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出无 与伦比的yin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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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些女人就特别别扭,站又不是坐又不是,躲躲闪闪的,本能地用 手遮住下体,等着医生的下一步指示。这时你可以让她站着给你检查,也可以让 她躺到台上去,大部分都是要检查下阴的。你可以让她自己脱下内裤,或者干脆 给她扒下来,虽然这时女人会比较抗拒,但你要装作十分专业和严谨的样子,让 她觉得你是在工作,并没有任何杂念。如果她抗拒的话,反而显得她自己想歪了, 是她不成熟。」 「噢,原来是这样啊!」老彭恍然大悟,点点头,「你们当医生的真行!」 胡敬先没有停下,「如果女人躺着,就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弯处,一般丝袜 是不用脱掉的,然后让她把一条腿抽出来,内裤就挂在另一条腿弯处。这是女人 最难受最羞愧的时候,两条大腿yin荡地分开,雪白的大腿和浓黑的绒毛形成鲜明 的对比,再加上rou色透明的丝袜点缀,无论谁看见了也受不了啊!」 人群专着地听着,不少老头嘴里发出「啧啧」的艳羡和赞叹。 「有的女人绒毛特别茂盛,能蔓延到大腿内侧,向下则蔓过会阴一直长到屁 眼,当她们意识到自己这一生理特点的时候都无不羞愧难当。有的女人阴户很肥 大,阴蒂也发达,当你有意无意碰到时,她们会忍不住颤动一下,碰多几次后就 能看到有yin水从yindao流出来。」更多的人开始点着头,脸涨红了,想象着那流淌 着蜜汁的花瓣在面前rou欲地颤抖着。 「有些来检查的是下体出现了一些平时没有见过的异样滋生物,如菜花一样 成串地生在那里,严重的已变成溃疡了,看起来的确很吓人,怪不得那些女的在 说病情时就很害怕,我有一次见了,也没吃下饭。」胡敬先毕竟行医多年,他也 不管别人明不明白他讲到的病症,只顾一个劲儿地说下去。 「这类病大多是性病,因为传染而得,比如到公共泳池或不洁性交等,所以 在做检查时,我还要询问她们平时的生活习惯,比如问她最近有没有和陌生异性 发生性行为,有没有用避孕套。如果发现她的小rou唇比较外翻,而且色泽较暗黑, 就可断定这个女人近来性事频繁。这时就可问她昨晚有没有同房,十有八九是她 红着脸小声表示有。」他顿了顿,「这时注意要用医用术语,才显得检查的严肃 性。还可以问她一周同房几次,一夜几次,一次多长时间。因为很多女人由于丈 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性病没有及时发现而传染给妻子的,问这个还是有理论依 据的。不过把自己的床上秘密向别人坦白当然令这些女人羞愧不已,但为了治好 病还是不得不说的。 当然啦,有的就回答得尽量婉转含蓄,有的回答得吞吞吐吐。「 「有没有碰上刚好来月经的女人呢?」老卢在一旁插嘴问。 「很少的,」胡敬先笑道:「我就从来没遇上过,一般女人都会避开那几天 才来做检查的。再说了,那样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毛病啊!」 「那你有没有一边做检查,一边打手枪啊?」老彭笑着问道。 「当然啦,遇上正点的女人就不能亏待自己。」胡敬先坏坏地笑起来。「我 有一次看一个少妇,人长得美,气质又好,奶子够大,是个政府部门的公务员。 这sao货还真有点见识,可能是常去妇科的,不象别的女人叫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让她脱衣服,她说是检下身没必要脱上衣,我当然不能勉强,就没能看她那对 大奶子。我让她脱了裙子,她又说不必,只要把裙边撩起来就行,看来她是有备 而来。我就知道这是个棘手的货。「胡敬先咽了口吐沫,」但那sao货长得实在没 得说,我一个月都遇不上几个,心想老子怎么也要弄你一把,消消火。「周围的 老头们听了,都兴奋起来,有几个居然摩拳擦掌了。 「那个sao货得了外阴sao痒,由于挠得太多,在会阴和肛门附近有不同程度的 发炎,」 胡敬先比划着,「她说不想躺到台上去,能不能站着检,我一下子就火了, 很不客气地说了声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就回去吧,别浪费我的时间,外面还有很 多病人在排队等着呢!她听我这么一说倒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好不情愿地脱 了高跟皮鞋爬上那张长台,慢慢地把裙子拉到腰际。我看到她穿着一条高级的蕾 丝内裤,浅灰色的长筒透明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丝袜口的蕾丝带陷入rou感 的腿根。我等她慢慢地脱下那条小内裤,就伸手在她的透明丝袜上抚摸着,轻轻 打开她紧靠着的两腿。」人群屏住了呼吸,安静异常。 「我接着就开导她,叫她不必太紧张,这只是很简单的检查。经过不断的交 流,她才慢慢地放松下来。她的rou丘生得很美,绒毛乌黑卷曲,很整齐地分布在 肥美的花瓣上。我开始给她检查,先用手拔开肥厚的大rou唇,我故意凑得很近, 在强灯光照射下,少妇rou丘的每条褶皱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还能闻到她花瓣里 散发的nongnong的腥香味,老子的jiba快要把裤子顶穿了。」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少妇无奈地忍受着,我用手分开rou丘花瓣,马上看到嫩红的湿润的膣rou在 一下一下的蠕动。我用手指将新鲜的花瓣挖出来,少妇立即发出恼人的哼叫,显 然她的小rou唇很敏感。其实她的花心是很正常的并无病变,我是故意玩弄她。我 反复地拔弄她的小yinchun,nongnong的蜜汁开始一股股涌出来,不久她的rou丘就变得湿 濡。新鲜粉红的黏膜被yin水沾染,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很性感的。」胡敬先舔 了舔干燥的嘴唇。 「我知道她的会阴和肛门处是病灶所在,但躺着不好查看,我让她翻身变成 趴着的姿势。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烧,显然这种姿势一定让她联想到什么了,但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她难为情地翻过身趴跪在台上,一只肥嫩 雪白的大屁股在我的眼前撅着,我的jiba一下子硬到了极点,guitou顶在裤子上都 有点发痛了。」 胡敬先的眼睛里发射出迷惘的目光,「我就那样忍着极大的兴奋,还是装出 一副平静的样子,示意她放低上身抬高臀部。这美少妇不得不把她浑圆的大屁股 再撅高。 在强光下能看到隐藏在臀缝深处的rou眼,我用手按在两片肥白的rou上向两边 掰开。 少妇扭动了一下屁股,她的rou眼呈深褐色,紧紧关闭着,周围有些淡淡的绒 毛。能这样近距离地欣赏这个大美人的rou眼真是爽呆了!我偷偷地就把jiba放出 来,因为少妇背向着我,看不到我在做什么。我先在她的脚底摩擦了一会儿,丝 袜软软滑滑的感觉,真得很好,然后把她脱下的小内裤偷偷拿起来,裹在jiba上 taonong,不一会就把jingye射在那条内裤上了。我赶紧用铺台的白布拭去jingye,只留 下一点痕迹。你们知道嘛,女人的内裤常被自己的分泌物弄湿,所以她是不会注 意到我留在上面的东西的。「 大家都听得受不了了。老卢头说:「老胡啊,你真他妈的有艳福,早知老子 年轻时去考医生,能给漂亮女人看病。而且医院里那些护士也够sao的,真是见一 个就想cao一个。」 黄伯说:「老胡在医院干了那么多年,有没有搞过女医生女护士哪?」 胡敬先喝了口茶,说道:「年青时当然搞过,这几年老了只能看别人搞了, 呵呵────」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什么。 「我来说个故事让大夥听听。老子也是蛮喜欢那些女医生护士的,」老卢说, 「平时上医院看病,让那些漂亮护士打针,看到她们穿着白色的护士衫,老子鸡 巴就开始涨了,脱裤子的时候老子就故意将jiba露给她看,把那些小护士羞得, 嘿嘿───」众人也是一阵哄笑。 「不过有些年纪大一点的就不害羞,可能是见多了。有次我去看痔疮,正好 是个女医生坐诊,三十来岁,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很正点,看着就想cao。以前 我去看都是男的给我检查,像我这样的老骨头那个女的想看啊,呵呵───」众 人又是一阵哄笑。胡敬先居然也开始兴致勃勃地听他讲下去。 「不过,那天刚好就她一人值班,她想推也没办法推。老子一想到让女医生 给我做肛门检查,真他妈兴奋啊,连jiba都硬了。那女医生老大不情愿的样子, 但也没办法,就只好给我检了。她戴上口罩和橡皮手套,我刚脱下裤子,我那老 二就已经不听话地撑起了伞,一柱擎天贴在肚皮上,真他妈的不好意思。」人群 终于大笑起来。 老卢越讲越兴奋,「我看到那女医生有点不自然,但口罩遮住了她的脸看不 见她的表情。我弯下腰把屁股向着她,她坐在我后面。我弯着身子能看到她白大 褂下穿着rou色丝袜的小腿和黑色高跟皮鞋。她的丝袜子是几乎透明的那种,我一 看她紧绷在丝袜里的rou腿,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就更涨了。」老卢自嘲似地笑笑。 「我从墙上的一块镜子中看见她手上拿着光亮的器械,口罩遮住了她的面部, 但从她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是极之厌恶的。我有点幸灾乐祸,心想你今天就给 得给老子的脏屁眼做检查。不一会,我就感到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按在我的屁股 上,然后把我的屁股分开了。嘿,你猜下面她会做什么?」老卢卖了个关子,拿 起杯子喝了口茶。 「快说,快说,咋了?」老彭听得伸长了脖子,不耐烦地催着老卢。 「她先用手把老子屁眼上的毛拔开,然后用一把凉冰冰的东西插进了老子屁 眼,慢慢把屁眼撑开。噢,那感觉真他妈的爽啊!我又从镜子里又看了看她,她 把身子离得远远的,显然觉得这太脏了。嘿,脏归脏,活还得照干。那女医生硬 着头皮帮我做完检查,然后给我上药。不知道往我屁股眼塞了点什么东东,我明 显能感到她的手指有一点插进了我的屁眼。啊!我那时差点要射出来。上好药后 她示意让我起来穿好裤子。我感到屁股里清凉清凉的,十分受用,她还开了些化 痔的药给我。我一边道谢,一边看着她肥大的屁股,心想如果我也能弄一弄你的 屁眼就好了!」 人们终于又一次大笑起来。老麦也在一旁笑着,虽然他也听得受不了,但自 从认识了这帮老家伙以后,生活比以前开心多了。经常能听到一些闻所未闻让人 血脉贲张的黄段子,却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老麦那旷久干渴的心。 ******************************每次听 完黄段子,老麦晚上都要打飞机。儿子一个月前调上省委宣传部,算是升官 了。 儿子好不容易混出了头,雄心壮志,当然是全身心扑在工作上,也就很少回 家,家里就剩老麦和媳妇柳岚还有小孙子志聪。 柳岚在医院工作也很忙,晚上经常还要上夜班。夫妻两地分居的生活一开始 没觉得怎么着,但时间一长就明显感觉不同。以前老公在,下班回到家累了,有 个人关心体贴,嘘寒问暖,虽然累点但也过得很开心。现在丈夫经常一两个月才 回来一次,自已在医院的岗位又不能正常休息,一个月有时只能去探他一两次, 夫妻聚少离多,这种日子恐怕在短时间内是不会结束的。最令柳岚不能忍受的是 长时间没有性爱的慰藉,丈夫和她都是三十多岁正是欲求旺盛的年华,以前他们 每隔一两天就会做一次,虽然工作比较辛苦,但双方都保持旺盛的性生活,那种 畅快淋漓的rou博和高潮后的舒坦是他们平凡生活的调节剂,rou欲的满足让他们第 二天神采飞扬信心十足地投入新一天的工作。现在这些仿佛变成了很遥远的事情。 老麦发现近来媳妇变得寡言少语心情也不如以前开朗。柳岚虽然不是长得很 美,但也很端庄秀丽,进入而立之年后更显成熟丰美,加上她温柔贤惠,的确是 个百里挑一的好媳妇。老麦自己也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公媳之间保持着相敬如宾 的的和睦的关系。虽然柳岚婀娜的丰姿足以令每一个男人动心,虽然老麦日夜受 着yuhuo的煎熬,但他始终对这个知书达礼的好媳妇未动过一点邪念。柳岚这段时 间的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 这天晚上柳岚和平时一样轮夜班,吃过晚饭后就去沐浴,老麦陪着小孙子在 看电视。 八点多钟,柳岚急急地准备出门,她是八点半接班的。临出门,柳岚习惯地 叮嘱志聪:「早点睡觉知道吗?」麦志聪刚上三年级,是个很听话的好孩子。 柳岚然后对公公说:「爸,我上班去了,我要到十二点才能回来,你和小聪 先睡吧,别等我门了。」 「好,好,你放心吧。」老麦答应着,他注意到柳岚打扮得比平时漂亮,穿 着一件粉色的无袖连衣裙,露着两条洁白的玉臂,左肩挂着一个精美的皮包。老 麦的目光忍不住地瞥了一眼柳岚高耸的胸脯,那对傲人的乳峰实在是太美了,是 男人就过不了这一关。 老麦目送媳妇出了门,脑子里还留着柳岚成熟迷人的丰姿,「要是──啊─ ─我想什么了──混蛋──」老麦为自己无耻的想法感到懊恼,他强迫自己从那 荒唐的幻想中回到现实。 屋子里还残留着柳岚的香水味,老麦无聊地和孙子继续看起电视,不禁又想 起白天和黄伯一帮老色鬼们的聊天,觉得又好笑又剌激。老麦有时真的羡慕那些 家伙,有过那么多的艳遇,而自己这一生人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了,为什么? 「是我没有他们那种机遇吗?是我人太老实了吗?我难道真是个乡下人?」 老麦胡思乱想着心神全不在电视上。看了一会,老麦感到有点内急,便起身 上卫生间。 一进去卫生间,马上能闻到一股沐浴液的香气。老麦知道那是媳妇刚才洗澡 时留下的。那芳香气味剌激着老麦的神经,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地四下 里看了一遍,只见在门角后面的一只竹桶中堆着一大堆衣服,最上面的正是柳岚 今天穿的那件浅蓝色上衣。 老麦紧张地关上卫生间门,然后把桶里的衣服通通拿出来,下面果然还有柳 岚刚刚换下来的内裤和乳罩。老麦激动地展开那条窄窄的三角裤,半透明的,有 美丽的蕾丝花边。翻开里边只见上面有一些黄黄的分泌物和几根卷曲的黑绒毛。 老麦的roubang一下子硬涨起来。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柳岚穿着这条性感内裤的样 子:窄小透明的丝网遮不住柳岚肥涨的阴户,软软的绒毛从两边冒出来。 老麦的呼吸起来越急,强烈的幻想与视觉剌激令他不顾一切地把内裤捂在鼻 子上,一股夹杂着女人下体分泌物腥味和汗酸味的气味冲入他的鼻孔。他用力猛 吸,将媳妇特有的味道吸入胃里。nongnong的异性香味令他的rou茎怒涨。他开始舔着 内裤正面贴过柳岚rou丘的部位,舔着上面的分沁物和绒毛,这是他几年来最解馋 的东西了。闻够了内裤,他拿起柳岚的乳罩,细细的肩带,大大的罩杯,罩杯最 深处还有rutou长时间顶着留下的痕迹。老麦一边吸着奶罩里汗酸的奶味,一边把 内裤包在roubang上taonong,就好像啃着媳妇饱满的rufang,插着媳妇的嫩xue, 弄了一会,老麦突发奇想,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然后把媳妇的窄 小三角裤穿上。那条半透明的三角裤又窄又小,套在老麦膨胀的下体,被撑得几 乎裂开。 老麦粗硬的阴毛则从内裤边缘叉出来,有的干脆穿透被撑薄的三角裤,乱七 八糟地冒出来。老麦再将媳妇的乳罩穿在身上,发现还有一双灰色的长丝袜就拿 起来闻,有一股淡淡的汗味。老麦扒开内裤把一只丝袜挂在roubang上,藉着丝袜的 滑腻不断taonong,很快马眼怒张,浓稠的jingzi射穿丝袜落在柳岚的上衣和套裙上。 ****************************** 秦玉贞慢慢对老麦发生了兴趣。这个乍一看挺老实的乡村干部,平时话不多, 但干起活来却是一丝不苟,又懂得体贴人,平时她有什么粗重点的工作都主动来 帮忙,想起那次他对自己的不轨行为,秦玉贞反而对他有了一种暧昧的感觉。老 麦在总务科跑腿,也有事没事地常往秦玉贞那里跑,嘴上说是学学理财的本事, 时间长了两人就免不了眉来眼去,已是心照不宣。 这天老麦又趁没事跑到财务科,一进门看见秦玉贞打扮得很美艳动人,荷叶 边淡翠绿色的罩衫配上黑色西裙,就顺口赞了句,「哟,今天好漂亮啊!」 女人听到别人的赞美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即使这个女人是个丑八怪。秦玉贞 听了当然心里美滋滋的,但口里却嗔道:「死老头,油嘴滑舌,都快成老太婆了, 再美也没人看了。」她这话倒是有感而发,原因是她那在报社的老公郭茂律日忙 夜忙,也不知道多久没正眼看过她一眼了,就更不用提说几句赞赏的话了。 「你老公真是有福气啊!有你这么个漂亮老婆,换成是我啊,我每天要看你 一百遍还不够呐。」老麦憨厚地笑着,虽然赞美之词不是很高明,但秦玉贞听了 已是心花怒放,在心底里对这个男人也越来越有了好感。 老麦看着秦玉贞下身的黑色西裙,由于坐着,裙子向上缩了一大段,露出雪 白白的大腿。老麦咽了口吐沫,灵机一动,故意一不小心把台上的一瓶大头针碰 翻了,大头针就撒了一地。 「哎哟,老秦,对不住,我来收拾。」他就蹲下去捡,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 面前女人的下体。只见办公台下秦玉贞两条丰满的大腿正张开着,里面穿一条白 色的薄薄的丝绸内裤,rou丘肥胀隆起,能看到内裤下的黑影。 大头针很多,老麦足足捡了两三分钟。「老麦,别捡了。」秦玉贞嘴上这么 说,却丝毫没有让老麦站起来的意思。秦玉贞并没有并起双腿,肥白的腿rou就那 样袒露着。 老麦不知道是她没意识到,还是故意不合起来,直看得下体硬涨。 秦玉贞脚上穿着一双袢带的高跟凉鞋,没有穿丝袜,能清楚地看见十只白生 生的脚趾不安地扭动着。老麦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在秦玉贞白白的腿rou上 舔了一下。 「老麦,你讨厌──」秦玉贞的娇嗔软软地飘进老麦耳朵里,rou腿却没有收 回去,「你快起来,别人看见不好的。」 老麦慌忙站起身,脸涨得通红,「老秦──我──」他难堪地盯着秦玉贞脸 上渐渐显出委屈的表情。 秦玉贞开始低声抽泣。 「是──我不是──」他想说「不是故意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不是 人──老秦──」他只觉得两腿发软,说着就要给秦玉贞跪下。 秦玉贞也看出来老麦的窘迫,她并不想把事情搞得那样轰轰烈烈风风雨雨的, 毕竟以后她还用得上他。「老麦,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她还在低声抽 泣,脸上已是梨花带雨。 老麦低着头,也不敢正眼看秦玉贞,他就等着她这句「你走吧」。话音刚落, 他人已到了门边,只听见秦玉贞幽幽的声音在他身后,「老麦,以后没人的时候, 叫我玉贞──」 ****************************** 麦国忠这个周末会回趟家,他早早就把这个好消息打电话告诉了妻子。柳岚 自然苦苦地盼望着周末的到来。那种万分期待的感觉是多么得令人兴奋。 等待的日子是漫长的,但也是美好的,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的确没说错。 柳岚在期待着那久违了的缠绵与激情。丈夫有力的臂弯,雄浑的肩膀;丈夫 的柔情蜜语,温柔的爱抚;畅快淋漓的rou博,欲死欲仙的高潮,都有令她回味无 穷。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这一天柳岚格外的鹊跃,打扮得比平时漂亮,和同事 调好了班,一大早就上市场买了很多丈夫爱吃了菜,还把屋子特别是卧室布置得 整洁温馨。 老麦当然看出媳妇的心思。这些天他每夜都偷了媳妇换下来的丝袜和内裤自 慰,过后总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儿子。他发觉自己已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断告 诫自己,但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他。 六点半国忠准时到家,柳岚已精心准备了一桌美味的饭菜。一家人欢欢喜喜 的。志聪缠着爸爸要玩具,国忠当然知道儿子最爱玩具,每次出差都会给他买一 两样,这次回来当然少不了。 晚饭后国忠和妻子上街逛夜市,夫妻两个小别重聚特别甜蜜,可只玩了一个 多小时就回家了,因为两人都知道还有一头台重头戏要做。麦国忠这段时间也憋 得够慌,他体格强壮性欲望旺盛,以前在家的时候平均隔一两天就做一次。 回到家刚十点多,老麦在和小孙子在看电视。柳岚叮嘱志聪要早点睡,就匆 匆和丈夫回卧室了。老麦无趣地和孙子又看了一会,也各自回房睡了。 柳岚穿着一件薄薄的紫纱睡衣站在床边,娇美的脸上荡漾着春意。香艳透明 的蕾丝内衣和美白色的玻璃丝长袜点缀着她渴望的rou体。她的眼睛里流露出迷离 的光。 国忠看着妻子睡衣里若隐若现的熟透女体,压抑多时的yuhuo就起来了。他搂 着柳岚,双手隔着睡衣握住两座乳峰揉捏着。 「好大,好软啊──」国忠在柳岚的耳边呢喃着,「想我了吗?──唔?─ ─」 柳岚无限娇羞地扭动着身子,点点头,靠在丈夫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那熟 悉的爱抚,「你讨厌──你想我了吗?──」 受到剌激的双乳更富弹性,rutou开始变硬竖起。国忠张嘴吻住妻子的小嘴, 吸取甜美的津液,感受到丰润柔软的嘴唇和柳岚如兰的呼吸。国忠的舌头急不可 耐地钻进柳岚的嘴里,找到那根嫩滑的香舌,缠在一起。两人饥渴地相互吞吐着 对方的津液,就象久旱逢甘霖,长时间地激吻着。 柳岚开始发出醉人的呻吟。 国忠一只手慢慢地伸向大腿根的溪谷,只觉那里已是水淋淋湿答答。手指探 入滑嫩的rouxue里一阵抽插,只听得一片「渍渍」的水声。柳岚的玉手也已握住了 丈夫勃起的雄根,只感到已是铁一般坚硬,火一般guntang,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是那 么熟悉而充满了诱惑。 相互抚摸了一会,国忠将柳岚平放在床上,抬起两条粉腿,把紫纱睡裙的蕾 丝边轻轻地掀开,把她鲜嫩光溜溜的rou体暴露出来。柳岚的下体穿着淡rou色的蕾 丝内裤,两只穿着rou色透明长丝袜的小脚踩在乳白的高跟鞋上微微挪动,雪白丰 满的大腿rou就在薄薄的丝袜中微微的鼓起。 国忠低下头,伸长舌头轻轻吸吮着一片裸露出来的腿rou,然后用牙齿咬住丝 袜的一端,慢慢的向下,一直到柳岚的脚踝附近才松口。只见柳岚一条腿上的丝 袜已经完全被褪下,从她的大腿根直到脚上都在闪闪发亮,那是国忠留下的口水 印迹。 国忠又依法炮制把柳岚的另一只丝袜也这样脱了下来。于是柳岚的两只玻璃 丝长袜都拥挤在她的脚踝上。乳白的高跟鞋上是一堆密密麻麻堆积着的丝袜,再 往上就是柳岚那曲线优美的雪白的小腿。 国忠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柳岚的小腿把它高高地举起,这样柳岚的两条腿就 被分的开开的。一只乳白的高跟鞋直直的竖向天上,另一只高跟鞋却软软的平摊 在床头,看上去十分的yin靡。蕾丝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肥嫩的rou丘涨满了薄 薄的真丝隐约可见。国忠不由地咕咚吞下了一大口口水。 国忠把手按在嫩嫩的rou缝上,隔着丝网,在那儿轻轻的抚弄着。柳岚不由的 跟着扭动起了身体。国忠看着柳岚轻轻的一笑,又把手放在她的蕾丝内衣上,也 不急着剥开来,而是在真丝奶罩上来回的抚摩着。 柳岚的反应越来越大了。她一下拉住国忠的头按在她的rufang上。国忠顺势咬 住了柳岚的乳罩,用嘴把乳罩往上一拉。突的一下,柳岚的两只rufang就活脱脱地 跳了出来,正好挤在国忠的下巴两边。两粒褐红色的rutou竖立着,顶在了国忠那 胡子拉杂的两颊。 柳岚虽然生育志聪很多年了,胸脯却依然坚挺而富有弹性。只见嫩白的rufang 带点微微的弧线向上挺立着,两颗略带点暗红的rutou随着国忠在她rufang中间的亲 吻而左右晃动着。 柳岚更用力的抱紧了国忠的头,使劲的按在了她的rufang上,一只脚仍被国忠 托举在半空中,那乳白的高跟鞋随着国忠的舌头的舔动而不安分的摇摆。国忠这 时略侧过头,用牙齿轻咬住了柳岚的一颗rutou,并用舌头把咬在口内的rutou来回 舔动,柳岚忍不住低低的「啊」了一声,大腿也随之向上一挺。 国忠的下身也没闲着,他把膝盖顶在了柳岚分开了的两腿的中间,慢慢的磨 动着。 柳岚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小巧艳红的嘴唇里发出了一阵紧似 一阵的喘息。 国忠一手高举着柳岚还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柳岚的花心 里。他把手放在柳岚丰满的两腿间,在她涨鼓鼓的rou丘上肆意捏弄着。柳岚不禁 睁开眼睛,一只手突然按住国忠伸入她花心的那只手,轻声说道:「国忠,你快 点,我──」 她欲言又止,满脸娇羞。 国忠从柳岚的rutou上把嘴挪开,点点头。然后也不把手从柳岚的蕾丝内裤中 拿出,直接一下就把柳岚的内裤扯下来,落到了小腿处。柳岚扭动着身体,把内 裤从她平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中挣脱下来。于是,内裤就只剩一边还松松的挂在她 被国忠举起的那只小脚上。 国忠目不转睛的欣赏着柳岚现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rou丘。鲜嫩丰满的rou丘 是狭长细窄的,两片rou唇透出粉红色。一些乌亮的绒毛卷曲的点缀在rou丘周围