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她胯下的巨茎任意凌辱的情景,却 让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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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并灼烧着自己的屁股, 那股热量像是可以传导,莫名其妙的就传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下 方隐隐有些发热,有股不安分的东西在捉弄着她,她觉得那儿开始一阵阵的收缩, 那种久违了的似麻似痒的感觉又回来了。 「高岩,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你这样子让我怎么面对他们。」梅妤的求饶 有些软弱无力,而我给她的回答却是更加直接,用双手引导着她分开双腿站在窗 前。 梅妤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她知道自己的礼服裙摆已经被男人撩起,只着月白 真丝内裤的下身赤裸裸的摆在空气中,紧接着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一 把扯下,然后那根火热坚硬的棒状物伸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男人那根玩意儿已 经贴到自己的私处。 「高岩,求求你,饶过我吧。」梅妤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语道,她明知于事无 补却依旧做着最后一次努力。 「梅姨,我只是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的声音透露着真挚,但可以 听出他的意志是那么的坚定。然后她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人的手 贴着自己的手背,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感觉很舒服,但是这样却限制了自己的 行动,梅妤感觉自己完全被男人主宰了。 「不,你这样做就是在伤害我。」梅妤心中想要狂呼,但却说不出口,因为 那根在蜜壶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儿已经插了进来,那玩意儿的长度与体积自己早就 见识过了,它每次都让自己得到又爱又恨的极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觉那根巨大的rou茎缓缓的插入,自己私处的花瓣被挤得 四分五裂,久违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粗、那么硬,梅妤感觉男人已经占 据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径塞得满满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有一种特别 的安全感。 真该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梅妤暗骂自己一句,男人现在可是在侵犯自 己,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屈辱的感觉呢,上次离开男人家的时候,自己不是下定决 心了吗,一定要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自己与女儿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 上来,为什么自己不能坚持呢?让男人稍作逼迫就乱了心神。 可是,私处传来的阵阵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男人的巨茎已经开始动作了, 梅妤能够清晰感到男人大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那种「啪啪啪」的yin荡声 音回荡在室内,还好这里隔音效果不错,梅妤莫名其妙的想到着这点,这让她更 为羞耻了。 我爽得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梅妤那条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直无 与伦比,每次与她交媾都会带来全新犹如处女般的感受,让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 人的年纪已经足够当我母亲了。大rou茎初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 后流出大量蜜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多了,我经过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过神来, 双手扶住那桃心状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来。 男人的巨茎实在太长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颗硕大的guitou 老爱往自己的花房内钻,冠状沟刮着花径腔道壁上的一圈圈rou褶,那种久违的快 感又来了,而且有些时日不见,那种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深沉,梅妤觉得自己花 心那团嫩rou开始一阵阵颤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梅妤羞耻地咬住了自己下唇。 「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男人在背后轻声细语道,梅妤不 知该如何回应,但她也根本无暇回应,因为自己长礼服的挂脖整个被男人扯了下 来,那条无肩带的月白绸质文胸被迅速解开,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 中,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潮水般的撞击,梅妤的上身越发向前倾去,她感觉自 己胸前的双丸正在抖动,已经硬得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正不断甩在玻璃上,有些冰 冰凉凉的,这感觉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我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衣,下身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下方,赤裸着的多毛下 体飞快的耸动着,双腿间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不断出入于梅妤的雪股之间,她身 上那件黑色真丝长礼服的裙摆已经被撩起到背上,两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我 的撞击下,已经隐约泛着鲜艳瑰丽的桃红。她那对玉足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 花凉鞋内,使得那两条脂白纤细的长腿更加纤长无匹,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足 尖到脚踝呈一条唯美的弧线,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颗脚趾头在半月形的鞋头微 微收紧,显示女主人的身体正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梅妤两头分开撑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纤细的长指甲无意识的抓着,她雪白 细长的胳膊不时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冲击,她头顶盘 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上的珍珠发冠闪闪发亮,由于低着头的缘故,那发髻几 乎顶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两颗珍珠耳钉正在泛着淡淡的光华。面前落地 窗的镜子很洁净,所以我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梅妤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的肩 带,半托式的黑色真丝文胸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在外, 两颗腴白丰腻的雪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晃得我眼花缭乱。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色长礼服,头顶盘着 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 政商名流之间,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人的仰慕与渴望, 和女人的嫉妒与艳慕。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裸着白花花 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臀,任由男人的粗长rou茎 在她体内抽插挺动,那条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人从 胯下撩起到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 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裤,被男人身体的撞击带动着 不住颤抖着。 随着我的巨茎的飞速抽插中,性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感觉 梅妤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rou褶开始翻滚着挤压上来,花心那团嫩rou也有规 律的张合着,我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过去, 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乳,娴熟老练的搓揉着那滑腻柔软的乳rou,挑拨 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梅妤玉脸的倒影,她清丽的 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薄的红 唇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吟,梅妤那白花花的上身 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 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 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臀翘得高 高的,蜜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 过男女性器交接处向外流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 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抽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 了下来,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 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裤还黏糊糊的趴在优 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性事。 我双手圈住梅妤滑腻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抽送,但还是保持 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高潮 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我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内的 阳具勉力支撑着,梅妤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潮,原本端 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俩就这样rou体相连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梅妤口中的气 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梅妤,略带幽怨的道: 「高岩,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 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 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梅妤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我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yuhuo顿时化 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 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梅,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我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梅妤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动地 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 根。 不知是我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梅妤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渐 平息了下来,我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 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 我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 梅妤脸部的肌rou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我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放 弃了抵抗,仍由我将舌头伸了进去。 梅妤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躯,虽然 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 醒的欲望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 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腰背。 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 知不觉中,男人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 礼服露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梅妤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己 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裙 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梅妤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 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灯 光射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与生动,男人那根一直没发射的棒状物 立刻变得更粗更硬,guntang如烙铁的硕大guitou顶在自己的花瓣xue口轻轻的划着圈子, 男人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梅妤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 好像前面那场激烈的交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 与自尊。 梅妤羞耻的发现,自己肿胀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虽然身子骨 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蜜xue口却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耸一耸 地迎合着男人的硕大guitou,「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主动,梅妤只觉 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guitou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梅妤害怕但又 无力摆脱的感觉又回到身上。 梅妤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 「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那小半杯深红的液体倾倒在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织物给吸收进去 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艳红,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绽开花 瓣的色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硕大粗长的巨根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 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棍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阳具 实在是太长了,已经感觉他的大guitou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 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梅妤忍不住张开红唇,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大龟 头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嫩rou,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guitou顶 在湿滑娇嫩的花房壁才作罢,梅妤几乎以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体捅破,直到自 己冰凉的屁股碰到男人那坚实多毛的大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吖哦……」梅妤的身体刚刚适应了那根可怕的巨茎,没想到对方突然将大 rou茎向外一拉,那硕大的guitou褪出娇嫩花房的同时,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状沟毫不 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rou上,这一下就像是拿鸡毛掸子在上面扫过一般,一阵又酸 又麻又痒的快感迅速传遍梅妤下体,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着男人巨茎的抽出,梅妤那紧窄的腔壁迅速的闭合,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 以言说的空虚,那空虚夹杂着被巨茎刮过之处涌出的酸痒感,让梅妤觉得十分难 受,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抽离了般,梅妤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把这种感觉驱 除出去,但毫无效果。 梅妤几乎要哭了,一半是因为下体那种无法控制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蚂蚁 在攀爬轻咬一般,汇集成一股气胀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但却十分沉 重;另一半是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男人,自己的私处 蜜xue对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充满期待,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就是毫无 还手之力。 梅妤没有懊恼多久,很快男人的巨茎又带着沛然难当的气魄插了进来,刚刚 闭合没多久的花径腔壁再次被撕开,花心上的一只只娇嫩的rou芽被刮得东倒西歪, 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击毁了私处里的酸痒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乌云被灼热的 阳光刺穿般,整个身体顿时轻松了起来。 男人的巨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动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头般,那 根大rou茎不知疲倦地疯狂抽送起来,撞得两人胯部连接处啪啪作响,一阵阵难以 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一波潮水接着另一波潮 水,每一个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悦,将梅妤由内到外撞击得东倒西歪、 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夜愈来愈深,君安俱乐部楼大厅里人潮涌动,就连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 声也嘈杂了许多,没有人发觉在角落那间室里发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 将一切封锁在那扇厚重华丽的红木大门后,而那间原本用来安静的房间此刻 却春意黯然,里面那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热血沸腾的不轨情事。 一排排齐墙高的黑色胡桃木书柜上摆满了书籍,像一个个威严睿智的战士般 矗立在房间四周,他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子中间摆着一张长长 的红木大书桌,桌子下方的猩红色波斯地毯上洒落了很多书籍,好像是被人用力 从桌子上扫落一般,一幅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从红木书桌边缘垂下,盖住了红木 书桌的大半个侧面,而在这之上的桌面宽敞得像一张床,一具洁白如玉的纤柔女 体正躺在真丝裙裾中。 女人的身体白得令人惊心动魄,她的皮肤就像是晶莹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 穿在她身上的真丝长礼服已经被从上下撩起,并与从前面解开的黑色丝绸文胸一 起堆在她细细的腰间,她躺在这堆尚来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rou体 就像是分成了两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细白香肩,胸前两坨白腻雪乳顶 着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招摇晃动着。 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左右分开呈120度,小巧纤细的白玉足踝被男 子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还蹬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随着 男人的手势像两只白鸽般轻舞飞扬,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 柔软纤细修正得极为洁净的耻毛下方,一根粗长硕大的巨茎正不断出入她体内, 她花瓣般的蜜xue口已经肿胀充血,上面粘着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激烈 的交欢。 目光转向红木大书桌下方,一双黑色真皮正装皮鞋胡乱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 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开它们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发上随意扔着 男人的西装上衣和裤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男人的衣服上,还挂着 一条月白色的真丝小内裤,这条小内裤的造型优雅简洁,只是那白色棉质内衬上 面有一块淡淡的水渍,让人不仅联想到它女主人私处的盛景。 红木书桌的边沿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他上身白衬衫的领口中露出健硕 坚实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领带已经有些松动了,他的下身除了脚上的袜子完全是 赤裸的,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正绷紧了摆动着,他像花岗岩般坚硬有力的臀部前 后顶动着,带动着胯间那根粗长的大rou茎飞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xue中,胯部不 断撞击着女人丰腻柔嫩的雪股,发出一连串yin靡的「啪啪」声。 梅妤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她只知道男人的那根巨茎正在自己的体内进 进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下体撕裂顶开一般,她这个姿势虽然目光够不 着,但心中却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大块,男人的巨茎这 么粗长,每次都深深的顶入自己的花房深处,梅妤很害怕什么时候那根大玩意儿 会将自己娇嫩脆弱的花房顶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男人的那根大 rou茎的抽插下绽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壮颀长的男根撑开,男人的每一次抽 送都那么的刚猛又不可抵挡,随着大rou茎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rou上,好像一阵阵 温暖的能量透过rou体传送过来,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无法自拔。 男人的体力与耐力令她恐惧,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着,梅妤已 经到了两三次小高潮,但男人还依旧雄心勃勃兴致高昂,他的巨茎就像带有毒品 一般,自己一旦尝过这根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难再从脑海中遗忘,何况自己的身 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这男人稍一接触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 情感,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方寸大乱,在他蛮横毫无理智但却无法抵抗的攻 势下,丢盔弃甲、一败再败,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理性, 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沦陷在这个男人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愿,男人好像不仅要占据她的rou体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蚀 自己的心灵,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梅妤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所 担心的一切就要变成现实了,在下狠心切断与男人的牵绊之后的日子里,每当午 夜梦回,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男人,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 随时都可能被激活并处于一种不上不行的状态,小腹下方每到夜里就酸胀sao痒得 难受,自己无数次的夹紧双腿在床上翻来滚起,但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令人难堪 的感受,直到现在,直到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插入自己体内,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 到了良药一般,那种难受的感觉荡然无存,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苦熬了 一个月的空档让这种快乐更加浓章重墨,让她浑身的皮rou像被煮沸了般翻滚起来。 想到此处,梅妤终于哭了出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惨不忍睹, 自己的从身到心都被这个男人所占据,不仅仅是因为男人那根正在体内搅动的巨 茎,更是因为男人这种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个性,这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一种男 性。 她打小以来就有无数的追求者,但从没有见过像他这种类型的,男人们都在 她的容貌与智慧前自惭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没有人敢对她 有所逾矩亵渎的行为,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草莽英豪无不例外。他就像一个闯入 文明世界的野蛮人一般,毫不顾忌任何社会规则与法律道德,他像一个战士般坚 忍不拔无往不利,又像一个海盗般横行霸道肆意掠夺。 他有时候他像个天生的政客般狡诈多变,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与阅 历;他有时又像个孩子般幼稚冲动为所欲为,与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 就像一个浑身充满疑团的外星人般,冲入这个现实得几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梅 妤一直以来所依赖的理性,他又像一团炙热的火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寸草不生, 但却点燃了梅妤那隐藏在心中的热情,将她冰冷自守的外壳消融,让她彻底地燃 烧自我。 梅妤雪白纤柔的身子不断晃动着,脑海中的思索不断被男人的冲击力所打断, 她试图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却被男人的巨茎无情摧毁,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秀发 已经完全披散了下来,像一匹摊开的丝绸般在红木桌面上甩动,她觉得自己就像 是置身于海洋中的一叶扁舟,任由那个男人主宰并掌握着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 前浮现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衬衫有些起皱了,但根本不影响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肌rou块的轮廓, 他的肩膀宽阔稳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颈粗壮颀长犹若雕像般完美,他的 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坚定,但他的眼神却出乎意料的温柔,那里面有种可 以令人软化消融的东西。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鼻端闻到一种夹杂着烟草与男性汗液的味道,这种味 道她之前并不喜欢,她向来是那么的喜爱洁净,任何的异味都会招致她的反感, 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却成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里带着满溢的雄性气息,那是 一种捕猎者在追逐猎物时散发的信息素。 只不过此时这只捕食者却出人意料的温柔,梅妤感觉到他的双唇印在自己眼 皮上,她有些怕痒的向旁边挪了挪,男人却没有将嘴唇移开,却是很轻柔的在自 己的眼睛周围轻舔着,原来他是在舔自己的泪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动, 男人的体贴让她很是窝心,这个时候的他远比往日里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的 感受。 与此同时,男人下身的顶动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梅妤刚刚露出一丝破绽 的心怀被乘势攻破,再加上私处蜜xue里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两者相互结 合形成一股极大的冲击力,像倾盆大雨般将梅妤由内至外洗礼了个遍,让梅妤感 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歌唱着,她忍不住发出至今以来最为动人的一声 吟唱。 「吖……」随着怀下玉人那声销魂动魄的娇吟,她的雪白双臂像八爪鱼般缠 了上来,两片香唇极为主动的贴到我的嘴上,自动送上那丁香小舌与我的大舌头 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次性宣泄出来般,毫无保留的与 我口舌相交中,将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我的口内,我们几乎谈不上 是在湿吻,更贴切的说是在相互啃咬着彼此,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自己口中。 我只觉得自己的巨茎被那具花瓣蜜xue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 要耗费极大的气力,那一圈圈的rou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种花招搔弄 撩拨着我的巨茎,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过电般从茎体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心 跳越来越快,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开始有些发抖,耳边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 自己变粗的呼吸声。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爬上了红木桌面,双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双手把住那 两条出水白藕般的大长腿,将她们分到人体允许的最极致的角度,几乎成一条直 线的玉柱中间只看得见一团桃心般白腻美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xue被扭曲得像是 盛开的花朵一般,而我的巨茎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钻杆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团 嫣红的花瓣中心钻去。 我的每一下钻探又猛又狠,粗大钻杆砸下的时候,那团肥腻鲜红的嫩rou完全 被挤得裂开,露出花苞内的无比诱人的盛景,长长的饿钻杆拔出的时候,上面沾 满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这种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势让梅妤完全意料不到,她 从身体到心理都没有法子迎接这种极其强力的冲击,男人的姿势无疑带有很大的 羞辱感,但这种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茎任意凌辱的情景,却 让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种独特的快感,那是一种被强大雄性征服的无力感,但 这种无力却让梅妤更加快乐,她难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这感受真实得无以复加, 她觉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颠倒了过来,整个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 余下男人那根巨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撞击着自己的心灵。 「砰、砰、砰」那一声声笃定的撞击声响彻梅妤的身心,随着每一下撞击声 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脏就像那具被撞得皮开rou绽的花瓣蜜xue般要跳出来, 她的血液如同蜜xue中不断涌出的春水蜜液般沸腾,她的花径腔壁一阵阵过电般地 痉挛,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涌过她的身心,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 呻吟。 我双膝一软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茎深深的嵌入梅妤温热湿滑的花房内部,一 股股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像子弹般从马眼中射出,带着极度的兴奋与激情打在她 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般无止境地喷射着,那一股股的精华与梅妤分 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产生了极为独特的化学反应,让两人的身体难分难舍的 牢牢贴在了一起。 梅妤那两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动着,她玉足上还整齐地穿着那 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新月般纤柔优美的脚背在凉鞋里绷成了一条弧 线,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脚趾头完整地在空气中摊开,随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阵 剧烈的上下起伏,最终消弭于平静如水的状态,但此刻原本如一条光滑玉石般的 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起,她那两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里的玉足,蹬 踢的节奏终于渐渐缓慢了下来,最终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男人坚硬如岩石般的臀部 上。 我的身体完全松懈了下来,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躯缓缓地躺在梅妤的旁边,两 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极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我转过头来,正好迎上 梅妤的眼神,她微微侧着身体,细长雪胳膊中夹着那两坨白腻雪乳,乳峰那两点 红豆挺翘可人,几缕柔顺乌发耷拉在她脸颊上,让她有种独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觉。 她那对凤目微微睁着看着我,那里面已不复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带有一丝 淡淡的忧伤,还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意味,我们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 我们之间像是有磁石感应般,两具带着欢爱印记的疲惫身子渐渐像彼此靠近, 我伸手将梅妤纳入怀中,她并没有做什么挣扎,有些软弱的躺在我的胸前,我们 彼此相拥着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此刻那个嘈杂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抛在了身外。 良久,梅妤幽幽叹口气醒转过来,她伸出纤手按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略带忧 伤地轻声道:「高岩,你这个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