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信仰,本来就是场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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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切找到了支点,cao的更加用力。 仿佛身下不是一个不久前还高高在上的人,只不过是她身为德鲁赛王女的玩具。 何努赛不算纤瘦的背贴在池边冰冷的石砖上,腰之下的部位还勉强浸在水中。水已经彻底凉了,漂浮着白色的浑浊。 他挺立的yinjing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摩擦,似有似无的快感使何努赛的思绪一阵混沌。弗莱切的指尖沿着他的腰侧划下去,突如其来的痒意使他的臀部肌rou立刻收缩。 “嘶。” 弗莱切发出一声惊喘,差点在何努赛这毫无征兆的反抗中丢盔弃甲。男人xue道里细嫩的软rou层层堆积,裹挟着她的肢体,不同于外面的温度,是那样温暖而包容着她。 弗莱切熟练的顶撞被她捕捉到的、属于何努赛的敏感点,那小小的一块,只要轻轻研磨就会让身下的男人娇喘连连。她享受着这样的乐趣,享受着让何努赛因自己而变得神志不清。 她吻何努赛的脸颊和身体,却唯独不会亲吻他的嘴唇。弗莱切看着何努赛因情欲而无法合拢的嘴,揉着他湿润的唇瓣。 她用力挺深,在这种欲望抓不到疏解的情况下,何努赛仅凭后xue就被弗莱切cao到了高潮。 他的大脑发出阵阵颤动,身体酥麻,过了好一会他才有力气睁开双眼。迷蒙的视线中女人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何努赛半眯着眼大量这个传说中的德鲁赛的常胜将军。从外表来看,她不过是个普通女人。有副傲人的身材,肌rou分明漂亮,有一头少见的墨似的黑色长发,和一双血月般的红色眼睛。 这就是恶魔的后代,受过天神诅咒的德鲁赛王族。 在昏过去前,这是浮现在何努赛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想法。 何努赛直到次日近正午时分才醒来。 这次性事给他带来了心理和rou体上的双重打击,使他感到格外的疲惫。就连醒来还是因为弗莱切的随从将他从沉睡中踢醒。 男人下脚并不重,但是神情却凝重,看他的视线带着嘲讽和怜悯,令何努赛感到无比的痛苦。 他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身旁跨一步就到了弗莱切的床上。那张床用木板堆砌,却铺着上好的皮料和棉布,看上去柔软且舒适。虽说如此,弗莱切却也没亏待他。何努赛赤身沉眠的地面铺着一块棕黑色的毛皮,他身上还裹着一块毯子。 “奥斯汀,他醒了吗?” 弗莱切的声音从敞开的帐篷的门口响起。冷峻的男人当即转身行礼,点了点头。 奥斯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女人却已经叫他退下。奥斯汀只好双膝跪地,踢她褪下长靴和铠甲上的铁皮。 何努赛自然是看出来了——这个名叫奥斯汀的男人爱慕着弗莱切,不管出自什么原因,他对自己充满敌意。 帐篷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 何努赛隔着一段距离看向弗莱切的眼睛。女人的红眼睛半睁着回视他,良久,挑了挑眉:“嗯?怎么了?”不等何努赛回答,她就拍了拍她交叠的大腿,红唇轻启:“过来。” 何努赛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他向弗莱切走过去,看她的视线越来越冷,直到他单膝跪在她面前,弗莱切抬起一只脚,踩住他的肩膀,用力压了下去。 她的腿健壮有力,压的何努赛直不起身,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用手撑住地面,这使他看上去像一条狗——一条只知顺从、归顺与弗莱切的狗。 这给何努赛带来了很大的屈辱,他过去其实时常低头,他对高尚的教皇低头、对值得尊敬的神父们低头、对他全知全能的黎明神低头,但他独不能、也绝不能对自己的敌人低头。 可弗莱切却满足于他这幅隐忍的痛苦模样,咯咯笑起来,声音在帐篷里回荡一圈,最后还是落到何努赛的耳朵里。 “我已经......满足你了吧......”何努赛闭上眼,颤着声音说道,“阁下是否该让何努赛回归自己的职位,继续侍奉......” 还没说完,面前传来窸窣声响,他猜测是弗莱切起身了,实际上她只是俯下身,将什么东西扣在了何努赛的颈上。 粗糙的质地让何努赛意识到。这是一个皮圈,像是拴在马儿身上的缰绳,将自己禁锢,他的心猛地一颤。 “骑士为什么这么急躁?” 弗莱切勾着何努赛的项圈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要一晚就会放你离开?” 何努赛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弗莱切已经松开了他。她重新靠回柔软的大椅,将自己整个人都陷进去。她并不高大,却很有气势,乌黑的头发四散而开,落在她的肩头和胸口。 弗莱切撩开自己的衣襟下摆,露出她大号的凶器,配上女人的脸,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她满意的看着何努赛愤恨的眼神,向他勾勾手指,等何努赛爬过来,她便揪着男人细软的金色长发,满意的看着他迷离的双色瞳孔,将他按向自己的胯下。 弗莱切的味道并不难闻,但羞耻与罪恶还是要将何努赛研磨。头顶弗莱切只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 “舔。” 德鲁赛这个民族起初不过是一个家族的姓氏。 他们四处收留流落在外、无家可归的难民和逃兵,壮大自己的实力,花了百年时间变成一个种族,又花了百年时间强大起来,成为一支可以威慑大国的民族。 他们没有固定居所,通常是到了哪就停在哪,直到两百年前才停留在北方,成为里皮恩帝国不可忽视的隐患。如今,这个隐患终于爆发,像是易被忽视的暗伤,一点点侵蚀着他们。 弗莱切就来自最初的德鲁赛家族,名叫弗莱切.德鲁赛,是当今王上的七女,也是最有能力、势力最大的子嗣之一,他们称呼她为,战神。 何努赛知道,里皮恩帝国的子民将北方的德鲁赛家族称作被神明诅咒的人。传说近千年前,有一个神明从神庭堕落,他的羽翼化成白骨,浅色的长发枯萎变深,瞳孔被仇恨染红,成了一名堕神。 没人知道这个神的名字,但传说中,他在一次神降中爱上了一名凡人,与其结合,因此受到神庭的惩罚,堕入地狱。而他们的后代都同他一样,拥有一头黑发和血红的瞳眸。 正如眼前紧紧盯着自己的弗莱切,她就是那名堕神的子孙。 纵使何努赛有百般不甘,此时他也不得不低头。 他浓密的金色睫毛如蝶翼般打下一片阴影,屈辱地合上,不去看女人狰狞的分身。他覆有薄茧的指腹接触到弗莱切灼热的皮肤时,女人不易察觉地轻轻颤抖,他没有忽视,动作顿了一瞬。 然而就这一瞬,都使弗莱切感到不满。她抬了抬脚,沿着何努赛跪地打开的膝盖,攀爬到胯间,踩弄他的yinjing,催促道:“快点。” 何努赛低下头,他迟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弗莱切的guitou。他动作很慢,含住最顶端,嘴已经被撑得很开,他撑大口腔,将yinjing一寸寸吞入。 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带着奇异的味道,刺鼻而让他想要干呕。何努赛时而沿着茎上的脉络细细舔弄,时而将它全部吞下,唾液与rou体接触发出“咕啾咕啾”的液体声响,无限放大,刺激着何努赛的感官。 弗莱切突然感到自己的脚趾有些湿润,这才发现,一直被她脚趾玩弄的何努赛的yinjing,前端居然吐出一丝清液。 她笑着嘲弄何努赛的yin贱,抓住他披散的金发,按向自己的胯间。何努赛发出挣扎的声响,为了呼吸却不得不将口腔放的更开,将那折磨自己的rou茎吞进去。 嘴里的每一寸都被占满,腥咸的味道沿着舌苔一路蔓延至大脑,guitou顶弄着他的喉咙,令何努赛感到无比的耻辱和反胃。 女人却对他的愤恨熟视无睹,只抓着他的头发一下下cao弄他的嘴巴。她抚摸何努赛被撑薄的嘴唇,含笑着落了一吻在他的额头上。 “你要全部笑纳哦。”她说道。 不等何努赛反应,弗莱切的yinjing颤动两下,浓灼的白精涌入食道,何努赛被迫将它们全部吞入。随后弗莱切抽出yinjing,用一块绸布擦拭自己的下身,侧过视线,发现何努赛趴在地上,用力干呕。 可他红肿的喉咙完全用不上力气,从昨晚开始他便没有进食,腹部也传来阵痛。他将两指并拢探进喉咙,却依然无济于事。 怒火在弗莱切心中愈燃愈旺。她大步走向赤裸的何努赛,将他踹倒在地。男人仰面躺在地毯上,双臂交叠着挡住自己的眼睛。 “你就这么厌恶我?”弗莱切怒吼。她掰开何努赛的双腿,粗暴的撸动他的yinjing,“嗯?你知不知道弄脏我的帐篷会怎样?何努赛,你是不是还没有认清现实?” “你......”何努赛说的咬牙切齿,即便一条腿被弗莱切抗在肩上,他依旧试图挣扎,“神明会惩罚你的。” “神明?我?” 弗莱切放声大笑,“德鲁赛族已经被神明放弃了。不信奉他们,又如何被他们惩罚?倒不如说,骑士你现在才是......和我同流合污,不会被神明惩罚吗?” 何努赛瞪眼看她。弗莱切却并无心再折磨他的身体,只将他推开,从箱子里随意取了件白色长袍丢给他。 “所谓信仰......本来就是场骗局。” 弗莱切冷笑着,怜悯地看了地上用长袍遮盖自己的何努赛,再不作声,沉默着离开了。 弗莱切并不常出现在帐篷里。不在的时日,便由那名名叫奥斯汀的侍从将餐食送给何努赛。弗莱切并无意刁难他,甚至伙食还算不错,rou也时常会有。库马萨城的信徒不吃牛rou,因此他只需要把牛rou挑出去,如果碰上牛rou汤就没有办法了。 弗莱切不常出现,就算是在帐篷里休息,也很少cao他。她倒也不忽视何努赛,反而热衷于那他逗趣。更多的时候,她扯着何努赛的颈圈,用黑布夺去他的视力,牵着他在地上爬行。此时的何努赛对周围的环境一无所知,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看他,或许是没有的,又或许有很多,总之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他只能说服自己这都和他没有关系。 在过去见到弗莱切时,她总是穿着铠甲。而在不穿铠甲的时候,她通常是赤着脚的。 弗莱切将何努赛推倒,用脚趾踩捏他半软的yinjing,像是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然后她倾身而下,将略微炽热的guitou抵在他的xue口,耐心等待着他的xiaoxue翕张地迎接她的进入,然后再全身而退。 何努赛并不傻,他很快意识到女人并不是想要他,只是想要羞辱他。 她似乎恨透了他那所谓的信仰,时常对所谓黎明神嗤之以鼻,仿佛羞辱何努赛可以排遣她对这宗教的一时之恨似的。 何努赛不知道自己在弗莱切的帐篷里待了多久。他每日都用铁链的锋利处在角落的箱子画一道,五道为一组。一日醒来,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花了六组。 他被弗莱切囚禁已经一月,可当初许诺他的,惩戒那些没有底线的士兵,依旧没有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