说,“上次你尿在里面,那次,我就去查了......” 本来是想查询一下其他人的类似经验,然后就意外发现了这个下流词汇。

    杭亦秋也回想起了那次海岛旅行期间,自己盛怒时的暴行,语气不由得温柔了几分,手指也放缓了动作,夹着前列腺肿起的软rou轻轻拨弄,“那‘精盆’呢,你这里这么娇气,一点点没清理干净就要发烧,怎么给我当精盆,嗯?”

    “那你尽管试试,发烧我也不怕。”秦棉闷闷地赌气道,“你射进来几泡,我就含几泡,保证给你含得热乎乎的。”

    杭亦秋听得笑了,伸手捏了捏秦棉鼓鼓的脸颊,嗓音是被情欲浸透了的性感沙哑,“那好,那我就试试。”

    早就忍耐到极限的热胀性器长驱直入,戳这那rou嘟嘟的xue眼直接贯到了底。

    秦棉空虚绞动很久的rouxue在对方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好满,好热,敏感点都被cao到了,好舒服,好舒服,一腔saorou疯了似得紧紧吸着roubang抽搐,前头的小yinjing颤动两下就没出息地xiele出来。

    杭亦秋用手指沾着那些jingye,在秦棉早被自己玩到挺立出来的奶头上抹开,“就这么舒服吗?”

    秦棉伸手去搂他的脖子,把他压下来和他接吻,腿也紧紧夹着他结实的腰身磨蹭,“嗯,秋哥cao得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快点、快点动一动,也想让你舒服舒服......啊”

    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cao弄让秦棉连“啊”的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呜嗯嗯地随着cao干的节奏发出破碎的音节。杭亦秋干得又深又重,每次都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插入的时候抵着最里面脆弱的地方狠狠钻磨,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同cao进这温柔乡;抽出的时候伞头又狠狠勾着内壁的黏膜,似乎要将整副yin腔都拖拽出来,变成任由他使用的飞机杯。

    高强度无规律的cao弄没有持续很久,在秦棉又哭着丢盔弃甲了一次之后,杭亦秋也应他所求,抵在最深处射给了他,或许是因为被射在最里面,秦棉只觉得那jingye又多又烫,一直往深处淌,灌满了最深处的肠道,一动就啾啾作响。

    杭亦秋轻柔地抚摸他的脊背,“含好了,棉棉,这才是第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