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被百姓管教(打烂脸和屁股,拽奶子,被吐痰吃掉,住狗窝
三娘跪在门外,身上布满了青痕,还有被乞丐强jian后留下的黑泥印子,脸上也是刚刚被兄长踩过留下的脚印。 看到尚书府门外跪着的女人,周围百姓都聚了起来,围在一旁指指点点。 “看着贱奴身上的印子,肯定是背着家里的主人勾引外面的男人去了,不然怎么会跪在这里。” “可不是嘛,看她后面两个bi还在流水呢” “这贱人两个奶子真是大,一看就是个欠艹的sao货” “呸!要我说,这女人就是要好好管教,不然就和这贱奴一样,给家里丢人” 三娘愧疚不已,听到大家的话,越发觉得自己丢了父兄的脸,可这都是自己自找的,怎么能连累父兄呢。 “是贱奴自甘堕落,勾引男人来艹我,给家族丢了人,请大家狠狠的惩罚我,让贱奴再也不敢随便勾引男人了。” 一边说着,三娘爬向人群,找到一个健壮的汉子,低头舔起他的布鞋“请您不要怜惜,狠狠的惩罚我吧。”外面百姓的鞋子可不像尚书府的主人那样,每日都有人负责清洗,眼前的这双鞋,上面布满了泥土和灰渍,可能还有平时去厕所留下的尿渣,靠近了甚至能闻到每日劳作留下的酸臭味,经过多日的发酵,直让人想要逃离。 可是三娘还是仔细的舔舐着,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既然有机会赎罪,洗清尚书府的名声,不被自己连累,又怎么能不尽心呢? “也请大家尽情的打贱奴吧,贱奴勾引男人,必须要接受惩罚” 周围百姓那里还忍得住,纷纷上手蹂躏三娘身上各处。一个老光棍甚至将粗糙的手伸向委委屈屈缩在胸前的奶头,不顾三娘的痛呼声,用力向外拉扯,直到原本粉嫩的乳晕都已经惨白了,也不愿松手。 “啊啊啊!好疼,大人扯的贱奴奶子好疼,求大人不要停,贱奴就应该被这样对待呀。” “果然是个贱人,被人虐都能叫的这么sao,看老子不扇死你!”刚刚被三娘舔鞋的汉子脱下自己的布鞋,抓起三娘的头发,抡圆了手臂就扇了上去,一鞋底下去,三娘的半边脸立刻肿成了猪脸,连带着嘴角都被扇裂了。 “谢大人教训贱奴,呜呜好疼,大人的力气好大,啊,脸要被扇烂了,大人辛苦了呀。” 一边被扇脸,三娘还要一边道谢,如果不是被拽着头发,按照规矩,被罚后贱女是要磕头谢赏的。 “让你谢!我今天就打烂你的嘴。” 汉子更用力的扇向三娘的脸,两边脸都被照顾的很好,一边也没有被落下。等汉子停下休息时,三娘的脸已经被扇的黑紫,还隐隐泛着光泽,看起来更为卑贱了。 一旁一个负责为大户人家倒夜香的老头干完了活,拿着自己挑粪桶的木板挤进来,看到三娘在中间的贱样,怒火中烧,当初自家的贱婆娘便是忍不住勾引了邻居村长家的小儿子,导致人家荒废学业,三十多岁了还一事无成,被村长发现后直接打烂了下面的两个xue,用针缝起来卖到边关做最下贱的母狗了,而自己也被迁怒赶出村子,只能找了个倒夜香的活,勉强填饱肚子。 想到这,老头拿起木板,挥向三娘翘起的屁股,“啪!”一声清脆的木板拍打皮rou的响声传向人群。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是张老头到夜香的板子,快走快走,恶心死了” “这贱奴就应该用臭木板子打才行!” 闻到臭味的人群一哄而散,只剩下三娘还跪在地上承受责打,甚至为了让老头打的更尽兴,默默的把屁股翘的更高了,连脸都埋到地里,两个奶子更是被压成了rou饼。 顾不得脸和奶子被压在地上的痛苦,三娘只想努力讨好老头,减轻自己的罪恶。 “啊啊啊,爷爷打的贱奴好爽,爷爷快打烂贱奴的sao屁股,好让贱奴再也不能勾引男人了。” 老头已经打红了眼,一下又一下的挥动泛着臭气的木板,两瓣屁股开始还能随着板子扇过来一起晃动回弹,渐渐的被打的肿硬了,僵硬的立在那里,连动也不动了。 等老头泄完了气,三娘已经跪在地上动弹不了了,屁股更是像个黑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和老头挑粪的木板一个味道了。 “贱人,别趴在这装死。” “呜…谢谢大人打贱奴的屁股,贱奴再也不敢了,啊~好厉害呀,贱奴已经没有力气给爷爷磕头了,求爷爷原谅贱奴吧” 三娘动了动身体,却没办法挪动一点,本来就一直跪在地上受罚,浑身都跪僵了,又被毫不留情的虐打,根本没有力气了。 “呸,再让我看见你勾引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头又朝三娘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痰,深黄色带着口臭,甚至还有饭渣混在里面,正好落在眼皮上,黏糊糊的不肯往下流。 “谢谢大人赏痰”三娘将痰从眼皮上扣下来,吃到嘴里去,虔诚的嚼了嚼才咽下去。 等周围人群都散了,三娘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奶子和屁股都肿得老大,脸更是像馒头一般,连两只眼都挤成一条缝了,根本看不出来原本清秀可人的模样。可没有一个人可怜她,大家路过看到后都要骂一声活该,连三娘自己都觉得是咎由自取,谁让自己没能守住清白,也是活该被打。 直到晚上,许是嫌三娘像狗一样跪在门外有损尚书府的门面,终于有两个小厮出来,大发慈悲的拽着头发将三娘拖进了府中。 “府里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贱奴的屋子,你便在院子里的狗窝待着吧。” 小厮把三娘拖进一个大狗窝里面,一脚将其踹到角落没有稻草的地方,“给我在角上好好待着,这狗窝里的狗崽可是要养大了看院子的,冻坏了它们我就打死你!” 三娘只能缩在角落里,连取暖的稻草也没有,光溜溜的皮肤紧贴着地面,本来就被打的凄惨的身体,更是冻的没有知觉了。连声音也不敢发出来,沉默的面对着几只半大的狗崽。 之后的几天,整个府上没有人搭理过三娘,连平时惯喜欢欺负三娘的几个小厮也没有来过,就算路过狗窝也随即厌恶的走开,生怕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更没有人来给三娘送饭。 三娘只能在有人给狗崽送食时,默默的等在一旁,等几只狗崽都吃饱喝足了才敢靠近去舔几口,甚至开始几天一旦有狗发现三娘靠近它们的食盆,便会嗷嗷的叫唤着,露出还没长齐的乳牙威胁着,三娘也只敢爬回自己的角落里躲着,并不敢和它们争强,毕竟这几条狗未来是要看家的,可比自己这贱奴金贵多了。后来过了几天三娘的日子才略微好过了些,也许是几只狗崽在她身上留下的口水起了作用,让它们以为这是自己的所有物,才渐渐的不再阻止三娘靠近食盆,但也仅仅是允许三娘在自己吃饱后才能把头埋进去舔两口,随后就会被几只狗崽联合赶回狗窝中。 有了三娘这个巨大的公共玩物,几只狗崽倒是省事了许多,白天也不再跑出去撒欢,只专心致志的摆弄新玩具,府中看管狗的小厮都轻快了许多,平时放狗食是也会在剩饭里面多放一碗水,算是对三娘的奖励。 就这样一直待到了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皮肤也恢复了十几年府中精细的养护的模样,只可惜原本养护的那么好是为了以后嫁出去为奴,可以为家族长脸,现在是用不到了,只是便宜了那乞丐。 这天三娘正趴在不起眼的地方晒太阳,看着几条狗崽围着自己撒欢,便看见平时负责训诫自己的刘旺管事靠近。 来不及思考自己是不是要被感触家族了,三娘已经爬过去跪在刘旺脚下,亲吻着他的鞋等候吩咐。 “贱奴三娘听着,老爷和大公子仁慈,念在你自出生懂事起服侍多年,虽无功劳,好在心诚。 此次虽导致大公子受苦,又失了清白不配有呆在尚书府的资格,但周围百姓已经代尚书府惩戒,便原谅了你,但仍要驱逐你出府,从此便不是尚书府的奴女,生死不顾。今日便赠贱女三娘百两银子并房契一张,交由城东乞丐狗三掌管。” “狗三此刻正在府外等候,你且走吧,切记出去后不要说是尚书府出来的贱奴。” 刘旺将装着银子和房契的包裹扔到地上,便不再管。只恨府中花费银钱培养的优质贱奴没有了用处,还要倒贴银钱以示仁慈。 三娘明白自己再无可能回到尚书府,对着正院狠狠磕了三个头,便爬向大门外了。 出了府,果然看到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满面笑容的等在门口,正是前些天得到自己身子的那人! 三娘爬过去,双手奉上包裹,待狗三接过后,乖巧的跪在他身后。 “哈哈哈,尚书府果然把你这贱人给我了,只是艹了个贱bi,我居然就成富人了,不但有了银子,连女人都有了!” 乞丐欣喜若狂,牵着三娘脖子上的狗链,带着她前往尚书府新给的房子。 而周围的百姓听说尚书府不仅将三娘送给了乞丐,还额外赠送了银子和屋子,无一不赞颂尚书大人和大公子仁慈, 一时之间,尚书府的声誉不但没有受损,还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连皇帝听说了这件事都在朝堂上大加赞赏。 毕竟贱奴本就不堪教化,又不是男子的责任,而正经嫁出去的贱奴陪送有银钱,那也是送给亲家中的男子以示亲近的,女子并没有资格掌管银钱,哪怕是一个铜板, 而三娘这样的贱奴,只管扔到大街上就是了,根本不用破费,尚书府却仍然给予银钱,对贱奴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其他人了,可见其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