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xue吐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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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七日的针刑,昭颜只觉得日日生不如死,xiaoxue果真愈发敏感,稍微的碰触都能让她流出水来。 马车上,昭颜正抱着双腿,羞的红着脸,宁清随意的抽插检查着她的xiaoxue,本就敏感的xuerou,因为主人的碰触,更加兴奋,正欢快的吐着yin水。 玩弄了一会,宁清显然很满意她的xue。“sao货,这几日的功课有没有好好做?” “奴每日都有做,都没有偷懒。”想着每日受着针刑,还要练习排珠,xiaoxue还觉得有点疼。 宁清点了点头,便闭目养神,不再管她,任她在脚底继续发sao。 见他闭上眼睛,昭颜偷偷的看着他,只见他黑色的睫毛又长又密,精致的下颚线,头发整齐的束在发冠中。l 昭颜不仅看的有些痴了,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来,想摸摸他的睫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听见响动,睁开眼睛,便看见昭颜的手愣在半空中,有些尴尬,“主人,如果我说有蚊子,你信吗?” 宁清被她逗乐,难得露出了一点笑容。 主人很少对她笑,大多时候都是板着一张冰块似得脸。 “主人,您笑起来真好看。”昭颜主动攀附上了他的身子。 宁清收起笑容,“趴好休息,不要乱动。” “哦,好。”昭颜便乖巧的趴在他的脚边,宛如一只听话的小狗。 品花大会,是红玉坊每年一度的盛会,要想参加不仅要支付高额的入场费,还需带着奴儿一起,夺得榜首的奴儿,可免费一年在红玉坊消费,更有特殊奖品。 宁清当然不是为了这些,他另有目的。 昭颜跟随主人来到顶层的大厅,只见门口书写着品花大会四个大字,进入的楼内的非富即贵,有几人还是朝中大臣,她跪趴在地上,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谁也不会想到尊贵的公主会在此处。 他们手里都牵着裸体的娇奴,有的容颜绝色,有的身材火辣。 所有进入的奴都会抽签决定出场顺序,在屁股上打上了印记,昭颜也不例外,她抽到第七号。 侍女领着他们来到包房,宁清坐在桌前,将整层的美景尽收眼底,昭颜当然只有跪着的分。 出于好奇,她偷偷抬眼望去,只见大厅内yin声浪叫此起彼伏,有人用鞭子教训着不听话的奴,更有甚者直接在桌下cao弄着女奴。这简直是一个大型的yin乱现场,昭颜不敢到处乱看,她乖乖的低下头,等着主人的命令。 大会开始,女奴按照顺序上台表演。 等轮到昭颜时,宁清嘱咐了她几句,“sao货,放松,就跟你每日做功课一样就可以。” 昭颜除了每日佩戴贞cao带,还要训练两个时辰的功课,不论春夏秋冬,从不间歇,主人说过要将她调教成天底下最yin贱的女人。 台下的昭颜被固定在蚌壳形状的圆盘上,黑色的丝带蒙着她的眼睛,看不到外面,但能感觉到众人看她的目光。她任人将她的手和脚被粗麻绳捆在一起,双腿被绑成M形状。 “下面请欣赏七号为大家带来的表演,吐玉珠。” 只见一中年女子手持一把褐色长鞭,凌空一抽,光听这声音,昭颜便知道,这持鞭人是她的教养师傅之一,当初宁清请了六位师傅来亲自调教她的身体。 这位陈师傅一根鞭子使得出神入化,却也让昭颜吃尽苦头,她从不见血,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昭颜稳住气息,她看不到鞭子落下的位置,只听见鞭子划破空气,这第一鞭便准确无误的落在两个rutou之上,rutou立即肿胀如鲜红的樱桃,娇艳欲滴。昭颜也痛的倒吸一口气,rutou更是疼的好像被人打烂了。 只是简单的试手,为了让她快速进入到自己的角色。 “啪。”鞭子抽到了她的xiaoxue的阴蒂之上,剧烈的疼痛感让她的全身紧紧的绷起来,xuerou也无法放松,xiaoxue内的珠子也没有第一时间排出。 按照规矩,她要在第一时间排出来,然而过了五六秒她才排出第一颗珍珠,珍珠带着yin水滚落她下方的玉盘中。 紧接着又是一鞭,重重的抽到她屁眼的嫩rou之上,她忍住疼痛,控制肠rou,让珍珠从屁眼中排出,落入玉盘。 这项表演,便是鞭子打到哪里,她便哪里排出珍珠。 鞭子便毫无规律的抽着她的xiaoxue,屁眼,时而连续鞭打三次阴蒂,她便排出三颗珍珠,时而连续鞭打屁眼,屁眼便自觉的排出珍珠。 xuerou灼烧的胀痛,她满头的汗水滑进颈间,发丝糊在脸上,看上去脆弱极了。 阴蒂肿了有小拇指大小,水汪汪的,红红地诱人,像是在邀请人前去品尝。诱人的褶皱,粉红色的菊心,一收一缩间便有珍珠排出,好似是一个蚌精仙子。 玉盘中竟落下数十颗珍珠,众人看了无不称奇,这样的极品xiaoxue,能做到收放自如。 昭颜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只是凭借着本能的反应吐出珍珠。 最后一鞭落下,排完体内的所有珍珠,她再也忍不住高潮的yin水喷出来,完成了一小次潮喷。她第一时间想到是,完了,没有主人的允许,她竟然高潮了。 表演结束,昭颜被带回宁清身边,她不顾疼痛,乖巧的跪在主人面前清罚,“求主人责罚,奴第一颗珠子没有及时排出,最后没有主人的允许高潮了。” 宁清一反常态,摸了摸她的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先去休息。” 感受到主人温暖的手掌,昭颜趴在奴隶专用的小垫子上睡着了。 待再次醒来时,只见包间内不知何时多了另外一个猥琐的男人,他看向昭颜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光抹净,昭颜本能的向后退去,缩在宁清身后。 宁清拍了拍她的脸颊,“规矩都忘了吗?见到客人,该怎么打招呼?” 宁清的规定,只要是他的客人,昭颜必须像对待他一样,恭敬对待客人。 昭颜总觉得他的眼神不怀好意,但又不敢公然违抗主人的命令,只能勉强的行了一个礼,“奴见过爷。” “见笑了,没管教好这贱奴。” 那猥琐的男人连忙摆手道,“公子不必谦虚,能调教出这样一口好xue,定然是费了不少功夫吧。” 宁清笑而不语,他虽从未cao过昭颜,但她的xue是他亲手调教出来,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不知宁公子可否割爱,我愿出一百两黄金。”男人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小脸。 昭颜闪躲着,心中咒骂道,呸,主人才不会将我卖掉的。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安的紧紧抓住宁清的衣角。 “主人……” 宁清低头看了看自家的奴儿,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 “不卖。” “多少钱本人都愿意出,宁公子开个价吧。”男人察言观色,只要付出代价,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宁清把玩着昭颜的乳尖,缓缓说道,“你觉得我会缺钱,若真想要,就拿出一些诚意来。” 男人许是觉得有戏,忙问道“还请宁公子指点一二,只要小弟有的定双手奉上。” “紫阳血玉。” 男人听了顿时冷下脸,不再说话。 宁清起身,欲带昭颜离开。 男人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拍桌子,“好,成交。” “你只有一晚的时间。”宁清淡淡说道。 男人立即暴跳如雷,“什么?才一晚?” “程青,江南第一富商,被你玩过的女人,非死即伤,我这奴儿虽愚笨,但也值一晚。”宁清像是在对昭颜说。 昭颜也曾听说过他的名字,听闻他曾买了一个花魁,一晚过后,花魁便惨死。 她不敢相信宁清真的要将自己送给这样的人,不管她的死活。 像是看透了昭颜的恐惧,他温柔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弄到耳后,“昭颜,你愿意吗?我不勉强你。你若愿意,以后我会好好对你。” 昭颜张了张嘴,最终说出了愿意,那承诺对她来说太过诱人。她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愿意压上自己的全部。 财富名利权势都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最想要的是他的心。 昭颜被程青带到了客房内,那天女人惨叫的声音持续了一晚,整座楼的人都听的见,直到清晨声音才渐渐弱下去。 一整晚宁清都坐在楼下,他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次见到昭颜时,宁清几乎认不出她原来的样子,只见她全身是血蜷缩在地上,似乎一碰就要碎掉。 纵然他铁石心肠,此刻也不能无动于衷。 宁清轻轻为她披上披风,将她抱在怀里,“我带你回家。” 听见他的声音,昭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主人……我知道你会来救我……你看……我拿到了。”她十指的指甲被人拔掉,竹签插入指尖,十指鲜血淋淋,却还是紧紧的抓住玉佩。玉佩血样的红,不知道是原本就是红色,还是被她的血染红了。 说完便晕了过去,宁清突然觉得心里很重要的东西好像丢了。 若是他真的想救她,就不会在楼下听了一夜惨叫而无动于衷,就不会在看到他们将恶狗牵进房间而只是静静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