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的粗大jiba完全插入了我女友的处女xiaoxue里,只在我女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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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23岁,拥有漂亮的脸蛋和修长的身材,而且rufang很丰满,以前曾是公认的班花。她是我在大学里泡到的,?了泡到她,我曾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同很多同学竞争,最后她选择了我。 她性格内向,很不爱说话,有一次班里举行娱乐活动(那时我还没有泡到她),每一个人都要表演一个节目,轮到她时,她很害羞,满脸通红,都不敢正视我们,她用很小的声音?大家唱了一首歌,好在那时有麦克风,所以大家都还能听见她的歌唱,她的声音非常动听,再加上她红红的脸,大家看着她,都看得着迷了。 当然,我也不例外,那真是太美丽了,太可爱了,我的眼都直了,后来,我发誓要泡到她,最终如我所愿,终于让我上了她。 毕业工作以后,由于见得世面多了,她就很注重外表,穿着很时髦、前卫,当然由于性格的原因,她是不会穿太暴露的衣服的。所以她美丽的身体一直都只有我才能欣赏到。但是有一次,却让不少人都开了眼界。 那是在去年六月的时候,我的女友感到不舒服,要我陪她到医院去检查(后来并未检查出什么来,完全是她太过敏感),在检查的项目里有一项是心电图,在我陪女友到那里之前,我和女友都不知道心电图是怎么检查的。 我和女友到了检查室以后,我注意到检查室里有两个医生,一男一女,女的年龄在30岁左右,看她的胸牌上写着是医师,男的年龄在20多岁,没有胸牌,看样子是那个医师的助手或实习生之类的。 那个女医师见我们进来,就问我们谁检查,我回答是我女友,然后她就让我女友躺在一张床上,我则站到一边,这时那个男的医生拿了一对连着电线的夹子,夹到我女友的脚裸上。 那个女医师则让我女友把上衣解开,我女友犹豫了一下,面带难?之情,随后就闭上了眼睛,把上衣解开了,这样,我女友淡粉红色的乳罩和白白的肚皮就露出来了,乳罩上边还露出了乳沟,由于来医院的时候比较匆忙,我女友的乳罩没有戴好,右边乳罩稍稍向下了一点,露出了一点红咖啡色的乳晕,我的小弟弟一下就不安份起来。 我朝男医生那边看了一眼,这小子正直盯盯看着我女友的胸部和那露出一点的乳晕,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看着别的男人看着我友,我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也感到一阵嫉妒,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医生呢,让他看吧。 但是这并不是女医师所要求的,女医师继续说道,把内衣也脱了,我女友的脸色已很?尬,手也没动,我想她可能是太害羞了,不想再脱了,女医师见我女友没有动静,就亲自动手,把我女友的乳罩向上一推,我女友的两个rufang就完全露出来了,两个粉红色的rutou随着rufang而一晃一晃的。 这时她的脸已通红通红的,可爱极了,就像那次她表演节目的时候,不同的是那次她穿着漂亮的裙子,这次是光着上身,淡粉红色的乳罩在rufang上边挂着,丰满而美丽的rufang和粉红色的rutou暴露着。 而那个男医生早已看得发呆,口水都差点流下来。我的小弟弟也硬的难受,很想当着他们就把我女友干一次。后来那个女医师拿两个连着电线的动西(我不知?何物)放在我女友的rufang上。 看着女医师的动作,我才回过神来,同时我才注意到检查室的这张床床头正对着门口,而门外就是走廊,走廊上放着一排椅子,那里已经坐了很多人,而且都是男的,由于我一直侧着身,而且一直都盯着我女友的胸部,并未注意到外边已坐了这么多人,而那两个医生也都侧着身,男医生早已看得忘记周围的一切,女医生则专心于检查,所以也都没注意到外边。 我女友则是躺着,且头冲着门口,更是不可能看见门外已有那么多的男人在欣赏她的rufang。看着那么多的男人在看我女友的rufang,我很想去关门,但是我的小弟却涨得更厉害了,也感到更兴奋了。所以我就假装不知道,把身子更侧一些,让他们尽情的欣赏我女友的rufang。 女医师把那两个东西放到女友的两个rufang上后,要去cao作仪器,所以就让那个那医生过来帮忙按着,这下可便宜那个那医生了,看他两只手拿着那两个东西就按到了我女友裸露的rufang上,而且他是用分别用两个指头拿着那两个东西的,而手掌则完全按在了两个粉红的rutou上,我女友的rufang都被他按得陷下去,我想他肯定感受到了我女友那粉嫩富有弹性的rufang及rutou的感觉。 这时,女医师好象感觉到信号不太强,就叫那男医生抹一些什么膏药,于是那男医生就拿了不知什么糊状透明膏药往我女友的rufang上抹,他先是在我女友左边rufang上抹,而且从外到里一圈一圈的抹,最后抹到rutou上,还在rutou上多抹了几下。 而我女友的脸依然通红,眼睛紧闭,但是看上去却很舒服的样,我心里只骂这个小yin妇。不过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那个男医生继续摸揉我女友的rufang和rutou。最后那医生用同样的方法把我女友右边的rufang抹好,然后像先前一样,拿两个东西按在我女友的rufang上。而走廊上的那些人同样也目睹了医生摸揉我女友的rufang全过程。 “有麻的感觉吗?”这时那个女医师开始摆弄仪器,慢慢的旋动旋钮,并问我女友。 “没有。”我女友回答说。 “有了,有麻的感觉了。”女医师就继续旋动。随着女医师的旋动,我看见女友开始咬住了嘴唇,然后说。 说完又咬住了嘴唇,双手也用劲抓住了床边。而女医师却慢悠的看仪器上的数据,半天没有把那个旋钮旋小,只见我女友开始慢慢扭动肩头,我想那两个在我女友rufang上的东西肯定是通了电,没想到我女友在这里被人用电来电rufang来“淩辱”,还被这么多人免费观看,真爽! 我女友的rufang最怕痒了,平时我用舌头添她的rufang时,她都会哈哈笑起来,这时她被弱电流电着rufang,肯定是麻痒酥难耐,强忍着不笑出来,要不,不会用嘴咬着嘴唇,肩头又扭来扭去的。 过了一会,她的双腿也开始动起来,交叉在一起磨蹭,我靠,这简直是爽的受不了的样子,好一副yin荡的钩人图,连我都快忍不住想扑上去当场把她jian了。 过了大概5分锺,那个女医师才叫那个男医生,把那两个东西从我女友rufang 上取下来,我女友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下嘴唇上留下了一排齿印。 这时,突然电话想起,女医师接了电话,听起来口气很急。 “好,我马上就过去。”女医师说。 “有个急诊,我先过去一下。这个病人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你再给她查查肝脾,没事的话就没问题了。”然后对那个男医生说,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那个男医生又动起手来,先在我女友rufang下摸来摸去,又按来按去,我女友的脸本来已经不太红了,这被他又摸上,脸霎时又变红了。 我本来也以?他不会再摸着我女友的rufang了,谁知又摸上了,我已经开始变软的小弟弟又变硬了。我?了方便他摸我女友,就借故说肚子疼,要去一下厕所方便一下,然后就出去了。其实我只是去转了一圈就回来在门外坐在椅子上望里看。 那个医生已经没有在我女友rufang上摸了,而是开始按我女友的肚子了,他按了一会,把我女友的肚子按了个遍。 “你把裤子往下褪一点,我再检查一下小腹。”男医生然后对我女友说。 我女友很不情愿的解开了裤子,把裤子稍稍往下挪了一点。 “你还检不检查?这么一点我能按得着吗?”那个医生一看,用很不耐烦的口气对我女友说。 我女友一听,赶忙恩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把裤子往下挪了一点,这回已经能看见我女友平坦白嫩的小腹了。 “再往下点!”那个医生还不满意,继续对我女友不耐烦的说。 我女友只得再把裤子往下移了移,这回我女友移的比较多了。在我这个角度已经能看见她部分的阴毛了。我女友早就羞得满面通红,紧紧地闭着眼睛。 那个医生用舌头润了润嘴唇,然后就他的大手往我女友白嫩的小腹上摸了去, 摸了几下,就往我女友的阴毛上摸去,然后搓来搓去,还捻起一搓阴毛起来玩了一下。 见我女友没什么反应,然后就见他把手往我女友裤子里挤了挤,我靠,本来阴毛就露着,这稍微往下一点不就摸着我女友的yinchun了?而我女友更是闭紧了双眼,不吭一声。 我知道她是因?胆子小,再加上我不在旁边,她不敢出声,而且人家又是医生在给她看病,自己光着上半身,出了声只会引来别人,使自己难堪,所以她更不敢出声了。 然后只见那医生的半只手伸进了我女友的裤子里,停了一下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摸到我女友的yinchun上了,在那感受我女友的yinchun的样子那。过了一会,他的手就开始动了起来,不停的在我女友裤子里蠕动,他肯定是在揉搓我女友的yinchun。 这时我女友的手突然伸过去,抓住了那个医生的手,想阻止他的进攻,而那个医生看出我女友是个好欺负的主,那肯放过这个揩油的绝好机会,所以用劲和我女友较上了。 我女友毕竟是个女孩,哪有他劲大,只见我女友手一滑,那个医生的手就往下捅了去,我女友的裤子也跟着往下滑了去,我靠,这回我女友不止那倒三角的阴毛全露了出来,连两根白白的玉腿都露出了一截。只看的我血脉喷涨,小弟弟涨得及难受。 我女友一下楞住了,她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的三点,会全露给一个陌生男人看,而那个医生动作挺快,马上又把手按在了我女友的xiaoxue上,揉了起来。 我女友也回过了神,伸出手去再次想阻止他的进攻,那个医生这回也有了准备,见我女友的手伸过来,马上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我女友的手,我女友被他抓住了手,动弹不了,却也不敢出声呼救,她用牙咬住了下嘴唇,闭上了眼睛。 那医生见我女友不反抗了,继续用他的手在我女友的xiaoxue上揉动,揉了一会,他就把手擡了起来,看了看,从我这看去,他几个手指上亮晃晃的,那肯定是我女友流出的yin水。然后就见他卷起了几跟手指,只留下两个手指伸直着,往我女友xiaoxue上按去,我知道他是想用手指插我女友了。 就见他两个手指先在我女友xiaoxue上沾了沾,然后往里一插,两跟粗大的手指完全没入了我女友的xiaoxue,我女友也“?”的哼了一声,她肯定感受到了yindao里的陌生男人的粗大手指,咬着嘴唇的牙齿咬得更紧了。那医生的手不停的在我女友两腿间抽动,而我在外边偶尔也能听见一两声吧唧吧唧的声音。 这时,突然起了一点风,把门给吹了合上了。他妈的,好戏正要上演,却看不见了。我心里骂着。我正要敲门进去,突然想起医室后边应该有窗子吧,我何不到那去继续观看?于是我就绕到了的后面,这里很幽静,地上有厚厚的一层树叶,看来很少有人来这的,正好利于我偷看。 我悄悄摸到了医室窗子那,一看窗子上还挂着窗帘呢。我找了根树支,悄悄拨开窗帘一看,我靠,这回看得清楚,那个医生的手指在我女友xiaoxue里快速抽插,yin水沾得他满手都是,而我女友仍然紧双眼,满脸潮红,牙还咬着下嘴唇,手被医生抓着,我看她肯定有快感了,只是强忍着而已。 这时那个医生也忍不住了,起身把门反锁了,脱下了白大褂和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小裤衩,他那硕大的jiba已经把小白裤衩高高顶起,我想如果不是裤衩质量好的话,早就把裤衩顶破了。 他来到我女友面前,看我女友还闭着双眼,就马上扒开了自己的裤衩,弹出了他那根又粗又黑的大jiba,然后骑到了我女友的腿上,拿着大jiba在我女友的xiaoxue外边蹭来蹭去,直到把大jiba上沾满我女友的yin水,接着把guitou顶在我女友的xiaoxue口上,我女友的xiaoxue就被撑开了一点,两片鲜嫩的yinchun包裹着他的guitou。 眼看他的jiba就要插入我女友的xiaoxue,我想绝不能让他插进去,因?我女友我都还没插进去过。我女友一直很矜持,一直不让我插进去,顶多就是在xiaoxue外边沾点yin水蹭一蹭,然后就射了。这回却要抢先我一步插我女友,我肯定不能让他得逞。 但是我看的血脉喷涨,这场面实在太刺激了,我就犹豫了一下,只见他的屁股已经开始往下压去,我女友的xiaoxue已被撑开,他的guitou已经进入我女友的xiaoxue。 “不要,不要啊!”我女友也用手撑住了他的前胸,不让他压下去,嘴里小声地说。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推不动他。我眼见他的大jiba一点一点撑开我女友的yinchun,一点一点进入我女友的xiaoxue,我女友xiaoxue里的yin水都被挤了出来,流得她屁眼上都是。 “疼啊……不要……轻点……疼……”这时我女友小声地不断的说。 现在她还怕被外边的人听见。最后只见那个医生的粗大jiba完全插入了我女友的处女xiaoxue里,只在我女友xiaoxue外边露出两个yinnang,连jiba根都看不见了。然后他就把jiba慢慢抽出来一截,又插了进去,我看见他jiba上沾着我女友的yin水和处女血丝,我看着这副景象,也忍不住把jiba掏了出来,taonong起来。 那个医生的大jiba不断在我女友xiaoxue里抽插,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我女友也不断“恩恩”的哼着,那医生干了十几分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深度,就好象每一次都要把我女友的xiaoxue插破似的,我也加快了taonongjiba的速度。 然后他使劲顶了几下,顶在了我女友的身上不动了,我看他的yinnang收缩了几下,我女友也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劲扣住了他。我知道他已经把nongnong的jingye射进了我女友的xiaoxue里。这时我也达到了高潮,把乳白色的jingye射的满墙都是。 八点时,叫醒连浚的是李嬷嬷。 “于忧呢?”连浚皱眉地寻找她。 李嬷嬷收拾沙发。“她在那。” 连浚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待看见于忧后才问候李嬷嬷。“嬷嬷,你怎么会在这? 奶奶呢?” “老夫人还在欧洲,我的风湿在威尼斯犯了,所以先蜇回来。”李嬷嬷比比酸疼的 膝盖。 连浚下床,扣好还挂在腿上的裤子,讨好地一把抱起李嬷嬷。“老毛病怎么又犯了 呢?您想到哪?我送您去。” “放我下来。”李嬷嬷轻斥道,她已经习惯小少爷的胡闹。“上班都快迟到了,还 慢慢摸。” 连浚笑着把李嬷嬷抱下楼,顺便告诉她,“我房间的女人叫于忧。” “我知道。” “你们见过了?”连浚惊讶地问。 “没错。”李嬷嬷开始批评,“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小家子气、态度随便, 一看就是没教养、没学历,没头脑、没思想的坏女孩。” 连浚把她放到厨房的餐桌上,微笑地下命令,“帮我看住她。” “这种女孩留着干嘛?当佣人都不够格。给她一点钱打发她就好了。”李嬷嬷刻薄 地说。 “不行。她是我的新情妇,我还没玩够她,不能让她走。”连浚向来和长辈直言相 向,所以特别受疼。 “玩也要找高级一点的玩嘛。她没气质,上不了大场面。你出席宴会或重要场合时 若带着她出门,会丢连家的脸。” “所以要麻烦嬷嬷传给她一点气质罗。”连浚太知道李嬷嬷的本事了。自他十八岁 接管家族企业,她和奶奶无所事事,成天玩女人的游戏。她们把他的两位堂妹教养得享 亨玉立、气质高贵地嫁出去后,就开始出国保养、上健身房、整肤美容,其至丰胸隆乳 都做过。 “嬷嬷,你一定要帮我看住她,否则我就不去上班了。”他很会撒娇。 “好。”李嬷嬷和连老夫人一样、无法拒绝连浚的任何要求。 连浚哄完李嬷嬷,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到房间。 晨曦透过纱帘照耀进来,她全身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美得不可思议。 他举起手,抚上她柔嫩似水的脸庞。于忧几乎是被他一接触就惊醒,张开的大眼像 两颗黑宝石,神秘,动人。 “你想干嘛?”她防卫地跳起来! 她那种如见仇人的反应惹恼了他,“现在几点了?” 她抬头看了眼设计新颖的时钟。“啊,八点了。” 连浚开口教训道:“哪有主人叫醒情妇的。” “很抱歉,你只是个卑鄙小人、无耻之人。”她紧抓住被单,小心翼翼地站起身, 高傲地面对他。“你并非生命的主宰、并非我的主人。我也不是破你踩在脚下,任你玩 弄,可怜、无尊严的小情妇。” “你把它签了以后,就是我正式的情妇了。”他把文件拿给她。 “喂,你把我的话当放屁呀。” “说话不准这么没气质。”他不悦地说。“动作快点,我上班要迟到了,伺候我更 衣。” “哈,”于忧把契约砸到他头上,轻慢地嘲笑道:“你上厕所要不要帮你擦屁股 呀?” 连浚怒不可遏。“我非要你签不可。” “除非你杀了我!”于忧觉得此地不可久留,他的脸色太可怕了,而且行为像个野 蛮鬼。“谢谢你叫醒我,我要走了。” “你哪里也不准去,我要定你了。”他愤怒地把她拖到桌前,打开印泥盖,硬是把 她的手指沾上印泥,在合约上盖了手印。 她惊呼道:“不算!” “法律会站在我这边的。”他得意地把合约亮在她面前。“嘿嘿,你是我的情妇 了。” “我不要!” “我偏要为所欲为,”他不顾她的反抗,大手插进她如云的秀发中,亲了上去。 “只要你夜夜表现得像昨夜,我会好好宠爱你。” “你不能这样对我!”她睁着大眼,盛满惊慌。 “我不是宠物,你不能把我的命运订在一张纸上。” “女人就是宠物。”他皱眉地看着她眼底的惊慌。 “你毋需害怕,合约是为了保护你们女人而订的呀。” “保护!我长这么大不会保护我自己吗?”她大喊。 “你们女人根本不会保护自己。”他摇头叹道。 “你们整天谈爱情,殊不知男人只爱江山,女人对男人而言,是玩物也。” “放屁!”她气得想朝他吐口水。 “你毋需跟金钱唱反调呀,我对情妇很慷慨的。”连浚笑笑,“这张合约里订明, 一个月一千万。” “什么?”于忧惊住,瞪大了眼。 他懒洋洋他说下去,“我付她们一个月一千万,一年一亿两千万,通常不到一个月 就把她们甩了。” “难怪……”她圆睁的杏眼与他的对上,说不出话来。 “难怪她们千方百计想得到我的契约。”他撇着嘴,讪笑着。 “是啊,你真大方。”她垂下眼,变得非常认同他。 “女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没反驳他,耳中回荡着“一千万”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喃;“大浪费了,把钱 浪费在那些女人身上。” “心动了吧?”他嘲讽地看着她。 闻言,她生气的脸倏地抬起。“才不!” 他不甩她的否认,一逞嘲弄地又说:“一个月一千万,一年一亿两千万。一年的利 息捌佰肆拾万,一个月利息七十万。就凭你在那种低下的夜总会卖色相加上卖春,也卖 不到这个数目。” 于忧岂是一般肤浅、胸大无脑的女人,她发出反抗之声,“你不要以为女人都没志 气,本小姐我有志气、有自尊。洁身自爱。尽管你贵为联洲财团的五大董事之一,钱堆 得像金山,可是买不到我。” “我已经拥有你了。”他再亮一次合约。 “别拿契约威胁我。”她可以不认帐。“我不认帐你能拿我怎样?叫警察把我抓去 关吗?” “我说过,契约是为了保护你。”连浚咧着可鄙的笑容,语调低软,却含着野兽般 凶残的警告。“劝你别惹怒我,乖乖当我的女人,取悦我、讨我欢心、顺我意,问候我, 否则……” “否则怎样?”看来他很生气了,可是她更生气。 “古代的人触怒皇上,会被诛九族。” “关我什么事?”她不敬地以手拾指着他的胸膛。“哦,你是皇上吗?会因为我鄙 视你、抗拒你而杀光我全家吗?” “不会。” 她表现出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嘴脸。 他平静地续道:“这个时代,你有钱就是皇帝。金钱是控制人的利器,也是杀人不 见血的武器。” “你!”她一向淡泊名利,但如果他的威胁真的实现……她害怕地颤抖。 “我要去上班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如果你真要与我作对,就在我下班前走出这个 大门。否则,乖乖等我下班来伺候我吧。”他转身走进隔壁的更衣室。 于忧跌坐在沙发上,怎么办? 她的心好乱。他那么狂傲、野蛮、有钱有权有势,她如何与他对抗?更糟糕的是, 他一碰她,她的身心都倾向他了…… 连浚没有再回到房间,而于忧一直坐在沙发上,思绪纷乱的想着。 不一会儿,李嬷嬷敲了门,没待她回应就闯进来。 “于小姐。” “什么事?”于忧应声抬起头,看见李嬷嬷身后站着五个女人。好大的阵容,发生 什么事了吗? 李嬷嬷吆喝了一声,一个女人走上前抽掉于忧身上的被单。 “喂!你们想干嘛?”于忧护住重要部位,害羞地低垂燥首。 “真糟糕,你从来不保养皮肤吗?”李嬷嬷七老八十还光滑的脸上,浮出难得看见 的皱纹。 她又吆喝了一声,几个女人抓住于忧。 “喂!你们又想干嘛,别太过分!”好恐怖。于忧本来就有点文静、害羞,现在被 这么个玩法,吓得她大喊救命。 于忧被强迫带到角落的落地镜子前。光亮的室内,她未着一物的赤裸身体精光地映 在镜子上,羞得她全身泛红。 “看看你的身体。”李嬷嬷要一个女人固定住于忧红透的脸后,开始啧声嫌道: “你是女人吗?身上竟然晒成背心的印子,大腿、手臂和肚子的肤色都不均匀,丢不丢 人。还有,肚子上竟有松紧带的印痕。天啊!你的脸上还有雀斑。” “关你屁事!”于忧嗔道。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脏话,我就用肥皂洗你的嘴巴。”李嬷嬷一巴掌打过去,但 力道不是很重,只是侮辱的警告。 于忧瞪她。 李嬷嬷开始解释;“你是小少爷的情妇,将会和他出席许多宴会及国际间重要场合, 你必须是完美无瑕的呈现在世人面前。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每天都要保养皮肤,不能再 像个乡巴佬,任由皮肤晒成这样。” “我还不是连浚的情妇!”于忧喊道。 “不是吗?”李嬷嬷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任于忧的心无处遁逃。“再告诉我一次, 你到底是不是?” 不是吗?她能不是吗?于忧伤心欲绝地喊:“是;我是。” “很好。小少爷选择了你,尽管你是个上不了大场面的穷酸,可是你都要紧成千金 大小姐那样优雅,高贵的体态。”李嬷嬷宣布,“这几个人从今天起会每天为你美白、 保养肌肤,也会教你各国的社交礼仪,还会教你一些取悦男人的技术。一个星期后,你 若还这么野性难驯,我就开始用软鞭打你。” “你们有钱人才是野蛮人!”于忧发自心肺地叫道。 “你还想讨打是不是?”李嬷嬷举起手,又打了她一个耳光。“劝你乖乖听话,否 则尝鞭子时就痛死你了。” “放开我。”于忧甩开几个女人,认命地说:“你到底要我去哪里,我自己会走。” 第五章 连氏自连老夫人创立城堡旅馆后,每一代都屡创佳绩,并新增许多业务。连浚接手 时,又与柯漠等人合作,他一天的工作量已多达二十小时。 天才型的连浚十八岁接管家族企业后,首先就把行政业务全面电脑化,他得以透过 电脑网路控制一切,使工作时间锐减。 但工作仍不轻松,现在欧洲的连锁旅馆员工闹罢工,此外中南美洲暴动、中东战火 连连,东南亚流行病毒横行,而这些地方都有他的事业,每天都有棘手的突发状况要他 亲自解决。 最近,又值旅馆年中结算,他有开不完的会。今天他还亲自到澎湖看了一块地,回 到别墅时已是半夜三点。 等门的是李嬷嬷。 连浚问道:“于忧呢?”她走了吗?一股落寞涌上心头,他以为她会在。 “她呀,十点就睡得像死猪。刚才王司机通知说你要回来时,我去叫她却怎么叫也 叫不醒,我怀疑她根本装睡。”李嬷嬷抱怨。 “是吗?”他微笑,松了一口气。 “你要用点心吗?”李嬷嬷心疼小少爷脸上的疲倦,也看出他对于忧的特别态度。 “我去叫她起床服侍你。” “不用了,嬷嬷。我上楼去了,您赶快去睡吧。”连浚把李嬷嬷送到她的房门口, 再回到二楼。 于忧紧裹着被单睡得很香甜,仿佛黑夜的精灵般清静、无瑕。 看来李嬷嬷对于忧很有偏见,她睡得这么沉,怎么可能是装睡。 他想起过去有一个和于忧一样出身酒家的情妇,被李嬷嬷折腾得不成人形,最后, 他只好一个礼拜就让她走。 一定是李嬷嬷认为她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才把她折磨得这么疲倦。其实他喜欢 她原来的样子,活像个劲量小电池,充满朝气与活力。她活泼、可爱,有时又有点文静、 害羞得惹人疼。 连浚脱下衣物上床,他把她搂进怀中,低哑地唤着她,“忧忧,起来,我需要你。” 于忧轻叹一声,一只小手像只猫咪般抹抹脸又继续睡了。 他紧绷的身体急切地爱抚她,美妙地感觉到她在睡梦中热情地反应他,一旦他的大 手确定她腿间流露的情欲后,他挺身进入她。 她被他粗鲁的动作惊醒,全身僵直。“连浚!” “你醒了。”他轻笑,动作并没有停止,只是缓和了许多,等待她的加入。 “我不相信你会这么恶劣。”于忧难过地指控,他竟然没有事先征得她的意愿。 “你的身体早已经苏醒。”他毫无愧疚。 他说得没错,当快感传进她脑海时,她溢出一声呻吟,“哦……” “看来我还是停止好了。”他做出抽出的动作。 “不要……”她的双腿倏地紧紧夹住他坚实的腰杆。 “我很高兴你选择留下来。我想亲耳听你说,愿意做我的乖情妇,一切听从我。” 他的唇舌占住她的胸脯,不停地挑逗。 “去你的!” “嬷嬷没有教你不准请脏话的规矩吗?”他低哑地等着,强忍的欲望让他的肌肤泛 出一层汗水! 她搔痒的身体无法再等待,樱唇轻吐挫败的乞求。 “占有我,好吗?” 连浚再也无法忍受,在她体内律动了起来,狂猛地把两人带进欲望的狂潮。 许久以后,于忧才从他的怀中回到现实。 “一起洗澡?”连浚询问。 她摇头不语。 “摇头就是好。”他替她决定,并拉着她直起身子。 她双手在他胸膛一撑,拉开两人的距离。“你怎么可以装作没事一样?我要你道 歉。” “什么事?”他疲倦地应付她的不驯。 “你打断我的睡眠了!”她叫道。她气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不尊重。 他重重呼了一口气,“以后我没睡的时候你不准唾,就算你睡了,也要习惯我随时 的需要而满足我。” “这又是情妇的规矩了,没有睡觉的自由。”她难过地低喃。“连出门也要经过你 的批准……” “好吧,这一次我道歉,因为这是你上工的第一天,难免需要时间适应。”他疼惜 她的孩子气,“我只好自己刷背了。” 于忧在他下床时叫住他。“连浚,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说。” “说。”他的鼻息重重地吐了一下。 “我爸要和我妈离婚,我想去找爸爸理论,可是……,李嬷嬷说一定要他批准她才 可以走出这个大门,但她怕说了李嬷嬷的坏话,会危害李嬷嬷的工作。连浚的脾气那么 坏,李嬷嬷又那么老了,被辞退了怎么办? “离婚正式生效了吗?”他的语气很不耐烦。 她母亲签字了,但她不懂是否就此生效。她犹疑地说:“我不知道……” “好吧,如果还没生效的话,我会叫律师过去找你爸,一定帮你妈争取到最高的赡 养费。”他疲惫地揉揉隐隐作疼的太阳xue。 “不是这样的。”她急切地解释。“我不是要你帮这个——” 他头痛地打断她。“不管如何,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我答应你,一定帮你 处理这件事。” 他冷漠打发她的态度伤害了稚嫩的于忧,她以愤怒取代泪水,生气地把枕头丢到他 头上。“你要求做那种事的态度可殷勤多了!” “别无理取闹。”他说完,转身走到浴室后又回过头来。“以后别拿这种小事烦我, 直接去找我的律师。” “我才不希罕你的帮助。”她对着他大叫。“我只是要告诉你,我想出去找我爸, 可是嬷嬷说要你的批准才可以走出这个大门。” 过去,他的任何一任情妇一待他回来,一定体贴地立刻为他按摩。而这个于忧,只 会拿小事烦他。 他心情不悦地拒绝她。“好,我告诉你,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我出去?” 难道她不知道现在很晚了吗?他气她的孩子气,没有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因我的 情妇,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说完,连浚立即关上浴室的门。 他的冷酷令她心寒。突然间,她看见床头上的车钥匙,马上跳下床穿上唯一的一套 衣服,坚决地走出房门。 连浚洗完澡出来没看见于忧,他愤怒地四处搜寻,每打开一间房门没看到她人时, 他的火气又旺了几分。 最后,他才察觉到车钥匙不见。他穿起衣服,诅咒地走向车库,“就会给我找麻烦, 这该死的女人。” 于忧问到了父亲在办公室内,她没有敲门就进入,却看见苏美丽半裸地和父亲缱绻 地躺在沙发上。她大喊的声音打断他们的jian情,“爸!” “忧忧!”于友恒紧张地迅速起身。 苏美丽差点跌到沙发下,她气得骂道:“你怎么这么没教养,没敲门就随便进别人 的房里。” “别人的房里?”于忧气得提高音量。“搞清楚,这里是我的家耶!” “很抱歉,是曾经。”苏美丽强调。“现在这里已经属于我的,你爸今早已经把这 间破夜总会过户给我了。” “爸,真的吗?”于忧惊讶地问。 于友恒点头。“对,这是美丽愿意跟我签字结婚的条件。” 苏美丽胜利他说;“现在我是你的继母了。” “不要脸的狐狸精,你不配当我的继母!”于忧气道。 苏红在这时候进来,自从与连浚失去联络后,她就一直留在这里喝闷酒。 “姊,你应该打这个不肖女两个耳光,然后把她赶出去接客,直到做死。”她替姊 姊出气。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于忧的眼光从苏红看回苏美丽,鄙视道:“喔, 原来你就是老妖怪的meimei。有其姊必有其妹,她是抢人家老公的老妖怪,你是只不要脸 的小妖怪。” “忧忧,不准对红红没礼貌。”于友恒教训女儿。 “我没礼貌?”父亲的不分青红皂白气死了于忧,她尖叫道“你怎么不管管那个老 妖怪的妓女meimei,不过,老妖怪苏美丽丑得像只猪还学meimei当妓女抢人家的老公,真是 不要脸到极点了。” 苏美丽姊妹听了,倒真是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 于友恒破口大声地吼着:“忧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家教!在外人面前丢脸死 了。” “什么时候?从你为这个贱女人抛弃mama的时候,”于忧伤心欲绝地道。“你老眼 昏花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是为了钱才跟你在一起的。mama真心爱你,你怎么可以抛弃妈 妈?你老胡涂了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敢骂爸爸?一定是被你妈教坏、宠坏了。”于友恒一口 咬走是前妻的错。 “我会变这样都是因为你。你为老不尊,为了一个坏女人抛妻弃女,你做错了事, 我为什么不能骂你?”于忧回嘴。 于家曾是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于氏夫妇相当疼爱唯一的女儿于忧,于忧也是个 乖女儿,不曾与父母顶嘴。 苏美丽站出来说话。“你妈已经人老珠黄,身材胖得像头母牛。而我妖娇美丽,她 怎么跟我比?你爸是聪明人,当然要我。” “你竟敢这么说我mama?”于忧心痛地转向父亲,问道:“爸,你当真喜欢这种女 人?” 于友恒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喜欢美丽,她虽然曾是我的情妇,但现在已成为我正 式的妻子了,希望你能够尊敬你的继母。” “放屁!要我尊敬她,我还不如去尊敬一头母牛。”于忧不屑地说,并威胁父亲。 “如果你不回到mama身边,我也去当别人的情妇给你看。” “你敢,我就打死你。”于友恒抡起拳头也威胁女儿。 “我说到做到,”于忧毫不畏惧地站在原地,不驯地昂头迎接父亲的拳头。“如果 你不离开那个坏女人,我就去当连浚的情妇。” 苏红听了嘲笑道“凭你也配。” “连浚对我非常感兴趣。”于忧伶俐地回嘴。“你姊姊抢走我爸爸,我抢走你的情 夫,算便宜你们姊妹了。” 苏红装出来的高雅气质被于忧稍一挑拨,就原形毕露。她涂着血红色口红的大嘴丑 陋地大张,“等我成为连夫人时,一定把你抓到妓女户卖身。” 于忧看着爸爸。“你看,她们两姊妹有多坏。” 于友恒真的快被女儿气死了,“忧忧,我不准你胡闹!” “谁胡闹?”于忧反驳。“连浚不好吗?难道你要我跟一个和你一样啤酒肚,秃头, 老得可以当我爸爸的男人吗?” 见女儿如此冥顽不灵,于友恒痛心地大吼“你要当男人的情妇就去吧!我不管你 了。” “爸!”于忧一听,伤心地大喊。 “友恒。”苏美丽为meimei担心。“不行,她怎么可以跟我meimei抢男朋友呢?你要把 她关起来才行。” 苏红很有自信地微笑着插嘴,“姊,你别为我担心,连浚很爱我。不会为了这个小 妓女而抛弃我。” 于忧气得动手推了苏美丽一把,把她推离父亲。“要我不跟你meimei抢也行,只要你 立刻离开我爸。” “啊!友恒,救我!你女儿要杀人了。”苏美丽只被于忧推得后退一小步,就大声 嚷嚷。 “你!”于忧气得又要再动手,却被父亲阻止。 苏美丽乘机打了于忧两个大耳光,打完后还大哭大闹,“友恒,帮我打她两巴掌, 教训教训她,否则我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跳楼。” 于友恒抓住女儿,又是两个耳光打下去。 “爸!”于忧捂着疼痛的脸颊,她的心更痛,“她打我,你都没有保护我,还为了 那个老妖怪打我。” “不准你对美丽不礼貌。”于友恒一心一意护着苏美丽。 不断被于忧辱骂的苏美丽心有不甘,再下命令,“友恒,我要你和这个小野女立刻 断绝父女关系。” 于友恒有条件地警告于忧。“如果你自甘堕落,去当男人的情妇,我就和你脱离父 女关系。” “你不要以为挺了个大肚子,就有什么了不起,”于忧一眼看穿苏美丽的技俩,为 父亲看不清的盲目,气得奚落父亲,“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种是谁的,你就甘心戴绿帽 子。” 戴绿帽子这种话是男人最容不下的言词、吞不下的一口气。于友恒一气之下赶女儿 出去。“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爸!”于忧还想挽回。“妈她……” “走,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和你妈。”于友恒说出绝情绝义的话,挥手把女儿 赶出去。 “我真的要做男人的情妇罗!”于忧抓住父亲的手哭喊。 “你爸现在是我姊姊一个人的,即使你去死,你老爸也不会掉一滴眼泪。”苏红高 兴地把她推出去,“滚吧!” “爸,你会后悔的!苏美丽,你给我记住!”于忧丢下狠话后跑出夜总会。 于忧泪眼模糊地往对街的方向跑,一不小心撞进一个挡在前头的高大男子,她抬起 忧伤的泪眼。 “连浚!”她冲进他的怀里大哭。 “于忧。”连浚来者不善。 “连浚,她们好过分,我爸爸他……”于忧停住话语,泪眼期盼他的安慰,却又透 着一点的奢求。 “你先说吧。”连浚不由自主地抱紧她,怎么他还没教训她,铁石的心就被她的泪 水融化了? 于忧张着伤心的眸,还是不语。 连浚来时的怒火被她可爱的泪水一把浇熄。 他看出她还嫌他不够诚意,于是在她严厉指责的目光下,他首次发挥无敌的耐性, 哄着女人。“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她又恢复哭泣,抽噎地说:“我妈好可怜,年轻的时候和我父亲一起打拚事业。现 在夜总会赚到钱了,我爸竟然抛弃我妈。” 这是常有的事,连浚心中不痛不痒地想。 她在他的衬衫上撸了鼻涕。“老天对女人真不公平。想当初我妈也是一代名妓,妖 娇美丽。后来结了婚生下我,身材才走样,变得像苏美丽说的那样。可是我妈是为了我 爸而怀孕的啊!” “乖,别哭了。”他言不由衷地安慰,心里却很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很简单的道 理嘛,身体是女人最大的本钱。 “为什么天下要有苏美丽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抢别人的老公?” “为了钱,天下的女人都一样,所以她会那么做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掉进海里的人 为了求生存,紧紧抓住浮木般的心态。”他坦白说道。 “跟我妈抢一根木头,我就宁愿她死。”她不以为然地道。 连浚为她幽默的话语失笑地摇头。 “她为了钱就破坏我们家的幸福,真贱。” “不准说脏话!我不准我的女人在我面前撒野。”他怒视她。 “是。”她低头想着自己的事,所以不经思考地顺从了他。 “这才是我的好女人。”他满意她的表现。“跟我回家吧。” 她没听见他的话,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抬头率直地问:“一年后,你真的会给我一 亿两千万吗?” “没错。”他怜惜地亲吻她光滑美丽的额头。“那足够你用一辈子,你永远都不会 为钱烦恼。” 她握紧拳头,咬着唇坚定地说:“mama太可怜了,我一定要想办法让爸爸回到mama 身边。” “在这一年中,你恐怕无能为力了。” “为什么?” 他冷酷、明白地回道;“我给的钱很多,相对的,也绝不容许我包善的女人在契约 有效期间内分心。” 于忧明白他的要求绝对公平、合理,可是她仍被他无情的话刺痛了。她的泪水又扑 籁籁地直流,“放心,你包养的我会很认分。” 他抓住她的下巴,故意忽视她的泪水。“记住你的承诺。” 她哭着吼道:“我都说过要你放心了!如果你挺不起来,要我koujiao也没问题。” “我的天,那可真吸引我。”他的两道浓眉拢紧,打心底厌恶她显而易见的丰富经 验。 她哽咽着。“我一定要帮我妈抢回老公。” “这么有把握?”他为她地天真感到好笑。 “放心,我不会因此玩忽职守,反而会更加努力。” “哦?”他的好奇心因她飞扬的神采被完全引发了,他感兴趣地问道:“你打算怎 么为你母亲挽回破碎的婚姻?” 她想到好方法了,可是这并不能止住她的泪水,因为她现在的泪水是为他而流。 “一年以后,我把赚的所有钱都给我爸爸的狐狸精,那臭女人还不滚蛋?很捧吧。” 连浚感动得久久不能动弹,只能静静地看着她又在他的胸前哭成一团。他几乎要为 自己堕落的心惭愧了。 她可怜兮兮又故作勇敢地哭着说:“放心,我很会料理鸭子。看你要成为姜母鸭、 卤鸭还是烤鸭,包君满意。” 他不可遏抑地狂笑。 于忧生气地稚开他,“我干嘛跟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说这么多?当我求你帮助我的 时候;你非但不帮我,反而限制我出门,像打发小狗般打发我。我不会再拿我的事烦你, 我爸妈的事我也会只字不提。以后我们的关系就维系在床上,下了床我们就是陌生人。” “放屁!”他被她传染了说脏话。“我偏要管,我要让你爸今晚就连夜驱车回到你 妈身边。” 说完,连浚拉着她大步往夜总会走,她得小跑步才跟得上他。 她抬起小脸望着他坚毅俊逸的侧脸,空旷的马路上吹来一阵风,吹乱他漂亮的发型 和白色半敞的衬衫。 她这样毫不起眼又出身低下的女孩,真的成为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的情妇了吗? “小少爷!”连浚的司机在后面追着。 连浚停下脚步,壮硕的手臂及时环住差点跌倒的于忧。 他不耐地询问司机,“什么事?” 司机拿着行动电话边跑边喊:“老夫人转来的电话,说是中东地区的旅馆经理打电 话报告,说那边的战争已如火如荼地展开,要您立刻指示该怎么办?” 连浚抬起手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于忧这才发现他眉心间的疲惫。 “告诉他,我现在没空处理他的问题,我得先处理她最重要的事。”连浚再度拉着 于忧的手。“走吧。” “可是……”于忧惊讶他的态度。 “您若不马上处理,老夫人会……”司机全身冒汗,急得大叫。 于忧同情地开口,“连浚,他……” “别管他。”他迳自拉着她疾步走入夜总会。 第六章 苏红眼睛雪亮地一眼就看见进门的连浚,她跳起来奔向他。“浚,你终于来找我 了。” 连浚问于忧,“你爸爸呢?” “他在办公室里。”于忧告诉他方向。 连浚拉着于忧经过苏红面前,完全没有理会她。 于友恒看见女儿回来,仍未消气地吼道:“你还来干嘛?美丽被你气得差点流产, 你还来气她吗?” 连浚开口,“是我要她来的。” “你是……”于友恒认出了他后,惊叫:“你是大名鼎鼎的连董。” 苏美丽立刻以jiejie的姿态讨好道:“妹夫,你一定是来找红红的吧,她就在外面, 我带你去找她,她等你好久了。” 这时苏红走进了办公室。 “抱歉,我是来找于先生的。”连浚点起烟,好振奋精神。“听你女儿说,你为了 苏美丽而抛弃她们母女?” 连浚看起来好累,她为什么没有发现到呢?于忧心中泛起强烈的心疼感。 “是这样的……”于友恒被连浚不怒而威的威严震摄住,脸红地主动解释。“美丽 为我怀了一个儿子,所以我才不得不娶她。” 苏美丽补充一句,“也因为我美丽。” 连浚没有理会她,迳自问向于友恒。“你确定她怀的是你的孩子?” “连浚,你凭什么——”知道真相的苏红为姐妹辩解,却被jiejie打断。 见状,连浚已经确定苏美丽怀的不是于友恒的孩子,他严厉地质问苏美丽,“于友 恒给了你多少钱?” 苏美丽的眼神有些异样的保留。“这栋夜总会的产权。” “不值一千万,”连浚轻蔑地说。 两人彼此交会算计的目光,苏美丽在连浚老谋深算的老狐仙面前,还算是一只稚嫩 的小狐狸。 他们两个在干嘛呀?于忧虽觉他们怪异,可是怎么也猜不透两人的心事。 苏美丽露出狡猾的笑容,聪明的她知道,更好的财路就在眼前。“加上我肚子里的 孩子一生的教育费……” 连浚吐了口烟,爽快地问:“多少?” 苏美丽短肥的五指张开,打算狮子大开口。 苏红和jiejie一样聪明,抢先一步代她回答,“一亿两千万。” “成交。”连浚大方地开了一张本票给苏美丽,并用手势示意苏美丽应该做的。 苏美丽挑起纹得精细的眉,狐疑地打量连浚。“是吗?” 于忧这下懂了,她高兴地对连浚说:“你要给我的钱……” 连浚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摇头问她:“我是这么小器的人吗?” “不行,这笔帐当然要算在我头上。”于忧答道。 连浚笑了一声,“总有一天我会被你逗死。” 于忧也不甘示弱。“你别逞强了,我知道生意难做。” 这时,苏美丽开心地拿了本票转向于友恒,嫌恶地说:“于老头,谢谢你这些日子 的照顾,我要走了。” “什么意思?”于友恒本质上和于忧一样天真,过去完全是靠老婆的帮助,他才有 今日的成就。 “我有那么多的钱,养几个年轻力壮的小白脸都不成问题,何必跟你这个无力的老 头每晚厮混到半夜。”苏美丽翻脸不认人,漂亮的脸变得无比恶毒。 于忧听得好开心,连浚看她开心,心情跟着好起来。 于友恒则脸色苍白,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你不爱我?” “爱?”苏美丽尖笑。“我爱你的钱。” “你要走可以,但得把我的孩子留下。”于友恒把希望放在儿子身上。算命的说他 会有一个儿子,他就要得到他。 苏美丽大笑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握在大大的肚子上。 不要!”于忧比父亲还紧张,如果父亲真爱儿子,她也要爱未来的弟弟。于友恒父 女俩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